【明慧网2004年9月5日】我叫张伟,是一名法轮大法修炼者,因修炼法轮功被江氏集团陷害,被非法判刑,劫持在沈阳大北女子监狱,期间监狱对我的精神和肉体的摧残是人们难以想象的。监狱成了法西斯专政机关。在被非法判刑期间,为了让我“转化”,队长派两名刑事犯想尽办法折磨我。寒冷的冬天两名刑事犯把我的棉衣棉裤全都扒下,只让我穿单衣单裤。强迫我坐一个高6-7来厘米、宽4厘米的小板凳(这哪是板凳呀,只不过是为了折磨人的工具),几天后,我的屁股都坐破了。又逼迫我整天蹲着,每天只让睡几个小时的觉。强行在我的脚上、鞋上写污蔑大法和师父的话,我不穿,她们就把我按倒在地,强行把鞋穿在我的脚上栓上死扣。在众多的犯人面前有意羞辱我,动手动脚,污言秽语,在我前后身背上白纸牌,上面写着污辱法轮功和我的话,被我撕去后又用白布缝上,让我背了好几天。
因为我不“转化”,不法狱警有意让犯人吃窝窝头,却给我一小碗大米稀饭。两个看管我的犯人问我看到犯人吃窝窝头我心里有什么想法,我说我没什么想法,犯人们很生气,这个踢我一脚,那个吐我一口。不法狱警有意让犯人仇恨我,给我制造精神压力。
看管我的犯人还经常把我带到一个小屋子里,好几个人对我拳打脚踢,抓我的头发往墙上撞。墙上的瓷砖都撞了下来,满地是被拽掉的头发,撞得我晕头转向。她们想尽办法来折磨我,用小板凳的棱角专门打我身上的骨节,痛得我直冒眼泪,打得那个犯人自己都喊“累死我了”。强迫看诋毁法轮功的造假录相带,强行洗脑。我利用看完录相后写思想汇报的机会给她们写了法轮功的真象,揭穿录相中的谎言,无奈她们被谎言欺骗,中毒太深,不听我的劝告,还对我大发脾气。
有一天,看管我的一犯人上午9点多钟就走了,下午3点多钟才回来,她说另一小队来了一个法轮功老太太,被那小队的一个犯人用电线从上午10点打到现在,打得老太太都昏死过去了,又用凉水给浇过来了。从大脖子到脚后跟都没有好地方,茄子是什么色,老太太身上是什么色(后来听说,那个犯人因为此次打人而被减刑3个月)。她又对我说,就是揍你轻了,看晚上怎么收拾你。
晚上不法之徒又把我领到小屋里,同时带了两个打人狠毒的犯人。她们拿着一根差不多有小拇指粗的铜心胶皮护套线,拎着电线说,这就是白天打老太太的那根电线。她们把我的衣服扒下,对我大打出手,打得我满地打滚,喘不上气。后来一位犯人怕她们再用这根电线来打我,偷偷的藏了起来。
第二天早晨我浑身上下疼的不敢动弹一点。看管我的犯人又拿着小凳子逼迫我坐在车间里,指使一个杀人犯过来把我的头发一小撮一小撮的往下拽。又抓住我的头发拽的前仰后翻。在我满是伤痕、疼痛难忍的后背上上推下捏,暴徒一边推捏一边说,给你去去火,让你舒服点,她每推捏一下,我都钻心的疼。看我能挺住不动,暴徒又用油笔尖在后背上反复的扎。后来干脆把我按趴在地上,这个足有130斤的犯人两手、两膝跪在我的后背上,踩来揉去,痛的我眼泪都出来了。当时车间里有几个比较有同情感的犯人后来偷着对我说,看你遭的那个罪,我们的眼泪都掉下来啦,你赶快写××吧,要不你的小命就没了,她们会把你整死的。
12月份北方的冬季,寒风刺骨,一天晚上,看管我的犯人领着几个打手把我从头到脚浇上水,单薄的衣服浑身上下湿淋淋的,然后把我推到楼下大门外面风口的地方冻着。几个犯人穿着棉衣、棉裤还冻得一蹦一跳的,跑到背风的地方待着。我贴肉身的衣服很快冻成了冰板,她们过来摸一下哗啦啦的响,看看我还没有什么反应,气的她们拽着我的头发咣咣往大铁门上撞,再一顿拳打脚踢。我被这些凶手连打带冻,已站不起来了,她们就拎着我的头发拽我起来。
我望着阴沉沉寒冷的天空,脑子逐渐被冻得麻木,一片空白,变得不好使,想不起任何事来。凶手们就把我往楼上拽,我想走,可是腿已不好使,任由她们把我拽到楼上的小屋暖和一会,再灌上水,就是拎起衣领前后往里灌水,推下来冻。凶手们连续20多天不让我用水,不让我用卫生纸,我脏得不像样子。直到我住進了医院,从精神到肉体全面折磨我。
最残忍的是持续多天不让睡觉,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正常睡过觉,这次是连续13天不让眨眼睡觉,每天24个小时站着。两个看管我的犯人黑白轮流睡觉。 冷冷的夜晚,她们穿着厚厚的棉衣、腿上盖着被子,手里捧着热水袋还嫌冷,而我却穿着单薄的衣服直挺挺的立正站在那里,又困、又冷、又饿,还时不时的挨她们的打。有时看我困,她们就往我脸上浇凉水,拽着我的头发往便池里按。
有几天她们还把我两脚紧紧绑在一起,我摔了一跤又一跤,后来还是一位好心的犯人说,你们这样绑她的脚会把她摔死的,她们才把我松开绑。最后几天,两名看管我的犯人已支持不住了。
经过这种残酷的折磨,我的脑子变得混乱,一阵阵的糊涂,一阵阵不知自己是谁,看东西都变形,看光滑的地面全是一个个大包,头稍一动,眼前就是一个个大火星,犯人打我脸时不知疼痛。周围实际环境在我眼里已变了样,一阵阵产生幻觉。晚上灯光照在窗镜上,我看到镜中的自己,才确信知道自己是谁。极度的摧残,使我的精神已达到崩溃的边缘。
我的腿已肿得不能弯曲了,上厕所都是站着。后来两天队里的犯人每人两小时拽着我,怕我倒下。有个犯人很生气,知道我走路费劲,就拽着我在走廊里来回走。最后脚痛得实在不能走了,脱鞋一看,因脚肿的很重,脚掌脚背都破了往外淌血水。最后的那一晚上是星期天,后半夜我突然腹部、胸部疼痛难忍,吐了一地,在其她犯人说情下,两名恶徒才让我休息一会。我想,如果我是个不修炼的常人,经过这十几天的摧残,不死也要疯掉。13天来我没睡一点觉,没有坐一下。
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们这些学法轮功的善良人?我是好人,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这样残酷的对待我们?
第二天,是星期一,我父母又来看我。被非法关入监狱后,我的父母来过多次,每次都在监狱大墙外徘徊想见我一面,但都被拒绝了。后来她们也是为了让我的父母做我的所谓思想工作,才可以见面。接见前,两名犯人让我穿上高领线衣,怕让我父母看见被她们用硬物打破的锁骨和颈部,又让我穿上棉衣棉裤。我见到两位老人时,心里好难过,在短短的时间里,可怜的两位老人变得白发苍苍,又黑又瘦,面部苍老了许多,母亲紧紧握着我的手,看见我脸色发绿、青一块、紫一块,面部还有被犯人用刷子打时扎的排排小眼,再看我神情呆滞,腰也直不起来,和我说话,我也没什么反应,吓得老人搂着我嚎啕大哭,老父也在旁边泣不成声。
我父母当即对队长说,我女儿已有生命危险,坚决要求去医院检查。接见后,几个队长当时就领我出狱检查。检查结果我全身上下全有病。领我去的警察对我说,你要死了,你的五脏全坏了,你“转化”吧,“转化”了就可以出去了。
回监狱后,我被直接送到监狱医院,晚上我小心的脱下衣服,我的腿肿得又粗又亮,膝盖上到脚脖子被犯人踹的全是黑紫色,胳膊上也是一块块青紫色。我慢慢扶着床躺了下来,浑身疼痛,不敢正常喘气,只敢丝丝的小口喘气,更是不敢仰卧,只能试着找个比较好点的角度侧身蜷曲在那里。就是这样她们还是想尽办法用软招迫害我。
这是我在沈阳大北女监的亲身经历,我的遭遇只是千千万万个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的一个缩影。
* * * * *
监狱里的警察们,你们在和法轮功学员接触的过程中,也都知道我们是好人,为什么还这样迫害我们?全世界有60多个国家都在洪传法轮大法,法轮功必有昭雪的那一天。回顾历史,每次运动参与行恶之人没有因为当初执行什么政策命令而能推卸自己责任的,请你们要理智,不要再做助纣为虐的事情。我揭露监狱里你们对我的残酷迫害,不是为了争什么、比什么,更没有一点恨,而是为你们好,是让你们知道自己正在助纣为虐,要制止你们继续行恶。也是要让更多世人知道这场迫害的邪恶,营救那些现在还在遭受迫害的同修。善待狱中的大法弟子,在善恶的较量中,有一个明智的选择,请你站在善的一边,减少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给你自己与家人留下一个美好未来。谢谢那些在法轮功受到迫害时,帮助过、善待过大法弟子的警察同胞。呼吁全世界的正义人士,现在中国监狱还关押着大批的法轮功学员,他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还在继续受着迫害,请你们伸出正义之手,阻止这场历史上最邪恶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