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3月14日】我今年39岁,修炼法轮大法5年多,家住河北省农村。今天,我要向全天下的人们揭露江泽民政治流氓犯罪集团迫害大法弟子的桩桩事实。敞开我的心扉,讲讲我被迫害的经过。让人们明辨是非,讲真相、揭露邪恶这是我应尽的职责。
98年6月,我开始修炼法轮功,法理照人心,与人为善、先他后我成了我做人的准绳。做好人应该是国家当权者盼望的吧,但是好人多了,中国的那个独裁者也害怕了,怕的是全中国的人都听我们师父的,那怎么办?他这个妒嫉小人就因此而魔性大发,不惜国家的钱财,更不顾人民的死活,利用手中的权力,在全国建立了许多洗脑班。利用电视、报纸等宣传媒体对法轮功进行恶毒的诽谤、攻击,捏造事实,大帽子往上扣,为的是可以大打出手,强制性地把我们关进牢房监狱。下面是我惨遭迫害的桩桩事实。
(一)2000年3月的一天,镇派出所的几个恶警说是开个会,把我骗到了他们那里。在一个封闭室里副所长让我谈谈对法轮功的认识,我讲了法轮大法是如何的好,可还没等我把话讲完,他就左右开弓、连踢带打。我满地打滚,头发被他们揪掉了很多,脸部又青又肿,身上的衣服没有一处是干净的,都是带泥水的脚印,电棒的蓝色火焰接连不断地在我脸、手、脖子、全身上下扫描着,恶警口中还骂着极其肮脏、卑鄙下流的话,他还扬言说:“咱们县局公安局长开会回来了,他说象她这样的人随便打,留口气就行,不负任何责任。不服气,告到中央江老头那儿去。”
(二)2000年4月的一天,在县民兵训练基地(洗脑班),犯罪头目(在县拘留所任职)恬不知耻地对大法弟子说:“我告诉你们,县公安局局长为什么让我来,就是因为我会武术,再有呢,全县的人属我最难奏(土语:缺德的意思),我再告诉你们上边有话,打死算白打,那是你走火入魔自杀,不服,告去,告到江老头那儿去。”他还咬牙切齿地说:“我还告诉我们家有四条狼狗,我就不信我制服不了你们,我看你们那一个嘴硬,哪个敢说法轮功好?”他让我们批师父、骂师父,我在本子上写了几页我们师父是如何教人做好人,师父讲的话句句是真理。我遭受的迫害是:被迫戴着脚镣在大大的操场上跑步,跑半个小时后继续受审,问法轮功好不好,又紧接着被几个恶警按倒,头顶着地,双手背铐,双腿跪地,县政保科的司机手中握着又厚又长的木板,用尽全身力气狠打我的臀部,我是个未婚女,这他们都知道,目的就是羞臊、侮辱我,整个臀部又黑又紫,我一连好几天小便困难。歹徒又用一万五千伏的电棍电我背铐的手心、手腕、脖子,电了很长时间。又抄起木板打我的脸。犯罪头目进来说:“把她吊起来。”又被吊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才把我从单杠上卸下来,双手都没知觉了,老半天才可以活动,刚刚吃了口凉饭,喝了口凉水,又把我吊了起来,一直到半夜12点。
(三)2000年7月一天早晨,县政保科科长来到了县民兵训练基地转化班,恶警拿着报纸让我念,我一看的诽谤师父的谎话,我坚决不念,并说上面写的全是假的,不一会儿我被叫了出来,吊在高高的单杠上,歹徒用脚踢、用木板打、再用电棍电,我忍着痛,心中坚信真理。他们打累了,把我从单杠上卸下来,铐在一棵大树上,我怀抱着树,树上的大蚂蚁很多,在我浑身上下咬个不停。
(四)2002年3月的一天,县政保科科长又来到了我家,我正在干农活,他让我去镇政府有话跟我谈,结果我又被非法关押。我开始绝食绝水,恶警命五、六个男犯人强行给我灌食,我紧咬牙关,他们用铁器物撬我的牙,好几颗牙被撬坏了,用手掰我的嘴,下额被掰得又青又肿,有很多刑事犯为我流泪,有的干警也看不了给我灌食的惨状。绝食三十天,我被三次送到县医院抢救,恶警穿上白大褂,假扮护士,昼夜巡视,到最后看我实在不行了,通知了我的家人。昏迷中我听到家里人哭着喊我。
我在家中养了二个月,身体渐渐康复,期间也就是2002年5、6月份,县政保科科长多次来我家骚扰,我明确表示:“我心系于大法,血溶于大法!”他冷笑着走了,7月的一天早晨我去上班,路上被恶警绑架劳教所,劳教三年。
那里的恶警更没人性,不让睡觉,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只睡了四宿整觉。罚站,我的腿、脚都肿了,上厕所都很难蹲下,我绝食到了七十多天,因我喊声大法好,劳教所的恶警还把我绑到树上,狠命地用拳头打我的脸,门牙被打掉了两颗,嘴唇肿的很高,当时有个恶警得意地说:“我们谁打你了?没人打你吧?谁看见了?哈哈哈哈。”绝食九十多天,恶警们把我送医院抢救,在昏迷中,我断断续续听到一恶警问:“XX不行了怎么办?”中队长杨XX轻松地说:“怎么办?就叫自然死亡。”专家检查我因绝食天数太多,导致严重缺钾,电解质紊乱,而且时刻都有死亡的危险,恶警只好把我送回家。
这次我被迫害得骨瘦如柴,体重原来62.5公斤降到30几公斤,上吐下泻,肛肠脱落,一口水也咽不下去,后被家人把我送到医院抢救,花了四、五千元,出院至今已有一个半月了,身体依然浮肿,站不稳,就是这样,镇政府、派出所天天派人来监视我。派出所所长还威胁我,有事请假否则送回劳教所。99年4月25日到如今,我一直被暗地里跟踪、监视着,四年来我家几乎没有一天安定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