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2月16日】2002年春天,劳教所恶警开始集中迫害大法弟子。我们严管队平时打扫卫生都是犯人来做,后来开始让我们干活,大家都觉得我们没犯法,不应该干活,更不应该配合邪恶。恶警洪伟说:不干活的不让上厕所,都得憋着。因为不让上厕所,我们只得便在脸盆里,便完还不让倒。后来恶警洪伟把我铐在床上,同修拦阻,被她一拳打倒。我们都得在屋里方便,而我方便的时候,又不给打开手铐,非常艰难痛苦。后来我想不能让恶警这样迫害,我要求打开铐子上厕所,恶警说:“洪队长有令,不许上厕所,要方便就往床上便。”我坚决抵制撞墙挣脱手铐,恶警洪伟就打我的耳光,并叫犯人看着我。我和另一位同修开始绝食,到第四天,恶警开始野蛮灌食,把我们折腾得死去活来。恶警和犯人一同下手,按着我的头打嘴巴还掐大腿,把一个胶皮管子强行插入我的嘴里。2002年11月恶警更加疯狂迫害我们。我和新投进来的同修一同遭受了严酷的迫害。每天早6点坐小凳到晚上11点,逼迫观看诽谤大法的录像,眼睛一离开电视马上遭到一顿毒打,到晚上9点以后眨一下眼睛就加长坐凳时间10分钟,每天都得12点多钟睡觉,恶警一天嘴里不停地骂着我们。一些同修臀部都坐坏了。恶警为了得奖金加大转化率,对我们下毒手。每天调走几个大法弟子实施酷刑“大背铐”,然后再调走几个。那种酷刑真是残忍,让人痛不欲生。有一个同修上大背铐也坚决不转化,恶警刘亚东就把她的裤子一层层的脱下来,还不写就连裤头都脱掉。
2003年2月,又来一次强行转化,这次得写。我们根本不听她们胡说,恶警就又开始大背铐。我被大背铐了7个小时,疼的我汗如雨下,穿着毛衣连外衣都湿透了。
2003年3月我被调到7中队。一个多月后,血压开始升高,120-180mm/gh从那以后,我就不能干活。每天超负荷的劳动,同修累的连膀子都抬不起来,从早上7点一直干到晚上7点多,到检查的来了才能吃上白面发糕。因为我不写诽谤大法的作业,被“背铐”在一间仓库。
2003年5月25日干警因为防“萨斯”都不让回家,她们都在铐我的对面房间住,每个房间住四个干警,开始把我在地上背铐,由两个犯人看着。5月份天还很凉,坐在地上,我的腿都木了,在地上坐了五天五夜。一次非常难受,突然间昏迷过去,犯人把我抬上床,并叫来医生测血压,医生建议铐一只手,结果医生走后,又把我双手铐上。后来“萨斯”解除,恶警都回家了。大队长张小丹、何强决定继续把我铐在9中队,因为9中队是铁床,可以铐在床上。9中队的恶警刘亚东恶狠狠地说:“今天你到我这儿,我就不能惯着你”,就把我铐在床上打嘴巴子。到第二天,她又把我一只手铐在床上面,一只手铐在床下面,这样两个膀子往两边挣,就象抻断了一样难以忍受。恶警刘亚东让她们把我的枕头拿掉,不许盖被子,不许坐着,开着窗户过堂风把我吹得直抖,一个刚进来的犯人偷偷地把我的铐子往下拉了拉,她说:“我看你那么坚强,给了我力量,我不想家了,也不哭了,我真佩服你。”
到了一星期,恶警慕振娟来见我还不写作业,就左右开弓打我的嘴巴子,恶狠狠地说:“接着铐!”,我的头晕得厉害,两个膀子疼痛难忍,心难受极了。我瘦得皮包骨,每天只吃几口饭。一天,恶警孙丽敏来问我写不写,我说:“不写!”孙丽敏把我拽到地上,象疯了一样把我背铐在地上,被折磨了几天已经奄奄一息的我,一会就昏过去了。半夜,我又昏过去了,恶警把医生叫来,医生说:“还是血压高”。恶警张小丹叫把床上的褥子拿掉,床板也拿掉,就剩两块小床板,让我躺在两块小床板上,双手铐在床头上,在地上拽着我的手铐,我被疼的一阵昏过去,一会又醒过来,就这样铐了我31天。
因为我身体被折磨得非常虚弱,走路都要昏倒,恶警就叫人扶着走,我头晕目眩,走一步都很艰难。我的手臂抬不起来,大拇指和二指没有任何知觉,其余三指都是麻木的。我的膀子和手一天比一天没知觉,生活不能自理,一切都由同修帮助,可就这样不但没人管,恶警还说我是装的,恶警慕振娟拽着我的胳膊使劲抡,真是人性全无。
家人来接见,看到我都愣住了,非常着急,从家里被绑架时好好的,现在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家里人要求找领导,见了大队长何强,要求领我去看病,怕过一段时间就不好治了,可所里仍不可放人,家里就找到驻所检察院,我反映了背铐一个月的事。恶警孙丽敏半夜就犯了心脏病,一个月没上班。
我应该是11月20日到期,可我家属找了检察院后,恶警大队长何强、陈春梅、张小丹、于文斌等伙同中队恶警造假,慕振娟说给我加期7个月,张小丹说加期5个月,我说你们没有理由加期,加期得签字,我从未签过字,恶警慕振娟说:“不用”。恶警慕振娟说:“你想走没那么容易,不让你走,你就走不了,想办法拖你,玩儿你这傻子还不轻松!”从此后,一到它的班就折腾我,我在那躺着,她让我起来,我头晕膀子都不好使,她让人把我推起来,把同修给我铺平的两个箱子弄得一高一低,让我躺在两个高低不平的箱子上,咯得我腰疼得不行,同修找来木条给我垫平,慕振娟就大骂。家人知道我血压高越来越重,找到大队长何强,对我家人说:“她很好,还阳光灿烂呢!不用看!”
10月份的一天,从食堂吃完饭回宿舍,两个犯人扶着我走,跟不上队伍,慕振娟就使眼色让犯人拖着我走,犯人见眼色行事,没命的拖着我,我一会被拖昏过去。在没人看见的地方,恶警经常拳打脚踢的。11月的一天,在车间回来的路上,我和一个被铐子铐坏腿的同修走在最后,恶警李永波边骂边告诉犯人往前拽我,犯人见我病成那样,不敢拽。即使我身体被折磨的这样,它们却要求我天天都得出工。
到11月20日我已经三年到期了,它们把我折磨成这个样子,却说给我加期7个月。因为我被铐成了残废,恶警何强、陈春梅、张小丹、于文斌等都参与了,它们怕我告,就不放。家里人一趟一趟的找,恶警东躲西藏,最后找到所长徐力峰,他却说:“你姐能干活哪,阳光灿烂哪,你别这找那找了”,意思是所长同意放人,但大队不同意,也就是大队长何强、陈春梅、张小丹、于文斌、慕振娟等不同意。恶警逼学员看电视,我坐不住,也得把我弄到教室去,我走不了,恶警慕振娟让犯人拽我,犯人不敢怕出事,慕就亲自拽我。边拽边骂:“你咋不死了呢,就祸害你,玩你还不轻松!”恶警慕振娟对我不止说一次,“大队给你加期了,让你家花钱往外办吧!”我说:“那是你们执法犯法!”恶警慕振娟说:“就不放你,押死你,走着瞧吧!”所有干警都知道它们是怕把我折磨成这样放了我,我去告它们,背后听到她们议论。
我被超期关押20多天,12月10日出了劳教所。同事们来看我时告诉我,她们头几天去劳教所看我,不但不让看,警察还把她们骂了一顿。同事看到我被折磨成了废人,都非常气愤,说以前还不相信劳教所会那么邪恶,现在看到了。
我在单位工作干得非常好,各车间都愿意要我。我按大法的要求做人,不争不斗,处处替别人着想,工作兢兢业业,车间领导说:以后叫车间的人都炼法轮功。同事们常议论,对我说:“电视上说怎么不好,可你为什么这么好哪?看来电视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