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月4日】我是个喜欢清净的人,常人中复杂的人际关系经常令我烦恼,出家上山该多好啊!没想到结婚后丈夫也是如此,他带我到处学炼气功五、六种,后来皈依,九五年五月我们喜得大法,听完师父九讲课后,我倍感这才是我要找的高德大法,我的世界观真的象师父讲的发生了改变,那时,孩子四岁,立刻在家里建起了学法炼功点。从此,我们就默契的编织着我们这一家各自的修炼历程。随着学法,炼功的不断深入,身体在净化,心性在升华,逐渐地在破除着后天形成的观念,不断地返出人的本性的看法来。
师父经文《大曝光》、《挖根》归正着我对正法的认识。1999年4月25日,听说天津公安抓了学员,不仅粗暴殴打,还说没有北京指令决不放人,大伙都想去北京反映情况。我认为同学一本《转法轮》,同一师父,抓他们说不定哪一天就抓到我头上,我必须得去声援。毫无犹豫,当日中午,把我也修炼的母亲接到我家照顾着孩子,乘汽车(功友的)进京,当晚车开到济南就接到北京电话:中央已答复学员的要求,问题已解决,我们便原路返回。
7.20前本市千余人上访,要求停止出版攻击法轮功的刊物,我们炼功点知道消息的中午都去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拿到满意答复,那天很热,大家都看到了天空中七彩光环遮住了太阳,好看极了,为大法弟子蔽日。我当时被下岗,自己办起了食品店,单位不顾我的经营,三番五次找我去谈话,说我是党员越级上访等等,我让他们去看《党章》:党员有直接向中央反映情况的权利。
7月20日,刹那间中国大地上到处是腥风血雨,谣言四起。从师父的经文《位置》、《我的一点感想》悟到,助师正法的时刻到了,我们必须到北京向政府有关部门反映我们的真实情况,为师父、为大法讨回公道。这天中午,我们炼功点一行七人来到了潍坊火车站,当时车站内外戒备森严,里里外外布满了公安警察、便衣、随便抓人,连拖带打,不准法轮功修炼者进京上访,我们机智逃脱,搭了两辆出租车上了路,路上一个路口一道岗,甚至没有路口也有警察盘问,我乘的车开到寿光被扣押了,晚上十一点多,转到当地街办,一个一个地搜身、审问。第二天早上被单位接回后不写保证不让回家,关押五天,违心地写了保证,单位还非法抄家。
12月26日我和炼功点同修,提前买好了去北京的火车票,不料当晚被火车站派出所扣押,我向他们洪法,他们频频点头问,你是当老师的吧,看你讲得有理有据的。我说:“我们大法弟子若无理无据就不会上访,你们是违反宪法的。”他们一个一个搜身,登记,我的一百元钱提前给了一位被搜的分文钱没有的农村功友,身上只剩30元钱。恶警嫌我的钱少,不要我的,第二天被单位接回。保卫处长与一办事员一起跟我谈话,问我上访要求是什么?我坦然地回答:首先我声明,以前我所写所说的“保证”都是你们逼的,都是违心的,全部作废。上访要求:1、还师父、大法清白;2、有一个和平的修炼环境;3、无条件释放在押的全部法轮大法弟子;4、合法出版《转法轮》。为此,他们找来了市公安局的王××、张××来做我的工作,还拿我丈夫来吓唬我说,他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前段时间虽离了职,调动了工作,也是为了避避风头。但现在他又去了北京被拘留,处境很不好等等,一会儿扯大嗓门吆喝,一会儿和颜细语,我知道他们在耍把戏,最后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保卫处长又把我铐在了暖气片上。张××问我还有多少钱,我说:“30元”他说:“你不打算回来了。”我说:“回来不用花钱,因为你们去接。”他扯高嗓门说:“你为人民立功了啊,人民公安去接你。”我说:“我没做半点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的事。”他们非法抄我的家,非法拘留我15天,在拘留所交钱的时候,保卫处长连问也不问,摔下500元钱就走,本来炼法轮功的交400元就行,拘留释放前他还向我丈夫勒索现金不成,释放后,我问他为什么多交钱,他恶狠狠地说:“你问拘留所去。”还说:“这钱都从你工资中扣。”
2000年5月我与一老年同修,终于如愿以偿地来到了北京国家信访办门前,可是还没等进门,就被已在等候多时的当地专管迫害法轮功的驻京办事处的人给拽出来了。在办事处,已有七位当地和外地的功友一起交流,共同提高,在邪恶之徒拖、打功友时,我们集体站起来喊:“不允许打人。”有效地制止了邪恶。第三天单位把我接回厂,他们三番五次地要给我戴手铐,被我严厉拒绝:“别不识好人,要戴你们自己戴。”单位向我丈夫要钱不成,不让回家,晚上在传达室过夜,我悟到这不是我呆的地方,绝不能听从邪恶的指使,中午恶徒把我自己锁在保卫处,当决定走时,一看窗户的铁栏已脱窗,我发正念,值班的(提前下班回家吃饭)不会回来,我便顺利的跳窗,经过传达室(三人在吃饭)从厂门口堂堂正正地走出来,又汇入了正法洪流中,事后得知,那位值班人员,在路上被人家给撞了,撞破了手,他与别人说:“她炼的道业很深了。”
6月份我与单位一功友给分管迫害法轮功的厂长韩××送真象材料,顺便拿我上次丢下的东西,事后韩××把传达室的人狠训了一顿,说不应该放我们进厂,随后保卫处通知我到单位去上班,我知道又是骗局就没去。6月21日被开除厂籍,随后又开除党籍。
2000年7月14日,我们一行四人又踏上了去北京的旅途,三伏天边走边讲真象,风餐露宿步行6天后,我太累了,就独自乘汽车来到了天安门前,被一便衣跟上,送到了天安门派出所,随即转到当地驻京办事处,又登记又翻包,我就跟他们讲这是侵犯人权。第二天正是7月20日,驻京办事处的大厅里约有50位功友,从早上3点多钟就有功友陆续炼功直到8:30才炼完功,有的功友还炼了两遍,其间有俩女功友走脱直奔天安门,看守的发现少了人后,就到天安门去找回来了一人,连推带捣,正好她单位来人把她接走了,中午我被家属接走。
2000年10月4日,我们一行7人,乘火车到北京登上了长城挂了巨幅“法轮大法是正法”又到天安门对面广场举起横幅“法轮大法好”边走边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走了大半圈,吸引了很多国外游人后,被天安门警察抓住非法押送到了当地驻京办事处。第二天被当地公安局接回,自己回了家。
2000年11月份的一天,丈夫单位在下午六点保卫处长带七八个经警,还有分管传达室的人,在宿舍门里外布下了天罗阵,他带一人到我家抓人,没抓到,就在宿舍传达室等着。看传达的李××出去吃饭回来后被他们打掉了两颗牙,说是他没看好,放走了人,当场他躺在地上起不来了,门里门外两滩血迹,李××的弟兄姐妹都来了,单位把他送到了医院住院治疗多天,轰动了整个宿舍和单位上下。从此我丈夫流离失所,以后一到敏感日子,保卫处长就带人到我家和店里骚扰,我自己带着上小学的孩子走到今天,虽然生活苦一点,累一点,但我不觉孤单,因为我与师父正法时期同在,在助师正法。只觉得有无比的幸福感。我的孩子很懂事,二年级,三年级放暑假中就分别抄了《转法轮》两遍,四年级、五年级又抄了《精进要旨》、《在长春法会上讲法》、《在瑞士法会上讲法》、《洪吟》3遍、《导航》。五年级暑假中抄了《导航》以后的讲法,现已抄完师父《在2003年温哥华法会上讲法》。孩子在学校是个班委,数学课代表,并能把自己当作炼功人对待,公开承认炼功,和同学洪法,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