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5月9日】2001年8月30日9点,我在家学法,忽然,传来敲门声,我没开。接着外面人开始砸门,一边喊:开门,开门。我还是没开。门被砸得更厉害了,不一会儿,从隔壁阳台上爬过来两个警察,把阳台玻璃砸碎,就跳进来了。我问:“大白天你们砸窗进来要干什么?”一警察满嘴酒气,40多岁,冲过来一边打我耳光一边骂,另一人开门,一下子闯进来二十多人,有人喊,派出所抓“法轮功”。它们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就开始抄家。每个角落都不放过,把衣物丢得满地,一片杂乱。这时有人喊:看她手里是什么?恶警应声呼一下上来七八个人拧着我胳膊将我手中存折抢走了。它们抄家除了拿走大法书籍、真相资料外,还拿走了我的新背包1个,女式皮包1个,录音机(带充电器)一部,电话卡2个(200元)影视歌曲大光盘7-8个,飞利浦手机一部,传呼机一部,现金600多元,更有甚者,连我家的新毛毯、母亲给做的鸡毛褥子和孩子攒下的硬币放在鞋盒子里都一块抢走了。这是什么“人民警察”啊,这简直就是强盗,是江××政府指使下的一群“合法强盗”。
抄完家后一人理直气壮地对我说:“有人举报你炼法轮功,谁让你炼法轮功了,谁让你在外面发传单了,不允许。这些东西全部没收。”另一房间还有两位同修(女),其中一人在前几日抓捕时跳楼走脱,腰部摔伤,不能动,我收留了她。这次恶警也没放过,女功友被抬上车。我这时已浑身麻木不能行走,他们就拧着我胳膊拖上车。我们向他们讲大法好,他们就打耳光。拉到派出所下车,我喊“法轮大法好”,警察就把我胳膊拧到背后,拖进去,真是疼痛难忍。还把另一同修戴上手铐,把不能动的同修抬到凳子上,关在铁笼子里。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把我们又拖上车,拉到刑警队,在那里又把我身上的150元钱抢走了。我们三人分开关押,这时同修心脏病犯了,小便失禁,那个不能动的同修被放在地上,也没人管。第二天两警察提审我,我什么也没说。第三天分局长来了,我跟他讲真相,我们是受迫害的,他大叫不许讲。后来我又被拉到看守所,拖进去检查身体后不收,又拉回派出所。我跟派出所要书及我的钱、物,他们说;“你就别想了,不可能给你,你的钱做伙食费还不够呢?”可在这三天里,我们没吃过任何东西。
不知当时警察出于什么阴谋把我们三人拉到我家楼下不管了,还不给我们门钥匙。这时不能动的同修浑身抽动,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他们才把钥匙送来,把我们三人抬上楼,扔在地上就走了,在楼下24小时监视。我们没有钱,无法生活。第二天两个警察又来了,临走时把钥匙拿走了。第三天它们又来了,开门就进来了,不由分说,把我们三人连拖带拉抬上车,拉到一个医院体检。结果不能动的同修腰骨断了,另一个严重心脏病,随时有生命危险。就这样我们三人又第三次被拉到看守所。狱医看了体检表不收,可有个恶警所长在旁边逼迫收监,当时狱医说:“出了问题谁负责?”后来四人拧着我胳膊往楼上拖,我大叫,他们揪我的头发,我喊:“你们草菅人命。”当时那两位同修病情严重。这时那个恶警所长叫人拿来手铐脚镣,把手脚合扣在一起送到女监,锁在床上的铁环上。我这时已经6天没吃东西了,大小便都得别人接。就这样我不吃不喝又被锁了三天三夜。第四天,我有点挺不住了,吃东西了。恶警就把我铐子取下来。看守所的被往身上一碰就发炎,不知什么布做的。因此我又长了疥疮,浑身都是,不能入睡。狱医拿来药膏,叫人看着我抹,结果越抹越坏,开始烂得流水了,脓水流到哪烂到哪,衣服裤子全粘身上了,还没有水洗澡,连凉水也控制。晚上才给一点喝的水,全身奇痒无比,不能入睡。
一个多月后,我终于在家人的努力下,被放了出来。这可是家人用钱把我从看守所买出来的,警察又吃又喝又拿钱,共计15000多元,家人怕我揭发恶警,不敢多说。因为抓了我,派出所还得奖金5000元。我出来后,派出所又向家人要钱,家人说没钱了,没给他们。他们又要我家人写保证签字。我家人说不会写字,恶警自己写完后,让我家人签的字。
以上就是我被迫害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