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0月7日】2002年,长春大法弟子电视插播真象成功后,江氏犯罪集团下红头文件全国布网将我们地区电视插播一事列为第一大要案。2002年4月,我和几位同修先后不幸被捕。2002年4月19日,我被邪恶之徒追踪,精疲力竭时坐下发正念,邪恶之徒追踪而至将我绑架,我高喊着“法轮大法好!”三个恶警便用腰带勒住我的脖子使我几近窒息。我被它们拖到车上劫持到派出所、看守所。我对它们说:“我们是好人,你们不要这样迫害我,请你们为自己留条后路!”它们非但不听规劝,还将塑料袋套在我的头上使我呼吸困难近窒息时再摘下。这样反复折磨后又用大蒜、辣椒塞鼻子,又挤出大蒜、辣椒的汁液抹于五官再套上塑料袋闷,一边逼问姓名一边谩骂不停,随后又将我的上衣剥光,浇凉水,将门窗打开、扇风。我的脸颊火辣灼痛,身体在冷风中不住的颤抖着。这时它们又轮换着浇开水和凉水,忽冷忽热的折磨我。
我始终理智、平和的向它们讲真象。其中一个警察感动了,便将塑料袋摘下,又将衣服给我披上。市局见以上招术无效又恶毒的将我送到市打黑办。打黑办简直是人间地狱!阴森、恐怖、邪恶气焰极为嚣张,墙壁上依稀可见曾长期用刑后留下的斑斑血迹,一排四个凶神恶煞身着黑衣手持凶器的警察立于地中间。其中一“恶鬼”对着地上的一滩血迹阴阳怪气儿的说:“看见没?这就是你毛哥吐的血。看你也是个有学问的人,你们大法好不好我不管,我们就是江××的一条狗,让干啥干啥,你不说也得说。”我心中默念“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它们见我不语,便各自抽出刑具,先用木板抽打耳光,打得我脸部肿胀、口吐鲜血,又用皮带抽,用木板打手心脚心、用钢刷刷脚心。为卫护大法、卫护同修,对电视插播一事我始终守口如瓶。
恶警们又進行第二轮攻势:“你们法轮功不是不抽烟不喝酒吗?”边说边将两根烟同时点着插入我的鼻孔(象鼻插葱),把我的嘴捂住,野蛮的往嘴里灌酒。我在铁椅子上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直至口吐黄水,它们才罢休。不法之徒换了几批人,用尽各种卑鄙手段对我進行精神与肉体的摧残,为诱使我提供线索谎称:“其它地区已插播成功,牵涉的人员已归案,早点交代吧,这下你必死无疑了。”我坦然答到:“死有什么可怕?如果各地都插播成功了,我死而无憾!”市公安局局长、副局长亲自到现场叫嚣:“既然他不怕死,咱们也不怕埋!”我决然答道:“对,不怕死,我看你能把我怎样?!”暴徒们穷凶极恶的把我的脚浸泡在水泥洼地的水里,不让上厕所,致使我尿裤子。当地公安、610各部门纷纷来提审,我都拒不配合。第七天,它们把我拉到看守所。在看守所检查身体时医务人员发现我的臀部、内裤、毛裤已被血水粘在一起。他们将血衣扔掉。至此,邪恶的提审也以失败而告终。
我自被非法绑架之日起始终绝食抗议邪恶的非法关押。看守所每天四个犯人按着强行灌食、每日四瓶点滴,边灌边吐,大便清了仍吐,胆汁也吐光了,持续四个半月的身心折磨使我生命垂危、奄奄一息。当时所内女大法弟子也集体绝食抗议不法人员无视我生命的邪恶行径,海内外大法弟子正义呼声频频传来,据说看守所迫于压力三次上报市法院、市检察院要求释放,可是不法官员灭绝人性置之不理。
与我一同遭绑架的同修都陆续的被非法送往监狱,深觉大法弟子被困是邪恶势力对大法的侮辱,我也始终坚信我一定能出去。同时我有一种愿望:希望去监狱与同修们共同抵制邪恶,并在江氏暴政最邪恶的地方走出来!
2003年4月4日,我身体日渐康复后被非法判重刑十二年转送到市监狱。在集训队狱方欲给我的衣服打“犯”字,我坚决不从。问“为何不打犯字?”答:“我无罪!”队长说:“如不从就强行打犯字。”我决然答到:“如强行打犯字本人将采取抗议措施!”结果未打犯字。随后我又被带到第三大队,由四个犯人看管。警员谈话时问我炼不炼功?答:“炼!”我每天坚持争取炼功。2003年5月狱方又强求打犯字,我坚决抵制。三大队教导员指使犯人将我按倒,用油漆从棉裤一直到内衣内裤强行打上了犯字。为维护大法与大法弟子的尊严,我开始绝食抗议。教导员指使犯人将我单独关入严管室,将铁长条凳子腿儿朝上置于地上,强迫我坐于铁凳子的铁筋上,把我双手反吊于铁床上,双脚分开各自绑上,由地面至肛门处再支一木棍,使我痛苦不堪。邪恶叫嚣着:“若不服就给你挂屎盆子熏你!”后来一领导见状同意不打犯字才解除刑具,我随即停止了绝食。
2004年元旦,副监狱长、内管大队副大队长走入洗脑室,问我为什么不穿囚服?回答:“我没罪!”它们破口大骂对我连踢带打。我被打的晕头转向,摇晃着倒在铺上。被殴打后我心情沮丧至极。邪恶当着众多犯人打我,我却没有勇气喊出“不许打人”“法轮大法好”。我被强迫穿上囚服邪恶之徒才得意而退。修炼似逆水行舟,不進则退,退一步就是退万步,大法弟子被穿上囚服,这意味着什么?!当夜梦中见一狱中大法弟子身着洒脱的衣服,醒后更感囚服决不能穿。我在狱中虽一直争取炼功,只是偶尔在包夹认为较安全的情况下才能炼,发正念的效果也很差。师父在梦中点化我大学未考上,中专也没了,我深知正法之路不会太长,可是面对黑暗的布满邪恶因素的牢狱,很难升起那种坚定的勇气和信心,时常安慰自己:“其他大法弟子不也穿囚服吗?多数也炼不了功,处境还不如我呢。”梦中:在无边的暗夜里,一条大河拦路。我站在河边想:我该往哪边游呢?决定还是朝着有点光亮的下游去。这时见一大法弟子毫不犹豫的跳入河里逆流而上向无边的黑暗游去,游到河中心时他奋力搏击溅起的浪花红光闪闪。醒后我悟到:正法修炼之路没有榜样没有参照,一切都得自己去开创!我决定不再穿囚服、堂堂正正炼功,不配合邪恶的任何命令和指使!可是第二天面对压抑得令人窒息的恶劣环境我又退却了。师父仍慈悲点化:大学没考上,中专也没了。
我始终接触不到大法弟子,看不到经文,恶警不让我与犯人说话,不让与亲人接见,每天的活动范围就是阴暗的囚室,抬头就是铁栅栏,听到的都是吼骂声。窗外是阴森的无法逾越的高墙,墙外依稀可见我工作单位的高楼,依据高楼能推断出地处单位附近家的方位。慈悲的师父看我实在提高不上去了,便将我的天目打开,让我看到《法正人间预》的七幅无比殊胜、壮观的场面:恶人淘汰,法正人间!天上人间普天同庆!地上的人们身着红色唐装欢庆;空中天女着白色衣裙翩然散花;神佛显现。我意识到这是师父鼓励我,启悟我浩瀚苍宇到处充满正的因素,黑暗终会过去。这一切使我勇气倍增。随后我看到经文“你不叫我炼我就炼,你不叫我学我就学……”(《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不能再犹豫了,悟到就做到。我刚刚将腿盘上犯人就将腿搬下来,反复多次后虽未炼成,我欣慰自己终于迈出了这艰难的决定性的一步!
第二天邪恶之徒将我弄到管教室叫嚣着:“听说你又炼功了?你能不能不炼?”回答:“不能!”又问:“必须得炼?”坚定的:“必须得炼!”它们劈头盖脸的便打,将我打晕在地。我虽然被打,心里也很高兴,因为我真切的感到束缚我的枷锁层层的脱落了;通向光明的希望之门打开了。
由于担心我绝食抗议,它们默许我炼功。可是我深知这是它们的缓兵之计,不是出于真心让我炼,而且这儿也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一定要冲出去!我吃晚饭时师父相助演化我吐了血,犯人马上报告,邪恶之徒极为恐慌、同时在暗中观察。我也决定顺应师父的安排自此绝食闯出去。又暗自思忖:邪恶如果让我吃饭而不是流食我还能吐出来吗?我马上意识到此念不正,无边大法无所不能!后来果真无论干稀食物包括水都照吐不误。
我开始吃啥吐啥,眼圈发黑瘦弱不堪。家人听说我被打一事急于见人,恶警们只准与家人通电话。通话前干警威胁说:“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己知道吧?”与家人通话时我毫不犹豫的将被打一事告知家人。一个月后老父要求前来探视,邪恶之徒更为恐慌。我见自己病势日渐加剧狱方又无诚意医治,便写信给监狱领导:“鉴于本人身体状况,吃啥吐啥、身体冰凉、并伴有咳血现象、身体每况愈下,在监狱医院已拒绝治疗的情况下,本人特提出以下三点要求:一、立即出狱住院治疗。二、要求立即直接面见家人。三、虽然你们不承认我现在吃啥吐啥与你们打人有关,但目前这并不重要。首要的是把病治好,我不能不明不白的把命丢在监狱里。”
四月初我生命垂危,老父亲及妻子频繁来狱中要求出狱治病、海内外大法弟子的正义呼声及善良人士不断谴责的情况下,狱方迫于压力于2004年4月8日将我送到市医院检查。检查结果:胃瘫。胃不动,胃里无任何食物。医生说:“没什么好办法,只能靠养,让他保持一个好心情,即使他吐也得吃饭。”它们怕我出事开始给我点高级的营养药,它们与我谈心做工作,甚至答应我可以炼功。但是我心里想,我什么也不要,就要从这里出去,助师正法!白天输液我就不停的发正念、背经文,晚上就坐着炼静功补充能量。
旧势力真是枉费心机,安排三个犯人死在我的面前,其中一人死在我对面的床上,而且让我目睹了整个咽气过程,妄图动摇我的正信。面对奄奄一息皮包骨的我,邪恶吓唬我说:“快要死了吧?死了也白死,最多开一张正常死亡证明。”我心里说:“你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我的路是我师父安排的,你们不敢叫我死,我一定从这里活着出去!”这时师父显现金光闪闪的法身,我更坚信我会出去。
5月9日我再次生命告急。在医院抢救三天后医院主任医师说:“他情况很危急,全身器官衰竭、全身肌肉萎缩、部份神经瘫痪、离子紊乱、呼吸困难、心脏偷停、下肢残废、血压经常处于40─50之间。时刻有睡过去的危险,必须每天注射钾离子强迫心脏起搏。各项检查均达到死亡指标。”这时我心里跟师父说:“师父,什么时候回家呀?”恩师梦中告知有黑手拦路要严肃清除。
6月9日早、中、晚三次测血压均处于极限且整日整夜处于昏迷進不了食的情况下,监狱才将我送到市人民医院急救七天七夜。两个胳膊同时昼夜不停的点滴,此时邪恶还多次问我还信法轮功吗?这样死了值得吗?我说:“法轮功我必坚信到底!”
一次我正在输钾离子,我与看护人员都睡过去了,恍惚间我听到风吹动瓶子发出的撞击声,我在梦中惊醒,见输液瓶子已空,〔注:输钾离子正常应输十二小时,可这次只输一个小时就空了,而且输液太快心脏会偷停。〕我深知是师父时刻在看护着我,我含泪对师父说:师父放心吧,弟子一定会做好,从这里闯出去。
第二天狱方给我做司法鉴定,它们一再告诉我:“千万要坚持住,正在给你保外,能炼功就炼一会儿。”临释放前两天的梦中:我欲走出监狱大门时,师父顺手将大门口葡萄树上的一串葡萄摘给我,我挑一颗最大的吃了,走出监狱大门我向师父招手,师父说:“你走吧,我还得在这里营救其他弟子。”
2004年7月23日阴历六月初七下午,(本应六月初六,是监狱长盖错了章)在我持续三天输氧、高烧、昏迷、濒临死亡的状态下狱方为逃避责任将我推出监狱!自此结束了江氏流氓集团强加给我的长达两年零三个月的牢狱生涯。
我被抬回了家,望着久别的熟悉的一切、望着明净的没有铁栅栏的窗口,我发自内心的呐喊――我自由了!
大法弟子面临两条道路,一条是旧势力安排的以个人提高圆满为目地的个人修炼之路,那是一条没有根的死路;一条是师父安排的光明的正法之路。
大法弟子被困于牢笼不能参与正法,甚至消极等待结束,这是站在人的为私的基点上看问题,而没有溶于法中站在正法的神的境界去认识。那么我们还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吗?等待我们的将是什么?大法弟子得了法却不能修回去,那是对法的侮辱,大法弟子是实践这个法来的。能否破除旧势力的安排,能否成为新宇宙的真正粒子,对每一位大法弟子都是一严峻的课题。不要被狱中什么减分减刑等人的假象所迷惑,我们的一切师父安排、师父说了算。“不管是旧宇宙、新宇宙都有这么一个理:一个生命的选择是他自己说了算,哪怕在历史上他许过什么愿,关键时刻还是他自己说了算。”(《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因为不被承认而强加的迫害是犯法的,宇宙的旧理也是不允许的,无理的迫害是绝对不行的”。(《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如何破除旧势力的安排、从狱中闯出来?我个人体悟有三种因素:一是自己必须有出去证实大法的正念;二是师父将按着我们的正念安排和营救弟子出狱;三是全世界大法弟子及各界正义之士的整体力量。生逢宇宙正法,能做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这是我们生命永远的殊荣。那么身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无论身在哪里都时刻不能忘记自己的历史使命――助师正法、救度众生。
个人体悟有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