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4月26日】1999年7月20日后,在一年最热的季节里,我们单位的七个法轮功学员被诱骗到县党校洗脑班软禁20多天,每日灌输诬蔑大法的谎言,收缴大法书,逼着写不炼功的“保证”。1999年12月,我进京上访,被带到天安门分局,由于我不报姓名地址,天安门恶警对我进行长达两个小时的背铐折磨,手铐深深嵌进皮肉里。我不堪忍受折磨,两次晕倒,毫无人性的恶警提着手铐拽起我来,继续紧勒手铐,致使我的手腕溃烂,左手肿胀麻木两个月之久。分局恶徒把我们关在铁笼子里,寒冬腊月竟然大开电扇冻我们。后我们被带往驻京办事处,被铐在桌子腿上两天一夜,非法审讯,最后送往本县看守所,非法关押40多天,政保科恶人从家里勒索1000元钱。
2001年元旦,我在街上贴大法真相资料,被尾随跟踪的丈夫发现,丈夫被大陆媒体谎言欺骗,对我误解很深。他把我带回家拳打脚踢,逼我离婚。法院被收买,三天就判了离婚,财产一点也不给我。因我炼法轮功,孩子也不判给我,朝夕相处的孩子与我生生拆散。父母的压力、单位的压力、公安局的压力,都压在我的身上,使我身心交瘁。
2002年3月7日,我在学校上班,县610伙同公安局和单位的恶人,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把我绑架进由市610恶徒主办的洗脑班。为了强制我放弃信仰,四天三夜不让我睡觉,逼着看诽谤大法的录像,音量开到最大,一个通宵使人脑袋简直要炸了。还把我整日整夜地铐在窗棂上、门把手上、椅子上。它们给我三次上背铐折磨逼写“四书”,并且给予精神上的重压。局长在熬我不让睡觉的晚上,威胁我:“这里是100%转化,不转化送劳教,整治死了,这里有火葬厂,直接送去火化。”
那天,喝得醉熏熏的市610头目对我说:“今晚你必须转化,对你施行无产阶级专政,转也得转,不转也得转。”话刚说完,闻听命令的恶警如狼似虎般地冲过来,给我上了背铐,又开始了折磨。
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42天,保外出来,共勒索伙食费、洗脑费、抵押金高达6000元,弄得本来就穷困的家庭倾家荡产。
出来后一星期,洗脑班局长、主任来我家,见我不在家,便逼年迈的父亲去洗脑班做人质,全然不顾父亲血压高达220。亲属三次去要父亲,恶警非法关押父亲10天后,亲属才把父亲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