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7月17日】我是1996年8月7日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今年刚来美国,来的第二天参加了做莲花,第三天参加了洛杉矶的法会,见到了师父,第四天参加了游行。我可以说是国内的大法弟子,又可以说是海外的大法弟子。我的修炼过程离不开我的同修,近一阶段,我很想把我的同修,我的亲身体会写出来,告诉世人:我们修炼法轮大法的人,都是非常好的人,同时还要揭露中国政府对法轮大法弟子的迫害。在我的修炼过程中,第一个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天津的一位大法弟子。1999年7.20后,全国的大法弟子纷纷走向北京,向世人说明法轮功真象时,上海的大法弟子只有个别的走出去。当时,我和我的同修也经常聚集在我的家里,大家的心情都非常沉重。就在这时,一位同修带来了三位从北京来的大法弟子到我家。其中有一位是天津人,她谈了去北京天安门的体会。
听了同修的修炼体会,我们坚定了到北京去上访的信念。我周围的大法弟子分批聚在我家里,和同修谈修炼体会。同修G说,“去北京,就是去公安局。我的父母都哭了,他们不让我去北京,我有几岁的儿子,我很爱他。但是,我一想到师父被恶毒攻击,我的眼泪水就哗哗的止不住,我不好好的修炼,我对不起师父。”听了同修的体会,我哭了,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我是大法的真修弟子,当大法遭到诽谤时,我们大法弟子不出来说一句公道话,谁还能出来?我不出来说话,我就对不起师父。
过了几天,我买好了三张去北京的火车票,后来我也被抓進单位的家属区关起来。第二天,同修G不放心,打电话来询问我的情况。我的先生告诉她:“她被抓進去了,你还不赶快走,公安局正在抓你。”她还是没有离开上海,在白色恐怖之中,同修们一次又一次的聚在一起交流,上海的大法弟子一批又一批的去了北京上访。我感到同修G确实经受了生死的考验,了不起。我的修炼,离不开与同修的交流和相互鼓励。后来听说,同修G在上海被抓了,关在上海劳教所两年。在明慧网上,我看到了一点有关她的报导,在劳教所她被吊起来打。
2000年12月,又有两位大法弟子,一位是长春来的,化名小清,另一位是新疆来的小苗来到我这里。同样,他们在白色恐怖之中,在大法弟子的家里,在酒店里一次又一次的召开小法会,和同修交流个人的修炼体会,交流做为大法弟子维护大法的使命。我周围的大法弟子又是一批批的走出来。后来听说,小苗被非法判刑10年。
我周围还有一位70多岁的,满头银白发的俞大姐,她每次去北京之前,都给她的老伴烧好了饭菜,放在冰箱里,留下字条。她自己一个人,一次又一次坐上火车去了北京,到了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回来后一次又一次被关進拘留所,经常被蹲在小笼子里。
2001年4月2 日,我的先生生病,当时开刀就开了好几次。俞大姐和另一位同修来我家。我们谈了一会儿,有人按门铃,我开门一看,人这么多!其中,一个人显示了证件说:“我们是公安局的。”一下子,我的房间冲進7、8个人,电梯口还有人,楼下大门口还有人,还有好几辆警车。我说,“你们是不是要抓人?”其中一人说:“有人报案,我们就来了。”我说:“我们炼功人又没有枪枝弹药,你们紧张什么?你怕我们逃跑?我的先生昨天刚出院,两个功友来看他,可以不可以?”他们看了房间里,只有两个人来,就退出去了,留下两个人。最后我们三人都分别带進警署,12点过我才回家。俞大姐她们两人被审讯了好多天。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的见面,后来,听说她也被劳教了两年。
上海某中学的一位老师,劳教两年三个月。在劳教所,连续几天从早上8点被恶警拳打脚踢到凌晨4点,第一次吐血,黑黑的;第二次吐血,淡淡黄;第三次吐血,红色。在劳教所,这位老师问他们:“你们把我关在这里,究竟对社会,对人民有什么好处?”他们无言可答。从劳教所回来的第三天,他们学校召开教师大会,老师们也非常激动,他从后面走到前面,跟老师们一一握手,他又重新走上教师的讲台。老师们心里都很明白,修炼法轮大法的人都是好人。这位老师也是他们学校的好老师,每年高考,他为学生都是义务辅导,从来不收一分钱,深受学生和家长的尊敬。从劳教所回来,他马上又投入证实大法、救众生的洪流中。前一阶段,他正在给中国领导人写自己亲身受迫害的情况。
我认识的大法弟子中,有的因发资料被劳教(100张资料劳教1年),有的因几个大法弟子聚会被劳教,有的因去北京被劳教,1年,1年半,2年,3 年,5年,7年,10年都有。从大学生,研究生,高级工程师,高级教师,到家庭妇女,70多岁的老太太。有的至今还关在劳教所、监狱。这场迫害涉及的人太多了,可在社会上还在掩盖着,很多人还不知道身边就有许多迫害案例的存在。
还有一位80多岁的老太太,多年来,我曾和她在一起修炼。她神态自如,慈祥和蔼,坚信大法,坚信师父。她一个人多次去了北京天安门,对公安人员说:“我已经80多岁了,我到北京不是反对政府,而是要说法轮大法好!”公安人员也把她抓進去,对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就放她回来。去年,她也被强行关進了洗脑班两个多月。在洗脑班,什么这保证那保证的,她没有给邪恶之徒写过一个字。有一阶段,恶警日夜就守在她家的走廊里,还每个月花几百元雇人看着她。老太太经常出门,有人、有警车跟踪。她到杭州亲戚家里,还有两个人陪同。她经常去警署、街道、原单位,同事家里讲清真象,到街上发资料。她体会到:正念强,什么事情也没有。80多岁老太太的她在国内,每天就是这样冒着被抓、被关的危险,默默的做着讲真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