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1月2日】我是94年底幸遇大法的。当时48岁。得法前我是一个病魔缠身的人,30岁生完小孩后就得了病:经常大量流血(严重时得通过输血才能挽救生命)、类风湿病、关节炎、偏头疼、美尼尔综合症、心慌心跳、高血压(最高达200多)、痔疮、经常流血,解不下大小便,全身肿胀,特别是腿和脚,经常肿得不能站立,还有双肩周炎,严重时抬不起两胳膊。30多岁的我,生活几乎不能自理,更谈不上照顾孩子和料理家务,拖累的丈夫都无法正常上班,我除了到处求医、吃药,就住院治疗,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医院里的老病号。这样不到40岁,我就已经不能正常上班了。45岁不得不办理了退休手续。当时思想压力很大,心情非常痛苦,对生活失去了信心。94年底我有幸得到了大法。通过学法、炼功,身体明显的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没过多长时间,我就完全变成了一个健康的人。我的心里升起了从来没有过的愉快,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变了,都变得那么美好。是师父和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激动得逢人便讲:“大法太好了!师父太好了!”我的亲朋好友看到我的变化很快都相继得法了。通过修炼我明白了生命的意义,我时刻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一个道德高尚、更高尚的人。
然而99年7月20日风云突变,江氏集团开始了对我们的疯狂镇压。那时我难过极了,百思不得其解:是不是政府弄错了?我必须得向政府讲一讲大法的真实情况。
99年7月22日我就和同修们去北京上访,但没有出廊坊就被警察截回,在新开路办事处关了一天,被单位领导韩××接送到单位(管道局)办的学习班关押了8、9天。同时新开路派出所干警高××没有出示任何证件抄了我的家,拿走了师父法像、法轮挂图及大法书籍。
99年10月19日我和同修又去北京上访,我们刚到天安门广场东侧花园坐下来休息,就有几个便衣过来问我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就把我们带到了天安门派出所,关進了铁笼子。当天就被廊坊公安局接回并送進了看守所5号监室。在关押期间每天从早到晚强迫劳动,监室条件非常差,又小。关了几十个大法弟子及犯人,晚上炕上地下挤得满满的,经常有大法弟子头顶便池睡觉。夜里有人上厕所,溅的脸上都是。一月后,罚4000元钱放出了看守所。但又被关進了管道局办的学习班,没有人身自由。到年底腊月二十五因不写保证又送回了看守所,连续非法关押了5个月。于2000年3月才放回。出来后因老家的70多岁的母亲有病,所以我买好车票准备去探望。不料第二天正是4.25,公安局和单位的领导怕我去北京上访,又把我叫到单位关了一夜不放。后来他们看我车票已买好了又不能退才同意我走,可是他们不放心,派了两辆车把我送到北京火车站,等车开了才离去。即使在探望母亲期间,单位领导也多次打电话骚扰,并告之等回来时得他们亲自去车站接回。我们学大法做好人却失去了人身自由,终日不得安宁。
于是2000年7月22日我再次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被非法绑架,绝食抗议7天后被释放,回来后,单位领导还是三天两头来骚扰。2000年9月被迫流离失所。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么好的法为什么不让炼?我们做真、善、忍的好人,到底有什么错?
于是我在12月17日又一次去北京上访,这次我决心要给师父、给大法讨个公道。但是却没有我们说话的地方,信访办成了“抓人办”。于是我只好再次去天安门广场,向世人证实大法。我打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喊出了自己的心声:“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法轮大法好!”恶警们立刻把我按倒在地,然后拽着我的头发在地上拖了很远,直拖到警车跟前,又这样把我拖上车,大把的头发被薅掉。当天被关進了北京西城区看守所。
在看守所当天晚上我就被提审毒打了3个小时左右后,第二天又严刑拷打4个多小时,送回监室是夜里1点多了,后昏死过去,被送進北京急救中心抢救(被打的详细过程另述)。最后怕承担责任把我放了。回到家因公安局和单位都有在找我,我爱人不敢让我在家住,我只得带着满身的伤痕(当时胸骨、肋骨已断)离开了家到处流离失所。
2001元月23日下午,因经过天安门地下通道被恶警无理抓捕(我当时不知白天已发生“自焚”之事),折腾了一夜。第二天已是大年初一,被廊坊住北京办事处送回本地公安局一处。恶警魏××把我铐到暖气管上,先用手左右开弓打脸,手打痛了又戴皮手套打,后说皮手套打烂了,又找一本装有塑料皮的新书,又左右开弓的打脸,直到打累了才将我送進看守所。到看守所法医问我脸怎么了?我说是公安局警察打的,他们非说是“冻的”。2001年我被刚放回一个月,身体还没完全恢复,退休处书记栾××、退休站马站长、办事员小马等,三番五次来我家,强迫我去“转化学习”,并扬言如果不去就到我家里来办学习班。我又被逼走上了流离失所的道路。只因信仰真善忍做好人,我被江氏集团迫害得有家不能回。
2002年1月初,我们的小资料点被破坏,我和同修再次被非法绑架。路上因我喊“法轮大法好”被廊坊市公安局警察冯广记拽着头发拳打脚踢,用拳头猛打我的头部。当时我感到晕头转向,头顶的头发被薅掉一大把。当天被送進看守所,第二天被恶警强行抬到“月城洗脑班。”他们在我面前诽谤师父、诽谤大法,强逼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并扬言若不“转化”就判我十年刑。我绝食抗议8、9天时,他们罚我站,多次進行野蛮灌食。每次都是好几个男人,有按脚的、腿的,有按两臂的,有按头的,从鼻孔插管子。一系列的摧残折磨,使我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几乎夜不能寐,常常半夜突然坐起,否则就有窒息的感觉。当时精神就要崩溃了,每天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在这种强大的精神压力下,被逼写了“四书”,真是后悔莫及。
2000年9月19日,当我路过管道局二区时,看见有很多人围观,我以为是退休站搞活动,就走过去想看一看,结果刚到跟前,就被市局警察魏××一把按住我的自行车不让我走了,(原来是一同修家被抄)而且硬拉着我上警车,我不配合邪恶坚决不上车。他们非常野蛮的强拉硬拽,激起了围观群众的愤怒,因有好多人认识我,都知道我是好人。这时有的群众指着警察说:“她是好人,什么也没干。小偷一天偷7、8家你们不管。你们不抓坏人抓好人干什么?”最终我还是被他们拉上车。到了公安局因我不配合邪恶,被恶警冯××再次拽着头发往墙上撞,并拳打脚踢。因我头部多次被打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这次再遭毒打使我的大脑昏昏沉沉,记忆不清。后来记忆力明显减退,有时说话词不达意,逻辑思维紊乱。当天廊坊公安局一处处长田××等5人又抄了我家。他们又把我送進看守所,我绝食绝水抗议,5天后他们再次把我送進洗脑班。在洗脑班里,我还是坚决不配合邪恶。后来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于10月2日被放回。
从99年7月到2002年10月单位几乎没有发给我几个月工资,连生活费都不给,直到2002年11月才给工资。
我先后曾7次被非法送進看守所关押,因多次遭毒打身心受到了严重摧残,腰、手等处留下了后遗症。
廊坊市公安局共非法罚款约8000多元,退休处还从我爱人那要走1000元。
爱人:刘洪,管道局工程公司职工,司机。因99年10月去北京上访,被铐回关进廊坊看守所。关押期间,每天强行超负荷劳动,脚都肿了,放出后也关進月城学习班。两个多月,没有人身自由,还扣发工资三个月。因我一次次被抓无理关押,对他在精神上受到了严重的摧残。曾一度觉得无法活下去了。
妹妹:周玉珍,单身,40多岁,管道局龙昌公司职工。因修大法被开除工职。于2002年元月到北京上访被强行送進洗脑班,强行灌食(灌浓盐水),而且每次灌食都是在晚上。几年来身心受到严重摧残。每到“敏感日”单位领导都派人看着,甚至被非法关押在单位,剥夺人身自由。
我老家的弟弟妹妹都曾被当地看守所关押过,多次抄家,将所有大法书籍资料都抢走。弟妹现非法被判二年劳教。孩子才4、5岁,无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