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9月24日】路边,一个近乎干涸的池塘,在春风中,无力的泛起,几道不惊的微波。
一头蟾蜍,在狂噪。
那机械的、单调的、直腔直调的鸣叫,实在是,折磨生命的耳朵。于是,大家都躲着这个——噪音源。
随着一声声的鼓噪,它由开始的胆怯试探,到了明目张胆,再到了理直气壮。后来,变成了忘乎所以,一直发展到,狂妄自大、目空一切。
鼓噪声不分白天黑夜的,随着起伏的肚皮,不断释放。
来此衔泥的燕子,被它拙笨的身躯,驱走了;翩翩而过的蝴蝶,被它丑陋的形象,吓跑了。
它,已经狂妄到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夏天,几场暴雨过后,池塘的水,猛涨了许多。
蚊子、蚂蚱,也喂肥了无知的它。
于是,天下唯其第一的想法,渐渐的,扎根在了,那无知的大脑。
于是,那溜鼓的眼皮,也眨的那样,充满了自尊和傲慢。
看到路上车马、行人,对它视而不见的样子。它气恨的不行,于是,收紧了肛门,铆足了劲儿,瞪眼狂叫。
无济于事。
终于,由气恨、妒嫉,到恼羞成怒。直到铤而走险。
一天,远远望见,一农夫赶马驱车而来。它盘算了多日的计划,终于付诸行动。
于是,就在车马快到的当口,它紧蹦几下,跳到路心,企图惊煞马儿,震慑农夫。
瞬间,“噗哧”一声,马蹄上沾满了脏脏的脓血。
蓝天高远,白云悠然,彩蝶翩飞。
一切好象,没有发生。
那丑陋的尸体,一天天在阳光下,干瘪着、腐烂着。周围,一群苍蝇在环绕。
那日,过路的牛脚,不经意间,扫开了那具干瘪的蟾尸。
于是,一堆白白的蛆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恶心,恶心,恶心!
更加无知而低级的东西,在滚热的土块间,忙乱的翻滚,迷乱的爬着。
也许它们知道了。
也许它们不知道。
死亡,
在向它们 —— 逼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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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追随蟾蜍,迫害法轮功的家伙们,好好想想吧。也许机会还有?
但是,
时间肯定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