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2月1日】1999年七月二十六日,我的家被抄,抄家的有镇政府武装部部长,派出所干警等,他们抄走了BP机、和大法书籍,把我和妻子抓到镇派出所(那里已经关了很多学员)。那时天气特别热,政府政工书记和派出所所长下令不允许吃饭、喝水,把所有的大法学员强行拉到院子里水泥地上赤脚曝晒,只许一个姿势,(当时水泥地上的温度约有四十五℃左右),学员们有的脚烫起了泡,有的嘴唇干裂出血,有的汗流满面,坚持不住就是棍棒毒打。傍晚时分,镇政府的官员分片,把自己所分的大法弟子挨个拉出去刑罚,机关片的官员近二十名,先是把我拉到了镇影剧院,先打耳光,再由打手用警棍乱打,再是给我腿弯处夹上圆石块或四楞木棍逼我蹲下,动一动就打……当时我们被打得身上没有一点好的地方,有青、紫、出血的地方,回家裤子都脱不下来。这一次参加打学员和抄家的镇政府官员有一百多人和派出所所有民警(当时派出所110案件一律不受理)。1999年九月二十六日,我和妻子劳动了一天,正休息,半夜十二点又无辜被抓到了派出所关押了起来。这一次我们十八个人,关在不足四点五平方米的一间铁笼子里住了十八个昼夜。学员们有的站着有的坐着,连我们睡觉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1999年的十二月三十一日,我和爱人因上访又一次被警察抓去,关押在驻京办事处,一顿拳打脚踢后又搜去了钱物及身份证(至今没还),押回当地后在镇政府政工书记对我妻子用巴掌打她的脸一个多小时,脸被打肿。后来把我俩关在镇影剧院东边一间约二十平方米的仓库里(那里已经关了三十六名大法学员)。2000年元月三日真是寒风刺骨、滴水成冰,足有零下十五℃左右。晚饭后镇武装部部长指挥的近二十名打手,酒足饭饱后它们先是往“牢房”里扔冰块、雪块、又用水桶往屋里泼水,然后由司机把门,由打手单个往外拉学员。我被拉出去在车库的黑暗处被蒙上头打倒,然后警棍、木棒狠命地打我,开始我咬牙忍着没喊出声,后来把我打昏过去又被它们拖到屋里,又把我妻子拉出去十几个人用木棒、警棍往死里打,她被打得在地上打滚儿呼喊,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传到我们耳朵里使我们心里毛骨悚然。
一个小时后拖到屋里,昏在地上拉了一裤子。恶徒又把另一个功友拉出去打,后来恶徒看我妻子醒来了就又拖出去打了约四十分钟,拖回水牢里她已经不省人事。昏迷了两天两夜,近一个月生活不能自理。七十三岁的老人因拉肚子要求去厕所,恶徒不让去,不给开门。老人再三要求,它瞪着杀气腾腾的眼睛把门开开,嘴里骂道:老东西,滚!老人从厕所刚出来走在仓库水泥台阶处,恶人一脚抬起将老人踢倒在水泥台阶上,头当时被磕破,血流了出来。老人说:你这样对待这些好人这是伤天害理啊!年纪轻轻就这么坏!恶徒恶狠狠地说:伤天理?我还没打死你哪,江泽民有命令对炼法轮功的‘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功友们在水牢听了,真为它们这些人难过,在无知中被江泽民害了。自己在做着伤天害理的事,还自以为有本事。那天晚上一共有三十二个大法学员被拖出去轮流毒打。
2000年二月十八日(阴历正月十四日)天气特别冷,足有零下十多度。晚饭后我们正看电视“西游记”,恶人强行将我们抓去,把我们近二十名男女大法弟子关在镇计生办的车库里,水泥地面、无铺无盖,真是要活活冻死。把门一锁二十四小时不给开门,一切权利全部被剥夺了。二十四日我妻子被610拉到了镇派出所,用铁链子绑在铁椅子上(坐老虎凳)蒙上眼睛,手指缠上电线强行过电。恶徒并恶狠狠地说:给你把身上的水吸干,告也没地方告,让你生不如死。残酷折磨后又把她押到派出所秘密关押,就这样来回折腾了许多天,手指在流脓和血,人也奄奄一息了。二十九日我被市公安干警拉出去,他们四五个人把我踹倒,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都穿的皮鞋)一边踢一边说:江泽民有令“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我们什么也不怕。然后押到市公安局电刑了一天,手指缠电线的地方冒出烧焦的肉味。我们被非法关押了五十多天,到后来才知道是亲戚给交上了五百元它们才放我们回家的。
2000年七月十七日,我又无辜被抓去非法拘留半个月。
2001年二月二十日,我们又被强行抓进了逼我们放弃信仰的洗脑班达七个月之久……。
江泽民就是这样指使610及各级政府随意抓人、关人、打人的。它践踏了我们的信仰自由权和基本人权,犯下了群体灭绝罪,一定要将其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