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0月13日】我的生命之路很坎坷,16岁就知识青年下乡共6年,结婚后儿子刚一岁时我们母子就被丈夫抛弃。由于精神上的苦闷和痛苦,曾一度沉迷在舞场和麻将桌上,在大染缸中随波逐流。为了给儿子攒点钱,在95年去了立陶宛中餐馆打工,不幸于96年初双眼患上虹膜炎这种不治之症。回国后经过半年多方面医院治疗,无效后导致失明。就在我痛苦的绝望中走投无路的时候,我有缘走進了法轮大法修炼的队伍。炼功后在很短的时间内,身体上的多种严重疾病(如淋巴肿瘤、心脏病、气管炎、三叉神经痛、脊椎病、肾炎、妇科病、关节炎等等)全都好了。不但身体净化了,我的思想与心灵也得到了净化。
* * * * * * * * *我是一位双目失明的长春法轮大法修炼者,今年52岁,女,初中文化,是一名退休工人。
我的生命之路很坎坷,16岁就知识青年下乡共6年,结婚后儿子刚一岁时我们母子就被丈夫抛弃。由于精神上的苦闷和痛苦,曾一度沉迷在舞场和麻将桌上,在大染缸中随波逐流。为了给儿子攒点钱,在95年去了立陶宛中餐馆打工,不幸于96年初双眼患上虹膜炎这种不治之症。回国后经过半年多方面医院治疗,无效后导致失明。
就在我痛苦的绝望中走投无路的时候,我有缘走進了法轮大法修炼的队伍。法轮大法象一盏明灯照亮了我的心,使我明白了这一生中的坎坷与所有的痛苦和疾病的根源,是自己生生世世干了坏事造成的,只有修炼大法返本归真、修心去业才是生命存在的真正目地。
炼功后在很短的时间内,身体上的多种严重疾病(如淋巴肿瘤、心脏病、气管炎、三叉神经痛、脊椎病、肾炎、妇科病、关节炎等等)全都好了。不但身体净化了,我的思想与心灵也得到了净化,我能按照真、善、忍的标准时刻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虽然双目失明给我的修炼带来很大难度,但我深知自己的罪业深重,我要承受、要偿还。我很快学会了做饭菜,担当起全部家务。而且能上小组学法、上炼功点炼功,几乎风雨不误。尽管我不是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但是我要做上士,我要做金子,不做沙子,我要珍惜大法修炼的机缘,我要对得起师父的慈悲苦度,救命之恩。
我从师父写的《溶于法中》这篇经文悟到了背法的重要性,几年来背会了很多经文和师父在国外讲法,受益匪浅。我在炼功三个月后开了天目,而且8年来一分钟也没有停止过,我真实的看到了另外空间的一切美妙,更加坚定了我修炼到底的信心。
在我双目失明的第二年,单位发给我下岗最低生活费250元,后来降到169元,当时很多人劝我去办残疾证、特困证等,我都没有去办,我不能承认自己是残疾人、盲人、我也不要那些好处,我就时刻把自己当做炼功人。只要是大法活动我都参加,每个周日或节假日的集体弘法我都去,在地质宫几千人的炼功活动我去了,上吉林省电视台反对播放歪曲法轮功的电视节目的和平抗议我也去,99年的4.25那天我和学法小组的功友来到车站,在等待买票时,听到北京传来消息,已经解决了我们才回家。
99年7.20江泽民一手发起的血腥镇压法轮功开始了,我毫不犹豫的投身到证实大法的行列中。7月21日上午母亲正在教我背《转法轮》第二讲,功友A来找我说站长和辅导员都被抓走了。我们马上来到省委,在那里被警察抓上汽车,关進零公里的警察学校,我俩走進食堂的大厅,耳边传来了念诵《论语》的洪亮声音,在这戒备森严的警察的眼皮底下,大法弟子无所畏惧的朗诵大法,这是何等的气魄。我为这伟大的壮举所震撼,眼泪夺目而出,这个队伍中又多了一个声音。
被抓来的弟子越来越多,我们整齐的坐在宽大的院子里,四周布满了武警和警察,我们要求释放所有被抓的法轮功学员,到晚上,警察动员我们回家,因为他们没有放人,所以谁都不走,一直到晚8点警察全走了,晚上10点我们排着队,开始往省委走。走到省委已经是后半夜了,我听说几条马路的人行道全坐满了大法弟子,闻讯赶来的人越来越多,还有许多外县的大法弟子。早上6点钟我们又被抓上汽车,关進警察学校,来到操场上感到气氛变了,警察开始打人,我们就手挽着手制止警察行暴,大声喊:“不许打人!”下午三点强迫看诬蔑诽谤法轮功的电视片,其中有几个大法弟子勇敢的站出来,指出电视说的是假的,不要相信,却被武警按倒在地,戴上手铐,抓走了,当时有一篇假经文让我们要忍……,我为自己没有站出来而感到惭愧和内疚,我看到自己对修炼和法理认识上的差距。
在7月22日那一天我也亲自感受到警察对大法弟子的狠毒,他们把扩音器插到男学员的耳朵里……
99年7月26日,我和功友A来到北京想为大法做点什么,但不明确究竟能做什么。在40度的高温下,好容易找到堂妹,刚坐下没几分钟,我听出她有怕连累的意思,我马上拉住功友A就走了。
我们在苹果园地铁口旁的小旅店住下来,院子里有个厕所又脏又臭。我俩吃了方便面就睡觉了,我也不知道有多少蚊子从破蚊帐中飞進来咬得我全身大包,退下一层包又咬一层。我真是承受不了了,等到她睡醒了,我说快咬死我了。功友A给我换个床,我马上睡过去了。我俩又换个旅店,去了几次天安门,又去车站也没碰到功友,我俩无可奈何的回长春了。
九月初我相继参加了两个法会,听到大法弟子在北京证实法的许多感人事迹,我和外甥女一行12人就又去了北京。刚下车就碰上了我们炼功点的功友,她安排我们住進城郊的金都酒店。来自鸡西、朝阳、长春的40多名功友都睡在水泥地上,几个屋都住满了,这些大法弟子走到哪里都象一家人一样亲切,经过交流切磋,才知道北京正准备50周年大庆,天上有飞机演习,城里经常戒严,到处是便衣搜查。我也听到许多大法弟子在天安门证实法的故事。有个男功友说:“他看到军事博物馆门前坐了成千的大法弟子,当警察跑步来抓时,没有一个动地方的……”。[这是很多学员那段时间的暂时表现,没有从法理上认清应该彻底否定邪恶迫害、坚决不配合迫害。]
那时我每天学法炼功,每天能学6讲《转法轮》,想多明白一些法理。在1999年9月20日到21日这两天晚上,院子里的小狗象人一样哭得很伤心,搅得谁都睡不着,但谁也没悟到,小狗在暗示我们要大难临头。
在9月22日晚上,通县200名警察包围了酒店,他们象恶狼一样,破门而入,把我们踹到墙边跪着,头顶住墙,双手贴墙举着,因为我的头没有顶着墙,有个恶警摁着我的头使劲往墙上撞,一连撞了好几下,前额顿时鼓起大包,两只胳膊也开始抖个不停,脚脖子拧劲的疼,我就不停的在心里念《洪吟》里的“无存”、“威德”、“苦其心志”、还有经文《位置》,只觉得浑身涌出一股力量,手也不抖了。在我旁边的外甥女,她也反复的念《洪吟》里的诗。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有位长春67岁的刘大娘,突然昏过去了,一阵慌乱中她被抬到院子里。大娘苏醒过来之后,有个女警察无耻的说:“老太太给他们[自己]来个下马威。”真是颠倒黑白,哪里象个有同情心、有正义感的人民警察?
我们被允许站起来,警察让我转过身来说出姓名、地址。因为这是非法的迫害,我没有义务配合,所以我没有回答。这样我脸上挨了一拳头,后边几个人也都挨了打。有位功友大声说:“我叫大法弟子!”我们全都说我们都是大法弟子。不肯说出身份的15人罚站一宿、还不让上厕所,恶警还断章取义的恶毒的说:“你们讲真善忍,你就忍着吧。”还以说出身份做条件。外甥女憋了几个小时,等警察换班时才被允许去厕所。有位长春籍的警察给我一个凳子坐,我们对他讲法轮大法好,讲善恶有报。
9月23日上午,他们给我们40多人录像、照像,然后用大客车拉到通县看守所,点到名字和号码的人都被沉重的大铁门关進去了,操场上只剩下属于老弱病残的九人。我被遣送时说出了身份,长春驻京办的警察让我交105元出租车费,我上了火车交两人的卧铺费,他们把我们一直押到市公安局,刚坐下来,我就听见有人说要毙了我,我平静的说:“你现在就毙呀?”那人在笑,我也没理他,当问到我还炼不炼时,我表示坚定不移。
他们用很粗暴的态度审问我外甥女,然后我俩被送到宽城分局。闻讯赶来的姐姐不明真象,又受到迫害的压力,進屋用力打了我一个耳光,又去打她女儿。两个警察把她拽出去,我母亲给警察跪下求他们开恩,放我俩出去。可是分局请示市局后,把我俩非法关進八里堡拘留所。
在监狱门口,他们搜走了我包里的《转法轮》,我很痛心没有保护好,我一直以为监狱是不收双目失明的人。走進牢里,碰到单位要好的同事喊我,真是喜出望外,她告诉我这里全是抓来的大法弟子,只要说炼就抓来,目地是防止国庆节前上北京。她们夫妻领着儿子,刚从北京上访被遣送回来。几天来他们抓了很多人,每间牢房都挤得满满的,只能侧身睡,每天吃有霉味的馒头、白菜汤。我们坚持修炼,每天集体学法炼功,为了抗议这种非法拘捕,我们集体写一封上告信,要求无条件释放我们。因为警察抢走了大法书,很多人开始绝食。
10月1日上午,几个老弱病残的大法弟子放了出来,我从南广场派出所回到家已是晚上,管区民警姓岳,强迫儿子把我锁在屋里,他还挑拨母亲和姐姐对法轮功的仇恨,还恐吓、威胁我妈和孩子,要把我户口迁到吉林农村老家去。当我在电话里问到他时,可他却不承认有此事。
10月3日早上,我趁儿子睡觉时,拄着棍子来到住在1门的母亲家想打听外甥女的消息,没想到妈出去了,只有姐姐在家。她正在火头上,她女儿有个好工作,她怕自己女儿丢了铁饭碗,因为如果她女儿(我外甥女)不写不炼功的“保证”警察就不放人。本来这都是迫害造成的,可因为受到迫害的压力,姐姐失去理智,把这一切仇恨都冲我来了。她开始破口大骂,不但骂我,还骂了很多仇恨大法的坏话,接着左右开弓的打我耳光,又把我按到床上,又掐又打,还不解恨,又上厨房取东西打。我害怕她拿菜刀砍我,我便答应给她女儿写封信。
这时邻居把我儿子找来了,我回到家躺在床上,流了一天眼泪,我实在想不通,北京的警察打我,家里的亲人打我,对我这个双目失明的人下此毒手,真是太残忍了。
当我还在痛苦中不能自拔的时候,嘴里却莫名其妙的念出了师父在《真修》这篇经文里的一段话:“你们知道吗?佛为度你们曾经在常人中要饭,我今天又开大门传大法度你们,我没有因为遭了无数的罪而觉得苦,而你们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你能把心里放不下的东西带進天国吗?”我感到很奇怪,我的嘴会自动的说出这些话,一定是师父在点化我,在帮我过这一关,我又反复重温《真修》这篇经文,心中豁然开朗,我高兴的跳下床谢过师父。
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给外甥女写的信中告诉她,她母亲打了我,逼着我给写信,应该怎么做一定要自己去悟。把信拿走了,我妈又来了,在我家床上打滚哭,一定要我说出不炼了那边公安局就放人,我识破他们的诡计,斩钉截铁的说:“刀按脖子也不说!”说来也“巧”,来了一个电话把她们都叫走了。修炼人明白:这是因为心性到了,邪恶就消了,魔难自退。
1999年10月27日,我听到广播宣传出江泽民把法轮功定为X教的消息后,几天来坐卧不宁,怎么办呢?我拿起电话找功友,功友说:“都给定X教了,你还实修吗?”我说:“讲法中有个学员不是提条子说‘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时候他的弟子都在干啥?’人家在骂大法骂师父你就无动于衷吗?”谁知这个电话被她家人窃听了,举报到派出所。
管这片的岳民警找来姐姐原先的丈夫,与弟弟预谋让他们兄弟俩打我。我姐夫和母亲都来了。那个警察不说话,他们叫我儿子出去。儿子坐在我身边不动。姐夫告诉我:“你打电话动员上北京,她的儿女要来砸门,要打你儿子。给你提出三个条件,1、摘掉电话;2、不能再往人家打电话、动员她上北京;3、门外边再加一道明锁。”
当时我不知道自己面临的处境,心里纳闷:我给功友打电话,与外甥女亲爹、亲叔有什么关系?他们来干什么?后来才知道是警察说的有事谁也跑不掉,他的阴谋是让你自己家人打自己人,表面看起来还好象与它无关,他们坐山观虎斗,难怪他一声不吱!
当时我没从法上想,就从人这儿的道理想了,觉得自己做好事,敢作敢当,这三条我能接受就答应了。儿子把他们送走了,在楼下碰见我姐发疯似的殴打来看我的功友A,骂她领我上北京,害了她女儿。儿子拼命给拉开了。晚上我知道后,难过得哭起来,我告诉儿子功友A是刚从大广拘留所回来的,就被你大姨给打了,我怎么会有这么没有人性的姐姐呢!
第二天晚上功友A来看我,我俩抱头痛哭,我说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正说着,我妈就来了,恶狠狠的说:“又来勾搭什么!”我猛的站了起来,告诉我妈:“你们打我行,不许再动她一手指头。”我妈因为害怕株连,在迫害面前变得完全不明是非,不但帮着政府中的坏人监视我,还对来看我的功友威胁说:“谁再敢领她走,我就拿刀剁了她。”有一天妈领我下楼放风,她当着邻居的面说我外甥女写保证不炼了,现在得膀胱炎在职工医院住院呢,警察说在北京睡半个月水泥地造成的。我反问她:“我咋没事呢?我们去了十多个人都没得病,你咋不说警察不让她上厕所造成的,你咋不骂警察、骂江泽民呢?我们都是好人,炼法轮功教人做好人,有什么罪呀?”我妈理亏,但还是听不進去,气走了。
我在家里被南广场派出所非法拘禁3个月才解除,有个警察让我在解除单上签字,等他走了以后,我越想越不对劲:我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为什么要签字呢?我知道干了一件傻事,痛苦极了。我给功友打电话,恳请指点我怎么办,这位功友告诉我别往后看,要向前看,总结教训,以后做好,并且指出我不要在事情过后才后悔,应该在每件事情开始就认真正确对待。
有一天,警察又来找我写询问笔录,然后让我签字,被我拒绝了,他让儿子的对象替我签。我阻止说:“谁也代替不了我。”警察往外边走边说:“替你儿子着想。”我回给他一句:“你们共产党讲株连九族啊!”
管区的岳民警领来分局刑事科长,让我交出大法的东西,我说:“什么都不能给你,我还炼呢!既然炼也是死、不炼也是死,那我宁愿炼死!”岳问:“不炼咋还死呢?”我说:“得了绝症能不死吗?”他们啥也没说就走了。
岳民警为了对付我,真是费尽心机,他在我家对面楼下安个内线监视我。2000年正月初四,功友领我参加法会。公安内线给举报了,可是岳民警因事赶不回来,气得咬牙切齿,他说等我抓着穿红衣服的看我咋收拾她。我给他讲大法好,讲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可他却说他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他还说是我影响了他提干、入党、当劳模、得奖金。我告诉他:“我是给自己炼的,不是给别人炼的,你有千条妙计,我有一定之规,谁也阻挡不了我修炼法轮功。”那年年底他被调走了。
每次参加法会都使我受到鼓舞,得到提高。从2000年正月初五,每天清晨我决定上楼下炼功,开始心里不稳,有怕心,往那一站就琢磨警察……。后来我极力排斥坏念头,把怕心去掉,一直坚持到中秋节,我感到自己收获很大。
(待续)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