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9月30日】我是98年得法的,得法后我深知这就是我要走的路,一条真正返本归真的路,这是我人生意义的真实存在。大法使我受益无穷,身心变化很大,我体会到了大法的威力,大法的神奇,在得法前手术都没治好的前庭大腺脓肿,炼功后不治而愈,更重要的是我知道怎样去做人了,大法能真正使人心向善,大法能真正改变人心。
99年7.20,大法遭到了迫害,我心里感到特别不解。从古到今信仰是自由的,这是人基本的权利。于是,我按照国家宪法给予公民上访的合法权利进京上访。第一次在火车站恶徒被劫回,把我送进看守所,进行非人的折磨(体罚,虐待,不让上厕所,说打就骂)。拘留5天后,硬向家人勒索3500元钱后,又把我送到乡里进行迫害。又反复给办班,威逼家属拿房照抵押才放我回家。
我于2000年12月第二次进京正法,在北京被抓回后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里我开始绝食抗议,结果恶警强迫给我插管灌食。我始终坚定自己的信仰,不放弃修炼。于是,他们强行判我劳教三年,送进抚顺吴家堡教养院,在教养院里迫害更加残酷。进教养院的第一天晚上就让我飞着、蹲着,整晚不让我睡觉,白天继续。因此我开始绝食。第二天晚上,大队长吴伟来看我转没转化,我说:“我是一个农村家庭妇女,不用转化了。”吴伟上来就打,当时我被打昏,醒过来时,嘴里鲜血直流,至今嘴唇里还有疤痕。
2001年1月的一天晚上,管教用电棍威胁我写转化书。问我怕不怕电棍,我回答说:“我没有犯过法,没有进过监狱,没有什么怕不怕的。”管教凶狠的说:“我问你尝过电棍是什么滋味没有。”我一身正气的回答:“我没犯过法,没尝过不知道。”他把纸和笔拿过来,强行让我写。他说:“你写不写?”我坚定的回答:“不写”。然后强行把我带到管教室,开始用电棍过我,过完后,又找来六、七个转化后助纣为虐之徒开始打我,把我的头往地砖上磕,打完后让我站起来。这时我开始说:“管教,我不就是炼了法轮功吗?我犯到国家那一条法律了?我是吃喝嫖赌了?还是偷摸漏税了?”把他们问的张口结舌,半天才回答我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接着说:“我自从炼了法轮功,得到了一个健康的身体。比喻你妈生养了你,你能转过来骂你妈吗?”管教闭口不语,最后他说:“那你一个字也不写?”我坚定的说:“一个字也不写”。春节前绝食二十多天把我送回家。
春节后一个月左右,第二次又把我强行送进劳教所进一步迫害。我开始绝食抗议,抵制邪恶。一班是严管班,因我坚定把我关在一班。一班的管教叫石清云,非常邪恶,经常打我,有一次打的非常严重。我绝食到四十多天,五六个管教上来一起打我,他们边打边说:“可叫你把我们欺负坏了,天天叫我们灌食,如果这一百多人都象你这样,我们就完了。”这时我响起了师父的话,“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去掉最后的执著》)在2001年4月份,邪恶开始迫害加重,每班轮班迫害。有一天把我强行送到五班,20多人一起上来打我,打了一上午,直到把我打昏才住手,把我抬回四班(因我被转到四班)当我醒来时,正赶上中午吃饭,他们开始给我灌食,我不配合,拒绝灌食,正碰上邪恶大队长吴伟来到跟前,暴跳如雷就冲着我说:“我看你真来气,我今天就给你德了,”接着大巴掌就抡了起来。刚住手,有人问吴伟,每班人都下楼到操场去,她很虚弱,带下去吗?吴伟吼叫道:“带下去。”因绝食再加上迫害折磨,我身体很虚弱,走的非常慢,吴伟在后面踢了我一脚,把我踢的晃了几晃,差一点倒地,接着上前连踹几脚,把我踹倒,不管头脑、屁股就是一直踢,把我打的天旋地转昏了过去,血从鼻子流个不停。当时很多人在场,有的人过来准备把我抬回屋里,吴伟大叫一声,不许往屋抬,拖下去,打成这样还不罢休,又把我拖到外面的操场上。恶警们看我还不转化,第二天,一班叫出2人,一共12人(六个班)把我逼到一个库房里开打,拿床上的木板,砍我的手背、手心,接连的毒打,打得我的头脸已经脱了相,手肿的象个馒头,我就是不转化。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牢记师父的话(“坚修大法心不动 提高层次是根本 考验面前见真性 功成圆满佛道神”《见真性》)。
在迫害到五十多天时,身体极度虚弱,恶人怕担责任,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不罢休,又强迫家人给教养院拿了一万元钱,才放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