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4月13日】2001年4月24日晚,我到县城张贴法轮功真相标语,被县公安中队绑架。一到公安局,两个男恶警和一个女恶警就开始非法审讯。他们让我跪下,我怎能给迫害我的人跪呢?就不跪。他们问我资料的来源,我说是早起从门前捡的。他们不信,就开始对我拳打脚踢。一个男恶警狠狠地拽我两鬓的头发,那个大个子一气打了我十几个耳光,又开始逼问我资料的来源。为保护同修,减少大法的损失,我决不能告诉他们,就坚持说是捡的。他们恼羞成怒,恶狠狠地说:“今晚不说,就打死你!”说完就猛地一下把我推倒在地,用绳子捆住我的双手,拉起来,用笤帚把和竹条往我手背上不停地猛抽,双手都被打肿了。我忍住疼痛,默念“生无所求,死不惜留”(《洪吟--无存》),心里坚定一念:决不能告诉他们资料的来源。我大声责问恶警:我炼功做好人没罪,我和你一没怨,二没仇,你们这样打我,良心何在?他们不听,继续轮换着用竹条打我,累了休息一会儿再打。我心一横大声说:“你们打死我也没啥说的了。”停了一会儿,他们见真的问不出来什么,就把我劫持到县看守所。在县看守所,警察每隔几天就提审我一次,逼我写保证书放弃修炼。我坚决不写,为抵制邪恶的迫害,我开始绝食。绝食半月后开始进食。后来在同修的带动下,我进行了第二次绝食抗议。这次我向师父发愿:绝食20天,走出看守所,请师父加持。绝食到第十九天,突然出现病状,当时我肚痛的要命,在地上打滚,满头大汗。号里人慌作一团,大声喊叫。管教来了以后无奈把我送到县医院。下车时,我已不能自理。医生见病情严重,就问谁是家属,警察说没有家属。医生严厉地说:“病得这么厉害,还不通知家属。”警察无人吱声。做完B超,又用担架把我抬到透视室,我刚一下担架就昏了过去,不省人事。他们见我不行了,就赶紧叫医生抢救。这时我心里非常清楚,恍恍惚惚还能听到别人说话,有的说这病要补血,有说血糖低。警察见事不好才商量通知了家属。当天我被家里人接回。就这样在师尊的加持下,我堂堂正正地走出了看守所。
“从现在整个情况来看,表面上迫害还很邪恶,实际上那些能抑制人、操纵人的邪恶烂鬼已经所剩无几了。剩的越少邪恶叫嚣得越欢,越所剩无几它就越歇斯底里”(《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2003年正月一天早8点,派出所所长率几个恶徒再次非法闯进我家,问我还炼不炼。我想起师父说:当有邪恶之徒问到你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时,可以不答理它、或采取其它回避方法、不要主动被邪恶带走。”(《精进要旨二--理性》),就没有答理他们。他们闯到屋里,看到师父法像就抢。我大声说:“那是佛,你们不能动!”接着,我就给他们讲真相,他们说到局里说去,我说我没罪我不去。几个邪恶之徒就往门外拖我,我决不能被恶人带走,就发正念,默念正法口诀并请师父加持。恶警往外拖我,我就大喊。把我拖到车前时,邻居们都赶来了,纷纷指责恶警:“你们这是干啥!把人给吓着了!”恶警见此,自己的恶行被彻底曝光了,就赶紧灰溜溜地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