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3月24日】自从学法以来,我的身心改变很大,我的家也变得幸福祥和,使整个大家庭全都得了法。是师父救了我,救了我们全家。就在我们全家都精进修炼的时候,突然1999年7月19日上午,我正在家,村长找我上村委去。当时我不知道什么事,就去了。到那一看,我们街办的书记早在那等候了。另一位大法弟子说:“他们说想了解法轮功。”叫我们上了车,把我们拉到了一个私人开的饭店里。当时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一到地方,我才知道,我们被骗了,都被软禁了,失去了自由。我走到哪儿,她们跟到哪儿,就连上厕所她们也跟着。他们还说以后不让炼法轮功,我就跟他们洪法。我说:“这么好的功法,政府怎么会不让炼呢?难道当好人还错了吗?”
果然没几天,他们叫我和另外一些大法弟子看电视。一看电视,我哭了,师父啊,您传这么好的法来度人,它们还诽谤您,诬蔑大法。我决不相信电视上的谣言。他们放完电视,问我们,电视你们看了,你们被骗了,你们还炼吗?我说,电视上是假的,因为我就是炼法轮功的,我比谁都清楚。他们说:“谁说不炼了,就放谁回家。你们不说就不准回家。”把我们关了五、六天。
那一天下午,他们说送我回家。到了家,我才知道,他们把我关起来后,不告诉家人,家里人也不知道我被关在哪儿。我对象(男朋友)见我还不回家,就想,他们把很多大法弟子抓了。要去北京上访正法。可没想到,我对象刚到某市就被公安抓住了。在大热的夏天,警察把他还有一些大法弟子关进有大铁门的车库里。他们说:“拿上三千块钱就放你们出去,要不就饿死、热死,谁也不管。死了拖出去火化,死了干死。”在这样的大热天里,家里人借了三千块钱给他们,我对象才出来。刚到家,又告诉他,我被罚款5,500元,拿上钱就出来,不拿钱出不来。就这样,我对象借了5,500元钱交给他们,他们才把我放了出来。我和我对象被罚了8,500元。
2000年元旦,我和我对象去北京上访说句真话:告诉公安“法轮大法好”。我们学法后的身心巨大变化和我们家庭的变化,告诉他们可以去调查。他们说:我们知道大法好,可上边不让,你们觉得好,你们在家炼,别上北京来。我们说,正因为大法好,我们来说真话。要不来北京,你们怎么知道大法好?就这样,他们还是把我们关进了北京派出所,接着又把我们送到了驻京办事处。一到那里,办事处的恶人就叫我们把穿着的外衣脱下来,把我们带到一个小四合院里,把我们用铜手铐铐在一根柱子上,一人一根,是一个专门铐人的地方。我们不敢动,一动手铐就紧,冻得手都麻木了。天黑了,从屋里走出一帮公安,有一个恶警上来就打,用脚上的皮鞋使劲踢大法弟子。轮到我,一脚就朝我的大腿踢来,一下子就把我踢了起来,但两手被柱子挡住,疼的我忍住。踢了一顿,一个警察说,算了,今晚上元旦,别打了。这时,他才住了手。也不知什么时候他们把手铐打开了,把我们叫进了屋里。之后,由女公安把我和另一位女大法弟子叫到女厕所内,把所有的衣服全脱下来给她看,连袜子、鞋垫也拿出来看。我知道她想翻什么。后来她打了那个大法弟子很多耳光,接着又问我为什么上北京,我就把我学法后的体会讲给了她。她说,你觉得好,在家里炼,别上北京来。
出来后,上屋里,一个恶警手里拿着一支小竹条子,叫道:“把手伸出来。”我把手伸出去,手心向上伸直。他拿竹条子打我手心。我们大法弟子都受到了同样的迫害。后我被关进一个屋子,进屋一看,全是大法弟子,都坐在地上,不准睡觉,谁睡就照谁的头一竹条子。
在北京呆了两天。一天上午,我们街办派出所的人来到了北京,把我们十几名大法弟子用车拉了回来。回来途中,把我的手与另一个大法弟子的手用大宽胶带一起绑起来,才叫我们上车。途中大法弟子要小便,他们不准,说不准我们小便。
大约晚上8点左右,车到了街办派出所,一停车,就听见外边街办书记喊:“把他们拖下来!”他们如狼似虎地把我们拖下来,拉到屋里。屋里早就有原来学大法的人,不论老少都叫来了,一屋人。所有街办的人全叫来了,把我们拖到屋里叫我们跪着,一个一个问。问到了我,说:“谁叫你上北京的?”我说自己去的。他们听后就打,用手打我的脸。接着他们拿瓶子里早已兑好的“药”,给我喝,我不喝,他们三四个弄着我硬给我喝,书记叫道:“看见了吗?这就是上北京的下场。把他们拖出去,冻着去!”他们把我们的手背过去两手绑住,两腿用宽胶带由脚腕以上绑住。他们就象拖东西一样把我们拖出来冻着,然后把我们脚上穿的鞋脱下来。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给我们大法弟子喝的“药”,是人的尿。他们人性全无,太可耻了。他们不准我们睡觉,不给饭吃,有时候还打我们,轮流值班。后来他们和我的家人说:“知道你们没钱,照顾你。一人拿一千块钱就回家。”家里人知道了这事,愁得没办法,好不容易借钱凑了二千元钱交给街办派出所恶人,我和我对象才被放回了家。这又是五天五夜没吃没睡。两次的巨额罚款就要了我们一万零五百块钱,给我们的家庭带来了压力,因为我们还得挣钱来还人家。这么多钱,哪那么容易就还完哪!
有一天,我和我对象在家忙活,街办的人来了,硬把我俩拉去了街办,问我:“你们家谁来过,你上谁家去过,你和谁有联系?”又说,某一天我和谁接了头,快说了吧。我一听,知道他们无中生有。到了晚上他们把我和我对象绑在树上,还有一个大法弟子,轮流着叫人打我们。开始先来软的,说好听的,后来,约晚上12点左右,它们喝够了酒,吃够了肉。一个当官的吼叫着叫人打我们。有一个人拿着一寸多粗的皮管子,因为天黑看不清面目,大约有20岁左右,走到我跟前,恶狠狠地说:“还炼不炼法轮功?”我没作声。然后他拿起皮管子照我的头上、脸上、身上就打了起来,打得我两腿站不住了,顺着树蹲了下来。他停住了,说:“你不要装样。”其实,我当时被打的眼也睁不开,嘴不会说话。看到这样,她们把我解开,架到屋里,让我躺在排椅上。我只觉得有一个人把住我的手腕测脉,又一会儿,觉得有人掐我的人中。不一会儿,我的眼微微睁开了,模糊看见一屋人。一个在我跟前的人,摆摆手,然后一屋人离去了,来了两个女人,对我说:“你别这样,你快说不炼了,我们就送你回家。”我说不出话来,不知道嘴打得什么样。它们见我这样,吓坏了。两个女的架着我走出来,说送我回家。一到门口,我的眼才微睁开,外面开着电灯,很亮。看见我对象走来,还有一辆轿车也跟着开过来。只听见街办书记说:“回去好好想想写写,使车送你们回家。”我对象一看我被打得这样,说:“俺不用你使车送,俺自己回去。”“不行,使车送回去!”街办书记说。就这样,约夜里一点多钟,他们使车送我们回了家。
后来得知,那天夜里又抓了一名大法弟子。我们走后,那两位大法弟子受到了严重的迫害。到了家门口,我对象把我背着,放到床上,我还不会说话。到第二天,我拿镜子一照,才发现,我的脸面很吓人,前额打得发紫,嘴打翻了,上嘴唇肿了,下嘴唇肿得出来一大块,上面有打起来的紫色的血包,红肿的血块,伤势很吓人。胳膊打得有紫色皮管子印,腿上打得一道一道的发青。因为那是夏天,我只穿一件半袖凉衫,一件夏凉裤。
就是这样,街办恶人还不放过我们。没隔一两个月,晚上已经9点多了,它们又带了一帮人上我家,拿着电棍,每个屋里都进去看看。我对象说:“我又不是犯人,你们拿电棍来看我?”快到2002年的元旦前几天下午,我和我对象都不在家,只有我公公和两个干活的在家。他们街办(用车)拉了一帮人上了我家。一个人和我公公说话,另一个当官的一使眼色,他们就上我们屋里翻。我公公说:“你们这是干什么?!”他们不管,就连我们家孩子住的、干活的人住的屋都翻了。最后在我们床铺底下,我对象的宝书《转法轮》被抄走了。就这样,在无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它们私自抄了我们的家。
2002年十月的一天,晚上他们又到我们家骚扰,来到我们家就说要办两个小时的洗脑班,逼着去看诽谤法轮功的片子。我说:“你们到现在还不知道法轮功是什么?我们哪儿也不去。”最后我对象还是被他们拉去了。我立刻发正念。第二天,我们全家发正念,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我对象下午来到了家。又两个晚上,它们又来干扰。我就发正念,它们没有得逞。我们必须发正念,铲除一切旧势力的邪恶安排,破除它的一切干扰。
我们要揭穿这场迫害的真相,控告江XX及其爪牙的罪行。立即停止这场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