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4月14日】我和Α同修、Β同修经常在一起做大法的工作。后来Β同修被邪恶抓走,经营救,邪恶不得不提前八个月将其释放。我们很高兴,为同修的回家,为我们在法理上的升华,也为我们大陆、海外同修能自觉的形成一个有机的圆容整体。下面简述一下这个过程中的主要情况。我和Α同修、Β同修经常在一起做大法的工作,配合得非常好,日常生活中和常人的关系也很好。2001年,我被邪恶迫害,非法劳教1年,由于不想被邪恶骚扰,出来后就搬家了,和很熟的同修也没有了联系。春节前的一天,我在街上偶然碰到Α同修,惊喜之余,我们谈了很久,最后,我问到了Β同修,才知Β已被邪恶迫害,非法关押半年之久。Β是我们公认修得非常好的大法弟子。说到Β的迫害,我和Α都有一个共同的愿望:就是要让Β回家,不允许邪恶再继续迫害。
在此之前,Α和其他同修就一直努力在做,找Β的父母亲做工作,让家属起来共同抵制邪恶。春节前的一个月,邪恶把Β送进洗脑班,后来就没音信了。我和Α想到的就是让家属到公安局要人,并托付给Α同修联系。(因Α知其家电话和住址,其实这也是我的一种依赖心。)
春节前夕,Α同修的生意很忙,而我呢,也忙于常人中的事,这个事就耽搁下来。一天,我无意中从一个同修那儿得知,Β在春节前和他在一个洗脑班,因为Β拒绝转化,遭酷刑,八天八夜不让其睡觉,Β同修宁死不屈,又送回看守所,我得此消息马上通知Α。
过了几天,Α讲:Β父亲说,春节前的一天晚上有人打电话要他去接Β回家,并带500元钱,但问打电话人的具体情况时,对方一概不讲,只说去接人,其父亲疑恐是歹徒打的电话,天黑路远又年迈,又找不到伴,所以就没去。第二天晚上,也就是大年三十,又有人打电话,问为什么不去接Β?其父亲问他是谁,哪个单位的,那人不说就挂了。Β同修的母亲有病卧床不起,父亲迷在麻将馆,其他亲朋好友怕惹麻烦,对Β的事一概不问不管。我听后,脱口而出:那打电话的一定是邪恶。Α没说什么,但我们都想到找熟悉的同修针对Β被关押这件事发正念。
又过了几天,我想到了Β同修的事不能这样拖着,得想其它办法,去找她常人中有一定地位的亲戚讲真相,帮助Β早日回家。我一到Α那儿,Α说,早上她与其父亲通过电话,Β父亲从亲戚那儿得知,那天让接Β回家的电话是看守所打的。我听后,脑袋一阵轰鸣,我和Α都流了泪,为同修的不负责,为大法的不负责,我们有愧啊!同修在魔窟里面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如果在春节前,我们打电话到Β家哪怕只是问候一下,那天晚上,其父亲都会想到让我们去接人。(我们与Β的父母亲比较熟)我们只要对同修的事尽全心负责,Β同修也许早就回家了。
我和Α决定亲自到她家去一下,督促其父亲去公安局要人,到Β家,其母亲说:Β本来判了1年半的劳教,送到劳教所,劳教所不收,现至今关押在看守所。随后,我们找到Β父亲,表明来意,其父亲答应第二天早上去公安局要人。回来路上,我们切磋了此事,悟到Β同修的正念让邪恶害怕,Β更应该堂堂正正地回家。第二天,Β父亲说公安局要Β的病历(原常人中的病历)准备好,我听后又嘱咐Α多打电话,督促其父亲。
过了几天见到Α,Α说Β父亲现在反感我们,不想为这事奔波。我听后想起了师父的话:“……学员做的不正,旧势力就会抵触,就会出现阻碍的状态。”(《2003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上的讲法》)难道我们做得不正?我仔细向内找,发现自己在很大程度上在用“自我”的主观意识在做这件事情,觉得我在做此事,把这件事情与正法整体分割开来,没有意识到我们做的这件事情就是“法在运转中有机的分工圆容方式”(《不分正法工作项目 大道无形有整体◎师父评语》),并掺杂着人的情,而且我们都把希望寄托在Β父亲身上。我们是大法弟子啊,我们就是这件事情的主宰者。我马上把悟到的与Α切磋,我们彼此在法理上都有了新的认识,我们决定去找Β的其他亲属,帮助我们,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几乎一条路都不通,但我和Α没有放弃这件事情。
一次我想:为什么阻力这么大呢?是不是我们还没走正?我仔细把这件事情在法理上悟了一下,旧势力打大法弟子,是要把大法弟子的正念打出来,而Β同修的正念让邪恶害怕,它不放Β,是连旧宇宙的法理都不允许的,之所以还不放,很可能是考验我们在外面的大法弟子。另外,我们发正念的时候,是说无条件释放Β,那我们还不是和邪恶谈判吗?不还是承认了旧势力的所为吗?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大法弟子都不允许被迫害,大法弟子就应该堂堂正正地在家走师父安排的路。
我想到了大家近距离到看守所长时间发正念。我找到Α,随之情况有了转机。由于Α在法理上又有了新的认识,她主动找Β父亲谈了一下,早上,其父亲就把Β的病历,以及Β从看守所寄来的所需费用的卡片及相关资料给了Α(以前Β父亲是不愿我们参与此事的,怕我们牵连他)。看着卡片上的日期是当天的,我和Α当时决定去看守所,并且都非常坚定,信心十足地说:我们今天就把Β接回家,路上,我们彼此谈了自己的体会,并都认为其实这件事情就是锻炼我们的。到了看守所已是下午,看守所不肯放人,并说要放人找公安局,找办案单位。我们不断发正念,不断与它们理论,也无济于事,最后我们想人不放,送钱进去可以吧?送钱也不行,回来路上,我们有点沮丧,但我随后想,旧势力不就是要摧毁我们的意志吗?这件事情我们决不放弃。
接下来一段时间,Α付出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生意都没做,亲自陪Β父亲去公安局,三番五次地去。而我呢在学法中从法理上把这件事情又悟了一下,发现我们还没有做正:我们潜意识都觉得这件事情是在锻炼我们,这不恰恰符合了旧势力的安排吗?旧势力就是要“锻炼”我们,它把我们的个人修炼看得是最重要的,所以我们总是在这件事情上打转转,而师父所要求的正法、救度众生的事情这么紧要,我们哪还有时间和旧势力兜圈,差点中了旧势力的障眼法。可是怎么尽快解决这件事情呢?我们也有一些同修不断地针对Β发正念,可还是没结果。
这时,我想到了《明慧周刊》提到一个叫杨月丽的同修,在海外大法弟子的帮助下,提前四个月释放了。我们何不找海外同修帮助呢?他们可以打电话到公安局、看守所,给其在国际社会曝光,产生舆论压力,还可以帮助发正念。虽然我想到了海外同修的帮助,但潜意识总觉得这是我们大陆大法弟子的事,海外学员那么远,他们也有他们的事,等几天,看看Α那边怎样。
过了几天,Α电话中说,现在公安局把这事推给居委会,居委会同意就放人,居委会怕责任,又把这事推让给公安局,这事就搁浅了,Β父亲也心灰意冷,不想再管此事。我听后想,修炼中的事情还得靠修炼人解决,我又想到了海外同修,我们虽然不认识,但我们都是大法的粒子呀,都是“聚之成形,化之为粒”的呀,我为什么觉得我们和他们是分开的呢?佛是十方世界看宇宙,我怎么就只看周围的同修呢?我悟到,旧势力无论考验哪一个大法弟子,都等于同时对着我们全体大法弟子考验啊。法中讲:“这个宇宙中有两大家,佛、道两大家,排除哪一家都构不成完整的宇宙,都不能说是完整的宇宙。”(《转法轮》)悟到后,我马上和同修联系,把这事告诉了他,同修也立即将此事告诉了海外同修,并说海外同修很主动,并立即开展了这方面的工作。
过了几天,我将此事告诉Α,Α说早就应该这样办,并商量给Β同修送什么东西。就在这时,Β同修的家里来电话说:Β已经回家了,我和Α高兴得互相拥抱。和海外同修联系不到一个星期,Β同修就提前八个月释放。是呀,我们是应该高兴,为同修的回家 ,为我们在法理上的升华,为我们大陆、海外同修能自觉的形成一个有机的圆容整体。
从同修的提前释放回家,使我认识到了整体意识在正法中的重要性,也认识到了自身整体意识的薄弱,而旧势力目前所考验的也许就是我们大法弟子的整体配合。在此之前,每次看《明慧周刊》海外大法弟子营救在国内遭受迫害的同修时,自觉得与我无关,把自己置身在外,认为那是海外大法弟子的事情。如果我们大陆同修积极配合开展这方面的工作,做一些相关的资料去散发,去讲清真相等等,那么,我们整体的正念正行不就是一股强大的正法洪势吗?震动得宇宙都轰鸣,那旧势力能不放人吗?为什么正法到了今天,海外大法弟子还不断的在国内被迫害,我们大陆同修是否意识到了自己的责任呢?邪恶能够为所欲为,是不是与我们大法弟子还没有形成一个强大的能够互相圆容、互相补充的整体有关呢?目前,海外同修正在全面展开对国内讲清真相,我们国内的大法弟子也应该积极配合才是啊,这本身就是正法的需要,就是宇宙的需要,就是在圆容师父的法!
以上是个修炼过程中的一点体悟,如有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