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1月25日】我今年50多岁了,家住河北赤城某村。我过去疾病缠身,患有肾炎、膀胱炎、盆腔炎、胃炎、神经官能症等多种疾病,整天浑身疼痛,连路也走不动,苦不堪言。每年花去药费两三千元。由于常年害病,给家庭带来了沉重的经济负担。一家人愁眉苦脸,我也更恨自己命苦。1997年我有幸修炼,从此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修炼大法仅一年的时间,我一身的大病就荡然无存。从此我告别了药,告别了痛苦,真是像师父讲的“感到一身轻,身体非常舒服”。()走起路来轻飘飘的。修炼不但消除了我多年的疾病痛苦,也减轻了家庭的经济负担和儿女的心理压力,全家人高兴万分。大法不但挽救了我个人的生命,挽救了我的家庭,也使我的思想境界得到了升华,懂得了“真、善、忍”,修心性、做好人。从此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坚修大法心不动”。
1999年“4.25”后,我们炼功场的周围开始出现了许多警察,使人们感到了无名的压抑。时间不久,江氏邪恶集团便向生活在中国大陆的千百万大法弟子们伸出了罪恶的黑手。1999年7月21日当我得知在救了我生命的法轮大法要被非法镇压时,我毅然加入了进京上访的行列。当我刚到府右街时,就被冲上来的一群凶恶的警察拖进了一辆大轿车中。车上有一位二十多岁的女法轮功学员质问警察:“我们炼功有什么不好?为什么不让炼?”有几个警察二话没说就冲上来,抓住这个学员的头发拖下车去,不一会儿就打得满身是血,水泥地上滴满了她鲜红的血迹。这时一个学员带头背起了《论语》,大家跟着背起来。这时一伙恶警冲上来将带头背的学员拖下去就打,被打的学员越来越多。这就是光天化日之下在首都北京中南海西侧发生的一幕幕令人恐怖痛心的事件。
当天我们又被从北京拉到河北保定的一个大院子里,然后又被拉回赤城某中学,在那里一个姓徐的司法局长和我们说:“你们每人三百元,把书交出来,写个保证就放你们回家。”大家都不交也不写,他们就向上汇报去了。后来还是那个姓徐的局长又对我们说:“我让你们交三百元,你们不交,现在好了,邱建国(县委书记)说了三百元不交让他们交一千二。”由于我不交,村干部先给交了一千二。过后还是不让回家,又把我们拉到距县城4公里的一个村关了三天,司法局和县又各要去二百元,村干部给交的一千元也和我们家里要去了。前后几天时间就被他们非法勒索走了一千六百元,才把我放回家。以后每到逢年过节村里都要派人来监视我,使我的人身自由和精神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我怎么也想不通,我们炼功,祛病健身,做个好人,有什么不好?对社会对国家有什么妨碍?过去我得病的时候,家里困难得活不下去的时候,什么县委、政府、610,什么邱书记、徐局长,你们谁来过问过我?谁来关心过我?现在我通过修炼大法,把病去掉了,身体好了。你们反而强迫我放弃修炼,不让我身体好,不让我做好人,还勒索我的血汗钱,剥夺我的人身自由。这是哪家的理?哪朝哪代是象你们这样统治百姓的?我们师父在《我的一点感想》中说过这样一段话:「其实我非常清楚有的人为何非要反对“法轮功”。就是象媒体报导中说的学“法轮功”的人太多了。一亿多人是不少,难道还怕好人多吗?不是好人越多越好、坏人越少越好吗?我李洪志无条件地帮修炼的人们提高人的道德,健康人民的身体,使其社会安定,用健康的身体更好地服务于社会,那不是给当权者造福吗?事实上真正做到了这一点。为何不但不知感谢我,反而要把上亿的人推向政府的对立面,哪一个政府能这样叫人不可理解呢?然而这上亿的人哪个没有家属子女,亲朋好友,这是一亿人的问题吗?那么反对的可能是更多的人。到底“我热爱的那片国土里的领导者怎么了?”」
我是一名普通的百姓,没有文化。更深的理我说不上来,但我深深感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是真理,是做人的根本。法轮大法是正法。希望全世界所有善良的民族和人民认清邪恶,善待大法,为自己奠定一个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