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8月17日】我是一个浑身是病的人,是法轮大法和师父的慈悲救度了我,使我获得了新生。可是就是这样好的功法,只因为江泽民小丑的妒嫉,遭受了5年的残酷镇压。我因为不放弃修炼大法,遭受了残酷迫害。以下是我被迫害的事实过程。1999年7月20日以后,没几天,单位610强迫我交书,由于我是一名党员,单位第二党支部书记尚建民,提前写好的一份保证书让我签名,他说:“你签了名就没事了!”当时我由于对法认识不深,认为签个名,保证书又不是我写的,以后就在家炼也行,所以违心的签了名。后来我知道自己做错了,因为那样做不诚实,不忠不义,还会被人利用加重对其他修炼人的迫害。
一、四次去北京上访说明真象被迫害
2000年2月16日,我为了给师父讨回清白,为法轮功讨回公道,是和妻子一起去北京上访说明真象,证实大法。在天安门广场上,一个武警就把我们叫住,问:“你们是干什么的?”我说:“炼法轮功的。”他还问“到北京干什么来了?”我回答他:“上访来了,为法轮功上访。”那个武警二话没说上来就把我们抓到了天安门公安分局,又把我们带到了秦皇岛驻京办事处,刚一进门就对我们进行非法审问。有一个肥胖的警察,什么话没说上前就给了我几个耳光子,扇嘴巴子,连续在我胸前就是四大拳,因我很瘦,就听到打在我的骨头上咚咚的响声。打完我后,累得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告诉他我叫马××,然后他恶狠狠的说:“你就叫马坚定吧!”当时我悟到这是师父利用恶警的口,点悟我要对大法坚定,当天单位610保卫处的马兴胜、姜春华、贾振林,连夜把我们夫妻从北京接回来,劫持到了市公安二处,后又送进市一看守所,非法关押11天,并扣掉了我当月的全部工资。
2000年3月26日,第二次去北京说明真象,被单位610保卫处,刘长会,马兴胜,贾振林等人从北京劫回后,送进公安二处,又转进市一看守所非法关押2个月。在关押期间,恶警不让我炼功,我坚持要炼功,恶警指使刑事犯往我身上从头到脚泼凉水几十盆,用绳子把我捆绑起来,塞进床板下面的夹代缝里用棒子狠打,一打就是半夜,然后再推到放风场中冻着。曾几次戴“背铐”(用铁自制的一种酷刑,把手背到身后铐在一起,手不能动,造成双手肿胀、麻木、淤血等症状),每次都连续戴几天不给摘,手肿得很粗,直流血水,几十斤重的脚镣长时间戴着,双腿和脚肿得非常严重,不能行走,放我出来时,腿不能回弯,连路都走不了,还勒索家人交了一千元钱罚金。
2000年6月1日,我第三次去北京说明真象,第三次被单位610马光国,保卫处刘长会,马兴胜,劫持到公安二处,后送进市一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在关押期间,天气很热,恶警把我用棉被卷起来,从头至脚闷住,放在放风场中间暴晒,还反复几次戴背铐、戴重脚镣,铐在窗户上。这就是江××集团迫害无辜善良的大法弟子的真实写照,只是因为一句真话就要遭受非人的折磨。
2000年7月2日,我从看守所刚刚放回家第二天,第四次去北京说明真象,证实大法。被单位610马光国、刘长会、马兴胜第四次把我投入公安二处,被非法关押在市第二看守所,7月份,已到了炎热的夏季,因为我坚持炼功,看守所的恶警们把我铐起来,吊在放风场中间暴晒着,晚上蚊子咬,就这样每天反复受着非人的折磨,7月6日又把我送进市第一看守所,被关进铁笼子,坐老虎凳,戴背铐,戴重脚镣子。7月18日,又非法判我劳教三年。
二、在唐山开平劳教所遭受折磨
2000年7月18,我和同修共六人一同被公安局二处送往唐山开平劳教所,当天下午刚一到劳教所,就强迫剃光头,还要背所纪所规,我坚持不背。半夜我起来炼功,被普教值班人员发现,叫来恶警给我戴上了手铐,为了不让我炼功,专门派三个普教值班人员和二名恶警看着我。第二天上午,恶警把我送到了唐山开平劳教所最艰苦的劳务点中队--采石场。采石场的活又脏又累,每天劳动十二个多小时,早上天不亮就上工采石,晚上天不黑不收工,吃得是黑馒头菜汤。采石场是严重缺水的地方,每天每个人发给一小瓶水,几天洗不上一次脸,吃饭用饭盒几天涮不上一次。住的条件,非常不好,十几平方米的工棚里,又黑又潮湿,住了三十多人,吃,住,大小便都得在这十几平方米的小地方,室内别提多难闻了,除去上工,干活外,其余时间,就总是锁在工棚内。由于我坚持炼功,采石场的恶警打我折磨我,给我戴手铐,用电棍击我,这些我都不怕,我每天都坚持炼二次功,因为我不怕这些恶警,后来它们也就不管我了,就这样,我在采石场干了两个多月。
2000年9月25日,我被关押到劳教所所部集体强制洗脑班,全劳教所的大法弟子都给集中在一起强迫洗脑,成立一个特教男队共四十多人。在特教男队的第三天,中队长都要大家早晨起床后跑步,大家都集合完后,恶警姓王的中队长给全中队讲话,要求每天早晨都要起来跑步,当时我理直气壮的说:“我不跑步,我是炼功人,我要炼功。”中队长说:“你敢?”我回答说:“你看我敢不敢”说完后我在众人面前就开始炼功,随后三个恶警和三个普教值班人员把我打倒在地,给我戴上手铐,吊在一个大铁柱子上。我向它们说:“法轮大法是正法,为什么不让我炼?”恶警说:“这里是劳教所,不是你炼功的地方”我正义的说:“法轮大法是正法,在哪都可以炼,北京天安门照样炼!就这样每天都把我戴上手铐子,吊在大铁柱子上,吃饭时一打开手铐我就炼功,它们就赶紧又给我铐上,上厕所时一打开手铐,我就炼功。每天晚上恶警用四副手铐子把我的手和脚,分别是铐在铁床上为大字形,半夜里,我要求上厕所,只要手铐一打开,我就开始炼功,后来,不论是黑天白天,都是手铐子铐着吊在大铁柱子上,就这样折磨了我整整一个月。
2000年10月5日,开全所大会,要求法轮功学员都去开会,恶警王中队长,给我做动员工作说:“给你打开手铐去开会吧。”我说:“我要炼功!”另一个恶警说:“别让他去开会了,还继续铐着吧,让普教值班人员看着好了。”在当天晚上全所大会上,女大法弟子在会场上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使全所震动很大,我听到后感动得我流下了眼泪,真为大法弟子而自豪。
三、在保定高阳劳教铅厂做奴工
2000年11月18日,唐山开平劳教所接到司法部指示,男大法弟子全部转到保定高阳劳教所,保定高阳劳教所条件非常差,特别邪恶,我与高树存、邓文阳、李琪越等10名被分在高阳第五大队,第五大队是最邪恶的大队。当天晚上,恶警让我们站在大院内,不给饭吃,恶警让刑事犯人用电棍击我们,还用最邪恶的酷刑,摇电话,把两只手两只脚通上电,接在手摇电话上,恶警不停的摇,把我们十个人折磨到下半夜,才给安排一个地方,给点饭吃(每人两个干巴黑馒头,还没有咸菜),住处条件很差,住在一个废工房里,四面透风,冬天很冷,没有取暖设备,和刑事犯住在一起,一个工房内住一百来人。
高阳五大队劳务以大田为主,还有几个外劳务点,每天让我去出工劳动,打黄豆,剥玉米,几天后我们几个大法弟子分配了各个劳务点,我分在一个炼铅的熔炼厂,铅厂的活有毒,又脏又累,高温作业,每天都要干12个多小时,回来后还要干别的活,干完活后,满脸手,身上都是黑铅粉,因为高温作业,就是冬天穿单衣服干活, 都是满身大汗,稍不注意,手就烧成大泡。刚到铅厂一个星期,我们工厂党委派纪强(单位610人员)三人到保定高阳看我,实际是帮助洗脑的,并且通知我开除我党籍有什么意见,还问我:“你要党员,还是要法轮功?”我向他们说:“我继续修炼法轮功”。当时他们还说:“你写一份保证书就跟我们回去了”。我说:“我走的路没有错”。
铅厂的恶警特别黑,刑事犯的值班员也是这样,劳教人员家里邮去点东西,恶警拿走一半去,刑事犯值班员拿走点,到劳教人员的手里几乎就没有了,家里寄去的东西,他们之间互相分,不给就找茬打,干活慢一点,又打又骂,没有一点人权。法律规定,不许打骂在押人员,我们还是被非法关押的。江氏集团是在践踏法律,执法犯法。
2001年春节前夕,我们几个大法弟子找中队长,要求在铅厂合法炼功,中队长不许可,后来我们商量,不让炼我们也要炼,有一天晚上我们集体行动起来,开始炼功,那天晚上,恶警把我们几个人分别关起来,恶警们开紧急会议商量怎么样迫害我们,到了晚上大约九点多钟,恶警在院子里点燃一堆火,共有十五六个恶警,每个人都带着杀气,那个场面,就跟电影中演的鬼子进村扫荡一样,以前这样的场面,只是在电影电视中看到,这次真是感到身临其境了。当天晚上天气很冷,天还下着小雪,恶警把我们一个个带到后院的麦子地,没人看见的地方,恶警把我们的衣服全部扒掉,先用电棍电,脚踢,脚踩和踹,木棒子打,四个恶警打我们一个人,就这样折磨两个多小时;然后又带到前院给我们杀绳,每人杀绳次数不等,最少的还杀五次绳;杀完绳后,把我们用手铐铐在车轱辘上,身子站不直也蹲不下,就这样把我们折磨了一夜,到第二天分别关着,关了三天三夜。
2001年春节前三天,我们又集体炼功证实法,恶警把我们一个个分别铐着,我被铐在外边楼道口柱子上冻着,那天天气很冷,当时铅厂都放假了,准备过年了,因为我们炼功,恶警们没有放假回家,还增加了普教值班人员,寒风乎乎的刮着,天上下着雪,恶警和普教值班人员在房间里铐火,我们几个大法弟子分别铐在不同的地方,也有铐在房间内的,有一名很大岁数的普教人员看见我实在太冷了,就把自己戴的皮帽子给我戴上了,让值班人员看见了,把给我戴帽子的那个人狠打了一顿,并且还恶狠狠的说:“你再给他(指我)戴帽子,把你也铐在外边冻着去,就这样,我在外边铐着冻了三天三夜。
2001年的大年三十晚上,又接着用手铐把我的两只手吊在二层床的床头上,两只脚悬着不能着地,午夜了,到处都听到过年的鞭炮声,家家户户都在高高兴兴的过新年,可是劳教所中被非法关押着一大批为了真理,为了说一句真心话“法轮大法好”的大法弟子却被江氏邪恶集团疯狂的迫害着,我被吊了一夜,直到大年初一恶警们交接班了,才把我放下来。放下来时,我整个身体都麻木了,不会动了 ,这就是高阳劳教所铅厂劳务点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证。
2001年春节过后,我妻子到铅厂看望我,恶警不让接见,原因是我还在严管期间单独被关押,当时恶警找到我,问我炼不炼,我回答炼,就这样,恶警没让我妻子接见我,妻子离开我住的地方,一边走一边往我住的地方回头看,这一切我关在房间里,都看在眼里了,默默的说:“大法一定会正过来,再见吧!”妻子来接见给我带的东西被恶警和普教值班人员拿走了一多半去。
2001年7月26日,由于我长时间学不上法,头脑中出现怕心和常人执著,思想中产生了波动,被邪恶钻了空子,被高阳第五大队的副大队长和做转化工作的王队长开车把我接到大队部,进行强迫洗脑,由邪悟的帮凶洗脑,一开始对我态度是伪善的,后来看我坚持修炼,就变了态度,开始迫害我,用手铐子一只手一个铐子把我铐在地环上,距离拉的很大,一点也动不了,整天整夜铐在地环上,不让睡觉,一合眼专人看着我的普教值班人员就用电棍电我。
7月末正是最炎热的中伏天,不论白天温度多热,都晒着,夜里蚊子多的很,咬的很厉害,下雨也在外边浇着,不让洗脸洗手,从头到脚都是土,像个土人一样,恶警说什么时候转化了,什么时候回房间去,当时就这样铐着我们五个坚持修炼大法的大法弟子。恶警们就这样整整折磨我二十七个日日夜夜,在我的脚下踩出一个大深坑来,看我实在不转化,又重新把我分配到另一个劳务点,利用干活迫害我。
四、在天羽印染厂做奴工
另一个劳务点是天羽印染厂,这地方劳动条件更差,劳教人员每天象奴隶一样被剥削着,每天干十三个多小时,活又脏又累,每个班要抬一百多斤的印染箩,要走七八十里的路程,慢一点值班人员拿起镐把、粗木棒,上来就打,打完后还得接着干,再慢还接着打。
干这么繁重的体力劳动,不给菜吃连咸菜也没有,吃的是黑馒头,用给干警们做饭菜摘下来的剩菜叶子菜帮子和菜根子,给劳教人员做点菜汤,每天每人一小勺,还很脏。用水很困难,一百五十多人用一个开不大的小水笼头,因为印染厂又脏又有毒,下工后洗不上手就得抓馒头吃,黑馒头用不洗的手一抓就变成了彩色馒头,印色是有毒的,吃了对身体有害,恶警根本不管劳教人员的身体健康。有人发烧40多度还得逼着出工,还要受棍棒打,好多少天洗不上脸和手,洗不上吃饭碗,更别提洗衣服了。这就是中国江泽民邪恶集团的高阳劳教所奴役劳工的事实证据。
2002年元旦前夕,被非法关押在印染厂的大法弟子开始炼功,再次遭到恶警的迫害,我们分别被铐着,有专人看管。2002年元旦那天,我们分别被送到高阳第五大队又一轮迫害,两手继续铐在地环上,身体动不了,夜里不让睡觉,刚一合眼,值班人员就用电棍电我,天气很冷,一直在外边冻着不让我跟任何人接触,在精神上肉体上对我进行摧残迫害。就这样又把我折磨了一个多月。
2003年7月是我三年劳教期满的日子,可是邪恶的政策是,不“转化”就是“无期徒刑”。从2000年2月16日,我到北京证实法,在家总共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一直都在非法关押着,到2003年11月8日,长时间学不着法,身体受到严重摧残,在神志不清的高压强迫下,写了四书,才被释放。这是对大法弟子的侮辱,对大法的侮辱。我深感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给大法造成了负面影响。我回到家后,在同修帮助下,我又从新回到正法的洪流当中,今后一定要坚修大法到底,走好自己的每一步。
2003年11月8日从劳教所出来后,邪恶之徒仍然不放过我,刚回到家中,单位610保卫处刘长会,就把我叫到单位,告诉我,让我去公安局报到,并且和我谈话,我回答说:“我没有罪,我不去公安局,没有什么可谈的,”我一口回绝了单位610、保卫处。从此以后,单位610保卫处再也不敢找我了,而且我还几次找到他们给他们讲真象,讲大法弟子怎样在劳教所中受迫害,我多次向单位找我被非法扣罚的工资问题,我的工资如果是我没记错的话,我从2000年2月份到2003年10月份,全部扣掉,共计是33个月的工资,可是单位扣了我34个月的,就是把2000年1月份我在家时还没有到北京去之前的工资也给扣掉了,而且还另外被罚款1269元,还有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向索取的伙食费520元,至今所有的这些经济损失,没给我补偿一分钱。这就是中国江氏流氓集团对信仰“真善忍”的无辜百姓实行的“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邪恶政策。
我今天拿起赋予我的法律武器,将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江氏流氓集团还有它们的追随者告上法庭予以诉讼,维护宇宙真理,维护我们应有的信仰自由,修炼无罪的权利,还我们师父和大法的清白。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