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月31日】从1999年7月20日开始,因修炼法轮功,我便失去了人身自由。当年8月13日,我被非法关押了26天。回来后,恶警们经常到我们家里骚扰、威胁与恐吓,家里便限制我与外人接触,从此我便家无宁日。2001年1月14日,当地派出所的几名警察突然闯进我家,以调查为由,将我骗走。在派出所,因我抵制他们,还遭到了恶警的毒打。后来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又把我关进了拘留所。我以绝食抗议他们对我的无理关押,他们又把我绑架到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以鲁某为首的恶警,指使犯人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迫害,三天换了三种刑具,晚上睡觉都不摘。后来他们就强行给我灌食,由管教队长带头,将我的一只手铐在暖气片上,另一只手铐在床栏杆上,管教拿一只很脏的旧牙刷,在我嘴里乱捅,然后几个犯人就把我摁在地上,抻胳膊,拽腿,撬嘴。每次强行灌食后,米汤加盐水的混合物就弄得满身、满脸,连后背里都粘糊糊的。一次他们用手铐将我下面的一颗牙残忍的撬掉,造成另两颗牙松动而且无法修补。他们看对我无法灌食,就把我拖进医院灌。那时因我瘦弱无力,恶警就用手指粗的绳子一头将我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然后再摁在床上,双手被压在身下,绳子的另一头再将双脚捆住,绑在床栏杆上,两个犯人死死的按着我的头,其痛苦程度无以言表。
一次她们面对摄像机的镜头让我做假,我拒绝了。2001年2月21日,在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的情况下,我被非法劳教三年,强行送到了马三家这个邪恶势力的黑窝。
来到这里后,因我不放弃信仰,所以不能随便行走,范围只有两张床的宽度,喝水也不能自己倒。一日除了三餐外,全是犹大们轮番给洗脑。如果不听,几个人就野蛮地将我按坐在凳子上,摁住双手双腿,有时很多人围攻,唾液溅的满脸。晚上从不让按时睡觉。一次因我提前上床,犹大们就把我从床梯子上拽下来,搞车轮战,直到后半夜才能睡一会。在马三家,坚强不屈的修炼者不许互相接近,不许说话,不许对视,不许笑等。
我到那几天后,她们看我没有放弃真善忍的意思,便开始用她们的“刑罚”了。起初是你一拳,她一脚,后来就是各种各样的刑具。一次因事情不合理,与一个人分辩了几句,管教以找我谈话为由,将我带到一间房里,把我交给了“四防”(打人凶手)。
到了她们手里就等于扔进了老虎嘴,她们罚我蹲、跪,我抗议,她们就把我的衣服多处撕破,在身上乱掐、乱踢,在手心、手背等处强行写上诽谤大法的污言秽语。我抗议她们对我强行洗脑,绝食三天,这三天中,恶人们照样给我灌输可笑的谎言,体罚,到了第四天,她们就把我摁在椅子上灌食,致使从鼻子里插入的胶管从嗓子里出来,六个犹大把我拉入食堂,在地上随意地拉来拉去,因我无力站起,她们就变本加厉,揪头发,打、掐、拽,在我身上任意发泄,还不准喘息、叫喊、呼救。
在午后的一次灌食后,我无名的开始泄肚,一连去了6~7次厕所,这样,犹大们还是手不软,摁住我的手脚,凶狠地抓我头发和其它部位,她们说这叫一把抓。后来我全身乏力,被折磨得精神恍惚,神智不清,胡言乱语,她们就说我得了精神病。
一次,我制止她们读诽谤大法的书,三分队的管教当众叫4个犹大把我从凳子上拽下来,摁在地上,当时我还不能独立行走。管教把绳子扔给犹大们,将我的胳膊反拧过去,嘴里塞上毛巾,几个管教同时对我下手。
我清楚地记得,2001年4月4日,近20个小时不让我上厕所,裤子弄湿了好几条,院里规定晚上10点以后让上厕所,结果等到了10点,谁都可以去,就不让我去。她们让我穿着湿透的裤子,强行给我做完了恶毒的“思想工作”,后来她们又嫌吵,把我拉到食堂打我,我冲出来又被拽回去。再后来,大队长指使犹大们把我弄进了浴池,到那后,她们五个人把我摁住,手臂反拧至极点,腿叠起来摁着,这时有人说那样腿太舒服了,就变了一个方式,用力拉平双腿,头摁在地上,嘴里塞上毛巾,不时的用盆往脸上、嘴里浇水。这样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不让有任何喘息机会。她们还说:“不能看出外伤来,这比打还难受,比打更消耗体力,摁十分钟后,要放开缓缓,接着再来,摁时间长了,腿麻了就不知道疼了。再绝食谁也不要劝她吃饭。”
她们始终没有放手,一夜间有15个人轮番打我,其间,一个姓于的管教曾两次去浴池问我“听不听话”。因为我不“听话”,她们就一直没让我回去。因嘴里长时间堵着毛巾,到了第二天早上,“挂勾”被弄掉了,我让她们放手,她们就是不放手,直到大队长进来,看到了我的伤,才不得不让去医院,到了医院,她们对医生说谎,没敢承认是她们打的。后来我的腿受了重伤,她们把我关进了另外的屋子。大概有一个多月不能脱衣服睡觉,躺下不能翻身,颈、臂、胸、腰、手、腿、脚、胯、背等多处受伤。受伤后,她们怕外面人知道真相,一个多月不让接见家人,她们知道我不能走路,还难为我说,要见自己走着去。欺骗我的家人说我不想见亲人。不明内情的家人,在信中常责骂我没有人性,甚至恨我。我在极度的痛苦中煎熬着,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受的伤也无法恢复。
2001年5月18日,管教第一次带我去了医院,原因是她们怀疑我的病情,因为我的钱都被她们搜走了,我没有钱,不想去,她们就强迫我去拍片,检查结果是肌肉拉伤,可拍的片子却不是我的。我是4月4日被打,5月18日上的医院,而片子竟是3月5日的,可想而知她们还有什么不能做假。
紧接着,我的家人知道了我被打伤的事,在亲人们再三的要求下,她们先后送我去了两次医院,家里花了不少钱,结果她们与医院串通做假证,我明明伤的是左腿,她们却偏要给我拍右腿,我与医生分辩,根本没有人听,最后以我“无病”而告终。
在这里,我还因被打,引起妇科病,需做清宫检查,家属提出请假治疗,管教却一拖再拖,结果使病期长达13个月未能得到治疗,造成现在贫血。在这期间,她们不但不给我治疗,还利用“包夹”,采用各种方式方法,对我进行折磨,她们还把我扔在浴池里、走廊里、关在水房里、锁在仓库里。至今我也想不起我昏后又发生什么。
虽然我到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她们给我用了无名的药物,但在后来一些受迫害的真相中,我看到了那些学员被强行用药后表现,与我当时的症状相同。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由于她们对我进行非人的折磨,造成我失眠长达4 个月。不久后,她们在我及家人的强烈要求下,批了我一段时间的假。在放我回家前,她们无理勒索了我们3000元钱,拿走了两张做假证的片子。现在我已回来一年多了,可还有多处伤没有好,右腿肌肉萎缩已不能恢复,膝盖变形,两腿无力,尤其各关节部位受伤严重,咯咯作响,不能干重活。这不仅使我的身心受到了严重摧残,也给我的家庭带来了不幸。
这就是我四年来遭受迫害的真实情况,我写出来,是为了让所有的人们能更确切、更真实的了解和关注受迫害的真相。同时也希望能读到此文的亲人、朋友们,能更清醒、更理智的明辨是非,分清善恶,我愿您能与我们一道,呵护善良,匡扶正义,遏制邪恶,尽快结束这场灭绝人性的浩劫。
下面是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有关人员:
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
院长:孙凤武,电话:024-89212096转206;024-89210262;
所长:苏境,电话:024-86210074转305;024-89210567;024-89210054;
管教:邵丽、薛凤、陆跃芹、张××、于××、丘平,电话:024-89210074转383
赵静华,电话:024-89212252,9240454
北宁看守所:0416-6622168
管教:安博、孙××、张××等
北宁市常兴店派出所,当时在岗的副所长:何景龙
户籍员:杨春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