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5月11日】99年7月20日去北京上访未果,回来后当天晚上五、六个人闯入我家,把我带到县公安局政保科连夜审讯,由于当时觉得炼功人应讲实话,他们问什么就如实回答,不符合他们要求的,他们就再三逼迫我按他们要求的说,连着两天两夜,教育局、单位来人轮番劝说,再加上亲友孩子亲情打动,他们可谓使绝了招数,最后弄得我头昏脑胀,浑身无力,精神几近崩溃,被迫写下了不修炼的保证,当时自己放声大哭,觉得背叛了师父。就是这样,他们还不放过我,答应先回教育局继续教育(实际就是软禁),逼我写悔过书,我不写,内心十分矛盾,三、四天后省里来人点名要见我,他们认为我顽固不化,列为县重点人物,把我非法关押在县看守所。由于学法不深,被当时铺天盖地的邪恶宣传搞昏了头,不知怎样做才对,被迫写下了悔过书,八天后将我放回家中,过了些日子在县教育局举行揭批大会(因教育部门还有许多炼功的),我被列为头号人物,县电视台进行了采访,那是我修炼以来最耻辱的一天。2000年春天,偶然的机会看到了明慧网的材料,才知自己走错了路,放声痛哭,觉得愧对师尊的慈悲苦度,得知无数的同修为了证实大法,纷纷进京上访,有的遭受酷刑折磨,而自己却在干什么?于是我于同年四月去北京证实大法,未能达到目的,回来后被县公安局带去审问,由于恶警没有把柄最后不了了之。单位让我停薪停职检查,并让我交纳去北京接我所需的费用两千多元。我不交,就逼迫我辞职,我写了辞职报告后交给单位领导,她们看这招不灵,就换了一副面孔,一周后我就上班了。
上班后教育局不断骚扰我,继续逼迫我写保证,由于当时没有从法上认识,气愤至极,跟他们翻了脸,再次做了一个修炼人不应做的事,用狡猾的心想蒙骗过关,违心的写了一个他们也认为不太满意的保证,但这事就没再追究。以后每到敏感日期,就劝我不要上北京,保证哪也不去。
2001年7月13日,我正在单位上班,突然教育局来人又要我写保证,不写到局里去一趟,局领导找你谈话。他们问我保证了吗?我说“保证不了。”于7月16日晚县公安局刑警队五、六个人突然闯入我家,用手铐把我非法绑架到县公安局(没穿鞋,只穿一件睡衣),在车上恶警强行掐住我的后脖梗,使我头不能转动,到局后我不下车强行把我拖下车,刑警队队长一手拽着我的头发,一手拖者我上了楼(当时不知是几楼),连夜审问,我不配合他们。恶警没有任何手续将我投入县看守所。为了抗议非法迫害,我绝食绝水,到第九天年我呼吸困难,恶警怕承担责任,将我放回家中。单位让我停薪停职检查,为了真、善、忍信仰我拒不写保证,一直在家呆着。后因单位工作需要重又回去上班,但只按临时工待遇,这期间教育局也不断骚扰。
为了自己的一句真心话,2003年2月6日,我再次去北京证实大法,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当场被恶警抓到,用警车送到天安门地区分局,到了那里不由分说就让我照相,我不照,两个恶警一脚把我踹倒在地,拳打脚踢、脚碾,头上立刻起了鸡蛋大的包,浑身火辣辣的疼,打得我躺在地上不能动弹,强行照了相, 把我又拖进另一个小屋继续审问,我不报姓名、地址,就让一个协勤按住我的双手趴在桌子上,一恶警拎起警棍狠狠地朝屁股上打,打人凶手叫王金龙。当时我疼痛难忍,只得报出姓名、地址,他们污言秽语不断,讽刺挖苦,随后进来一个女警让我脱光衣服搜身,然后把我关在对门一个屋子的大铁笼子里,里面关了好多人,男男女女,地上都是尿,气味难闻,肮脏不堪。大约到晚上9点半多,当地公安局来人把我接回非法关押在县看守所,第二天感觉浑身疼痛,头不敢沾枕头,屁股不敢沾地,只得侧卧,为了抗议非法迫害,我又一次绝食绝水,在同监室的犯人扶我上厕所时才发现整个屁股呈深紫色。再看身上是青一块紫一块,浑身是伤。到第六天吃完晚饭后他们让同监室的人摸我的脉,摸不着,狱医来量血压一连三次都量不着,他们这才慌了神,把我赶紧送沧县医院抢救,当天晚上,怕我逃跑,把脚镣给我戴上铐在床上,第二天上午以“取保候审”名义把我放回家中。这一次单位、局、县委领导都受到不同程度的牵连。
过了十几天,也就是两会前夕,单位、公安局又来骚扰,为了不让他们进一步迫害,我只得流离失所在外,现已回到家中。在这将近4年的时间里,亲朋好友遭受了莫大的痛苦,我的家人精神因此而几近崩溃,经济上遭受巨大损失,我原本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但现在由于江氏邪恶集团的无端迫害,几次面临支离破碎,而更让人痛心的是还要遭受家人的指责,这双重痛苦如果不是修大法,我是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了的,是大法给了我新生。在修炼的这条路上自己走过弯路,现在严正声明自迫害以来所说所写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统统作废,走正自己剩下的路直至法正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