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7月31日】虽然我的家人有许多信教、信佛的,我在修炼大法之前从不相信神。这种狭隘的固执己见,使我多次错过更早的得法,现在每每想起仍很懊悔。其实我早在92年就应该见到师父,当时我经常去长春某公园跳舞,见过大法简介,经常有二、三十人在炼功,师父有时在那儿教功,但我没有留意。一、在生命的弥留之际,师父救了我
我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工作和娱乐上,尤其是跳舞,迷恋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94年我借调北京后,有人跟我洪法,被我拒绝。正如《转法轮》中讲的:“他不相信气功,他可不能保证自己不得病。”
96年的某一天,我刚下飞机突然晕了过去,同机的一位好心的老太太给我嘴里塞了2片药,后送医院检查,大夫诊断为冠心病,并叮嘱我若不小心随时都有死亡的危险。不久,我的新病旧疾都找了上来,高血压、冠心病、动脉硬化、心绞痛、前列腺、增生性关节炎、眼底出血和糖尿病等,身体很快就垮了下来,病状一天比一天重,起卧困难,眼睛借助眼镜也不能看报。孝顺的儿子成箱给我邮寄注射类药物,中草药用面袋子邮寄,还购置了各种進口的非常昂贵的按摩器,那真是“花大钱买大罪”,最后一点作用也没起。无法摆脱的日益加重的病痛,终于摧毁了我意志的防线。人们看到黎明的朝霞会想到希望,可我每天清晨嗅到的都是濒临死亡的气息,长久的难以承受的折磨使我的精神接近崩溃的边缘,我想以自杀来结束自己已毫无希望了的生命。就在这生命去留的关键时刻,慈悲伟大的师父救了我。
我有一位朋友是军队退休的老教授,修炼法轮大法,曾经给我洪法时被我断然拒绝过;在我预感死亡即将来临的时候,他又一次找到了我,还带来了《转法轮》。我心想“人家也是好意,给他个面子敷衍一下吧,否则我也太不近人情了”,我因此接过了书。他离开时回头说:“你要珍惜,这是一本天书。”我心里极不以为然:“还天书呢?挺大一个教授还这么迷信。”
我当时正在点滴,艰难的随手翻了一下《转法轮》。就这随手一翻,突然从书中冲出一股清凉的气打到了我的身上,脸部感觉更明显,后来这股气流又集中到头顶,再从上到下“刷”地一下通透全身。一瞬间本来已抬不起来的头一下子就抬起来了,眼睛也亮了,大脑有一半空了,仿佛没有了大脑似的,身体有一种压了太久的重麻袋突然被搬走了的感觉,浑身说不出的轻松、舒适。
后来学法才知道,师父在我得法的当时就给我灌顶和净化身体:“有功能的人可能知道,敏感的人也可能感受到,睡觉或在什么时候都可能突然一阵热流从头顶上下来通透全身。”《转法轮》我当时的脑海里反映出的都是这么两个字:“天书”。那个军中的教授说得好,这真是一本天书。我看完了《论语》,当天晚上就下床去公园参加炼功,半个多月后所有的疾病不治而愈。
我幸运的在生命的弥留之际得到了大法,我得救了!
二、切身感受《转法轮》里所讲的情况
从捧着这本书《转法轮》开始,身体就一直轻飘飘的,浑身舒服。可是第三天,我的腿部重症关节炎仿佛又发作了,非常痛,而且腿上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似的。我不经意的往腿上一看,噢,真是太神奇了:两小腿至膝盖处,层层都是大大小小的法轮,小的象星星一样,大的象茶杯口,光彩鲜艳的旋转着,美丽极了。从里到外一层一层的,从里到外一层比一层大,太多了,数不清,颜色、形状与《转法轮》封面上的一模一样。这时法轮沿着腿部往上走,绕身体转圈,正转、反转的都有,一直转了近3个小时,看起来比这个空间看物体还清楚。当时腿的皮肤有一种被烤温暖的感觉,这种感觉一直持续了三个月才消失。我当时流着眼泪就直想给师父磕头。
《转法轮》中讲:“这种人虽然固执,可是根基并不一定不好。如果这个人根基要好的话,他要炼功,天目可能就会开到很高层次,还会出功能的。”我或许就是师父说的这种人。得法的第7天清晨4时,天还没亮,我和功友在公园炼抱轮。刚炼不久,就看到天空“刷”的一下变了颜色,师父的法身围着公园整一圈,黄袈裟、蓝蓝的卷发、盘腿打坐,眼睛似睁似闭的瞧着我,大约每隔15米一个,我连师父的眼睫毛都瞧得清清楚楚。我家就在公园旁,房子上空也坐着师父的法身,师父的头顶还有一个象“大太阳”似的东西,放射着金黄色的耀眼光芒,整个空间一派祥和、舒适。我当时感觉自己全身到处都是眼睛。
等到炼完功睁眼时,这奇异、殊胜的景象就消失了。我跟给我洪法的老教授讲这个景象时,他让我看《转法轮》的第123页:“我们的炼功场比其他任何功法的炼功场都好,我们那个场只要你去炼功,比你调病要强得多。我的法身坐一圈,炼功场的上空还有罩,上面有大法轮、大法身在上面看场。那个场不是一般的场,不是一般的炼功那样的场。是个修炼的场。我们很多有功能的人都看到过我们法轮大法这个场,红光罩着,一片红。”
师父在《转法轮》里所讲的很多情况,我都有切身的感受,比如《玄关设位》呀,我的感受就和书中描述的一样,限于篇幅,在此就不一一述及了。
三、证实大法
1999年7月20日,江××集团开始了对大法弟子的残酷镇压。面对铺天盖地的对师父的造谣和对大法的诬蔑,我在当月的21、22、23日连续三次去天安门和天安门广场说明真象、证实大法。我跟警察讲师父和大法的真实情况及我得法后的身心变化,可那些警察就是固执的不听。我三次被抓,三次都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安全脱身。第三次脱身回家后,不知为什么心特别难受,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滋味。我开始放师父的《济南讲法》录像带。看完第一讲后,录像带开始往回倒带,倒着倒着自己就突然停了下来,又神奇的自动启动往回放,正好播放师父的这样一段讲法:“你真正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们法轮会保护你。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然后就神奇的停止了。我悟到这是在点化我:“怕啥?!还去北京!”我想找个伴一起去,后来终于碰到了同修老赵。老赵把我带到另一个同修家里,与8、9个同修交流了一次,大家一致认为,“应该去北京证实法!”我们当时商议以2、3个人为一组,天安门广场集合,以集体炼功的形式证实大法。
我们这次去,根本就没有打算活着再回来,因为当时我们刚刚得到一个消息称,邪恶头子指令北京公安局调一万名防暴警察,全都配备轻、重机枪,要血洗天安门广场大法弟子。由于当时在法理上对邪恶认识不很清楚,只是一个朴素的想法:用生命去证实这伟大慈悲的大法、用生命去护卫法,没有想那么多。
我和一个同修来到天安门后,没能找到其他的功友,我俩商量了一下,决定去信访办反映情况。我们先后去了国务院信访办、北京市人大信访办,最后在北京市政府信访办找到了人。警察问我:“什么事来的?”我说:“为法轮功来的”。我跟他们讲述对法轮功的认识及自身受益的情况,他们拒不听讲。下午我们所在地公安来人把我抓了回去,当天拘捕了有70多位功友。他们让我在拘留证上签字。我拒绝。后诱惑我只要签字就只拘我7天,我告诉他们就是1个小时我也不签。
進拘留所的当天我就开始绝食,整夜我都听到拘留所的上空播放着静功音乐,而且声音很大,一直到第二天9时。我问别的功友听到没有,他们说没有听见。我悟到这另外空间的音乐是师父点化我要炼静功,可是因为腿疼,每次只能盘10分钟左右。
第二天下午检查身体,一量血压,指针到头了。他们给我吃降压药,被我巧妙的吐了出去。后来警察把我从号里提出来,就是把我转到东边去。我知道东边是重刑犯。2名警察把我提出来后塞到一吉普车里,直接把我送回了家,在走时还叮嘱我“不要再出去,在家偷着炼”。
2002年冬天,我所在地区的一位公安领导,是我儿子的朋友,他是人大代表、警界的劳模。一天他找到我,说要请我吃饭,我答应了。他说今天要“转化”我。吃饭时:他按照媒体宣传的谎言大讲大法如何不好,我就针对他的问题一一破解、戳穿谎言;饭后他又领我去按摩、洗澡,他还找小姐,给我也找了一个,被我婉言谢绝。在此过程中,我抓住一切机会跟他讲真象,一直讲了2个多小时,我真正理解了师父所谆谆叮嘱我们要顺其执著讲真象的良苦用心。如果当时我执著于他的道德问题,可能就会引起他的不满或反感,讲真象就不会达到预期的理想效果。
我和他分开后回家不久,我接到他打来的一个电话:“你在家吗?”我说我在家。这位公安领导派人给我送来一本大本精装封面烫金字的珍藏版《转法轮》。捧着这部宝书,我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这就是大法的大威大德,这就是师父的无量慈悲和洪大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