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5月26日】2003年6月17日下午四点钟左右,辽源市东吉警署不法警察闯入吕春云家,非法抄家,并把吕春云绑架关押。当时吕春云质问他们为什么抄家?不法警察的回答是:“我们是XX党的工具,就是镇压你们的。”吕春云说:“你们是人民警察,应该利用手中的权力去打击坏人而不是我们这些手无寸铁,只为做好人的人。”
不法警察说:“打的就是你们。我们干这个职业没有自己的思想。”
虽然不法警察抄家时没有一张纸一个字,但仍然把吕春云劫持到辽源市东吉警署,由江洋、李斌酷刑逼供。恶警狠命的打她嘴巴,用皮鞋踩她的脚趾,当时她穿的是皮凉鞋,手被反铐在后背,恶警用手猛拽手铐。
恶警毒打了吕春云一阵,又换到楼下大屋子,把门反锁,然后便成了他们酷刑逼供的公堂。手铐脚镣齐全,光脚站水泥地上,把她打倒了,用手拽头发起来,再打;打累了,用脚踩,用四棱棍打,脚踢(第二天才发现脚底下成黑紫色)。然后逼她跪下,不跪就用脚踩。又是一阵拳脚,直到后半夜2点多钟,恶警们自己打累得筋疲力尽。然后由几个联防人员看守,把她两手伸平。这样致使吕春云站不起来,蹲不下去,而且连眼睛都不许闭。
就这样在这平常的夜里,吕春云过了一个极为不平静的第一夜。
第二天有个小头目来对吕春云说,你能挨过两天我们就放你。这天上午,也有人来劝说:“说了吧,你都跟谁有来往,免得遭罪,你熬不住的。”
下午又开始酷刑逼供,用方便袋套头,然后用手捏住口,不许進气。这样一来一吸气把鼻子口堵个严严实实,根本就没有气可喘。
这样套了几次她的头,让她交待,施刑者也没有说交待什么。又是一阵拳脚毒打。
晚上恶警们买了瓶冰镇矿泉水,瓶盖扎上眼,往脸上浇;恶警觉得不过瘾,就开始往身上喷。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三天,恶警又换招了,打一大桶水把她的头按下去,一次比一次时间长,然后用醋精往鼻子里浇,堵上嘴。这样一吸气,就呛得鼻涕眼泪全出来了。因她两手都被铐在铁管上,又不能擦,顺鼻子流黄水,流了两天,头发乱糟糟。吕春云已经被折磨得没有了人样。
几天没有吃没有喝,又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第四天吕春云的眼睛陷進去了,被逼迫蹲著,满身连泥带水。来了一个司机,手拿玩具枪,子弹是塑料粒,吕春云便成了恶徒们的枪靶。一枪下去便是硬硬的红豆子,一共打二十几枪。
下午由恶警江洋、李斌一边一个,用脚跟狠命的砸向吕春云的后背,踢倒了,然后拽头发起来再一脚,又用脚踩手铐处,硌得她的手脖子出了血。恶警们这样折磨吕春云很久才住手。
第五天,吕春云脚肿得一直没有穿鞋,站立不稳。有人搬来椅子让她坐下,恶警江洋便坐在她对面,用鞋蹬她的脚脖子,来回搓,象剥皮一样;然后用蚊香烧她的腿部,二十多处被烧出大泡;再用打火机的气充入矿泉水瓶里,点燃后往胳膊上烙,烙起来很多大泡。恶警多次威胁说:“打死白打,上边的命令。”
第六天,市局派兰科长(女)、代继璐来逼供,说局长发话不拿下绝不收兵。然后又开始体罚,强迫吕春云站各种令人难受的姿式,但还是没有达到目地。恶徒们一看不行,开始更加残酷的折磨,给她上绳,但还是没有达到目地。代继璐就疯狂拽住她的头发,抡了她几圈,姓兰的科长骂了一阵子走了。
第七天,“上边”又来人,摸了摸吕春云的脉,又翻她的眼皮,开始灌食。七个男人把她按在地上灌,弄了一身小米粒和盐,几个人也累得呼呼直喘。
第八天没有毒打,因为怕她死在那里。几个联防人员私下说都不忍心看了。一个大男孩说回家把吕春云的遭受讲给他妈听,善良人都流眼泪了。
第九天,警察草草记录了吕春云的个人简历,下午六点把她劫持到辽源看守所。当时,吕春云的两腿不能行走,两手臂不能下垂,红肿,屁股不能坐,就这样没几天提所外审,把眼睛蒙上不知带到哪里一个小黑屋。恶警们又强迫她坐老虎凳,吊起来打了6天。
吕春云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四个月。2003年10月14日,吕春云被非法劳教两年。现在不知她被关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