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7月29日】师父好、师父您辛苦了!全世界大法弟子好、所有的大法小弟子们好!我是吉林市大法小弟子,我叫法铃(化名),今年13岁了,上5年级,得法已有8年半。今天看明慧得知7月22日是全世界大法小弟子心得交流会,心里很高兴。
今天大法弟子慧姨(化名)来我家直截了当的说:“法铃你也写一写心得体会,上网和全世界大法小弟子切磋一下,好共同精進啊!”妈妈同意了写心得的事,其实更是我的心愿。
下面我正式向伟大的师尊、全世界所有的大法弟子,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大法小同修们介绍一下我得法的经过和在魔难中从名、利、情中怎样渐渐的走向证实大法的。
1996年1月24日,经邻居(大法弟子)介绍,我和妈妈正式走進大法中。当年我5岁,经过9天看师父讲法录像,我妈妈身体四、五种疾病全部消失,得到了第二次生命,并带领着我不断的用大法衡量自己,在任何矛盾面前找自己的不足,然后向对方承认错误。记得有两、三次爸爸和妈妈吵架,妈妈都做到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从妈妈的言行中,我也懂得了这个法理,因为这是修炼人首先要做到的。
在这两年的修炼中,妈妈经常带我到学法小组、大组去学习,我从不哭、闹,大法弟子都喜欢我。记得总共有4、5次,师尊给我消业,是感冒形式,一次我高烧烧得吓人,2、3天不吃饭只喝点水。晚上听见慈悲的师父叫我的名字,我回头一看,师父穿着袈裟坐在我头的右面,打入我思维的意念就是在给消业。第二天我就欢蹦乱跳的好了。
还有一次家中只有我和妈妈,后半夜3点,我叫醒了妈妈:“快打灯,我淌鼻涕了。”妈妈一看,这不是鼻子出血了吗?赶快用卫生纸堵上了鼻子,血也止不住,经过半小时3次间断的滴血,妈妈忍不住了,换上衣服。我一看就说:“妈妈我可不上医院,这是李老师给我消业呢,我全身可舒服了。”这时妈妈感叹一声:真是孩子消业妈妈过关呀!几次消业,我都觉得手指尖、脚趾尖就往出冒汗珠。
6岁时,我進了学前班,直到上了学都和小朋友们生活在一起。午饭有好吃的菜或包子、饺子时,他们抢着吃,我不抢。有时菜是鸡块或锅包肉,等我和另一同学把饭端回来时,老师把鸡块或锅包肉已经分完了,我就吃汤泡饭。我班的地面是水泥的,沙粒多,老师就让我用手捡,别的任何组值日(打扫卫生),老师都让用拖布拖。而对我不管值日不值日,不管白天,还是放学后,老师就留住我,让我捡沙粒。我的手磨掉了几层皮,好痛啊!就这样我也感觉就象一天吃三顿饭那样正常。有两次放学后,妈妈接不着我,就進了班级,都赶上我蹲在地上捡沙粒,老师就不好意思的说:“你家孩子在捡沙粒,这孩子很懂事,在同学中象个大姐姐一样,捡到两回钱,都如数的交给老师。而当问同学谁丢钱时,我班有7-8个同学都上前面认领,不是他的他也要,而这孩子就不一样。明天你们夫妻俩来介绍一下都有什么经验。”这样就,创造了妈妈和老师讲真象的机会。直到今天我的老师虽然不敢在班上讲大法真象,但却从来不在班上讲对大法不好的话,心态表现是支持法轮功。我班同学多半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我也有机会就跟他们讲真象,不接受的很少,他们都喜欢和我玩。
由于我是大法小弟子,提高心性的事时有发生。1、2年级时,一次同桌的男孩突然把我踹到地上,就听“当”的一声,我的头撞在桌子腿上,立即感觉头脑昏迷、疼痛、真想哭,又一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和他一般见识,这是我提高心性的机会,是还业的机会。于是我忍着痛苦说:“你这样做不对呀!太淘气了。”
还有一次也是这个男同学拿着4、5只尖尖的铅笔往我头上扎,这样的痛苦更难忍受。就这样,我的第一念就是:修炼的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忍了,没有给他告老师。只是说:“别人扎你你会怎样呢?”还有一次我穿着浅色的裙子,他踩着地上的水突然照我肚子上踹两脚,我的肚子疼了很长时间,裙子上多了两个脚印。这一次我什么都没说,我很心疼裙子脏了,回家妈妈还得洗,妈妈太累了。这时我没有对情的执著,只是知道应该为别人着想。最后一次还是这个男同学,上课时他突然使劲的掐了我一下,我尖叫一声,从此老师给我俩分了桌,当时我悟到我欠他的全还完了。那时我和妈妈几天就交流切磋一下,妈妈问我你在学校各方面都做到炼功人的标准了吗?我就如实的和妈妈交谈了上述的这些问题,由于妈妈还有情在,听到这些她有些心疼的叫着我的小名说:“女儿你真的了不起,如果是我在这些磨难中都很难做到你这样的心态。尖尖的铅笔扎在头上,忍耐力得有多大呀?真难想象,可你却做到了,现在不是妈妈带你往上修,是你在带妈妈呀!你不愧是师父的弟子,了不起,我在你身上学到了很多。”
有一次我做了一个梦,真切的我和妈妈一起飞上了大穹。在一个非常漂亮的空间中坐着一位大神。他说:“你们俩都是很高的大神。”梦醒后我和妈妈说了梦的经过。没过多长时间,也就是一九九九年七月的一天突然像天塌了一样,中国电视新闻猛烈攻击、栽赃、污辱大法。妈妈和几位同修切磋,毅然决定去北京上访,为师父和大法说句公道话。但此时听大法弟子说现在去北京的各个通道全部戒严,各道口都有把手,即使進了北京,旅馆警察检察很严,问一声只要是炼法轮功的人马上带走。让各地驻京警察带回拘留、劳教、判刑,严重的是如果到了信访办就给送到离信访不远的地方,给你上大挂或绑在床上不让上厕所,大小便全在裤子里,即使進了北京,晚上在街道两边住。在这种艰难的环境中,妈妈多次问这样的苦你能承受得了吗?我都毅然的说:“我能行,能吃苦。”
妈妈去了理发店剪了短发,我俩穿着干净利索的衣服去了商场,妈妈买了一个棉大衣、给我买了一双棉鞋,为的是進京后在外面避寒。接着我俩到了火车站买了去天津的火车票,下车后顺利的坐上去北京的小招手。关卡中检查身份证都顺利通过,到北京已第二天下午4点左右,找旅店都是一宿40-60元太贵了,我们就想住价格最低的,就在我俩为找旅店着急的时候,迎面过来两位50、60岁的奶奶问:“你们住店吗?”妈妈问是国营的吗,一宿多少钱?她们回答是国营的,一宿20元钱,你放心,不会受骗的。然后她说你们是来串门的,还是炼法轮功的。妈妈说炼法轮功的怎么了,我们明天早上去天安门看升旗。那位奶奶说:“我女儿是天安门广场保安的,她说法轮功的人天天几汽车的往外拉,昨天抓了5、6卡车炼法轮功的,你们要是到旅店警察问你们可千万别说是,这旅店天天有被抓的,一个都不放过。”妈妈一听她说话很正直,就正面的给她俩讲了法轮功真象,她也很同情。進了旅店,一切安然,只想第二天早上去天安门找北京的同修去信访办。果真全部如愿,找到了北京同修是一位60多岁的老奶奶,说话中得知她是北京郊区的,为了证实大法和外地同修在山上住了半个月了。她说今天无论如何得站出来,于是我们去了信访办,到那一看门站满了各地警察,有的上前问你们来有什么事?同修说:“法轮功上访的。”他说,那就在这等着吧,一会有人接你。这时有些警察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妈妈一一都给予了回答。从中有警察说:“要让监狱里的老犯都学学法轮功就好了。”
这时他们到处找吉林市的警察打手机,但都没联系上,我们该说的、该讲的都说完了。这时有个警察把一个大梨能有一斤重,分成了四块给我说:“小朋友口渴了吧吃块梨。”然后这帮警察就象一面墙一样推我们说:“赶快去北京南站坐车回家,明天你还得上学呢!”此情此景我感受到这群人中有90%的生命对法轮功有了正确的认识。我们顺利的回了家。这时大姨、爸爸都在家说:“街道、派出所在咱家呆2天。”街道、派出所的人来我们家十多个,让妈妈写保证、不炼功、不進京,都被妈妈拒绝了。晚上八点他们把妈妈带走了,警察让爸爸陪我妈在派出所椅子上坐了一宿,面对这些我心里很坦然。
第二天,由于妈妈坚定,不配合邪恶要求,就回了家。2000年10月中旬,我又和妈妈踏上去北京的车,不料在四平火车站被查了出来,被当地街道接回给妈妈拘留15天。每当我放学回到家里写作业时,妈妈的形象就在眼前浮现,甚至不想上学总想去看妈妈,头脑中左侧是情,右侧是法。5、6分钟情就被法同化了,我的心也就平静了。经过15天的魔难,我在情的干扰中,不为所动。
我上5年级时,我前桌的女同学后背不知谁划的油笔道道,她跟很多同学说是我划的,而且告诉老师2、3次,同学和老师对我都有了看法。我气的真想哭,但又一想,我是修炼人,师父说:“碰到问题不能绕着走”,于是我想得解决它。我和妈妈切磋,妈妈说:“师父说了对于修炼没有偶然的事,你得向内找一找,你哪颗心还没有去。”我想这是我对名的执著。是呀,这不是在提高我心性吗?认识到了,事情马上发生了转机,老师让全班同学写一篇题为《悔过》的作文。这位女同学写完第一个上前面让老师批改,老师在前面大声的念,她作文中的一句话“法铃同学没往我身上划油笔道”让全班同学愕然,老师对我也改变了看法。经过这些心性的提高,我更能体验到师父为了让我更快的从淤泥中脱出,时刻呵护着我。
5年来在大陆这样严酷的打压、迫害中,我和其他大法弟子一样,讲真象、发传单,按着师父说的三件事去做,不管春、夏、秋、冬,严寒、酷暑、风雨交加,都迎着证实大法的路向前迈進。
大法小同修们,我们虽然有东西方的间隔,但我们修的是同一部法,做的是一样的事。愿我们共同在师尊叮嘱的三件事中,救度更多的有缘人,让师父放心。
有不妥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