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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城16岁少女因进京上访被关押、剥夺受教育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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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4年1月8日】我是河北省赤城大法弟子,2001年我16岁,因为进京为法轮功上访,后被赤城恶人审讯毒打昏死,还把我关押进赤城县看守所,不准我参加中考。

    我父母都是淳朴善良的农民。我从97年读《转法轮》,感觉那是一本教人做好人的书,于是开始随父母修炼法轮大法,并在家中、邻里间、学校里获得好评,妈妈的气管炎等多种病都好了。

    1999年7月20日后本镇、村的有关人员经常上家里骚扰,把我妈及本村一位同修身份证扣押,不准出门,逼着写保证,不准正常炼功。这是对人身自由的侵犯,2001年更是变本加厉。

    我于2001年5月7日进京为法轮功上访,于5月8日被非法关押在赤城县看守所。期间5月7日下午被带到怀来县看守所一夜。在赤城看守所遭受了残酷的人身与精神迫害。

    一、审讯时遭殴打

    2001年5月8日下午两三点钟,我被带到赤城县法院一间屋子里单独审讯。有两个中年男子,高大魁梧,穿着制服和一个中年女子轮番逼问我,要我说出去北京是谁组织的。我说:“没有所谓的组织者,是我自己要去的。”他们用绳子吓唬我,气急时一个中年男子扇我耳光,因为那天没吃饭,只觉得耳朵嗡的一下,浑身很软,我瘫在沙发上。其中一个男子拎起我的手铐,把我拖到院子里,说我假装睡觉,我听到有个声音:“拿电棍电她!”

    后来的几次审讯,也是戴着手铐,关在铁椅子上,一会儿拍桌子瞪眼的吓唬我,一会儿又假装同情我似的用软话磨。拿学业威吓我,拿折磨家人吓唬我,还说会影响弟弟、妹妹的前程等等。

    二、狱中艰苦辛酸

    5月9日凌晨,我被关押进赤城县看守所。就地的木板床,狭窄而潮湿,暖气管子里传来铁镣咔啦咔啦的声音。那半夜很冷,我依偎在同修身旁冻得直打哆嗦。

    馊了的棒子面窝头,带耗子屎的小米饭,黑色的山药汤,还有警察的辱骂和暴力。一切用品全部高出市场价的好几倍。

    他们不准许我们有申诉的权利。为了与外界隔绝,狱警不买给我们纸笔,也限制我们见亲人。我就跟邻号的刑事犯人借笔芯;然后写在卫生纸上。可是,他们只是含含糊糊的答应向上级反映。但一天天过去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长期的非法关押,我的身体浮肿了。我当时16岁,正面临中考,就要考试了,我向所长反映,一科的张有新(科长)对我大吼:“念书?放出你去也甭想念!”同学们写了一大摞信也全被看守所所长崔振军扣下,说等他看完再给我,最终也没给我。我也没有参加2001年的中考。狱警陈玉说:“刑事犯人掏钱可以出去,你们炼功人掏钱也不敢放!”

    三、和平抗争

    我们唯一能做的是用自己的言行证明法轮大法好,和刑事犯们的接触是难忘的。他们和我们一起学法炼功,一个死刑犯对我说:“你们炼功人真好!我也炼功!”

    7月20日,我们用牙膏、辣椒酱涂抹成“真善忍”的字写在背心上。早晨的时候,狱警们见到我们写着这三个字的背心,迅速叫来了刑警队和武警。他们气急败坏的撕开同修的上衣,强行往下扒,拳打脚踢,大搜查和搜身,所有的人都看着我们遭到凌辱。然后,他们强行给我和另外几个同修扎上了背,还给一位女同修戴上了脚镣。一个刑事犯说:“杀人犯也没戴脚镣,却给你们这些好人戴,太残忍了!”

    后来,我们的一切生活用品都被没收了,连衣服、鞋袜、甚至手纸,打饭光着脚,手纸还是自由号给撕,他们还存心拿同修出气,有时就不给或给一点点。

    背铐的手铐咬进肉里很疼,吃饭上厕所都得同修们帮忙,难过得我们直掉泪。

    后来6个月的时候,我们开始集体绝食绝水抗议,他们开始一个个的背出去灌食。灌食是一种更残忍的折磨,好些人被插管插得吐血,带着血迹的纸扔了一地,很可怕。他们见人已接近生命垂危,这才向上级反映,他们还不罢休又发动家人劝说。我们被一个个架出去,遭受着精神上的伤害。

    铁网相隔,父母看到我骨瘦嶙峋的样子,老泪纵横,而我却只能说:妈妈,爸爸,女儿是被迫害的,女儿没做错!

    常有狱警劝我违心的写个“转化书”,他们说这是江泽民的命令。现在610高于一切法律,他们也不想关炼法轮功的人。

    四、株连九族

    真是一个遭迫害,全家遭株连。我被抓的那天晚上,和后来的几天,镇、村干部深夜敲门,把我爸爸,妈妈和另外一位法轮功学员及家人带到村委会。村委李××大叫大嚷,说话不堪入耳,甚至拍桌子时将村委会办公桌上的玻璃震碎,直到第二天上午10点多才把他们放回家。弟弟、妹妹上学没吃上饭。后来恶人每天上门骚扰两到三次,持续了20多天。临村同修也遭监视和骚扰。卖力参与的恶人引起邻居们极大反感。

    为了营救我,父母倾其家当,共花费上万元,其中杨成(小刁鄂转化基地的)收受200元烟,610的王春辉收受5000元,并请他们吃饭800元,我被转到小刁鄂转化基地,又被勒索600多元。

    五、从狱中出去,又被带往转化基地。

    后来,20多个同修都已奄奄一息,看守所怕担不起责任,统统送到了小刁鄂转化班继续迫害。他们抓住我们很久未看到过亲人和朋友,就用亲情软化我们的意志,还是逼迫我们写“转化书”,不准我们炼功。好些法轮功学员坚持绝食抗议,命在旦夕,他们却不管不问,还说:饿死算自杀!一个好心的犯人将离开时,替我捎了一封信,但被狱警发现,还打了他,又把他送到了劳改队。

    2001年12月7日晚,我和几位同修于夜里将近10点,从小刁鄂转化基地出走,迫害历时7个月整。他们上门恐吓我的亲戚不许收留我。

    结语:愿正义人士给予我帮助,帮助我制止这场对每一个中国人的肉体及精神的迫害。江泽民及610的行为凌驾于中国宪法之上,他们的行为使许多人丧失了生命、人身自由及正常生活和学习的权利。

    让我们共同制止这场迫害的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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