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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两次被劫持进马三家集中营的遭遇


    文/大法弟子:鲁秀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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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4年2月13日】我是98年3月中旬因病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短短6、7天,十几年的月子病就好了,我感到了大法的神奇。大法也改变了我自我封闭孤僻的性格,那是文化大革命的创伤。在那个年代,由于老一辈,被批、被斗,刚步入初中的我,因此受到了冲击,被同学围攻,令交代父亲让我走白专道路的罪行,交代妄想混入团组织的动机,不许串联,不许走动。那一年,我十四、五岁,那时我憎恨一切人,也怕一切人,我在痛苦中挣扎成长。走入社会虽然接触人,心里凄凉依旧。是大法改变了我,把我从这痛苦中解救了出来,使我明白了人的因缘关系,更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意义。大法也使我多年的顽疾消失(肝炎,胆囊炎,尿道炎,盆腔炎,肾炎,气管炎,关节炎,糖尿病等)我努力按师父的要求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

    然而江××出于妒忌,发动了这场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当时我感到震惊和迷茫,我问自己,师父启悟了我善的本性,教我做个好人、更好的人,有错吗?没有!师父给我净化了身心,给无数病人净化了身体,有罪吗?没有!我决定用自己的亲身感受为大法讨回公道。99年10月6日,刚刚处理完母亲的后事,我就来到了北京,一路打听到了信访办,然而还没等找到大门,就由两男子(一左一右)问我干什么,我只说是为大法来上访的,这一句话他们就把我架走,到了驻京办,被当地派出所和街道接回,强行拘留15天,理由是扰乱社会治安。

    我按正常渠道上访,行使公民的权利,怎么成了阶下囚?我绝食抗议,后来因大法书被所长以看看为名骗走,我要书,被市里当成了重点,转移分散到北镇,直到期满。这并没有结束迫害,派出所打电话骚扰,把我叫到派出所,所长亲自训斥,并告诉我说,警察就是工具,那一刻我感到一丝悲哀。街道也秉承市里旨意,把我骗到派出所写保证,否则就非法关押,我坚决不肯,他们把我关在派出所里,不许走,并把单位领导找来做工作。我单位领导刚手术不长时间,脸冒虚汗,求我为他想想,这涉及到他的乌纱帽。双方僵持到后半夜,最后街道书记说,你写个不进京的保证就行,我为了脱身,心想玩文字游戏,这样,我才被放回。大法弟子修真善忍,不按真善忍做没能配大法弟子的称号?这说假话令我痛苦万分,江××之流不让人做好人,逼人做假、造假,太邪恶了。[注]

    2000年2月末,我再次进京为大法鸣冤,在天安门楼前被抓,关在北京公安分局的铁笼里,后被锦州取回,拘留30天。20天后,被转到铁路看守所,后送到第二看守所。5月中旬,被非法判一年劳教,送马三家教养院。在那里24小时有人监视看管,不许和人说话,只能和叛徒说话,不分昼夜,叛徒围着胡言乱语,强迫看诽谤大法的录相,每天4点多起床干活,晚9点才收工。在那里我被强迫洗脑放弃修炼后,身体开始变坏,气管炎犯了,增加了血压症,下楼也费劲,心痛苦到了极点。

    后来在功友的帮助下,我重返修大法的行列,身体马上变好了,我给市政法委派出所、街道去信,告诉他们:我要堂堂正正的修炼大法,以前错了,以后要做好人,做更好的人,这是我的本性,也是我的权利。街道,派出所来人来电话骚扰我,我不为所动。直接到街道,找书记讲真象,到单位找领导讲真象,直接到派出所要身份证,告诉他们,我修大法做好人没有错,扣押身份证是错的,我还要用身份证办理退休呢,片警贾文祥摇着手说我有江××做主,不给你,最后给了我影印件。

    2001年12月中旬,我发放真象资料,被不明真象人举报,被抓到锦铁派出所,我用我亲身经历讲大法好。告诉他们善恶必报的天理,他们不知廉耻,强行搜身,套我姓名,住址,材料来源。最后什么也没得到,被他们毒打一顿,把我的手背铐上,塞到警车送往看守所,我把没搜去的传单,送给一起关押的犯人,给管教,并给男犯念,因我绝食抗议迫害关押,被几名高大男子抓住,绑在铁椅子上,双腿双臂,都被绑住,强行灌食。第8天被送到马三家教养院,怎么判的,我不知道,我没看见任何手续,也没签过任何文件的名,他们对大法弟子随意迫害,根本不讲法律。

    在马三家教养院,我被单独关押,三四个犹大24小时寸步不离,在那里我被四五个人按倒,强行搜身,更有甚者,连裤头都被扒下查看,我依然绝食抗议,第8天他们强行给我灌食,四五个人分别压住我的双腿,双臂,有人按头,每次灌的都是玉米糊,每次收费二十至三十元,我没有钱,管教从别的犹大那借钱交费。有一个年轻的狱医,很邪恶,插粗粗的管子,我张嘴吐,被他用手把嘴堵上,并按我的头,多次灌食后,我的食道热辣辣的疼。我正告狱医,对我这样迫害,后果要自负的。

    从进马三家教养院开始,洗脑就没间断过,晚11点了,还在灌输下流言论,多则6、7人,少则两人围着,从外边请来所谓的大学老师等(都是不务正业、不学无术的学术腐败分子)。我背法,被他们强行把嘴堵上。我炼功,被人抻着四肢,最后恶徒把我关在小号里,我双手被两边抻开,铐在长一米左右,宽一尺多的椅子上,不能站,不能躺,只有洗脸上厕所,放开几分钟,吃饭只放开一只手,手肿的吓人,双臂抻的不知滋味的难受。这还不算,他们还放诽谤大法的录音,我大声背法,压倒录音,铐了四天三夜后放回,仍单独关押。

    一个月后,我正念走脱。当天马三恶警驱车来到我家,拿走了我家门钥匙,强行拿走了我的照片(因在马三家教养院,恶警强行给我照相,没照成)并且把我家的电话机拿走,换上他们拿来的话机,并向我爱人询问我家亲戚的住址,临走时,吓唬我爱人,有消息报告,并恶狠狠的说,咱们是先礼后兵。这还不算,他们还来到我不修炼的妹妹家骚扰。

    从此我家不安宁了。派出所派人来询问查看,楼门外有人盯梢。2002年,马三恶警和锦州警察配合来到两个修炼的妹妹家找我,小妹家被翻遍了,她们两人家还有人盯梢,不修炼的妹妹,整天以泪洗面,惦念我的安危,精神受到很大的刺激。我爱人几乎精神崩溃,远在外地的孩子独闯世界,惦念我,得不到我的消息,我更不能尽母亲的责任,亲戚为我担心。

    现在我已无家可归了,家已散了,流离在外,就因为我修大法做好人,竟遭到如此的迫害。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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