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8月3日】从监狱里出来1个多月了,本应该早一些把自己的正法经历写出来揭露邪恶,但按照法的标准回过头来检视自己的所作所为,觉得诸多地方不够炼功人的标准,有些耻于提笔,内心一直很矛盾。每天忙与大法工作和学法之余,头脑中时常浮现狱中的一幕幕情景,总想一吐为快,经验也好、教训也好,我就把这个真实情况写出来给功友们做个参考;同时,我发现明慧网上关于河南的消息很少,那么通过我的叙述,大家也可以了解一下河南一些地区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情况。我是2000年10月26日在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时被抓的,到今年6月初释放,总共被非法关押7个月零7天。我在北京被关押时,淇县公安局政保股长李秀成等人便非法搜查我的房间,将大法资料、所有的证件、2万元存折、2千元现金及照相机、随身听等稍微值些钱的物品全部拿到公安局。后来整理物品时,我丢了许多东西。
99年7、20以后,淇县县委、公安局、各乡派出所等一直对大法弟子采取打压政策,抄家(米缸都要倒出来)、搜资料(掘地三尺地搜)、找名目罚款(累计几十万元),许多农村弟子被搞得倾家荡产,债台高筑。2000年3月北京两会期间,淇县发生了所谓的“3、5事件”,有36名大法弟子(年长的88岁,年幼的12岁)进京上访,县领导们吓坏了,为保住乌纱帽,前后花费一百多万元在北京行贿。加上有个从省里派下来锻炼的政法书记,刚来3天赶上这个事,得了个党内记大过处分,流放县城3年不准回郑州。不法官员们无处泄愤,便把上访者判刑的判刑、劳教的劳教,其余的关看守所、洗脑班,有的人还被游街示众。那个时候,被非法判刑的人还屈指可数,这一个小县城便非法判了四人,当时没有人报道此事。他们是:大法弟子纪成勋(5年),崔书永(4年),关青云(4年),王明梅(3年)。其中王明梅并未去北京,就因为是淇县站长受了不少折磨,被非法关押8个月后被判3年刑,她的小儿子才12岁。
我来河南实际只有半年,此前一直在山东一家合资公司任外方总裁秘书。99年3月得法。后去北京,在中南海被抓进丰台体育场,曝晒两天后被押回山东又关了两天。我所在的公司规模很大,经常接待国家领导,当地(烟台开发区)公安局怕我做翻译时反映法轮功的情况,就通过公司党委将我调到车间。2000年4月我应聘到河南这家公司负责驻韩办事处销售工作。我被押回淇县时,就被关在王明梅住过的那间牢房。经过她洪法,犯人们对大法都有一定的了解,而且不少人会炼功,有时一人望风,其余人一起炼功。她们见我放弃高薪出国去天安门,更加对大法感兴趣,也给我讲了许多大法弟子的动人事迹。
淇县这个地方对正法行为迫害很重,派人长年驻守北京车站、天安门广场,只要去北京一律非法劳教;传经文、看传单或家里搜出大法书也要一关数月,非法罚款后出监狱进洗脑班,洗脑后找担保人放出,回了家还要一日一次或两次“报到”,敏感时期要一天三报到。洗脑班常年办,抓人进班不须理由,期限不固定,因人而异(家中有人作官者可缩短期限)。我三次进京而未被判劳教,牵扯许多因素:一来因为老板是前任县长而且一直很想用我,二来我的一笔钱押在公安局,又是外地人,揩油后押回老家便没有后患,所以他们有些舍不得判我。
公安局开始向我父亲开价五万,未能达成协议,后降至两万。那时新年临近,父亲抱病两度从东北来河南,告知我母亲为我的事突发心脏病已抢救两次,80多岁的姥姥危在旦夕等着见我最后一面,他准备把我买出去。我肝肠寸断、情关难过,抄下了父亲替我写的保证,但心中极不情愿。父亲见我没有丝毫悔改之意,怕我回家后再出事,东北打人又特别凶,因此没有赎我(其实我在河南也被暴打了一顿)。这样我在监狱里度过了27岁的生日、新千年的元旦、春节和第二届法轮大法日。
春节过后,监狱里的大法弟子们都转入了拘留所。几个月间,公安局提审加上县里、市里头头脑脑的谈话不下几十次,我始终向他们证实大法,坚决不转变态度,被视为顽固分子,父亲又始终没给钱,于是今年二月底县里非法决定送我去劳教。“自焚事件”发生后,河南形势异常严峻,邪恶势力不惜一切代价迫害大法学员。在开封,谁举报一个曾经炼过功的人可得到一万元奖励。这种情况下,三月北京两会期间,大法弟子宋金英(68岁),李红梅(60岁)去北京上访被抓回,淇县产生更大轰动。河南规定,三人以上进京县长要撤职,所以县委头头总是不惜巨款行贿北京,以免上访弟子被报上去丢官。这一次两人被抓,县长急得顿足大哭,携款50万住北京18天周全此事,不知情形结果怎样。小小一个县城哪有这么多的钱老是去行贿,亏空只好找到老百姓头上,小商家被克重税,一个卖凉皮的摊子一个月要交税1800元!简直是奇谈。那一阵,淇县商家全体罢市,城内一派萧条。当时淇县已经评上了迫害法轮功的“模范”县,还有3天就公布,结果被两个老太太搅黄了,头头们大动肝火,尤其是那个遭流放的干部(办公室主任),将宋金英关到检察院的特别审讯室,一蹦多高冲老太太大吼大叫,整整三天三夜不让睡。老太太索性不吃不喝了,三天后回来告诉我:“这帮人轮班看着我都挺不住了,我象坐莲花盘上一样,光着脚还热乎乎的……”后来她当局长的儿子也被关起来审讯了一番。
我做好了准备去劳教,但足足等了两个月也没有消息,有一天李秀成突然告诉我要放了,并暗示我“支援淇县经济”。我知道有了希望,便找公安局长谈判,最终以一万五千元达成协议。我明知他们勒索我,但我实在不想遥遥无期地被关下去(后来认识到这样做是不对的,纵容了邪恶),76岁的老太太刘秀容就因为去年“3.5”上京不妥协,一直被关到现在。他们用警车将我拉到银行取了钱当面交清,收条当然是没有的。这只怕又是奇闻一件了——把犯人从监狱提出来取钱为自己买自由。我坐在警车上冷笑说:你们没经过这阵势吧!四个押我的警察都一声不吭。就在手续齐全马上要走的时候,淇县突然出现许多传单,而且是最新从上下载的。淇县稍微有点活动能力的人都抓在拘留所和洗脑班里,这些传单是哪来的呢?县里大为紧张,成立专案组,并从市里请了指纹专家协助“破案”。我的事也因此耽搁,又被关了半个月。拘留所吃得半饥不饱的,有时玉米面供不上,就用喂猪的面给我们熬粥,就这样还一天收20元伙食费,几个月下来,我一共交了一千八百多元的伙食费。那时,我开始沉重的消业,天气也很热了,屋里苍蝇直撞脸,同屋住着卖淫的、受冤告状的、精神失常的,整天连哭带唱,还有不吃饭撞墙的…乱成了一锅粥。功友们百般照料我,但7个月监狱生活已使我饱受煎熬,身心极度痛苦。
这还不算完,公安局称放了我怕“出事”,非要送我。其实是局里勒索了我之后,李秀成个人对我还有点想法。在那个小县城,出趟远差是殊荣,更何况送我这种“肥差”呢!他们不准我回厂,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了拘留所,铺得满地都是。我忍着剧烈的头痛一件一件叠我的衣服,周围一圈来问案的警察象看表演一样看我收拾东西,好心的小看守对我说:别哭啊!这样,我一个弱女子被两个警察押着回了家。李秀成问我们打算带他去哪玩,见父亲对淇县的做法十分愤怒,便威胁要我把我的事移交当地派出所。父母忍气吞声,留他们在家住了两天,带出去游玩,临走给他们买了火车票,带了吃的。如是这般,李秀成回淇县后只寄回了押在他手里的物品,现金却自己留下了。过后,他居然厚颜无耻地打电话要我给厂里找客户,他从中提成!我询问他现金的事,他告诉我:“给了你500块,没了!”
这些经历我不愿过多地评论,我只记住师父的一句话:“将来如果你能圆满,你会发现那什么都不是,就象一场梦。”我只想尽力做我该做的事,履行我的誓约。回顾几个月的监狱修炼历程,比照那些真正优秀的大法弟子,我还差得太远,按照法的要求还有许多做不到的地方。临释放时,他们要求我履行程序写个认识,被我严词斥责,但最终不想多受折磨了,便又一次妥协,对付写了一份。在此我声明这个认识和父亲逼我抄的保证都作废。同时我也把监狱中作的一首诗连同认识一起给了公安局,那么这首诗写下来与大家共勉吧。
名利情中舞翩跹,光风霁月几多年。一朝得法恍然悟,迷于红尘离道远。
修心断欲苦精进,真善忍中玄妙现,浊世万丈辟净土,晶心一脉绽红莲。
风云突变灾难至,排山倒海恶浪翻,栽赃陷害谤不够,指鹿为马造谣言。
是非曲直何处诉,有口难辩愤坐监,荣华富贵值几何,慈悲肝胆劝人善。
苦心孤诣谁能解,独怜高处不胜寒。悠悠万事迷人眼,苍茫天地为何存?
善恶到头终有报,正邪何从君一念。蜉蝣人生叹苦短,得遇真道赖洪缘,
高墙难锁青云志,甘付年华囹圄间。真相大白天下日,圆满随师还家时。大陆大法弟子于河南淇县拘留所 2001年4月
河南恶人榜:打人凶手鹤壁市公安局主管监狱的副局长
淇县县长 张明清
政法委书记 纪焕仁
610主任(省流放干部)马维民
公安局政委 李文耀
主管迫害学员的副局长 黄红梅13803929918
政保股长 李秀成13839207700
副股长 王建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