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4月2日】一,得法、学法1995年9月中旬,得法不到三个月的母亲就兴致勃勃地从老家赶到我的工作地来向我洪法。在此之前,我已有了一颗修佛向善的心,只是不知道真正修炼的内涵以及如何去修。8月份我还专程乘飞机去省城一所有名的寺院皈依,并买回了不少佛教法门的经书,想把所有的经书都看一遍再决定修哪一门。
母亲得法前也是佛教居士,曾两度皈依,几十年来虔心诵经吃斋,她有两个心愿:一是想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另一个是今生要修成正果。她自出生以来,一直体弱多病,几乎没有一天轻松过,数次大病,九死一生,是有名的老药罐。
母亲讲,她真幸运,她的两个心愿只有法轮功能实现,只要真修,今生今世师父就能度成圆满。她第一天从炼功点上听完师父讲法回家,就悟到自己是炼功人了,身体出现消业反应时她知道是师父在给她净化身体。炼功半月余,她就惊奇地发现手指、手腕、腿骨、等多处关节痛的老毛病不知道什么时候全好了,多年的支气管炎和哮喘也不翼而飞了,以前走几步就要歇一歇,现在上楼也不累不喘了,法轮功太神奇了!母亲急于要把这旷世难遇的好功法介绍给我,她觉得我心地善良,生了孩子后身体又差,最适合炼法轮功。但我当时却不置可否。我想,我买的这么多经书还没有看,还没有定下修哪一门呢!在那段时间里,母亲又陆续引导了一些有缘人得法,给他们讲自己修炼的感受,把自己的《转法轮》借给大家看,热心地教大家炼功,并帮助大家录炼功带,我那时虽然还没有下定决心,对母亲的洪法活动却非常支持,帮助她做这些事情,但就是一直没有踏入修炼大法的大门。
母亲见我热心洪法却无心修炼,气得哭了,说我悟性太差,嚷着要回老家。因为母亲来一次很不容易,为了挽留她,我勉强答应随她炼功,没想到我才开始学功,就感觉到气机特别强,带得我的手飘飘地,象飘在云中;打坐虽是散盘且只有十来分钟,却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气流要把我旋起来,全身多处都有小法轮在旋转,关节处有热流通过。我真正体会到了一身轻的状态。我也知道,师父在管我了,我是法轮功弟子了!
母亲走时把大法书籍和磁带都留给了我,反复叮嘱:每天都要学法,学法是最重要的,遇到矛盾或身体不舒服时都要向内找,一定是自己有什么放不下的执著心造成的。
刚开始学法时,我就要求自己每字每句认真读,吐字清楚,不读错一个字,哪句读错了就重读,直到流畅为止。随着学法的深入,我越来越认识到学法的重要性,对大法书越来越爱不释手了。大法的内涵也在不断地展现给我。97年3月的一天,当我读到《转法轮》中:“不但要修己,还要普度众生”这句法时,忽然悟到,我的修炼不仅仅是个人的提高、圆满的问题,我修炼的真正意义是:一切为了宇宙大法,一切为了宇宙众生。当时我还不明白这其中的真正涵义,只知道这是我修炼的目的。为了这伟大的洪愿,我愿付出我的一切,我要将修成的一切回报大法与众生!那么从现在起就更要精进修炼,因为“学大法的实修时间是有限的”(《惊醒》)。我要好好利用这有限的时间,用大法充实自己。我每天如饥似渴地读、抄大法,有时渴了也不愿停下来喝口水,怕耽误学法时间,连走路、等车的机会也不放过,哪怕只有几分钟也要学几段《转法轮》或者默背经文。脑中全装着大法,心中充满了喜悦。读法时深感字里行间渗透着师尊的洪大慈悲,常常感动得泪流满面。一个全新的生命溶于法中时是多么地幸福啊!同时我更加注重心性的提高,每当有放不下的执著和过不去的关时,我就会想起这伟大的洪愿,我问自己:为了大法和众生你什么都能舍,难道还放不下这点人中的东西吗?!一切也就烟消云散了。
97年10月,我学了数遍师父《在美国讲法》,其中师父讲:“我经常讲我说有人是来得法的,那么可能过去都发过这样的愿,自己要来吃这个苦得这个法。”我觉得自己就是师父讲的这种愿意来吃这个苦得这个法而来到世间的人。人世的任何事物都动摇不了我修炼的心。
在抄完《法轮大法义解》和《精进要旨》后,我开始背《转法轮》。背法时有无数杂念、执著心、思想业力、外来信息以及睡魔的干扰,这些都是通读时意识不到的,我必须一边背一边排除这些干扰,否则无论读了多少遍也记不住。尤其在背第二讲中“关于天目的问题”时,觉得好难背,一天背不了几页,第二天又忘了,这时思想业力干扰也大,老想打退堂鼓:这么难背,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背完,不如通读吧,通读来得多痛快,八、九个小时就能读一遍。但我最终战胜了这些干扰,我意识到“难”是一大关,是对我能否持之以恒背法的一个考验,再难也要背!我要求自己静下心来,排除一切干扰,必须在十几分钟之内背完一页,平时就挤出分分秒秒的时间不断温习,就这样,我每天除了参加集体学法和自己通读之外,其余时间全用于背法。在97年底至98年初,两月内我通背了第一遍《转法轮》,第二遍在三周内完成,第三遍以后就是在集体学法时背,大家读,我小声背。记得有几次在老家参加集体学法时,正学着,突然停了电,大家就听我背。在98年,我不知反复读背了多少遍《转法轮》。有一段时间几乎是倒背如流,甚至哪句法在第几页第几段上我都清楚记得。
正是在个人修炼阶段打下了坚实的学法和实修基础,才使我在99年7.20以后闯过了一道又一道难关,堂堂正正走到今天。
二,大法助我难中破迷
1999年7月20日,铺天盖地的邪恶压向了三界,压向了人间,“真象天塌了一样”。邪恶疯狂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用谎言与假象迷惑众生,这期间,我曾去天安门护法,在当地上访,向人们讲真相,与同修交流切磋,帮助更多的人走出来,期间曾、四次被非法关押,遭受严重迫害,几乎失去了肉身生命,最终凭着法中修出来的正信正念闯了过来,走正了自己的路!这段护法历程才使我逐渐悟到什么才是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2000年2月,我去北京天安门正法,遣返回来后被非法刑拘三周。刚放出来几天后我又与几位同修去当地信访办上访,同年5月6日,我和另两位同修去邻县与功友交流,刚下火车就被便衣扣留,带回当地非法拘留15天。理由是“未经公安批准擅自离开居住地”。并非法没收我丈夫第一次保释我时交的2000元“保释金”。
2001年春节,老家的妹妹几次打电话告知母亲病危,催促我赶快回家探视母亲,我向单位请假,领导说必须经上级主管部门批准方能准假,并以种种借口推托。这时候妹妹又来电话哭诉:母亲再度陷入昏迷,好几天滴水未进。我母亲是老学员和辅导员,在当地功友中有不小的影响力,几年来我经常回到老家与她一起学法、交流,99年7.20以后她还与几个同修去上访,被非法刑拘一个月,回家又继续讲真相,那么这次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我马上想到要立即回到她身边,与她一起学法、交流,帮助她过好这一关,不给大法造成负面影响。我要求领导尽快准假,我要马上回家。他们仍然以各种借口拖延,还到我家来反复做我的“思想工作”,并威胁我说如果在没有批准的情况下就走,说不定还没有到家就会被抓起来!我严肃正告他们:回家探母,尽人子女的孝道和责任,这是人的最基本权利,谁也无权剥夺。我是合法公民,要去哪儿是我的自由,谁也无权干涉。难道就因为我炼法轮功,病危中的母亲想见我一面也不行?!我母亲若有三长两短,我一定要将此事曝光,让全世界都知道:这就是“中国人权状况的最好时期”,这就是XX党讲的“人道主义”!在我的正告下他们无可奈何批准了我的假。
回到家乡,我见到在六姨家暂居修养的母亲情况已经有了好转,已经能坐起来吃东西了。专门照顾母亲的六姨告诉我,我回来前的几天里家里都有很奇特的现象发生,总是看见母亲的睡房里有人影在挥手,似乎是师父的法身在给母亲清理身体。六姨虽然不修炼,但知道一些修炼中的情况,她天天放师父的讲法录音给母亲听,当地的同修们更是天天轮换着照顾母亲,给她读法,把着她的手炼功,母亲的情况就渐渐好转起来。当时我把母亲所遇到的事情也当作是消业,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邪恶的旧势力对大法弟子肉身的迫害,以达到“从肉体上消灭”,毁灭大法弟子和众生的邪恶目的。我惟有鼓励母亲顽强站起来,不要忘了自己是炼功人,尽快康复,证实大法,讲明真相。
回家乡的第二天下午,几个恶警突然闯进来,没有任何法律依据和手续就将我强行带走。原来我工作地的“职能部门”已经通知老家的公安,要他们监控我,结果他们就毫无道理地将我非法拘押了起来。六姨不放心我,就一同跟到了当地公安部门。在当地公安部门里,恶警逼我写“保证”,要我在回家期间保证不给功友打电话,不“串联”,否则就将我抓起来。我当然不会答应他们的无理要求,六姨见状非常着急,对我说:“又不是要你真正放弃修炼,你就写吧!你回家是探母亲,把你关起来你就看不到你妈妈了!你要实在不肯写我帮你写吧!”我想,尽管不是让我写“决裂”、“悔过”之类的“保证”,但答应他们的这些无理要求本身就是不符合大法的要求的啊!邪恶不准我和同修交流,可是师父留给我们的修炼形式就是集体学法和集体炼功,我们不仅要坚持,而且还要做好,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特别是在当前这个特殊的万载难逢的正法修炼时期我们更要“比学比修”,“共同精进”,整体提高、整体升华,这恰恰是邪恶最害怕的。我是一个大法弟子,怎么能配合邪恶的要求呢?!我说:“我是一个合法公民,堂堂正正回家探望母亲,犯了哪条法?就因为我是炼法轮功的,修真、善、忍做好人就有罪吗?!”一个姓黄的恶警说:“没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就是因为你是炼法轮功的,我们就要抓你!上面本来是让我们一看到你就抓起来的,我们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就给你一个机会,写了‘保证’就放你,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恶警达不到目的,就将我关进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我见到了几位同修,他们是因为散发真相传单被非法关押的。我去那天,有两个学员因为有放不下的人心而违心写了“保证书”,我就和他们一起背法、切磋。写了“保证”的同修很快认识到:违心地说假话,本身就不符合真、善、忍的标准,动了那一念都是罪过,就是给自己修成的那一面抹黑,就是出卖师父、出卖大法!若被邪恶利用来作宣传,会蒙蔽更多不明真相的常人甚至欺骗大法学员。邪恶的目的就是想把众生往地狱里拽,而我们是在把众生从地狱里捞出来!那么配合了邪恶,谁高兴?!魔高兴!师父慈悲度我们的苦心岂非白费了?我们学法的目的是什么?!不是为了证实大法救度众生吗?!如果不能证实大法,反而给大法造成负面影响,自己修不成,还会给别人得法造成障碍,亲人也会跟着罪业很大,将来是永远都难以偿还的!因为帮助一个修炼人功德无量,毁掉一个修炼人则是罪业无边。那么什么才是真正对亲人好呢?我们用行动证实大法,让他们明白大法好,不受谎言的毒害,从而得到救度,这才是真正为亲人好,对他们负责啊!同修明白后,后悔莫及,难过得哭了,第二天就找看守所要回了“保证书”,声明“保证”和所作所说的一切不利于大法的言行一律作废。恶警气得暴跳如雷,认为这是我造成的,破坏了他们的“成果”,扬言要将我劳教三年。后来我才了解到,我这次被非法刑拘,完全是因为恶警在发泄私愤:由于我和几位同修2000年进京上访,市县领导多次被“上面”要求写“检查”,差点丢了“乌纱帽”,他们把这笔“账”算到了我头上,这次才会伺机报复。在非法关押了我48小时后我妹妹理直气壮找县政法委要人,最后他们迫不得已放了我。
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妹妹怕已经心力交瘁的父亲担心,没有说出我被非法关押的事情,谎称我已经回去上班了。我出来后也不想让他老人家担心,就没有再回六姨家,直接回到了上班地,哪知这一去竟是和母亲的永诀!
2001年春节前,我工作所在地因为一批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访证实大法,当地公安加大迫害,几个资料点都被破坏,导致资料奇缺,很多被非法关押的同修更是几个月看不到师父的经文和明慧文章。过了一段时间,一些同修被释放了出来,我了解到他们很多都是写了所谓的“保证书”才被放出来的,我听了很难过,为他们没有守住心性而痛心,我知道这其中之一的原因是因为长期学不上法而造成的。为了让狱中的同修能学到法,及时看到师父的新经文,我开始想办法把经文往狱中送。我借探望被非法关押的同修的机会一次又一次把经文送到了狱中同修的手上,几次成功后我起了欢喜心,结果被邪恶钻了空子,在又一次送经文的时候我被与同修关在同一监室的刑事犯人告密,狱方开始注意到了我。不久后我再次去送经文时,看守所所长扣留了我,并对我进行盘查,见问不出任何结果,就要搜查我的随身挎包,我坚决拒绝。这时从门外冲进来十几个彪形大汉,强行将我按在沙发上,抢我的挎包,我死死地攥住挎包,凭他们怎么打怎么掰都不松手,包里还有没有送到同修手中的新经文和我随身携带的大法书籍啊!恶警最终只有扯断了挎包带子才把包抢走,就这样我又一次被非法关押了起来。
当天下午恶警押着我去我居住的地方抄家,周围的邻居都知道我是个好人,没有一个人告诉他们我的具体住址。恶警们找了一个下午都没有找到我家,气急败坏之余逼迫丈夫单位的值班员给领导打电话让他们来带路,值班员也不愿助纣为虐,推说忘了电话号码。我真为这些善良的人们在这关键的时刻摆正了自己的位置而高兴!最后恶警是靠欺骗一个不明他们真正用意的邻居说出了我的住址后才非法抄了我的家。在被押上警车前我不断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左邻右舍都听见了我正义的呼声。
在狱中,我每天都与同修们一起学法、炼功、切磋。外面仍然有同修不断地送进经文来,其中有一本袖珍本《转法轮》,大家如获至宝,互相传看、抄写,新经文源源不断地送进来,监狱成了我们洪法正法的特殊场所,同监室的刑事犯人都知道法轮功好,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是遭受邪恶迫害的,因此对我们非常尊重,从来不在大法弟子面前说脏话,还帮助我们保护大法书籍和经文,有的还跟我们学法、炼功。
在狱中我坚决不肯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拒绝签任何字,写任何“保证”,也拒绝背监规,我告诉他们:我们不是罪犯,是被无辜迫害的好人,我不需要背监规!为此,女狱警猛打我的头部、脸部,并连续铐了我九天九夜,我的身体健康受到极大摧残,从那时起,我的身体开始逐渐消瘦,吃不下饭,手脚麻木,胸腹胀痛,我多次向狱方反映我的身体状况,但狱方不予理睬,反而继续进行迫害。随着时间推移我的身体状况日益恶化,心口疼痛,人瘦得皮包骨头,四肢关节痛得晚上无法入睡,体重下降到只有原来的一半,连走路都困难,这时候我还想这一定是师父将我生生世世的业力推到最表面的反映,是消业,我一定能承受过去!
但是在和同修的一次交流中,我忽然认识到自己这是在消极承受和等待,仅仅满足于每天能学法、炼功、发正念,满足于监狱的环境还比较宽松,而忘记了自己还肩负着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伟大使命。师父讲:“作为大法弟子是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的。”(《大法坚不可摧》)“作为一名大法弟子,为什么在承受迫害时怕邪恶之徒呢?关键是有执著心,否则就不要消极承受,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悟到:监狱不是大法弟子应该呆的地方,更不是师父安排的修炼环境啊!这里是邪恶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毁灭众生的罪恶之地啊!很多事情上虽然我没有配合邪恶,但更多的时候我却是在无可奈何地消极承受,根本就没有做到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我不能再呆在这里了,我要立即离开魔窟投身到正法的洪流中去,还有无数的众生在等着我去救度呢!同时我忽然清晰地回忆起自己在2000年5月也就是第二次被非法关押释前,我曾做过的一个非常清晰的梦:梦中我和一位同修被送进了魔窟,阴森森的魔窟里面放着一个又长又大的台板,上面七零八落地放着被任意宰割的人肉。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女魔头手持利刃向我旁边的同修下手,我看见女魔头用利刃自她颈项上轻轻一抹,划开一道细细的血口子,又从血口处将皮肉撕开到胸口,伸手进去掏出了她的心脏──一颗修炼人的心,然后将一颗有着五颜六色怪异光泽的魔心安进去,再将皮肉象拉链一样合拢,一切又恢复如初,只是这位学员的心已不再是修炼人的心,而是一颗魔心了!她将被放出去迷惑其他弟子,破坏大法!我意识到魔头下一个就要向我下手,我看着紧闭的铁门,真是插翅难飞,心中焦急万分:“师父啊!死我不怕,但是我绝不愿做出破坏大法、给大法抹黑的事啊!我要冲出魔窟,向同修们揭露邪恶的阴谋,不要上它们的当啊!只有师父才能救我!只有大法才能救我!”我这一喊,把自己喊醒了。
我回忆着这个梦久久不能平静,这一切难道会是偶然的吗?!梦中那位被换心的学员已经在劳教所被所谓“转化”,还助纣为虐去“转化”其他学员,她们以前无论是去天安门正法,还是被关押在看守所,都是堂堂正正维护大法做得很好的人,为什么去了劳教所这么快就被“转化”了呢?还理智不清地写了数封邪恶的信件来企图动摇我们的正信正念!
师父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中讲到:“这件事情也被那些旧的生命们给做了安排,他们把来到世间的这些生命分成了得法的和给大法制造魔难的。”“中国的劳动教养所是邪恶势力的黑窝,那里的管教人员绝大多数都是地狱的小鬼转世,所谓被转化的人,历史上就是这样被安排迫害法的。不论他过去被抓被打表现得如何好,都是为了他今天跳出来迫害法、迷惑学员做准备的。”(《窒息邪恶》)“师父要挽救一切众生,而邪恶势力却在真正地利用众生对大法犯罪,根本目的是毁灭众生。”(《大法坚不可摧》)“师父虽然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但是你一旦走向了反面,后果是可怕的,千万年的等待将毁于一旦。”(《建议》)我想:我的生命是为大法来的,怎么能让自己“千万年的等待毁于一旦”呢?!我更加坚定了要冲出魔窟的决心。我不再象以前那样消极承受和等待。我虽然身在牢笼,不能在外面参与正法,那就利用监狱这个特殊的环境、有限的条件做正法的事吧!没有现成的明慧文章,我自己写。大法真相的内容不断清晰地浮现在脑中,涌现在笔下。从大法在世间的洪传,弟子们身心的变化到邪恶为何要疯狂地迫害,从“4.25”到“7.20”,揭穿一个个欺世谎言,我强忍着身体的种种痛苦,写出一封封讲真相内容的信给外面的亲友。
这时(2001年10月16日)邪恶下达了对我非法劳教一年半的判决书,我写了复议申请书,但是当地恶警却迫不及待地在第三天凌晨就将我送往劳教所,还厚颜无耻地说“要复议到劳教所去复议!”这时我已经下了绝对不能进劳教所的决心,一路上我不断地发正念,清除邪恶对大法弟子的一切迫害安排……到了劳教所,一检查身体,就查出“高血压”、“心脏病”、“中耳炎”等等多种“疾病”,劳教所坚决不肯收,押我来的邪恶国安人员好说歹说都不管用,最后我又被退回了看守所。这时我的身体状况已经表现极其糟糕,看守所很怕我死在里面,没等省里的批复下来,就赶紧催促国安释放我。邪恶国安人员要我丈夫写“保证”才肯放人。丈夫深知我修炼的决心,没有配合他们的要求,国安局无可奈何终于将我无罪释放,我堂堂正正地走出了魔窟。
出狱后我才知道,母亲已经早在2001年6月底突然去世。当时我丈夫向国安提出让我回家看最后一眼母亲的遗容的要求,国安非但不准,还扣押他和其余亲人写给我的家信,所以我一直都不知道母亲去世的消息。省市县的几家电视台和各种媒体都去了我老家采访,要我的六姨在电视上“揭批”大法,说我母亲是因为炼法轮功不吃药才去世的。六姨知道我母亲去世时的情况根本就不是这样,推说文化低不会说,来人却说:“我们已经写好了,你只要照着念就行了。”六姨一看他们写的东西,完全是胡编乱造,无中生有,根本就是造谣,就说:“要我念这个?这不是说假话吗?!这多影响我的形象啊!我不干!再说,我虽然没有炼法轮功,但我知道人家那些炼功的个个都是好人,都挺善良的,我才不愿意骂人家呢!”他们没招了,又去找我妹妹,我妹妹把手机关掉躲起来不肯见他们,他们干脆又找到我妹夫,威胁说我妹妹如果不肯露面就要影响她的工作和“前程”,我妹妹被迫出来应付,但是自始至终只讲了我母亲修炼和去世时的客观情况,没有按他们的要求说一句不利于大法的话。
回家后我的身体状况并没有好转,反而继续恶化。我百思不得其解,不少同修因为表现出“重病症状”被释放,回家后都很快恢复了健康,为什么我却还在继续恶化呢?记得有几次在看守所读法时,我忽然心口闷痛,难受得发不出声音来,当时就觉得奇怪,难道我还在消自身的业力吗?当时并没有再深想。然而在回家的第二天,正在给邻居讲真相时,我再度出现这种状况,刚刚讲到一半的真相就因为上气不接下气而讲不出来,我猛然意识到不对:我是在做最正的事情,这不是邪恶在干扰我吗?!消业哪会是这样消的?!师父是绝对不会安排我在这种情况下消业的,这一定是邪恶在干扰我讲真相,想通过对我肉身的迫害来达到不让我讲真相救众生的目的!我联想到母亲的去世一定也是邪恶的迫害。我常常感到纳闷,为什么他们要隐瞒我母亲去世的消息,从人这一面看是剥夺了我的通信自由权利和知情权,从修炼的角度来看呢?难道仅仅是为了去我的情吗?这时我才明白一切都是邪恶干的,它们害怕我从母亲的去世中会悟到这是它们安排的迫害,更害怕我悟到自身的情况也是它们安排的迫害,从而会破除它们的一切安排并清除它们!多么恶毒啊!
刚刚明白了这一点,邪恶就加重了对我的迫害,它们看动摇不了我的修炼意志,就想要夺走我的肉身生命!10月25日,我就出现了生命垂危的情况,(后来我学师父的费城讲法时才意识到可能是过去和它们签过什么约,它们才敢这么死死抓住我不放地迫害。)我剧烈地咳嗽,大口大口地吐血,渐渐地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我感觉到生命正在快速地从我身体里流失,冷气直袭四肢,元神似乎要脱体而去……就在我明显地感觉到死亡的来临时,我丈夫在旁边着急地说:“你妈妈就是这样死的,你现在也快要死了,你也要和你妈妈走同一条路?!”听到这句话我突然清醒了:和我妈妈走同一条路?!妈妈就是因为在法理上认识不清,用人的一面消极地承受着邪恶对她肉身的迫害,最终人的一面难以承受才去世的,而且她的去世造成了一些人对大法的误解。旧势力的安排最败坏之处就在这里!这种负面安排会给大法造成负面影响,会阻碍更多众生了解真相和得法啊!我怎么能和她走同一条路?绝对不能!我在心里请师尊加持我,一遍又一遍地说:师尊啊!我是您的真修弟子!我不知道当初旧势力是怎样安排我转生的,我也不管!我只知道弟子只走师尊安排的正法修炼的路,我要做一个合格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绝不走旧势力安排的路!!
我被爱人送往医院抢救,尽管浑身丝毫没有动弹的力气,但神智却非常清醒,在急救时医生问起我的情况,我想我要让人们知道我受到迫害的真实情况,就用尽全身力气说:“医生,我是法轮功弟子,是被非法关押了五个多月,受到严重迫害才成这样的!”
在医院抢救了三天,我才脱离危险。刚刚能讲话的时候我就利用各种机会开始给同病房的人以及医护人员讲真相、洪法。10天后我就出院了,出院时医生再三叮嘱我,要终生服药,“停药的话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其实我在医院里就已经把药停了。回到家后在没有服用任何药的情况下,我的身体一个月之内就完全康复。丈夫不放心,多次督促我去检查身体,我想查就查吧,让他看看大法的威力!结果多次检查,医生都说:“你身体很好,比一般人还要好,用不着吃任何药了!”我爱人才彻底信服了,邻居们看到我身体的变化也非常敬服,直说大法真是神奇!
我出院后同修送来大量明慧资料,原来明慧上早就有这方面的体会文章,邪恶是在拼命地找各种借口钻大法弟子的空子,以各种形式尤其是从身体上对大法弟子进行迫害,师父说:“面对无理的伤害、在面对对大法的迫害、在面对强加给我们的不公时,是不能象以往个人修炼那样对待、一概地接受,因为大法弟子目前处在正法时期。如果不是我们个人的执著与错误而出现的问题,那一定是邪恶在干扰、在干坏事。”(《正法与修炼》)师尊的这篇经文对我触动很大,我找到了自己的不足:虽然在关键时刻我选择了我要的而没有承认它们的安排,但由于自己对法理认识不足,没有从迫害的开始就全盘否定──根本就不允许邪恶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宇宙的法与大法弟子怎么能被这些邪恶迫害呢?”(《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再加上我自身的业力和“在难中还有放不下的执著,在痛苦的过关中不能用正念对待等等,都是被邪恶加重迫害的主要原因,也是邪恶真正破坏法的根本借口。”(《去掉最后的执著》)导致邪恶钻了空子,为所欲为地迫害我。
正法弟子的生命无比珍贵,是为救度众生而存在的,怎能容忍邪恶肆意迫害?!其实那个“换心”的梦就早已在点化我了。我当时不悟,仅仅把它当成一个普通的过关、考验,没有跳出个人修炼的框框,从正法的角度来看待和对待,好险哪!如果没有师尊的慈悲呵护、加持,我可能就走不过来!弟子用尽人类的语言也表达不了对伟大师尊的无限感激,倾尽一切也难以回报师尊的浩荡佛恩!惟有更加努力,勇猛精进,才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我全新的生命是师尊给予的,大法造就的,是在正法中更新的,我肉身存在于世间的意义就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直到法正人间的到来!
最后,以师父的经文《正念正行》与同修共勉:“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
以上是我正法修炼历程中的一些经历与体悟,有不当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