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4月15日】本文作者是广东大法弟子,因修炼法轮功身体健康、道德升华;迫害开始后,因进京上访和讲真相被强制洗脑,并遭毒打。通过亲身经历,以及耳闻目睹到其他学员受迫害的情况,揭露了广东黄埔洗脑班的犯罪事实:由于我体弱多病二十多年,痛苦至极,觉得生不如死,只好早上打太极拳、太极剑及做保健操等,虽然这样,可多年过去了,病不见好转,照样要经常跑医院,服药,理疗等。不但如此,还经常买保健食品服用,花了不少钱,身体仍不见好转,苦恼至极。
后来听人说,天河体育中心东边有人炼法轮功,说这种功祛病健身效果明显,于是我便走过去问,给了我满意的回答,学功不用交费。为什么呢?因为以前我花了不少钱去学气功,也没把我的病去掉。炼了法轮功大约一个月后,感觉肠胃好转,吃西瓜、菠箩及冻牛奶也不拉肚子了。
经过读《转法轮》一书,我明白炼法轮功是要按真善忍做好人,要修心性,就是以真善忍来严格要求自己,不断地去掉不好的思想,使道德高尚,再加上炼功,真正做一个修炼人,身体才会净化。那时早上在天河体育中心参加集体炼功,同时每周参加一或两个上午集体学法,也就是谈谈自己在生活中碰到的问题,如何按真善忍来严格要求自己,也就是向内找,找自己做不好的原因,而不是把原因推给对方。通过这样找自己的差距,对照别人找自己,不断提高自己的心性,不断地把自己不好的思想、执著心去掉。也由于自己真的按照一个炼功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所以身上的病便一扫而光,至今我没去医院看过病,没花国家一分钱医疗费。
1999年7.20江氏政治流氓集团打压法轮功,为了把真相告诉人们,我于X年X月上午赶到北京天安门广场,希望用自己的亲身体验告诉不明真相的人们,告诉他们我们是在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我们不参与政治,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可当我刚踏入天安门广场,脚未站稳,便被警察推上了警车,然后被绑架到有关地方审问。我告诉警察(男稍肥的身材,身高约1.7米)法轮功是按真善忍做好人,好人多不是对国家有利吗?由于我的回答不合他的意,他就用手掌掴了我七八掌后,把我非法关进了北京的拘留所五天。于是我和其他被关的学员一起绝食了五天。第五天晚上把我送到北京的另一个派出所去审问,开始我不答理他们,于是他们叫嚣道,把她戴上手铐关起来。我当时也不害怕,因为我心里明白自己没干坏事,恶警把我送到办事处的地下室关起来。这地下室已关了十多个法轮功学员,有的女学员带了吃奶的小孩去天安门广场,也被劫持在这地下室。非法关押约一周后,警车把我送到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单位还因此非法敲诈了我工资中将近一万元人民币。
5月的一天下午,在我住处的大院突然开来了一部警车,车上下来四五个警察,另外还有七八个居委会的干部冲进我家,先是一位年轻的居委干部敲门说来“家访”。门一开四五个警察及七八个居委干部冲进我家里,要我马上跟他们走。我问他们为什么,我犯了什么罪?他们说你炼法轮功,我说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我没违法,那一条法律上规定不准在家炼法轮功呢?我不肯走,它们硬把我拉去派出所,在那里我见到了另三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婆,他们也是法轮功学员。这晚把我们四位非法关在派出所里,既不给饭吃,也不给睡觉,坐到天亮。第二天早上,开车把我们送到黄埔区洗脑班——黄埔戒毒所(原是监狱,三楼以下关戒毒人员,四五六楼办洗脑班)。进去后开始是几个学员被关在一个房间,每天白天逼迫看政府制作的诬蔑法轮功的宣传资料,录像VCD。看完晚上写“感想”,由于大家不按他们的要求写,就被罚站,剥夺睡眠,一连三四天不让睡。这样大家还不写,于是它们就采用隔离法——每个房间关一个学员,女学员关在四、五楼,男学员关在六楼,门外面用锁头反锁着,吃拉睡洗全在房内完成,一到十二点后,就听到楼上男学员被打、踢、摔的咚咚声及骂人的嚎叫声。打手是招进来的经公安培训过的“保安”。有一号打手(打人最多者,心残忍),二号打手(打人次之,心狠毒),还有三号四号打手,都是二十多岁或三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打人时主要用拳头击打头部、脸部、穴位,还摔踢、撕头发,把头发一把把撕下,有的连人的头皮一起撕下,发出一阵阵撕头发的嚓嚓声,头发满地都是,还有抓住头发把你转摔(因为打手个子高,我个子矮小又瘦)。如果跌倒了,要你马上爬起来,再转再摔,被打得脸青鼻肿,身上、手臂、腿都紫黑,疼痛难忍,躺下都很困难。有一次居委干部来看我,见到我这样,便问我为什么会这样,是保安把你打成这样吗?我说是,还有的人嘴唇被打裂,血流如注,也不理。此外,还连续十来天不给睡觉,给睡也是睡三到四个小时。另外还罚站十几个小时,站着还不让动来动去,还有罚弯腰90度,或背上放张小塑料凳或书本,如果背上的东西掉下来,就会有人过来打骂,要你一直这样弯腰五六个小时,且一连做几天。
如果你开口把道理向他讲,他便会随手找块脏布塞你的嘴,不准讲。不仅如此,打手在主任的授意下,在大会上叫嚷:“谁敢不写“三书”,我敢把他丢进水塘里。(这附近有水塘),或用绳把你吊在半空。”我心想真歹毒呀,我想,如果我被打死,他们会污蔑我是自杀(我听说,它们对法轮功学员的政策是打死算自杀)。于是我抓紧时间写好一纸条,放在裤子的口袋里,让家人看到条子,知道我不是自杀而死的。条子写着:“如果我死了,我是被打死的,不是自杀,因为我是炼功人。我师父说了自杀是有罪的,要替我申冤。”他们见我不肯写“三书”,洗脑班的主任林某王某半夜把我叫去训话,林某对我说:“不写,有几条路给你选择:1)送去劳教。2)送去医院(打针)。3)继续办班。”王某说:“不写,我叫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别想活着出去)。”
某日开出班“帮教”会,要你把自己写的文章在会上宣读。非法组织“610办”的歹徒及我单位的“610”不法人员来参加会让我出班去接受洗脑,我觉得有必要向世界人民揭露他们犯下的罪行,因此,我便写了一篇文章上明慧网,揭发黄埔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内幕。派出所有关人员在网上看到我写的文章,又于x月x日开部面包车来家里绑架我,就这样前前后后在洗脑班里呆了将近一年,回家后,还要你经常写思想认识文章,企图以此达到让我放弃炼法轮功的目的。我不服从,但精神上压力很大,在家这段时间整天头昏,手脚发抖,心里很难受,感到精神快崩溃了。想起来自己也没干坏事,在做好人,法轮功教我做好人,还给我一个健康的身体,且为国家节省了一大笔医药费,于国于民百利而无一害。我已年过花甲,没有什么政治诉求,为何要这样迫害我?我一千个不明白,一万个不明白!为什么剥夺宪法给予我们的信仰自由权利?!为什么剥夺我的人权?!
江氏流氓政府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不但没有停止且不断升级。如洗脑班,在主任幕后指挥下,特别是近期,迫害学员的手段更加狠毒,如某某学员,由于他在劳教所没写“三书”,虽已期满,但还超期非法关押,后来由于他体质极度虚弱,恶警只好放他回家。2002年4月又把他抓去戒毒所办班,直到2003年1月初才放回家。办班期间还用极其毒辣手法折磨他,把他手脚分别捆绑,把厕所厕盆孔用脏地拖塞住,把水倒进厕盆,把人头朝下,脚朝上的浸入厕盆,这样把厕水喝(水不断的加入),喝得肚子涨得难受,尿急却不准小便,被迫把尿撒在裤子里。后来,打手见他身体虚弱,怕这样搞下去会把他闷死,后来喝厕水,不再绑手脚,而是迫他蹲在厕盆边,打手在背后坐,用脚踩他的头喝厕水,由于这样,他双手手臂磨损流血,恶警还扬言再不写“三书”可有二十多种手法对付,如打毒品针、喝女吸毒者的排泄物等。上述狠毒手法,谁能想到是出自于今天的中国,假如不是我们亲身看到,谁又会相信这种事呢,但这却是实实在在的事实。
所谓的“黄埔法制教育班”(其实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设在黄埔解毒所(前身是监狱),每个学员被单独锁在一个房间里,吃拉洗睡都在房内,有闭路电视监视学员的一切。只是看诬蔑法轮功的VCD和中央电视台播诬蔑法轮功电视时才把学员集中起来,但学员见面不得交谈。开饭时,学员逐一放出取饭。被非法关押期间,不得见任何人。“广州法制教育学校”看上去如监狱,四面高墙包围,高墙上装窥视镜,以防学员攀墙。即使办完班放你回家也不得安宁。敏感的日子如常“4.25”,“6.4”,“5.13”,“7.20”及法定节日或开大会的日子前,公安和居委会会半夜来七、八个人骚扰,或再绑架回到劳教所、洗脑班,强迫写三书。除被绑架去洗脑班或非法劳教外,警察还来抄家,共抄走我家中三部电脑、一部手提电脑、打印机、激光打印机、摩托车、手机、人民币等及法轮功书籍。
上述是广州地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实,我们呼吁世上有良知的人们看清中国邪恶政府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并加以制止。
(为免本人国内家人受到牵连,某些具体人名及时间隐去,所用名字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