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6月13日】河北省赤城县样田乡法轮功学员张沛宇,由于修炼法轮功,在1999年7月20日后,身心、家庭、亲人等多方面都遭到迫害。99年7.20后,张沛宇和一个功友去了北京,到了北京后他们并没有去天安门,而是直接去了亲戚家,乡里知道后,书记高金龙打电话说,只要回来就不追究。家里把他们接回去了。几天后,乡里突然又把他们骗到乡政府,让县公安局刑警队把他们带到公安局,非法把他们送進看守所。他们做梦也没想到真心要做好人的人,会被关進看守所。后来11天时把他们放回家。回来后,恶人还不放过他们,又硬罚了他们每人1000元钱。从这以后,乡里的邪恶之徒经常暗中监视,打电话骚扰他们。
2001年5月,由于赤城县有二十几人去北京,县委书记受到了上级的严批,所以赤城县就对大法弟子们展开了全面的清查迫害,只要以前名单上有的,人人都让写“四书”,不写的或他们认为可疑的,或从家里搜到传单的,就送到刚建好的洗脑基地——小刁鄂。由于张沛宇没写保证,所以恶徒先把他们夫妻俩和他们的孩子软禁在学校里。第一天总校长怕他们跑了,就让他们呆在总校长的办公室里,黑夜就让他们睡在沙发上,整夜都亮着灯。吃饭学校也不管,好心同事实在看不过去,就主动给他们三口人买点东西吃。关了三天,他们被放回了家,回家后的第四天深夜有人叫门,原来校长和乡领导说县里派人要和张沛宇谈话,张沛宇被带到了乡政府,在那里已有七、八个法轮功学员被带去了。然后恶徒逐个审讯他们,他们大多数都是五、六十岁的农民。他们每个人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打骂。有一个男大法弟子,还被县巡警队长马胜用烟头往脸上烫,就连65岁背驼得很厉害的一个大法弟子,被巡警打得脸红一块,紫一块。通过一整夜审讯后第二天恶警把他们一起关在了一个会议室里,共三女五男。没有床,不给行李。他们只好和衣睡在桌凳上,恶徒不给饭,都是亲人送。乡里还不断的恐吓他们,让写“四书”,不写就往洗脑班送,并说洗脑班有多么可怕,最后他们在亲戚们的劝说下被迫写了“四书”。
有一个原来有眼瘤的法轮功学员,由于炼功,已控制住了病情,在乡里虐待下,眼病复发,恶徒们也不放人,在家里人的极力要求下,还让交600元保证金才放回家。其他人写了保证还是不放,说是去县里批去了。一个星期后的一天夜里,张沛宇被悄悄的第一个送到了洗脑班,剩下的几个不但没放,还有提审两个女学员。其中把一个女学员打的心脏病突发都晕了过去,抢救过来后也不放人。最后又强迫给他们录了相,每人罚款600元。半个月后又把他们送到了洗脑班。
张沛宇在洗脑班期间,由于他的母亲担心儿子,又想念儿子,突然心脏病引起脑溢血而去世。当洗脑班头目批准让他回去看他的母亲时,他母亲已经不醒人事了。他在极度悲痛下安葬了他母亲后,他被送回洗脑班。他母亲的死与乡、县政府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张沛宇在失去母亲的打击和亲人们的劝说下,最后违心的写了保证。一个月后被放了出来。他在洗脑班期间又被要了1500元钱,说是看管费和饭费。回到家后乡里又罚了600元钱,跟他们讲理也不行,硬是从工资扣去。
2002年9月的一天夜里,县刑警队在乡领导的带领下,又一次去抓张沛宇,说是被抓的学员与张沛宇有联系。但由于他不在家没抓到他,就把他的妻子抓到了县公安局一科,关了五天后,看实在没什么大事,最后主抓法轮功的副局长张秀明(现已得了癌症病休了),科长张永新等商议后,让交二万元钱保证金就放人,在亲人们的苦苦哀求下,又降了一万,说一分不少,并且限到下午6点交齐。最后没办法东借西凑交了一万元,才把人领了回来。
张沛宇被迫流离失所,一个幸福的家,就这样被邪恶之徒们给拆散了。在此期间,经过家里人和乡里多次交谈,最后在2003年8月乡里才让张沛宇上班。正当一家人团聚的时候,没想到9月底的一天,也就是星期一,张沛宇正在学校上班,突然样田乡派出所所长杜志刚和一个姓闫的警察,闯到学校在他不备的情况下,在后勤处堵住了他,不容分说抓上就要走,他要跟他们说理,他们根本不容他说,就给张沛宇戴铐子,他挣扎着不戴,他们就一下子把他摁倒在床上,用铐子抽打他的手腕,然后紧紧的戴上铐子。有两个教师都吓傻了,把他带走时,操场上有很多学生正在上体育课都看到了。过后老师们都很气愤,都说太不讲理了,大白天上着班就抓人。在带走的路上听说,杜志刚跟张沛宇说:“你回来上班跟我打过招呼没有?跟你家人说过不止一次,你的事怎么办?你们也没回音。”言外之意,没有求他。抓到公安局后,又交2000元说是找他的路费。张沛宇出来后,得知又要了这么多钱,非常气愤。一个修炼“真善忍”的一心做好人的人,邪恶之徒们就这样的迫害。
由以上可以看到张沛宇从99年7.20后,由于修炼“法轮功”,在江氏集团的指使下,他从经济上被他们搜剥的负债累累,张沛宇多次被非法关押,流离失所中饥寒交迫,亲人多次担惊受怕,甚至母亲去世。希望全社会善良的人们都来关注法轮大法弟子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