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0月4日】唐山大法弟子刘菊华被抓前是唐山市某厂的工会主席,50岁了,我们管她叫刘姐。关于她的故事就可以写几万字。刘菊华兄弟姐妹8人,她排行老三,除了她的小妹不修炼,还有一个在大地震中死去了,她的老父母也相信大法,加上下一代,一共有25人修炼。1999年7.20的时候,她和五妹及二姐家的外甥女一起進京,被遣送回来之后,再次進京时,唐山市整个戒严了,根本无法出城,她们巧妙地搭了一辆大货车去了天津的弟弟家,外甥资助了一些钱,她们就从天津步行去北京。一路上她们专拣庄稼地走,鞋磨透了,胳膊被玉米叶划出了道道伤痕,从凌晨5点走到傍晚,终于到了北京郊区,打了一辆车進了市里。天下起了大雨,浑身湿透,又冷又饿,钻進一个小院的厨房里躲了半夜,第二天,去北海公园等地与弟子们会合,晚上就在假山上睡,过了几天,终于被公安抓住,遣送回唐山市,关進了拘留所。
里边早有几十个弟子们在那里了,过了几天,刘菊华和外甥女悟到应该离开此地,她们把这想法和大家说了,都表示同意,但是就是下不了决心,找不到缺口。一天,又关進一些人来,刘菊华三人被调到另一间屋子,外甥女一看就乐了:“三姨,这是师父安排我们逃出去,后窗正好缺一块玻璃。”三个人就商议如何行动。到了后半夜,外甥女先爬上去,将包裹和被褥扔到窗外,以免跳的时候出声音,三个人陆续踩着被子跳了出去。屋子离大墙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一片荒地生满了杂草,三个人望着高高的大墙发呆。突然发现杂草中有一段木头,把它斜靠在墙上,顺着木头爬到了墙上,可是墙外是很深的水沟,不能跳,还必须再从墙上往前爬一段。院子里的探照灯很亮,三个人还抱着被子和包裹,不知怎么爬过的那段路程,总之就象过了一个世纪一般。最终安全地逃了出去,衣服被树枝剐烂了,鞋也跑丢了。三个人回想这段经过,觉得就象道具早就预备好了一样,她们只不过是演了一遍。一般人不会相信三个弱女子,尤其是还有两个50来岁的中年人,居然从戒备森严的监所中逃跑,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逃出去之后她们又去了北京,又陆续给抓回来。这次抓到刘菊华,警察气坏了:你就是越狱的刘菊华?你知道犯了多大的罪吗?因为你们这一跑,拘留所的几个干部被一撸到底,这回饶不了你!命令把她关進看守所。自从她们逃跑后,拘留所就搬家了,搬到了看守所的对面。押送刘菊华的警察一时大意,把她送進了看守所对面的新拘留所。一见刘菊华進来,原来打算跑没有跑的人都乐了:你又回来了。刘菊华就向大家讲了上次的经过,鼓励说,关键是你有没有这颗坚定的心,要有决心,一定能够作成。她只在那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公安发现送错了,就把她提到了看守所。结果在她的鼓舞下,50多个弟子就在当天晚上正念走脱了28个。
1999年11月刘菊华和她的妹妹以及外甥女在河北省第一批被非法判劳教,進了唐山市开平女子劳教所。与此同时,她的一个外甥(姓名被我忘记了)29岁的大学毕业生也被非法劳教,她的二姐在去北京上访后就失踪了,到我和刘菊华相见之时,还没有消息。那个被判劳教的大学生就是她的儿子。开平劳教所极其苦,大法弟子们除了在砖场干重体力活,还因为炼功受尽毒打。她们几个是领头的,总是跟干警讲理、弘法,要不就是组织集体炼功,反正不闲着。劳教所实在没了办法,就把她们姐妹二人转到了石家庄劳教所。而石家庄劳教所也有几个难整的,就把她们转到了唐山。
当时石家庄女子劳教所里的弟子们都服从管制,按规定劳动,每天出工十几个小时,一边钉着鞋就睡着了,锤子砸在手上。刘菊华启发大家:国家不是这样规定的,这是不正的东西,我们要正过来。于是大家争取8小时工作的权利。劳教所哪有过这样的事,自然是不答应。大家就约好不出工,干警就开始毒打,有一部分人承受不住了,就去干活,有的上机台做缝纫,有的做鞋。但是有一大部分硬是挺过来了,她们中有60多岁的老人,有20来岁的姑娘。她们被强迫進行军训,完全按照部队的标准,踢正步,有的农村来的老太太别说做,连看也没看见过,但她们忍着恶警的嘲讽和漫骂,就是不服从“安排”。恶警实在整不服,最后就罚她们站墙根,从早上6点一直到晚上10点,除了吃饭、上厕所,就得死死地站着,不许弯腰和蹲着,一站就是45天,正是北方春季狂风肆虐的季节,45天的风吹雨打,她们人人脸上起了一层“铁皮”,许多人腿都不会打弯了,远比干活痛苦。一般人这样站着,早晕倒了。最终她们胜利了,不再被奴役劳动,连普通的劳教人员也基本实现了8小时劳动,她们都由衷地感激这些法轮功学员。
当然,大法弟子也应该否定所谓的八小时工作和所谓的军训,因为大法弟子完全是无罪的,不应接受非法关押和任何形式的奴役和侮辱。但是在当时严酷的环境下,这些大法弟子的勇气仍然是令人敬佩的。
此外就是为了炼功和学法遭的折磨了。早上出操,只要有人做一个炼功的动作,马上就有许多人跟上,干警们打也打不过来。没有书,大家就凭着记忆背写下来,传着看。干警命令那些盗窃的、卖淫的、吸毒的看管着她们,连上厕所都跟着,如果发现背经文、炼功就一阵毒打,有的把自己的鞋打坏了,还让挨打的大法弟子赔偿,告到队长那里去,队长说:活该,你们还不如她们吸毒的、卖淫的强呢!许多人的臀部被打出了茧子(我進去之后,一次去洗澡,看到许多姐妹的臀部很别扭,用手一摸,疙疙瘩瘩的,很吓人)。这是一般的情况,家常便饭,那“高级”的,用干警的话说就是领头闹事的,就是动刑了:上绳、手铐脚镣(有的吊在门框上一个星期)、警棍、电棍。刘菊华的半边头被打伤,两年多了时常发作,疼起来脸就变得蜡黄。
刘菊华所在的石家庄市女子劳教所第四大队劫持的法轮功弟子们利用手中有限的笔和纸(没有自由买纸的权利,写家信必须向队长请示),晚上趴在被子里写上访信,托被劳教人员寄出去。刘菊华也不知写了多少封,后来她与几个姐妹商议应该状告江泽民,大家表示同意,就由刘菊华执笔写了一封状告江泽民的诉状,由范立新(承德中心医院的医生,生得漂亮文静,但做起护法的事来非常勇猛,弟子们称她“范大将军”,连干警也这样叫)和朱红(大学毕业生,画家)分头抄写数份,大法弟子们自愿签名。说起签名简直是一个奇迹,大法弟子们被看管得很严,互相之间根本不许说话,上厕所都有人跟着。可是去洗漱间洗脸洗碗就管不了那么到位了,一个眼神,一句话就明白了,大家把自己的名字写在几个小纸条上(因为同时有好几份)收到之后刘菊华等人就把这些签名粘到上告信的后面,一共有99名大法弟子签了名(当时里边有110几名,有的是写好了来不及送出)。信写好后,一面通过家人上网,一面由分队长转中队长,最后交大队长,并声明要求一直交到最高人民法院。这么许多的程序居然没有被发现,如果早被发现,肯定不能写下去的,即使转到了大队,分队长也因此挨了批:为什么让她们写成了?
这就是令人震惊的99名大法弟子状告江泽民的事件,没有多久,公安部来调查此事,找执笔人,刘菊华和朱红被非法逮捕,关進了石家庄第二看守所。
这是我从刘菊华口里知道的她的一些经历。从她身上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她在任何时候都能够以证实法为第一位,而我却以为進了监狱,护法的事就做到头了,就在里边承受了,只要不屈服认罪就是合格的弟子,虽然99年在拘留所也写过告状信,也组织里边的同修公开炼功,因此被刑拘、游街示众,但那都是被动忍受几十天经师父点化才做的,与刘姐相差有多远!今天记述刘姐的故事,就是激励同修更加勇猛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