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月28日】从1999年7月20日开始,中国大陆又一次遭受了比“文化大革命”这场运动更可怕的风暴。一夜之间,全国所有修炼法轮功的大法弟子,都成了国家专政的对象,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日日夜夜。今天,我把它写出来,是为了揭露当地的邪恶,让更多的人了解法轮功真象,制止这场迫害。和许多大法弟子一样,面对邪恶势力对师父和大法的造谣和污辱,我两次去北京上访,目的只是为这么好的功法说句公道话。
1999年7月20日,我们在去北京途中被截在山海关,当时被劫持的大法弟子不下200人。我和一个叫王旭生的学员被一起送回了当地公安部门。回来后不久我们就被绑架到洗脑班,我和另外四名学员被关在我们乡农机站的空房子里,由乡长赵殿杰、派出所所长秦洪潮管着我们。这时我们就已经失去了人身自由,封闭办班,而且乡里宣布,如不放弃修炼,家属或亲人的上班、就业、升学、职务晋级等都将被取消,并将此项办理权授与各级领导层。
江××操纵整个国家机器,株连九族。不仅如此,他们还乘机大肆无理勒索钱财,让我们每人必须交上2000~~3000元的罚金。我们全家靠打工为生,根本没有积蓄,亲人为了不让我受更多的折磨,东挪西借凑了3000元钱。因为我不放弃修炼,女儿、女婿都失去了一次职称晋升机会,株连到这么多亲戚朋友,显示出江××集团及其打手有多么邪恶。
当时由于自己学法不深,心性没把握好,违心的写了所谓的“保证书”,由于还不能让恶人“满意”,惹怒了乡长赵殿杰和派出所长秦洪潮,当时他们就想再次对我实行迫害,但慑于我当时的态度和家人的据理力争,才勉强让我先回家。为挽回对大法的损失,我又一次踏上进京证法的路。
2000年12月中旬的一天,我和三个功友来到天安门广场,这时我身边的一位老弟子,打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几乎是同时,十几个警察和便衣一起上来,将这位大法弟子打倒在地,我们当时立即高喊“不准打人”,我们马上就被旁边的警察和便衣铐上手铐,塞进了警车,绑架到了天安门派出所,后来我被分流到北京怀柔监狱非法监押,和我们一起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不下200人,我们每个人都被一个警察看着,面向墙壁不许动,被逐个扒光衣服搜身,我被关在X号室,进去后的第一关就是被牢头用凉水浇身,那年北京的天气特别冷,在持续20多分钟的凉水浇头后,我被折磨的几乎昏死过去。在怀柔的三天三夜,我们每个大法弟子都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煎熬。
几天后我被劫持回了当地公安部门,在北宁(辽宁)拘留所非法关押半个月后,由于我不放弃修炼,又被送进北宁看守所等待判刑。在北宁的6号“红旗”囚室,经历了我人生中最惨烈的三十天。
年近60的我,被十几个犯人轮流打,没几天,满口的牙齿打的只剩下几颗,吃饭时连饭粒都嚼不到,额角被踢开一个口子,前胸被打的肿起来2公分高,疼的我一个星期后才敢正常吸气。在看守所里,我们也同时看到了另一面,那就是恶警们利用我们大法弟子搞“创收”,恶警规定,不管是谁只要是来探视大法弟子的,每人每次要交20元的探视费。
当时看守所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有80多人,光是我一人在两所(拘留所、看守所)花去的探视费就达1000多元。更使我们无法忍受的是,恶警持续的强迫大法弟子听、看攻击大法和师父的录音、录像,这里的人渣逼迫我们骂师父。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们一起共同抵制了这场针对我们的邪恶迫害,恶人们才没有得逞。
2001年2月14日,辽宁省北宁市先后有60多名大法弟子被绑架到马三家和锦州教养院,我也是其中的一个。在锦州教养院,恶警们对那些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百般折磨,惨不忍睹。
锦州教养院,把不向邪恶妥协的大法弟子一律放在三楼拘押,每天除睡觉其余时间都坐硬板凳,并必须保持固定坐姿,并由数名犯人看押大法弟子。恶警们公然叫嚣,打也得把你们打“转化”了。各种体罚交替使用。比如,把人绑在铁椅子上,用高压电棒电,24小时不许睡觉,把塑料“安全”帽扣到学员头上,然后用大棒子猛击帽顶,震得受刑者的头象撕开了一样的疼,有的坚持不了多久就昏死过去,但却一点外伤没有,阴毒之至。
和我关在同一个囚室的方野就是受此酷刑中的一个,他至今还被非法关押在锦州教养院,双脚已被打残。他们为了达到所谓的“转化率”,每天都从三楼提出一个大法弟子到一楼进行丧失人性的“特殊教育”,受刑学员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老远都能听见。由于我不忍心同修受此折磨,站出来质问一个叫李忠涛的恶警,为什么执法犯法,为什么无端打人,我也因此招来厄运,李忠涛气急败坏的指使两个犯人,强行锁住我送往教养院的“新收大队”严管。在新收大队,我再一次见证了江氏集团对大法犯下的罪行。
这里比人间地狱更黑暗,所有的酷刑都是您想都想不到的。一个叫刘长平的大法弟子,就在这里承受了四个多月的折磨,他凭着对大法的坚信,使恶警们的拳脚早已失去了作用,他们就改用钢丝缠着的胶皮鞭子。我是每天被固定“坐硬板凳”的,一天16个小时,14天下来,我的屁股坐烂了一大块肉。就这样,我们仍然没有动摇,最后,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新收大队。
四年来,只锦州教养院一处(不包括所属县区两所),光是我见到的被迫害致死、致残的同修就有6人。方野目前仍被押在锦州教养院,并已致残;肖鹏因再次上访被迫害致死;石宗岩被迫害致死在医院里;闫利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才被抬回家中;窦国军在北宁看守所因遭受“大冻活人”的酷刑后精神受到刺激,被强行送精神院,至今精神失常。(大冻活人,这是我们根据大法弟子所受刑罚的表面形式而起的。其酷刑就是:把地下泼上凉水,再把人全身扒光,强摁在地上,等人冻在冰上后,再用铁锹往下抢,人抢下来后,人身上的皮和肉就贴在地上)。陶猛,一个好端端的小伙子,也是遭受酷刑后,精神失常的。
我还看到了史保中、张宝石、刘长平、刘振生等坚强的大法弟子,在恶魔的各种严刑拷打和体罚中顽强的走过来了!这只是我亲眼见到的,我没见到的中国成千上万的大法弟子还在受着煎熬。
大法弟子夜以继日地向人们讲着真象,世人都纷纷从被欺骗的谎言中觉醒,并真正认识到了大法弟子们的真诚与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