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3月14日】2003年黑龙江省610歹徒为了进一步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建立了洗脑基地,地点设在双城。在全省7区12县大肆抓捕大法弟子进行迫害。发生在2003年8月的这次对我及家人的迫害,实在让人惨不忍睹。我家是以做面食小生意供孩子上学和维持生活的,每天我和丈夫起早干活,赶早市卖货。8月7日早晨4、5点左右,红旗派出所警察闯进我家。当时我丈夫正在外面忙活。问他们:“你们干什么?”他们说:找高国凤。这时我走出面对他们。其中一人说:“外面领导找你谈谈”。我对他们说:谈什么,纯属骗人,我不去。我告诉他们法轮大法洪传十一年,江氏集团迫害打压4年了,大法弟子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犯法。你们咋还被利用抓好人呢!我直接跟他们讲真象,他们还是拽我跟着走。这时惊醒了正在睡觉的我二儿子,他一看我跟警察挣扎,我儿子说:住手,我妈犯什么法了?去年4.19大搜捕,强行绑架迫害,给我妈迫害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给送回来。当时你们怕我家不收,这次你们抓人拿证据来。他们不容分说,疯狂地把我二儿子两个胳膊拧到背后,并说把他拉走,当时就把孩子气抽了。闻讯赶来的邻居一看太不象话了,光天化日之下对好人大打出手,哪里象人民的警察呢!简直就是一伙土匪。便把孩子从他们手中拽下来。恶警们说,家属谁阻拦,就把谁拉走。他们诱骗我大儿子(现在师范大学上学)说:让你妈配合我们,不然影响你上大学。这时他们三人中高个的警察给610张国富打电话。不一会儿,又来了10多个人,他们气势汹汹进屋就要抓我,并且一个610说:这不是我去年提审的那位吗?他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威胁家人说:“收监,抬走。”四名恶警强行拽、抬,我因上次(去年4.19)被迫害后身体一直没彻底恢复好,每天强支撑着。今年被他们这一折腾虚脱了。就这样,他们还是强行把我拉到看守所,丈夫被拉到派出所去了。
当时虚脱的我仰面朝天躺在车上,只有一点点力气,我就拼全力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突然一恶警猛地用脚踢在我右耳根上,当时我就昏过去了,不省人事。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因为他们往我身上浇凉水,我有点苏醒,但抽的直挺挺的,隐约好像听到有人说:下午3点了。后来我又什么不知道了。3天后我才渐渐清醒。这时我已在6监号里。我问刑事犯:“我怎么来的?”她们对我说,你来的时候,管教让我们把你连拖带拽硬抬到二楼,你当时浑身是泥,全身湿淋淋的,不省人事。折腾几天全身没一处不疼的。真象一滩泥一样,一点支撑都没有。但我心里无怨言,因为我清楚都是些被江氏集团毒害很深的人,为了完成所谓的自己的工作,做损德不利己的事才迫害我的,我得救度他们。让他们明白真象。我善意地跟管教、刑事犯、讲真象。我对管教说:“我的命是大法给予的,去年4月19日把我一个原130斤体重的人迫害得最后只剩一把骨头,我没犯法,只是按“真善忍”做好人,你们凭什么关押我?”我绝食抗议对我的迫害。
第4天来人提审(刘玉华),我不配合,他们强行把我抬去。提审后等到第6天,恶警骗我说家人来接,实质是送洗脑班(在党校)。我心生一念:我要灭尽洗脑基地的一切邪恶,从那里堂堂正正闯出来。他们把我单独关在一个屋里,这里人好象挺多,因为喧闹声不断,有两男两女看着我,其中有刘玉华。我已绝食6天,有气无力。大约下午,他们一看我人已不行了,就强行把我抬医院,按在光板床上,打两大管针,我又被拉回党校。大约半夜11点,我又抽的厉害,心特别难受。他们一看又不行了,就这样又用担架抬上车拉到医院。我的整个身体就象一块肉,抬担架都费劲。医院里有很多病人,我用只能说话的一点力气跟病人讲大法真象。我告诉他们,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做一个好人,被他们迫害成这样。他们一看在这里不便于迫害我,又把我转到人民医院。这时我已奄奄一息,看我的两男两女还强行按着我让大夫打针。我对护士说:你年纪轻轻,不要迫害好人作恶了,他们骗你说我是家属,哪有家属被强行按着打针的,我不是精神不好,告诉你我是大法弟子,被他们害成这样。小护士听我这一说,颤抖的手扎也扎不进去,扔下就跑了说:我可不给扎了,其中一个男看守30来岁说:不行给她打安眠药。通过我对接触我的人一个一个讲真象,就连看我的人也认识到了迫害好人不好。他们被我纯正的场抑制住了,都去睡觉了。
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又来一护士,拿着票子让看我的人取药打针,他俩说:找别人拿去吧!就这样护士也走了。我想起师父说: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时我头脑清醒了,5点左右,我想我得走了,外面有很多人等着我救度呢!我这一想绝食7天的我一伸腿,原来没有知觉的腿有知觉了,感觉身上也有劲了。紧接着我顺床站在地上,我看到看着我的那个人就想:你们睡吧,不要再造业了。我随脚穿上看守35号小鞋(我穿39到40号的鞋)。这鞋这么小啊!行啊!小点更跟脚。又顺手拿起桌上一瓶矿泉水堂堂正正走下楼梯。一看是后门,门没上锁,拉开大栓出去了。回手把门关好,一看是5米高的大墙,我相信师父能让我过去。墙边有一个大筛片,我三把两把就攀上去,上去一看原来是洋瓦盖民房,我顺着房坡躺下喝水,喝着喝着突然想起我是从哪里出来的,我得赶紧走。起来要从房上往下跳,一看这么深不敢跳,从房里出来人说:下来!看着我下来,我说从哪能出去,他说从这走四通八达。
就这样在师父的慈悲和大法的威力下我闯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