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1月8日】98年刚得法,看到经文《环境》向我自身的旧观念提出了一个挑战,因得法时环境已形成,在得法上一点障碍没有,一看就知道好,一下就投入进来,我不但从法中知道了法理,从身体上也变化无穷,不但祛了以前的几种病,还看见老师给下的法轮,有盘子那么大,是白色的,转得快极了,当快进入我身体时,我感觉力量强大的很,进入小腹后就没感觉了,炼功我又马上跟大家双盘能达到45分钟,抱轮45分钟。
师父在《环境》说:“修炼是很严肃的事,自己应该如何对待自己与法?”在《和时间的对话》中师父说:“他们中还有来找法对他们自己认为好的一面,却放不下导致他们自己不能全部认识法的另外一面。”
我如何给大法一个正确位置呢?当时我正读大学,我每天坚持在宿舍炼功,并向同学们洪法,我盘腿的时候她们都跟着学,我又给家人写了一封信,告诉他们我在修大法,放暑假回家,我带着大法书及磁带准备回家洪法,可谁会料到等待我的竟是一场风雨,我爸撕了一本大法书,烧了两盘炼功带,我去跟他抢,他一边打我,一边叫我弟弟把剩下的大法书烧掉,我爸打人狠得出名,我过去很怕他,他一掌就把我打倒了,但我心里不害怕,也不恨他,一股神奇的力量让我每次都支撑起来好去抢书,可能因为我真心想保护书的一念,让他放弃了毁书的念头。
他们把书给锁了起来,让我开学后送回去,我妈又把我弄到地里干活,我浇水时,心里想,师父说:学法炼功是必修之课,我怎么能一个月不看呢?我一想到我得不到法、看不着书,对着小河我放声大哭,心中伤心不已。我回到地里又很平静,我从未在他们面前落泪。到了家,家里来了客人,这个机会我决不能错过,我当着客人面要回钥匙取回了大法书,为了能看书,我早晨3点就起来了,被父母发现,二人合伙将我打倒,拽乱我的头发,用脚踢我,客人走之后,他们集中精力,轮番打我要我放弃修炼,我父亲把黄瓜打碎在我头上,又把我鼻子抓掉一块肉,流了血,我被他弄得很狼狈,但我不理会他们,也不动心,心中想,我要用生命给大法一个正确位置,他们看我如此坚强,被震撼了。第二天,我爸说:“反正我教育你不要学了,以后出问题别怨我。”现在才知原来父亲被旧势力控制。我妈又开始磨,对我又哭又闹的,一看我不动心,烧去了我前额的头发(因我在看书)又用刷子没命地打,又哄我说:“你爸后悔打你打得太重了,蹲墙跟哭了一天。”虽然这样我仍理智地解释并努力象修炼人一样乐呵呵,不怨不恨,还帮他们干家务,后来他们研究一天,决定把我送到我大爷那听他判决。我怎么能由别人决定我的思想呢?为保护大法书我同意了,并安排自己如何解决这些事,师父说:“一个常人的大脑被控制那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转法轮》-“附体”)我相信师父一定会让他们允许我把书送走。
一切如愿以偿,离开家,我心里无比轻松,到炼功点,大家对此意见不一,辅导员很支持我,但大家反对,没办法把我介绍到另一功友家,第二天,我爸找到辅导员家,情绪激动,在站长辅导员说服下,他答应不再干扰我学法,我带一本书回到家,一切变化的不可思议,父母不再干扰我学法,特别是我爸。我妈说大法不好时,他总是说他们炼功人都是好人。假期愉快地过去,我收获很大,抄完一遍书,在家每天干家务,我的言行,赢得了父母的认可,我爸告诉我,我妈给我藏了一本书及法轮图。在上学前一天,我堂堂正正向妈妈要回了书及法轮图,父母变得知情达理了,反复叮嘱我:“可别参加什么大学生运动,象六四似的。”我说:我们不参与政治。
99年春,在师父指引下,我在本校组织了炼功点,共7人,每天早晨利用晨炼时炼功,炼完功跑步(学校统一安排)我叫一个在食堂工作的功友给我看条幅宣传画,当全校学生都绕过大操场,看那大大的“法轮大法义务教功”“法轮大法特点”“法轮大法简介”的条幅时,心里十分甜蜜,感觉天气是万里晴空,在班级晨讲的节目中我都是给大家背诵师父的经文《论语》《悟》……后来,4.25以后我又给大家讲真相,在全系老师都参加的演讲会上,我演讲了自己修炼的体会。因自4.25以后时局似乎紧张了,我演讲完了,全场一片寂静,因为我的洪法,所以大家都不相信江泽民的邪恶谎言。
以后,因正法护法我遇到比这大许多倍的考验,凭着对师父、对法的正信走了过来,我心中始终有一念,我要给大法一个正确位置。我也因此成了我校及所在地区的“名人”,上班后,我不断向同事讲清真相,并严肃纠正他们变异的观念,有许多人转变了思想,有人得了法,有一些人抱中立态度,但只要我在,没人说大法不好,一次我跟一个同事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她说我猜到了,我说你怎么猜的?她说有一次我们在谈法轮功,你进来了,大家都捅咕我不让我说了,我笑了。她说你们都很好,又很聪明,希望你们成功,我说,我们成功指日可待。
以上个人体悟,望写出来有助于正法,不对之处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