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9月17日】散发真象传单是讲真象的一种主要形式。我和广大同修交流一下我在不同的心态下发资料时造成的不同后果,写出来供同修借鉴,由于文化低,不能把心中所想完整表达;自己所在层次所悟,不当之处,望同修多指正。一、心态好,正念足
1、有一次我要骑自行车,到往返百里路程的山区发资料,感觉头脑中好像翻动了一下,平时的一些杂念都没有了,只有师父的一首诗“正念正行 精進不停 除乱法鬼 善待众生”(《正神》)当时这篇经文刚发表。我们从下午三点出发到第二天早上五点返回,一路上脚步轻快,心里只有这四句话,这首诗伴我一路顺风。我们走到一家工厂,大门很大,是钢筋焊的透笼的大门。我在对面发,同修从大门的侧面向大门走去,他也看不见大门里有一条狗,站起来都有人高。狗好像听见声音了,正朝大门口走来,我在对面看得清楚,想叫住同修,又不能喊,路面又很宽,我一着急,很自觉地发起正念来,心里想着,狗不许出声。这时那位同修正好走到大门边,把资料送到大门里,只见那狗张着大嘴,缩着身子往后退,待我们走远也没有听见那狗叫出声。
2、还有一次我们一行四人進一个较大的村子,两人一组分开走。村后面的街道不整齐,三五家一条街,死胡同又多。为了节省时间,一同修走一条又直又长的主街道,我一人走这些小胡同。進胡同时我想,当常人时我怕走黑路,胆小,修炼后胆子越来越大。
当我走進一较长的胡同时,觉得后面有人跟着。我不发了,一直向前走,单掌立在胸前发正念,铲除后面那人的背后邪恶因素,走到头又是死胡同,我转身往回走。那人害怕了,站在一大门口,打开手电筒大喊:什么人,干什么的?我借着电筒的光把刚才落下的那几家补上,边发边说:“别往身上照,太亮,往大门口照。”那人还真听话,挨家大门口给我照亮,到他跟前告诉他:我是发传单的,你很幸运,还有最后一个光盘呢,拿屋去看。他接过东西只说了声“是传单”,转身走進院子,不再言语。
我又接着往后面的胡同走去,身体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我长得很高很高,像是顶天立地似的,一座座房屋都在我的脚下,我象是从天而降,从很遥远的宇宙来到这里,为这些小房屋里的生命送来真象资料,他们比小矮人还小,那种奇特的现象至今难忘。
3、有位同修有些特别,他99年7月20日前在外地打工,早上广场上有炼功点洪法,人家送他一本《转法轮》,他回来就捧着这本书看,他家住的地方离城里远,也没有见到谁炼过法轮功。99年7月20日后,电视污蔑法轮功,他就跟人家说,我看过那本书,不像电视说的那样,电视说的不对。不久他有缘与我们地区同修认识,才把后来出的这些大法书都拿到手了。有一次我们出去发真象材料,他得知也要去,同修们还都有些担心,他行吗?大家不免叮嘱他的言语多些。
他去了,他很特别,出乎大家的意料。他不躲避遇到的行人,见到人他就说:给你传单,拿回去看看。人家问“什么传单?”“法轮功真象传单。”有时人家先问他“干什么的?”“发传单的。”“什么传单?”“法轮功传单。”人家问“白天怎么不发,都这么晚了?”他说“白天干活没时间。”“家家都给吗?”“都给,一家也不落。”“好啊,给我一个。”
他每次遇到人都是这种状态,人们都乐意接受他,至今他都经常参加讲真象的事情(每个人修炼情况不同,写出来供大家借鉴而已)。
二、学法少,思想乱
曾经有二次我出去发资料时心态不好,带来很多麻烦。有一次是冬天,我刚一進村,满村的狗都在叫,很多人家都出来开门灯,这条路线只我们两个人结伴,这个村子没发几张。我们出村往灯光亮的地方走去,看着不远,怎么走也走不到,路又不知往哪儿去,走進了满是积雪的土坡。我俩很吃力的走出去,進一村子发了些资料就觉得很累,这腿有千斤重,最后是一个拖一个回来。
还有一次是夏天,也是这种心态,非常不顺利。我们送進大门里的材料,不是惊动了鸡鸭,就是与大门里的人撞了个正着,总之是麻烦多多,于是我俩决定不发了,往回走。听见有俩人说话,一个说:“怎么搞的?就想起来走走。”另一个说:“我也是,你说这是什么毛病呢?半夜三更睡不着出来走,以前从来没有这事呀。你说咱俩是不是要得什么毛病呀?”我和同修听后,才知这邪恶因素多可恶,是另外空间那些黑手捣的乱。回家后,找到自己很多的执著。当我听到许多来自同修们的赞扬声,比如:他修得多好;你真行,你如何如何等等。这些话都滋养了我的许多心(显示心、求名心、榜样心、与同修的分别心等)。
如果我参加发资料的活动少,过后我又不愿意听这些刺耳的话,比如跟不上法的進程,他不精進,他不讲真象。找到自己方知晓,原来我也是爱听好话,不爱听批评的那种人。
回想起来后怕,我带着满身的执著出去发资料,没有一丝救度众生的正念,这处在一种多么危险的境地,另外空间不知有多少黑手跟着我,等着钻空子,这种心态危险可怕。
从那以后,我经常提醒自己,本着为众生负责,为同修负责,为自己负责的态度,应该把安全放在救度众生的同等地位,谨记师尊的教诲,在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三件事的同时,不忘归正自己,让正念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