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9月14日】(接上文)(三)目睹天安门广场上的血腥镇压
2000年10月1日上午八点二十分左右,我在北京天安门广场见证了江××团伙利用手中职权,调动公安警察,武警部队,防暴警察国家系列暴力机器,对修炼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公开实施群体灭绝的血腥事实。
大约是上午八点二十分左右,这时人群骚动,我看到有手里拿着小旗的外国游客直喊“法轮功”,我以为是大法弟子静坐或上访开始了,我就往里挤去,这时从广场里面冲出一年轻男子在大声疾呼说:“每一个善良的人,每一个有良心的中国人,都应该上前去声援他们……”话没说完,就有五六个穿便衣的人冲上来,把他打倒在地,瞬间他眼睛、鼻子、嘴都流血了。
那位男子在被打倒的同时,挣扎着脱掉穿在外面的夹克衫,里面露出了黄色的T恤背心,背后印着“真善忍”三个大字,我一看是大法弟子,便冲去对施暴人说:“不许打他,他是好人。”这时一个便衣冲我高喊:“我们是警察在执行公务,你下去!”我说:“我也是警察,警察是惩恶扬善、除暴安良的,更不能如此打人。”当时我也穿着便衣,我用身体护着被打伤的大法弟子,北京恶警就拖着那位大法弟子的两脚,头朝地往广场的中心拖,头皮蹭在路面上,拖出一路的血迹。
这时广场上密集的人群“哗”的散尽了,只剩下到处是“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的呼声和恶警的叫骂声,大法弟子的惨叫声混杂在一起,恐怖、残酷、灭绝人性的镇压。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是绝不会相信这残酷的现实。
随着此起彼伏的喊声,被打倒的大法弟子从四面八方被拖向广场的中心位置,这时我看到整个天安门广场被三重包围,外圈是刚着新装的公安恶警,中间是武警部队,最中心是头戴钢盔,手持棍棒的防暴警察,这些恶警们像是事先训练过的,毫无人性的击中大法弟子的头部,几乎是一棒子砸倒一个,有的大法弟子喊“法轮大法好”,有的炼功,有的扯横幅,都被恶警打倒、打昏,拖着脚往广场的中心位置拽。
我也随着进入广场最中心,我还看到一恶警按倒一位喊法轮大法好的女大法弟子,男恶警穿着黑色大沿皮鞋,猛踢女大法弟子脸部,把脸踢出血口子,眼珠被踢冒,流着血,这位大法弟子惨叫着用手往回托着眼珠,还遭到惨无人道的恶警骂着,也被拖向广场中心。
这时我看到广场最中心被打倒拖倒的大法弟子已经堆成了人山,恶警们抬着大法弟子的四肢象扔包袱一样抛在人堆里,正好砸在一女大法弟子的怀里,当时她怀里抱着包裹着的婴儿,旁边还有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抱着她的大腿,“妈妈、妈妈”的叫着,我和那位女大法弟子,拼命的往出拽砸在人堆里的孩子。这时还有不断扔入的大法弟子“扑通扑通”的声音,接连不断的突发惨案使我心惊肉跳,头脑一片空白。我们机械的、快速的,把婴儿拉出来后,婴儿闭着眼,一声不发,当时我们也顾不上是死是活,这位母亲把孩子搂在怀里。
大法弟子们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没有使北京恶警有一点良心的发现,没有人性的恶警把堆在一起的大法弟子往旁边两辆蒙着绿色苫布的军用盖蓬汽车里抛,抛满就拉走,也不知去向,这时我才意识到残酷的现实,拼命高喊着“保护受伤的大法弟子,不能被邪恶带走”。一恶警用电警棍指着我说:“你跪下!”我也用手指着他说:“我没有犯罪,为什么跪下?犯罪的是你们,你们早晚要遭恶报的。”
当时我感到自己的眼睛也瞪得象灯泡一样大,直冒金星,不知是因为恶警够不到我,还是他良心发现,他举着警棍目瞪口呆,放下警棍,扭头又去追赶别的大法弟子。我和挣扎着爬起来的大法弟子,一个挽着一个的胳膊围住受伤的大法弟子,同时所有活着的大法弟子高喊着“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成百上千人的同时呐喊,惊天动地,震慑邪恶。恶警被圈在外面,拼命踢我们的腰部和腿部,我们死也不撒手,打倒了,臂膀还挽在一起。这时从外面急速冲进来一个外国人迅速拍照,又快速涌来一大群恶警,摔碎照相机,抠出胶卷,将外国人抓走了。后来又开来许多大客车,里面装着满满的武警。我们被强行塞进大客车,剩下伤着的大法弟子再也不知去向。整个血案大约持续四十多分钟。
我们被拉往北京市郊,在过桥要交过桥费时,听下面的人喊,十九辆大客车,在北京市郊的两栋大空房前下车集合,男女分开报数,警察对话说男的二千六百多人,女的二千八百多。当天晚上后半夜两点多还有陆续抓捕来的大法弟子,有很多都是一家一家的,有好几位女大法弟子都抱着孩子,同时被非法关押。每来一批,我们都起立互相拍手鼓掌,年长的八十多岁,年少的才几个月,当天夜里就开始分散审讯,陆续被分散到北京各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核实身份后坚定修炼的被劳教。
这就是中央电台当天晚上新闻联播所宣称的“所谓一小撮在北京天安门广场闹事的法轮功弟子”的真实曝光。谎言欺骗掩盖不了罪恶事实,邪不胜正,真象将大白于天下。
(四)从北京的看守所到吉林的劳教所
由于不愿牵连单位领导和家人,我们大部份大法弟子都坚决不报姓名地址和身份。第二夜里,恶警用吉普车把我单独送往北京市郊的一个看守所里,当时雾很大,看不清也不告诉到哪,到了看守所恶警把我和另外已经在那里的六名大法弟子关押在一个铁笼子里,我们坐在冰凉的水泥地面上,不给吃饭、不许上厕所。第二天晚上利用刑事犯搜身,搜出我的身份证,核实我是警察,恶警不让暴露真实身份,就用大法弟子13号代替姓名。
为了抗议无视人权的迫害,我开始绝食绝水,每天24小时监控录像,恶警利用刑事犯看管,白天让我擦地干活,轮番审讯,晚上站班别人2小时,我是3-5小时,负责提审监控我的是一名高大的男犯。一次晚上提审的路上,男犯对我说:“大姐我知道你是警察,我敢动卖淫、吸毒犯,但是我不能动你,我知道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我最低还有一点做人的良心”。我说:“谢谢,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善待大法的一念,能定下你美好的未来。”
因为我刚来时一刑事诈骗犯告诉我这个看守所的黑暗交易,我明白男犯说话的意图。在看守所里开始刑事犯对大法弟子特别苛刻,后来在大法弟子的感化下,缓解矛盾,大法法理触动她们的心灵,她们发自内心的悔过所犯罪行,她们让我把真善忍法理写在牙膏盒里,香皂皮上每天背诵照做,利用晚上站班,在厕所里教会她们功法,我们的环境变得和睦祥和,第七天通知我回吉林市时我们抱在一起,互相鼓励,流下了眼泪。
我在北京这个看守所里度过了绝食绝水七天的难关,体验到佛法的超常。北京恶警没收了我所有现金六百多元,用剪子把我身份证剪碎、钥匙、腰带被扔在炉子里,随身穿戴的好衣服、皮鞋等都被没收。第七天我被非法押回吉林市,关押在吉林市第一看守所里。
吉林市看守所把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及其十五名重刑犯关押一室,其中有卖淫嫖娼犯、杀人碎尸犯、倒枪儿、流氓伤害犯等,其中一刑事杀人犯患有肺结核,已经咳血,每天高烧不退,咳血不止,十七人挤在一间十多平方米的小屋里,吃喝拉尿同在一室,十七天不许开窗开门,结核病人咳出的血痰唾液不止,空气弥漫着土腥味、汗泥味,令人作呕,满屋银灰色的细菌弥漫在空气中,透不过气来,仿佛空气都窒息了,而警察出入的外面走廊里每天喷洒三遍消毒水。
当时刑事犯不让结核病人在炕上睡觉,让她睡在地上,不许她动用所有公共用具。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帮她打水、洗餐具、铺叠被等,后来我也和结核病人一样的咳嗽,她们说我也得肺结核了,让我吃药,我不吃,我出来就是说明真象、证实大法的,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我战胜了结核菌的侵袭,再一次体验了佛法的超常神奇。
看守所不让家人和同事们接触我,只通知家人存钱、存物、送被褥,不许探视,恶警只告诉家里人说我在里面如何顽固不“转化”。我姐妹七人,我排行第三,天天有家人在外面守候的消息,在看守所里时常听到五妹在外面哭喊着“三姐王淑珍”的声音,还有丈夫、儿子家人捎来的逼我“转化”的书信。我明白所谓的“转化”就是放弃修炼大法,出卖自己的良知和朋友。在看守所,我时时刻刻都在正义与邪恶的较量中取舍。
第十七天恶警说让我整理行李放我回家,我把家人送的毛衣毛裤留给了狱友。我穿着单衣被秘密押送长春市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劳教二年。出看守所大门时,我看到姐妹们还有姐夫、妹夫家里人根本就不知道,还在门外等候。我坐在警车里望着渐渐远去的家人,心如刀绞,想到无辜的家人遭受了同样的精神和物质的迫害。
从看守所、拘留所到劳教所所有的提审笔录,我讲的都是天安门广场真实的受害经历,提审记录人,一直都没有真实记载讯问事实真象,因为没有违法事实,恶警就断章取义,捏造罪名,不敢记录事实真象,还商量让我体谅他们的“难处”,并说因为要养家糊口,写真话,我们也得下岗。司法得不到公正,国家法律遭践踏,徇私枉法的腐败分子恃强凌弱,巧取豪夺,敲诈勒索大法弟子财物,“依法治国、以德治国”完全是一句自欺欺人的空话,有的提审记录我拒绝签字,有的写无罪。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