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5月4日】我是96年3月有幸得法的大法弟子,现年61岁,当时任幼儿园园长,原在学校工作,中央党员,曾多次被评为厂级、县级、市级先进教师,三、八红旗手,优秀党员,端正党风积极分子。未修炼前多病缠身,是厂里出名的老病号。修炼后身心受益非浅,家庭和睦、邻里友好,身体多种顽疾不翼而飞。修炼中我反复通读《转法轮》及其他大法书籍,被书中的法理所折服。正当大法在我厂呈上升趋势,越来越多的人正走入修炼时,晴天一声霹雳,江泽民邪恶集团禁止学炼法轮功。一时间,阴云密布,铺天盖地的打压,谎言栽赃,竟有天塌之势,从此大法弟子失去了人身自由,失去了集体修炼环境。我厂属于贵航集团军械制造厂,出入只有两个大门,整天由警卫把守,给大法弟子证实法的行动带来不便。
我于2000年3月24日参加安顺的一次大型交流会(约四、五十人)后,市公安局、厂公安处、组织部、退休办多次找我谈话,让我讲参加法会的情况,我就抓住机会洪法,他们强迫我放弃修炼,为了坚持修炼,我写了退党申请,厂组织部于2001年初写出公告开除我党籍。从此把我列入重点。
为了随师正法,跟上正法进程,我用书信形式向老家亲人讲真象,投递时里面夹有传单,寄往东北吉林老家,救度世人。没料到被安顺公安查出。2001年3月12日,他(她)们来了四五个人,气势汹汹地拿出搜查证,当时心里有些怕。他们把我家翻了个遍,搜走了大法书籍、经文、传单,而后开了拘留证,把我关到安顺西街拘留所。问我发了多少信,信中内容及资料来源,我没有配合邪恶。他们多次要我交待,我说你们不要问了,他们威胁要对我判刑,我也是这么说。
我在的拘留所号室共有5个人,其中有一36岁的女大法弟子,通过切磋得知她对大法很坚定。只因当地派出所去她家逼她放弃修炼,被拒绝后就被抓来关这里15天。我正好赶上她最后一天,因她没钱交生活费,管教不让走,我替她交了120元后,才得以离开。我在拘留所当天就开创了修炼环境,同她一起学法炼功,我又主动接触这个号室的其他人,并讲大法的美好,我修炼后身心的变化,她们都能接受。几天后管教又把我安排到大号室,这里有十二、三人,我悟到是师父让我救度她们,同时又新来一个大法弟子,我们一起切磋、交流,使我在法理上得到一定提高。这个号室都是年轻人,吸毒的、三陪的……,组长是个年轻姑娘,中专文化,对人下手很凶,犯人家属来探望,必须交给她50元钱,说买洗衣粉、手纸等,里面每天要洗几大盆衣服,都是管教从家里拿来的,洗衣粉由犯人出,犯人洗。组长可以任意惩罚号里每个人,这里是她一手遮天。我主动接近她,把家里带来的水果、食品等给大家享用,给她讲大法真象,新闻栽赃陷害,大法如何受迫害,大法弟子都是好人等,因为她在这里已呆了一年多,安顺去北京上访回来的二十多人在这里给她讲过真象,她知道大法弟子是安分守己的好人。受大法弟子的影响,她逐渐变了,不张嘴骂人了,还要认我作“干妈”,后来听说她已经得法,做静功能打坐半个小时。
这个号室新来一个吸毒的姑娘,舞跳得好看,就是毒瘾大,在拘留所里戒毒受不了,冷得缩成一团,看她难受的样子,可恨又可怜,晚上盖上被子也冷,我把毛衣脱给她穿,她还冷。自从明白大法真象后,她不冷了。她主动告诉我:不知为什么,一股暖流从我这流入她全身。她真的受益了,她表示出去也学法轮功。我在里面炼功的时候,有的跟着学,有的放哨。看到她们的变化(对大法有了正念),我心里很高兴,这些生命得救了。
在这里15天满后,邪恶之徒们认为我没说出资料来源,就把我关到黑石头第二看守所。看守所的环境要恶劣得多,吃喝拉睡都在一室,昼夜都有人值班巡视。我当时想:不论到那里,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我进号后,听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大家都愿接近我,因前面关在这里的同修已使这里大部份人明白了真象。我在这里把宇宙大法教人做好人,大法受迫害,自己身心受益情况告诉了每个人。号室里的人明白真象后很气愤。一个女青年说:江泽民不管正事,专整好人。其中一人和我一起背论语、炼功。我在这里被非法关了16天,看大家都明白了真象后,就发出强大一念:这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要出去随师正法。第二天家属以取保形式接我回家,交取保金3000元,当月工资只发230元生活费。
回家后通过学法,看明慧周刊,又投入了轰轰烈烈的正法洪流中。与同修们交流后认为:农村是个死角,那里也需要我们去救度。这样,大批的传单、条幅、不干胶就进入了农村,见到村子就做。每组2人。正当越来越多的人走出去时,2001年10月31日同修黄玉兰在镇宁贴不干胶时被抓,当天晚上有五家被搜,恶警搜我家的理由是怀疑我同黄有联系,我让他们拿出证据,他们拿不出,说到屋里随便看,由于遭到抵制,恶警进屋看一下就走了。黄玉兰很坚定,一直不屈从邪恶,绝食抗议,五个月后堂堂正正走出魔窟,没交一分钱。自此以后,家庭、社会方方面面干扰很大。组织部长、纪委办主任、公安处长都分别找我谈话,让我放弃修炼,黄的丈夫(未修炼)主动到有关单位、部门把与黄有接触的同修讲出来了,说我到他家去过,并扬言要砸我家。当公安问我为什么要去黄家时,我说:他家为什么不能去,我这个人随和,无仇人,谁都接触,都可以去。他不讲话了。
2002年3月7日组织部长、公安处长一起找我谈话,强行让我放弃修炼,否则就由工厂一名干部陪同,交3000元钱去市里参加洗脑班,不转化不能回来。在这种情况下,我离家出走(3月8日),在流离失所期间,厂公安处几次找到家属、亲人打听下落,并打电话到吉林老家询问,并要求亲人向他们报告。我先后到了武汉、大连、山东淄博、吉林市、长春、白城子,每班一处,我都先讲真象,开创修炼环境。还曾在家乡功友召开的小型交流会上切磋如何整体提高,做好师尊要求的三件事。
我于2003年12月20日回厂,现在他们还每月扣我80元钱。回厂后继续做好三件事,与功友切磋、交流,面对面讲真象。公安处、厂领导认为我回来法轮功又活跃了(其实大家一直做得不错)。一部份功友能走出去,一部份不愿在本厂做,愿意在外边做,这都是常人心。与同修们切磋、交流,由于认识不统一,本厂真象做得不够。2004年2月13日又一大法弟子在市局宿舍贴不干胶时被恶警当场抓住。这是工厂派人盯梢(据说每月给100多块钱)报告给市局恶警抓的人。我厂先后有五个大法弟子被抓,一次次地损失,教训是深刻的。由于邪恶猖獗,厂里出入不太方便,给证实大法带来困难。大法弟子的电话被监控、行动受监视,白天、晚上都有人跟踪大法弟子。通过切磋后知道存在的问题是整体提高不够,在本厂讲真象不够,部份同修常人心重。由迫害想到应加强切磋、做好本厂讲真象工作,同时把本地邪恶揭露出来。
附本厂部份通讯信息于下:
党委书记戴村保:手机1390853O917、宅电0853-3381282、办电0853-3381042、3381040
厂长邬晓文:手机13708530854;办电0853-3381051
公安处长杨成保:手机13885381626、宅电0853-3381554、办电0853-3381164、公安处办公室主任朱红辉:办电0853-3381423
组织部长杨晓琴:手机13508535996、宅电0853-338155、4办电0853-3381058
工会主席陈俊安:手机13708530172、宅电0853-3381268、办电0853-3381244
副厂长(兼人事、劳资)孙铁胜:手机13708536372、宅电0853-3381603、办电0853-3381059
居委会吴建平:办电0853-3381461
退休办邵英超:宅电0853-3381272
退休办分党委书记赵莉娜:宅电0853-3381155
以上名单通讯地址是:贵州省安顺市风雷航空军械公司,邮编为561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