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5月1日】2000年11月份,当时的形式十分严峻,派出所的警察几天一趟来骚扰我。一天,我家人对我说:“你整天东躲西藏,还不如进北京正法。”我家人一直反对我修炼,她今天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我悟到我是该走出去第二次进京正法。我想,要进京讲真相我也没有路费啊!可是我要进京正法的想法是很正的。有一天,一个人来找我,给我送来了500元钱,是以前欠我的。我想:这一定是师父在帮助我。这回我有进京的路费了。我打电话给一个同修,让他给我准备一个条幅并打听一下是否有要进京的同修,我们好一起走。那个同修说:“正好有一个同修明天要进京,你可以和他一起去。于是,我们约好了时间,在火车站上见面。第二天,在火车站我们又遇到了两个同修,我们四个人踏上了进京的列车。火车上盘查也很严,一会查身份证,一会问去北京干什么。我们为了避开骚扰,我和几个人打扑克。警察来来往往几个来回,也没有问我一次。
到了北京,我们几个人从地道口上来分开往天安门广场走,为了减少人注意,我们几个人分开行走。
在天安门广场上,其他几个同修先后打开了条幅,高喊“法轮大法好”。附近的警察都跑去抓他们。我趁机打开条幅,有几个警察向我奔来,我一边高喊着“法轮大法好”,一边举着条幅奔跑。当我被警察打倒的时候,我仍死死抓住条幅不放。后来,我们都被警车拉到前门派出所。不一会儿,我们都被分流到其它地区了。
很巧,我和同修小于被分流到西城区看守所。由于我们都拒说姓名和地址。我的编号是333号,小于是334号,我俩又同时分到一个监室。我们虽亲如手足,却佯装不认识。开始,我们只是用眼神交流。从开始进看守所,我们就开始绝食绝水抗议。从第三天,邪恶的警察就开始给我们灌浓盐水,因为盐水的作用,我感到非常口渴。有时在漱口时,我就借机喝一点水。同修小于严肃地对我说:“你不要这样,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他以严厉的目光直视着我,我感到在他的面前,自己变得非常渺小。从那次以后,我再也不喝水了。当我们俩绝食第五天的时候,警察提审我,我什么也不说。他们把我打了一顿押回了监室。犯人们还用冰冷的凉水往我们身上浇,开始感觉很冷,但把怕冷的心放下之后,反倒不觉冷了,还有一种热乎乎的感觉。我不停地向犯人们洪法,讲常人也要做好人的道理;讲法轮大法的威严和神圣;讲善恶有报的法理。当我们绝食到第八天的时候。小于在被警察灌食时昏死过去,邪恶的警察扒开他的眼皮,用热水往他的眼球上倒,看他仍然一动不动,就吓坏了,急忙把他送进了医院抢救。我们一起新关押到这的大法弟子有40多位,大部分都在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我们几个坚持到了最后。
在第9天的早晨,警察开着警车把我和小于送到火车站,我和他吃了一点东西,喝了一点水,就踏上了回家的列车。绝食绝水8天的人,还能够安然无恙地自己走回家,这本身就足以说明法轮大法的超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