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3月13日】河北省第一劳教所(又名开平劳教所),自99年以来非法关押过几百名大法弟子,人多时,分去男队一部分,再后来,用上级拨来的钱款(老百姓的血汗钱)建了新楼,新楼宽敞明亮,但掩饰不住这里的血泪斑斑。 这里的女警对大法弟子实施了各种迫害,人员不够时,调男警支援,还安排了大量的劳教犯(吸毒、卖淫、偷盗等)管制大法弟子,名义是为大法弟子服务,实际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打手,很多大法弟子在它们手中致伤致残。
周俊明是女队队长,她对大法弟子很伪善,背地里唆使警察、劳教犯干坏事。通常迫害的方式有:罚站、电棍电、木板打、胶绳勒、反臂吊绑、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拳打脚踢、整日整夜挨冻、多日坐小板凳、关小号迫害、小喇叭放噪音 、逼迫看、读、写诽谤大法的东西。女队后面是一片菜地,有几行树,那里成了吊打的主要场所,她们还用深冬冰冷的天气害人。在三队经常有大法弟子在院里不让进屋,有时一个班都被拉到院里、大教室、菜地、小过道挨冻,甚至有人被冻昏死过去。她们还随便从上铺往下拽人,一人摔伤、摔昏,对绝食抗议的大法弟子野蛮灌食,在灌食里加盐,加损害中枢神经的药,进行所谓的救治。面对劳教所的迫害,大法弟子不停的向警察和劳教人员,他们虽时有收敛,最终以所谓:“老江让这么干的,要找找老江去。共产党给我钱,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全然不理大法弟子的忠告,有时他们也很疑惑,面对手无寸铁,和善的修炼人内心充满矛盾,心情很焦躁,但迫于上级的打压政策,使他们变的疯狂,最后完全失去理智,失去了做人的基本准则。上级的奖励、晋升手段又使他们经不住诱惑,最终多数警察选择了以恶对待修炼人。“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上级口头的命令又使他们无所顾忌,只有少数的警察由于同情法轮功,“工作不力”,被打小报告,受到批评或调离。而劳教犯为了早日释放,大多数受唆使对大法弟子也大打出手。
2000年11月底,刚刚下过雪,当时值班女警刘丽英、刘江涛,她们把背诵经文的20多大法弟子外衣脱掉,下身露出秋裤,反臂吊绑在菜地的树上。刘恶警用电棍挨个电脸,并指使犯人李志京、高音波、刘丽仙用木板、胶绳大打出手, 多人腰、腿、脸受了伤,打成肿胀呈黑紫色,有的脸都变了形,当时程艳双就被打得走不了路,王余娥手变了形,高建华昏过两天,梁志芹昏倒在树旁,黑紫色从腰到大腿连成一片,洗澡时看见怪吓人的。脸上的伤更是清晰可见,正赶上所里拍个人头照,脸上挂彩的几个人照片没洗出来,可见他们的恶行是怕见光的。
又一次2001年春节前夕,大法弟子集体绝食、学法炼功,抗议非人折磨,劳教所调集了机关、男队警察,新入所实习警察若干名,把女队围住,开始了血腥镇压,将100多人连打带踢拽出监室,最后都绑在了菜地里、操场上,有的一直到次日早晨整个女队充满了恐怖,树上绑满了人。一个大法弟子在操场上被几个男警察围住殴打,打得大法弟子大声喘息、站不起来,脸肿的老高,后来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出了一大滩脓血。一位大法弟子喊不要打人,立刻遭到一顿毒打,还有被电棍电伤脸,当时零下几度的天气,半夜冻得人喘不上气。
警察用电棍电人是常用的手段,下手最狠的要数开平劳教所的王学礼,在他的电刑下受伤的人很多,有时几个电棍一起电,脸上电了一个深坑的大法弟子付伟平,两脚被严重电伤最后致残,彻夜疼痛不能入睡,有时将两脚泡在凉水中冰一下,缓解一点痛苦,后来逐渐发展到两脚走不了路。大法弟子李伟脸上电的几处焦痕呈黑褐色,长时间不退,后来他们改电别人看不见的部位,有几个人被电很长时间,而且是几个电棍一起上,但从外观上看不见伤痕,一摸头发里,脖颈处都是大包或水泡。电棍电后脑勺是不允许的,他们就敢拿大法弟子做试验,有的人被电后,脑记忆思维明显出现障碍。大法弟子戚玉娜被电昏过去后,半夜被送的医院抢救,以后就变得行动迟缓、目光呆滞,走路慢吞吞很老的样子。大法弟子康淑香、郭淑英、李淑芳等都被电。魏群手拿电棍电过多人,王学礼电人时还让人跪下,不跪下几个恶警就拳打脚踢。
看守所、劳教所对打人,体罚是有明确条文的,警察打伤人也是要受处分的。但在法轮功这一事件上却不是这样,他们害法轮功学员是受到上级表扬的,而对劳教犯来说,只要迫害法轮功还居然获得提前释放。开平劳教所女队甚至明文规定搜出一篇经文提前释放多少天,所以这些犯人是有恃无恐。高小英值大岗,经常监视大法弟子的情况,搜经文最积极,出坏主意整治大法弟子,是警察的帮凶,提前一年多被释放。高音波打大法弟子最卖力提前几个月回家,结果又因危害社会,没几个月又被抓进来。李志京打昏大法弟子也未受任何处分。赵小红将50多岁的大法弟子从上铺拽下来摔成脚骨折也提前释放。试想这些人在这里这样的改造,怎能不继续危害社会呢?
至于警察更是惟恐自己落于人后,把迫害法轮功做为向上爬的筹码,因为他们看到下狠手被视为工作积极主动,打伤人更受到上级的嘉奖。恶警周俊明、王建忠、王学礼、魏群、严红莉、魏涛、张文君、王文平、刘丽英、秦小艳、贾X梅、杨海凤、李玉茹、王艳、葛X,这些人中凶残者多次受到上级表彰和嘉奖。受表彰最多的是恶警周俊明。一次王建忠、刘丽英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好多人强烈要求给予他们处分,可时间不久看到公安局内部简报,他们居然都受到上级表彰,成为先进。足见当时各级政府及公安部门对法轮功的态度。大法弟子在受到毒打或摧残时,曾多次要求写上诉信反映劳教所的情况,但他们说:“你们告吧,这事中央让这么干,老江让这么干,要告你们告老江去。”
劳教所在法轮功事件上根本不讲法律,更不讲人权。
1. 随便罗列罪名 大法弟子只是去上访就被抓,或在去北京路上只要说出是大法弟子就被抓,有向世人证实大法被抓,有的不放弃修炼被抓,罪名是扰乱社会治安罪、妨碍公务罪,这不是公然违反宪法,给人罗列罪名吗?
2. 不按法律程序办事 大法弟子在拘留期满后不履行任何法律手续无限期超期羁押,被判劳教也只是批件,本人签不签字都被执行,被劳教被判刑根本没有正式法律条文。允许申诉也只是欺人之谈,他们对大法弟子严格控制笔、纸。因绝食而争取来的权利也往往被他们将投诉信扣下。律师在上级不允许接受法轮功的案件的指令下,谁也不敢接,试想在这样的执法面前,面对这样一个铸成千古奇冤的大案,人人都不许说句真话,那不是铸成大错的基石吗?
3. 警察不执行所规、法律。在看守所打人,特别是犯人打人是禁止的,可是他们却执法犯法,对大法弟子用尽各种刑罚,公然违反规定,在劳教所打伤大法弟子,甚至打死人也不承担责任。
4. 伤害人身自由 ,不许上厕所是体罚大法弟子的一个常用手段,整日整夜罚站是他们对大法弟子的卑鄙伎俩,大法弟子绿桂娥被尿憋紫了眼,还有人将大便拉在裤子里。甚至大法弟子之间一个眼神,他们都可以借机整人,在这里基本人权被剥夺了,成了昏天黑地的人间地狱。
5. 钱物随便扣留,所里卖的日用品漫天要价,粮食发霉变质,恶警随便搜监、搜物,大法弟子经常被脱光衣服搜查。
6. 通信没有自由,当大法弟子被打受伤时,恶警怕事情败露,不允许家属接见,随便扣留信件。
7. 草菅人命,在“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的命令下,他们视大法弟子的生命为草芥,50多岁的陈秀芬因身体不适不愿看晚上的节目,秦小燕、贾X梅背后挑拨喊来王学礼(与贾关系暧昧),将其从上铺拽着脚摔下来,头磕在地上失去知觉,龚学敏发现呼救,并质问王学礼,被当场带到后院将腿打伤,送医院才抢救过来。但劳教所对大法弟子强烈反映此事置若罔闻。
大法弟子崔玉兰被折磨得便脓血多日,许多天吃不下饭,还因炼功被踹倒,头磕在暖气上,又被在雨地里罚站挨淋,当时她就精神恍惚,走两步一下摔倒在泥水里,一女警看见却说:装死哪。就这样一直没人重视,直到有一天她躺倒,送到医院再也没有消息,有人说她死了,大家不敢相信,来时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几个月就死了,这是劳教所没有人性迫害大法弟子的见证。
大法弟子高建华在刚挨打挨冻时,由于犯人李志京下手狠毒,立即昏过去,可是李说她装死,继续打,一直持续几小时,当时恶警刘江涛也发现不对劲,想走近看,可是犯人李志京、刘丽仙说她没事,装死,就转回去不管了,任凭他俩做恶。后来大法弟子梁志芹冻几个小时也昏过去了,李、刘才去报告,这才将人抬回去。恶徒看见梁走回来,又不让回监室休息,继续将其冻到晚上。大法弟子高建华一直浑身颤抖,昏迷不醒,两天神智不清。
8. 长期剥夺睡眠,2001年5、6月间,劳教所大面积对学员残酷推行所谓的转化政策,先将几人送劳教所迫害使他们放弃信仰,后利用这些人迫害他人。最恶毒的手段是长时间不让人睡觉。一个学员被关在教育中心,恶徒们在不让睡觉的同时,由犹大围攻一人,对坚定的大法弟子由警察动手,一大法弟子被王建忠打了近40个耳光,打得晕头转向。王玉船由于不屈服,遭连续几个月不让睡觉,期间偶尔睡上一夜,整日整夜罚站、挨打、洗脑,困得她在上厕所时都睡着了。人被折磨得迷迷糊糊的,但到劳教期满仍没屈服,就直接被送入了纺织大学洗脑班迫害。
9. 劳教所造假,开平劳教所为了掩盖罪行,采取各种卑劣手段,一段时间,他们把比较坚定的大法弟子关在女二队小院内,如果有什么情况,他们就将女二队的院门关上,不出不进。开始时大法弟子不知怎么回事,后来这种事多了,大法弟子一看他们偷偷摸摸,就知道又是上面或社会上某些部门来人了,他们怕曝光,把人给藏起来。
一次,省里来人了解情况,他们找那些已放弃信仰的,按他们教的说劳教所怎么好,就这样对大法弟子的残忍迫害变成了和风细雨。
还有一次,某部一行人奉上级指示来所调查,指定必须由每人写一份调查表,劳教所一看难以造假,惟恐恶行败露,就让警察走来走去监视,死盯着大法弟子写的每一个字,写完后他们先抢过去看一遍才交给调查组。
大法弟子挨打受外伤或绝食时,他们便剥夺亲属接见,以表现状态不好,正在整顿,所规不让见为由,掩盖现实。
大法弟子向外寄信,要严格检查,有一点他们认为的情况外露,这信家人就接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