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4月6日】我是四川大法弟子,1998年12月得法,得法几个月大法就遭到迫害,家里压力也大。父亲受喉舌媒体的宣传欺骗,给他讲真相他也不听。2000年12月11日母亲因为发真相资料被抓,父亲骂母亲是反动派,我给他讲真相,他就大骂,用开水杯往我脸上扔,用两三米长的硬竹棒打我的大腿,左脚大腿被打的青黑,又拿刀杀我,这时邻居拦住了他。12月25日我进京上访,在半路上被抓,送到土主派出所已是5点左右,一下车,所长毛华东问我去北京干什么,我说去讲清法轮功的真相,他就狠狠地给我一个耳光,而且还说三天不给饭吃。乡政府的闵受华叫乡政府的一个职员和妇女主任搜我身上的钱,并要我拿出车票,共搜了338元。接着开始提审我,土主派出所的一个男警察,年龄有24岁,他问我:谁给你的钱,谁叫你去的。我说:谁也没有给我钱,谁也没有叫我去,是我自己要去证实法,是我自己的钱,我给他讲真相,他就开始毒打我,他还说“把你的手、腿打断了再把你卖到外地去,也没有人会说我们。”他们共5个人轮流打,有乡政府的董中安、王英、妇女主任、李塔山、派出所的一个男警察。董中安用3、4寸厚的一本书打我耳光,派出所的用手打,脚踢,李塔山用拳头打,还把我的头按在地上,抓住头发,王英和妇女主任用脚踢。到了晚上10点左右我和两位功友被关到一间又臭又黑又小的屋里,暴徒又一个一个地提审我们。27日下午3点左右我和五位功友被送到石座山看守所,我父亲知道后一个星期没吃饭,乡政府的毛天贵和村长闵荣进、杨宝荣到我家罚款1500元,父亲说:我一身都是病,都没钱治。他们说不拿到钱不好向上面交待,父亲到处去借,才借了200元钱给他们才走了(这是回家后听父亲说的),在看守所里我和功友们集体炼功、背经文,背《洪吟》。
我被非法关押了8个多月,释放前的一个月乡政府又叫我父亲拿4000元钱的生活费,接我和母亲,父亲告诉他们他不认,也没钱,回来他也不认。2001年9月7日我被送到剑丰乡政府,到了乡政府他们先去吃饭,下午2:30他们上班,董书记问我在看守所干什么,学了些什么,我说我是学大法的,就学法炼功。他们又提出三个要求,不准上访、不准发资料、不准和法轮功学员接触,问我是否能办到。我说办不到,他就给我一个耳光,又问我还炼不炼,我回答要炼,毛天贵说写保证,今天不写不准走,在这里站三天再把你送回看守所,我拒绝他们的要求。他们共5个人轮流打,有董书记、毛文辉、杨宝荣、李塔山、土主派出所一个姓罗的,毛文辉和土主派出所的姓罗的分别站在我的左右,毛文辉用脚踢、手打,姓罗的用拳头,抓住头发把头往墙上撞,又骂一些脏话,李塔山抓住打乱的头发扯下了一把,杨宝荣拖我的手往办公桌上摔。邪恶之徒挣扎了几个小时最后还是没得逞。董书记又拿起电话找到上面,要求把我送回看守所判刑,他们也没得逞。因家里没人管我,他们已下班了,他们就找到我亲戚,叫我亲戚把我接走。我不走,董书记说我们今天就要喊你走,这样我离开了邪恶势力的黑窝。
在回去的这几个月里,我向世人讲清真相,有信的,有不信的。有一个最突出的例子是,有这样一个人,我本来不认识他,他说他认识我,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他在看守所里看见过我。我给他讲清真相,他很相信大法,最后走的时候他还说有机会要跟我学。我听了他这话真为他感到心慰。我悟到这一切是师父在安排。没过几天我们又见面了,见面他就说我去了解了你们,你们炼法轮功是对的,就决定马上要学,而且他还向很多世人介绍了大法,说大法和大法弟子是受迫害的,大法好而且那些世人还说大法好,他们也要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