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和李忠民见面是在2000年的3月份,在一个同修家开法会。当时忠民在法会上介绍了他几次进京打横幅的经过。语言不多,激动人心。他给我的印象是十分的稳重,诚实可信,语言不善修饰,没有过激言辞。这时有知情的同修问:“忠民,在天安门广场派出所邪恶打你,用电棍电你为什么一动不动,甚至连一点反应也没有,象一尊铁塔,你当时怎么想的?”他只是笑了笑,没有更多的表白。法会结束了,可是他却给我留下了难忘的印象。会后,许多同修取了现场准备好的横幅,相互约定北京见。
2000年的下半年,为了证实大法的事,我和忠民开始了频繁的接触。那时他已经主动承担了大连、金州、开发区、瓦房店等地的协调工作了,他舍弃了在开发区的外资企业工作,全身心地投入到证实大法中来。为了告诉更多民众法轮大法的真相,他在大连、金州、开发区等地建立了多个资料点,不分白天黑夜地干着。当时金州的大法弟子讲真相工作做得非常好,也有许多成功的经验,他就帮助协调,带动了一些金州大法弟子到大连来,承担了大连地区的资料和光盘的制作工作,同时辐射农村。那时我们感到大连的修炼形势很好,经常组织全市大范围的窒息邪恶活动,搞得恶人顾此失彼始终处于被动局面。大法弟子的整体提高,得到了整体升华。许多同修自己省吃俭用,主动拿出钱做真相资料,这些钱有很大一部分集中在忠民那里,可是他从不乱花一分钱,吃饭以面条为主,倒点酱油就可以了。有一次,有同修想见他,我们四人到饭店吃便饭,他始终不想动筷子,问其原因也不吭声,等大家都吃饱了他才把残汤剩饭全部吃掉……
他就是有一股韧劲,从起床到睡下,从没看到他消沉过。他说:我们要突破常人的观念,没什么必须睡几个小时的觉、吃几顿饭的概念。他基本上是午夜睡觉,凌晨三点左右起床,学法炼功都在别人睡觉时完成了。他发正念每次都在二十分钟以上。因为他是从教养院堂堂正正地走出来的,激怒了邪恶,所以恶人把目标集中到他身上,把他列为重点通缉对象。尽管如此他依然心静如水,在恶人的眼皮底下、在邪恶败物的心脏救度着世人。由于辐射的范围比较大,具体的买纸、耗材以及印资料等事情都得他做。楼上楼下、车里车外总是忙个不停,总是喜滋滋的。我感到和这样的同修在一起修炼,心里也很高兴。有一次他对我说:今天师父又帮我躲过了一大难。原定在金州某小区和同修见面,拿着手机要接头时,突然手机没电了。就在他向内找的时候,发现马路的对面及侧面站了许多便衣和警察在等他,他就象没事人一样,大大方方地离开了那里。这样的例子挺多,每当提到这些事时,他的眼睛里含着泪水,万分感慨溢于言表。
随着大法弟子不断地走出来,资料点的不断增加,在寻找承担资料工作的同修时,对每个人的修炼过程、修炼状态、以及对正法的认识,还有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程度,他都细心思考过。他说:这个事是不能含糊的,否则会给大法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失。这种严谨的、严肃的态度,对我的触动很大,也使我在这个环境中不断成熟起来。他看到我的变化时,高兴说:你的进步真快,刚认识你的时候,你执著心很多,可是经历了这些磨难,我感觉到你真放下了很多心、很多执著。这个28岁的小伙子,言语中流露着老弟子的那份关爱、祥和。
2000年的年末到2001年,他和同修多次抢救真相资料点,每次都抢在邪恶的前面,使恶人的迫害计划一次次的落空,他们只知道大连有个李忠民,是恶人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可始终拿他没有办法。他把抢出来的机器当时就能安置下来,马上又投入证实大法中去,避免了大量的资金流失,保护了很多大法弟子。他经常修正自己的修炼状态,2001年就提出要恢复集体学法炼功,他说,我们这些做协调工作的人,一定要保证多学法、炼功、发正念,经常切磋、交流,把身边不正确的状态调整好,不让邪恶钻空子。在当时的残酷形势下,尽管集体学法没有坚持下来,但是,他对师父、对大法的坚如磐石的心对我的触动非常大。
2002年初,他提出说要成立大连市大法洪传纪念日。他说:我们大连大法弟子倍受恩师呵护,师父两次讲法、三次报告会在大连举行,我们应该有大连大法弟子自己的节日。经过反复商讨,大家决定每年的1月9日为大连“法轮大法日”,为此,他付出了非常多的心血,他买来了50多米黄布,制作了四个大条幅。把这一节日庄严的告知了大连市民。他在节日的当天晚上到大连沃尔玛广场放氢气球,到东北路和开发区的高速路上,也就是大连的门户挂出了这些大条幅,对邪恶的震慑力极大。此外还有一些使恶人恼怒的原因。它们气急败坏,动用了国家安全部的权力及人力,调动了中山区16个派出所的大批警力,采用了现代高科技的特务手段,成立所谓“重案组”。这个带有“上头”指令的重案组,经过一个多月的全面跟踪定位在1月11日非法绑架了李忠民。邪恶之徒欣喜若狂、邀功请赏,殊不知它们正在通往地狱的路上快速地坠落着。
在大连公安局中山区分局的地下室里,恶警采用了各种残酷手段,把李忠民关在“蒸笼”里,七天七夜不让睡觉。这个“蒸笼”终日不见天日、整夜被卡拉OK声环绕着,非常燥热,泼到地上一盆水一会就蒸发掉了。这还不算,它们把他吊在窗栏杆上,使他受尽了肉体之伤痛。为了抗议这一法西斯酷刑,李忠民开始了七个昼夜的绝食绝水,并被强行灌食。他大声反复背诵师父的经文,这种坚强的意志,令在场的恶人胆寒,令善良的人深深的敬佩。整个七天七夜的审讯中无任何口供。恶人拼凑了一份所谓的“口供”用来作为非法审判他的证据。在法庭上,连“公诉人”也不得不承认:“这份口供没有李忠民的签字”。
但是“邪恶的政治流氓集团对大法弟子根本就没有讲过什么法律”,在“零口供”的情况下,恶人竟然无耻地搞起了所谓庭审。在庭审现场上,李忠民和另外一名女大法弟子以及庭内外的大法弟子发正念、正念正行,在“审判”的关键时刻,会场停电、电脑死机,使非法审判一度中断,使邪恶的“公诉人”语无伦次、神志不清,被法庭内上百人所耻笑。当“公诉人”出具证据时,他竟然拿起李忠民制作的“法轮大法是正法”的横幅在法庭上展示出来,引起哄堂大笑。为了展示更多的证据,这个“公诉人”拿起了传单,大声念道:“日本弘基先生说:‘法轮大法在日本洪传……’”,被法官喝斥,再一次引起哄笑。紧接着,为邪恶扛资料的人跌倒在地,人们大笑着、议论着。现场秩序一片混乱,这次邪恶的“审判”不得不流产。
又经过了47天的筹划造假,恶人采用了“移花接木”的办法,断章取义,拼凑了一个光盘作为定罪的证据。这一次采取了秘密开庭的办法,并非法判李忠民15年徒刑。
就在这年的7月份的大连,下起了比豌豆还大的冰雹,与历史上的“六月飞雪”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面对这一切,忠民把它看得淡之又淡,但是当谈及他被抓的原因时,他非常的痛悔。他向内找:在一定程度上有“干事心”;没有智慧、理智地证实法,落入了魔窟,没有把正法时期的任务完成好,他很后悔。
他在看守所绝食抗议一百多天。两个月后,他就离开了看守所,被恶人送到了沈阳大北监狱。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李忠民。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3/25/4639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