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0月21日】一、就写这个“没什么可写”
同修甲又来了,问我:“写了么?”
我说:没有,没什么可写的。修的太差,不好意思写。
甲说:快写吧,我就等你呢,你写完了咱俩一起发。
我说:好。今晚一定写完。
… …
我问同修乙:写了么?
乙不好意思的说:没写,没什么可写的。
我说:快写。咱没经验还有教训呢。
… …
我问同修丙:写了么?
丙喃喃的说:没写,没什么可写的。
我说:得写。有大意义的,也是自己的心里怎么定位自己的问题哦。
… …
我开始冷静的思考自己也似乎有点普遍的“没什么可写”的想法。就算真的没什么可写,那我就写这个“没什么可写”好了。我要冲破这层障碍,写出来,就至少战胜了这个“没什么可写”。
二、幸福的得法;得法的幸福
我也是老学员了,九六年就幸福的得法了,最初得法是因为亲眼看到了大法在朋友乙身上展现的神奇。朋友乙患病休学,四处求医,各大医院皆束手摇头,照X光做CT等等化验观察都说正常,可乙就是疼。其亲人哀伤不已。后有邻居赠《转法轮》,教乙炼功,未及一月,乙就健康高兴的回校上课了。一时传为佳话,大家都赞叹法轮功神奇。
得法前我一直体弱多病,一得法就开始有消业的反应,朋友(看过一点《转法轮》)都说这功真厉害,一炼就有反应了。我没把消业的反应当回事,过些天也就不药而愈了。
得法了,总觉得很幸福,一点一点的修自己,吃点苦也很高兴。在寒风中抱轮,冻僵了手, 也会带点骄傲的告诉同修,今天真冷,冻坏了。同修会笑呵呵的说:冻不坏!于是我们一起会心的笑……
三、肯定不是围攻
九九年四二五,同事看了新闻不解的问我,那围攻中南海是怎么回事?那时候我一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就告诉同事:不管怎么说,肯定不是围攻。一定有内情。
四、选择修炼
九九年举世皆知的最愚蠢的镇压一开始,父亲就千里迢迢的赶来了。领导也问,父亲也问,我说我一定要炼功。后来,父亲几乎哭着说他在文革的时候就受过迫害,这个XX党说话从来不算数的。领导也说,人家是枪杆子硬,你脸上那伤是不是警察打的。我说我们是和平的,我们没错,他们打人,他们错了。
再以后,有朋友劝我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咱先不说谁好谁坏,就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我就笑着说:看来你清楚的知道谁好谁坏啊。
五、正念不足,迷在人中
后来的日子因为修得不扎实,缺少集体学法炼功的环境,正念越来越不足。胆小,不敢去上访。再后来有点自暴自弃,开始过常人生活了,听到谁听信了媒体的报道,心里就想这人真傻呀。这段日子就好像抬着头看着上面,却信着脚步走下坡路。此时才醒悟:坚持学法是多么重要啊!一切的正念都从法中来。
六、我终于爬起来了
去年,在师父的洪大慈悲和重锤敲击之下,我终于又爬起来了。那时候一直想写一篇“我终于爬起来了”的心得体会,想告诉走过弯路的同修,只有听师父的才是对的。你们看看我,这么差劲都能爬起来接着走,你们千万要努力啊!
七、抓住机会讲真象
爬起来后,我有机会就给人讲真象,利用自己的特长,从亲人、朋友开始讲,用各种方式讲,用自己的优势结交朋友,然后讲真象。在“相亲”的时候也讲,环境还安静,讲起来非常顺利。
八、父母的转变
回到家,父亲问,你怎么还炼呢?我就讲国内的好官都支持我们,全世界都知道法轮功好,全世界都在炼法轮功,我们师父获奖一千多项,就那么个愚蠢邪恶的江集团最坏。然后我学法,父亲也理解了,有时候他也想看书,看了一会就说:“我不敢看了。”父亲的意思是说,再看他也要炼了,现在环境不好,先不看。
后来,有一次家里的门上被贴了真象资料。父亲特意高兴的打电话告诉我说:俺们家也得到大法资料了,你们这人也太多了。我在电话的另一端由衷的高兴。
带着女友回家,女友告诉母亲自己是炼法轮功的。母亲笑着说:那太好了,我们都理解。此后,女友想起这句话就高兴的不得了。
九、 “我就认识你一个炼法轮功的。”
和一个比较刚愎自用、还不太合群的同事讲真象,一开始心里头还想,这个人估计够呛能明白啊,不过我还是尽力吧。结果一讲,效果还很好。他说:“你不说,我是一点也不知道啊。我就认识你一个炼法轮功的。”听了这句话,我差点哭了。人们都在等着呢,我这还有这些区别心,还不自信,讲真象还讲条件,还这么多的观念。
十、“连听一听另一种声音都不愿意,真是太可悲了。”
一个很好的朋友,并不修炼,可是知道真象后,就想帮助炼功的人,有时候想每个月拿出一定的钱来,有时候想帮助被迫害死的大法弟子的遗孤。我说:你帮我们传递真象吧,跟你的亲人朋友说说,她就高兴的去讲。有时她伤心的说:“中国人真是可怜啊,连听一听另一种声音都不愿意,真是太可悲了。”
以师父的话与同修共勉:“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理智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