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9月18日】我叫张师营,男,现年45岁(1959年出生),河南省周口市川汇区阀门厂职工。我19岁参军,在河南省直属公安大队(现省武警总队)服役。在部队紧张的军训生活中,落下一身病,27岁就完全失去了正常的工作和生活能力。每天痛不欲生,四处求医治病。整整9年的煎熬,不但没有治好我原来的腹泻、大脑神经官能症、肾脏亏损等各种病,反而又增添了十多种疾病。由于身上疾病太多,难以确诊,加之药物的副作用,导致全身肝、胆、脾、胃等各种器官药物中毒、失去功能,连每天的吃饭、睡眠、大小便都很困难。那些年月我每天都是在死亡线上挣扎。由于连年治病,家庭经济拮据,总想自杀、一死了之,但看到年迈的父母和幼小的孩子,又于心不忍。疾病的折磨真使我痛不欲生、度日如年。1996年阴历正月12,我有幸修炼了李洪志师父的法轮大法,身体奇迹般的一天天好了起来,过去在身上一直纠缠我多年的20多种疑难杂病慢慢的全部消失了。那些日子,我真是无病一身轻,身心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并从内心深处真正认识到了大法的美好,认识到李洪志师父是来救度世人的。李洪志老师讲的大法的法理要求每一个修炼者,要想达到祛病健身的目地,就必须得提高自己的心性、提高自己的道德水平,只有在做好人的基础上,才能去掉自身的疾病。
修炼法轮功既能祛病健身,又能做一个好人,这对近些年道德沦丧到了极点的人类、对各个方面都腐败到了极点的社会,是能起到一定的根治和挽救作用的。法轮大法对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社会、任何一个民族,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大法洪传、亿万人修炼的盛况,对于生性邪恶、好大喜功的江××,妒忌得发狂,江××根本无视人民的利益,在1999年的那个夏天,开始了预谋已久的迫害。
1999年7月22日早上我听说要强行取缔法轮功,禁止修炼法轮大法,并要强行打压。我从几年来的亲身实践认识到,法轮大法是叫人心向善、道德回升,让人有个健康的身体,做一个道德高尚的高境界中的好人。如果全国有更多的人修大法,那就会使整个社会道德升华,无论是对国家兴旺、民族振兴,还是对任何一个当权者个人,也都是由有百利而无一害的。这样好的事情,政府是不应该有任何理由禁止的。我本着对社会、对大法负责的朴素心愿,去到河南省政府上访。7月22日当天在省会郑州,被周口市公安局刑警强行押回,关在周口市建设路派出所一天一夜,后在家人的担保下才被放回。
回家后,街道办事处、阀门厂、川汇区纪检委就开始了对我长达两个多月的围攻、监视、威逼,逼迫写保证或昧着良心写什么攻击大法、攻击李洪志老师的东西。作为我个人来讲,从部队到地方、从单位到社会、从亲属到朋友,所有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不炼法轮功就不能活的人。可这些单位的领导,一是受控与江××一伙邪恶集团的压力,二是某些心术不正的恶官想借机踩着法轮功往上爬,所以硬是逼着我写攻击师父、攻击大法的材料。因为我不愿意违背自己的良心,他们就无休止的围攻折腾。
我实在不愿意看到这么好的功法和师父受人陷害,就决定依照《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本着对国家、对政府负责,直接到北京向中央政府上访,如实反映法轮大法给社会、给家庭、给我个人的身体带来的好处。上访,本是公民应有的权利,同时也是普通民众对政府信任的行为体现。难以想象的是,北京到处都在抓捕上访的法轮功群众。堂堂中央人民政府何以惧怕这一群没有任何政治诉求、只为做好人的普通民众。法轮功学员为自己申辩的机会完全被剥夺了。不论是信访局,还是天安门广场,到处都是身着便衣的警察。只要发现是炼法轮功的,马上就抓起来,往死里打;当场打伤、打残、打死者不计其数。当时北京完全笼罩在白色恐怖之中。
在北京我亲眼看到、并深刻的感受到,政府已经被一小撮别有用心的当权者所操纵。这些衣冠禽兽拿着人民供养的血汗钱,却到处干着欺骗人民、残害人民的勾当。我因到人民大会堂找人大代表反映情况,被非法绑架。10月27日,被周口市公安强行押回,身上的一千一百多元的现金被周口市政保大队的恶警刘迎东和陈大肚强行搜走。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达85天。
后来在家人和大法弟子的帮助下,我个人被政保大队勒索罚款5000元,单位被勒索罚5000元,请客送礼花去6000元,总共被政保大队诈去16000元才被放回。回到家中,因生活无着,我去政保大队要从我身上搜走的一千一百多元的现金。按照法律规定,非法拘留前搜走的钱是应该归还我的。大队长刘迎东亲口对我说:“张师营,这个钱不准你再要了,再要还把你抓起来。”
钱没要回,单位、派出所的人员倒是经常上门骚扰。建设路派出所的片警汪勇到我家,我就给他讲我修炼法轮功以后的变化。他们都清楚,我过去是一身病,不炼法轮功是没有活路。汪勇亲口对我讲:“练就练吧,在家练,只要不上北京上访就行。”可是几天后,也就是2000年6月26日,我正在家里看《转法轮》,汪勇突然闯入,抢走大法书,亲自把我送到政保大队,又非法拘留我一个月。
9月23日凌晨5时左右,我正在家中睡觉。政保大队的恶警陈大肚、王国胜、李育正,在没有任何手续和证据的情况下,突然闯入我家,强制抄家、搜查,并把我再次绑架到政保大队,开始了两天两夜的非法折磨。不法警察们对我不只是拳打脚踢(有时几个人一起打,有时是一个人单独打),还不让吃饭、不让睡觉,目地是要用刑讯逼供的方式逼我承认他们编造的假口供,好加重迫害。
那一幕幕的惨剧真是不堪回首,那真是往死里打、往死里整,不达目地誓不罢休。我想我本人19岁当兵,为保卫祖国落下一身病,本应由政府照管。我修炼法轮大法既炼好了身体,又在做一个好人,这何罪之有?我是在部队入党,从来也没有和政府有什么冤仇,一心想的是报效祖国,哪能用得着你们这样折磨毒打?
当时我是被绑架到陈大肚房间,先由王国胜、陈大肚拳打脚踢,把我打到在地,后由大队长刘迎东上绳捆绑。刘迎东恶狠狠的说:“张师营,这回非得在你身上逼出点东西不可。” 刘迎东、王国胜、陈大肚轮流捆绑我。
绳杀得很紧、很猛,两只胳膊撕裂般疼痛,我当即疼得倒地直叫。刘迎东怕喊叫让别人听见,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擦桌子布,硬是塞到我嘴里。刘迎东对王国胜、陈大肚说:“没有我的话,谁也不准松开。”
事情虽然过去将近4年了,但我的双臂有时仍是疼得钻心。这三人轮换捆打我近一天一夜。到了后半夜,他们打累了,就换了另一种刑罚:让我双手举棍,跪在地上,身子必须僵直的挺着,稍有变形,马上就是拳打脚踢。
第二天天一亮,又换了恶警黄金启、刘斗、刘振辉一伙。这个恶警黄金启,虽然貌不惊人,但却一肚子邪恶奸诈。它开始先让我站起,双腿弯曲,稍有变形就是一阵毒打。这种姿势更难受、更难坚持。上午8点多钟,黄金启在我前面打,恶警李德仁脚穿皮鞋,从我身后突然飞起一脚,猛踢我的裆部。当即我便蜷缩一团、昏倒在地。直到现在,我解小便仍很困难,睾丸处有时仍是隐隐作疼。
我尚未完全苏醒,几个恶警把我强拉起来,逼着我忍着剧烈的疼痛,继续受刑。趁着我疼痛难忍,他们把全院的恶警集中起来,进行骗供、诱供。那真是软硬兼施,欺骗、威逼、邪恶手段应有尽有。
黄金启看我一直不被他利用,就伙同全队恶警,把我弄到政保大队隔壁的拘留所。他们为了吓唬我,和拘留所的恶警勾结起来,合谋把三号房间的人员都提出来辨认我的模样,授意这些人在晚上对我进行恶打。黄金启阴险的对我说:“张师营,如果你还不配合,我黄金启可是黑白两道都能利用、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的。”
在邪恶集团控制下的监狱、劳教所、看守所、拘留所,随时随地都有打伤、打残、打死人的事发生,幕后很多都是由公安在指使、操纵。黄金启作为堂堂的政保大队副大队长,非常清楚这是在执法犯法。但上有江氏流氓集团的撑腰,他本人要踩着法轮功往上爬,是根本不会顾虑这些的。到了晚上,黄金启拿着他编造的口供逼迫我签字画押。我说:“按法律规定我应该看一看,或听你念一念。”黄金启张口就骂我事多,并威胁说:“如不签字还要往死里整,决不罢休。”
9月25日,黄金启等几名恶警把我劫持到周口市看守所2号牢房。恶警利用黑社会头子石三毒打我。我左胸部位被打塌下去5~6公分。站、坐、卧都疼得无法忍受,只能半蹲靠着墙呻吟,说话发不出声音,连吃饭都无法下咽。
不久不法警察又把我调换到4号。4号监室以干活为主,我身上有伤无法干活,号头就照我的右肋、腰部连踢带跺,直到现在还是经常疼痛。因身上疼痛难忍,进食艰难,我的饭又经常被犯人抢吃,有一次我被饿得断气两个小时。一次,恶警李德仁非法提审我,我向他反映情况,并要求保外就医。他恶狠狠的说:“打死里面才好呢。”
按照法律有关规定,刑事拘留不得超过30天,最多不得超过37天。可在周口市看守所对大法弟子的非法关押,根本没有这个限制。有的大法弟子被劫持在看守所一关就是半年几个月,有的竟达一年两年。我这一次又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66天。
11月29日,又把我非法劫持到拘留所。恶警李凤丽、刘迎东、李育正、黄金启,伙同河南省“610”头子赵一年,想在我身体被折磨得不堪忍受的情况下,要我“转化”,诱逼我写什么保证放弃修炼法轮功,否则就以劳教相威胁。所谓的“转化”,就是要我们这些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的标准说真话、做善事、遇事能忍耐的好人,背叛大法,昧着良心去诽谤、攻击传授给我们大法的李洪志老师,做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做一个自我毁灭、十恶不赦的坏人。我想先前我是一个不炼法轮功无法生存、满身病业的人,是慈悲的师父挽救了我的生命,去掉了我全身20多种疾病,是大法救了我,我决不能做一个攻击师父、诽谤大法的小人。由于我明确表态:坚定修炼,随即被非法判三年劳教。因我身上多处有伤,劳教所拒收,恶警们就把我关在拘留所进行迫害。
三年多的岁月,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我被囚在监室。被拘留的人员来了一批走了,又来一批又走了。寒来暑往,冬去春来,我不但失去了自由,还过着饥寒交迫的生活。拘留所的生活真苦啊!冬天室内结冰,夏天蚊蝇乱叮,饮食难以果腹,饭菜非馊即生。在这长期的非法迫害中,我腹泻的老病又犯了,身体虚弱不堪。这一关就是三年零半个月。从拘留所出来后,因妻子受江氏流氓集团谎言的蒙骗,怕和我这个炼法轮功的人生活再受连累,一直把我拒之门外。我只能和年迈的母亲住在一起。
2003年12月12日,我正在母亲家中休息,川汇区经贸委(因我所在单位阀门厂已垮,归口在川汇区经贸委)迫害法轮功的专职负责人、川汇区“610”特务王天义,在经贸委主任李培民的授意下,窜到我母亲家中,拿出一百元钱,说是接济我的生活,再威逼我写放弃修炼法轮功的保证书,遭我严词拒绝。
12月15日午后1时左右,王天义带着几个流氓无赖,闯入我母亲家中,以给我检查身体为名,把我强行绑架到五一路一家由洛阳人李明亮主办的精神病院。容不得我说话,硬把我五花大绑的捆在了床上。因我当时抗争着反对他们的迫害,双脚被他们打得鲜血直流,手腕被打成骨折。精神病院的医生一直给我使用大剂量的破坏大脑中枢神经系统的药物,后几天更是剂量越用越大。
由于本市和海外大法弟子的强烈呼吁,李培民这个江××迫害法轮功的忠实追随者、一直想靠迫害大法弟子立功往上爬的恶人,硬是不准放人。在经贸委办公室,我70多岁的老母当场被气昏过去。在这种情况下,才同意放我回去。
从精神病院出来,我的大脑是昼夜剧痛,听力、视力、记忆力几乎全部丧失。和人对面看不清模样,来人说话听不清说的是啥,外出回来找不着家门,简直成了一个植物人。几个月来我生活一直是无法自理,只能靠母亲伺候。
我们修炼法轮功,就是为了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做一个道德高尚的高境界中的好人。我们用自己省吃俭用节省下的血汗钱作真象资料,是向广大的同胞讲清我们法轮功受江氏邪恶流氓政治集团迫害的真象,不再受江氏谎言的蒙骗,为自己真正的生命开创一个美好的未来。
我们衷心的希望全世界所有善良的人们和一切具有正义感的有识之士,给我们极大的帮助和支持。我们衷心的希望明白了真象的民众,共同抵制这场祸国殃民的持续已久的邪恶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