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8月1日】我的名字叫Anneli,来自瑞典。我从1999年2月开始修炼。我觉得我本来就是大法的一部份,今天能作为大法粒子正法是不可言表的荣幸。我最初接触大法时的感觉就很强烈;当时我的朋友(现在的丈夫)把大法介绍给我。从那时起,师父指引着我修炼提高。
修炼头一年我很难用语言形容发生的具体事例,因为它们一旦结束,就从我脑中滑过去了。剩下的,我今天跟大家分享的,是事情发生后我的理解和它们给我带来的变化。我能看到自己不断的改变:从注重个人提高的个人修炼到作为一个大法粒子正法讲清真相,到最近的铲除邪恶。
我修炼的初期完全侧重于我称作“脱下多余衣服”的过程。改掉坏习惯如说脏话、讥讽、发脾气等;不再隐藏在一堆面具后面。当我意识到自己隐藏的执著与人心时,许多时候觉得很艰难,但随即我明白只要忍过难过的时候我必能体会到轻松,清亮的时刻,我离真正的自我更近了一步。
第一个大的变化发生在2000夏天--法轮功在中国被镇压一周年之际,我将出去讲清镇压的真相,我觉得我已经完全明白并且认为与人交谈会很容易。可是当时当我试着告诉人们真相时,我发现了强烈的抵触,就好像我从来未能与他们沟通。我经历了许多只有沟通才能有进展的理解。以下是其中的几个:
这些理解开始于我认为我的行为总是为了帮助别人时。我发现了这并不像我认为的那样高尚和纯净。我以前总认为我的生活是为了照顾别人,我忽然意识到我这么做完全是出自于自私的动机。我的强大的“需要被别人需要”已成为一个根深蒂固的观念。一天当我意识到如果我认为需要我的人和事不存在时我就只剩下空虚,这种明白了自己仅仅是通过别人在活着的痛楚非常强烈。我慢慢明白我必须学会去帮助别人,而不是为了什么而去帮助别人。这听起来区别不大,实际上心里的感受是区别巨大的。一种柔和的宁静从空虚中升起。有一两天里我瞥见了真正的自我,今天当我审视我当时的思想时,我就会想起师父的诗“无为”。
慢慢地然而又是明确地,我改变了我在洪法时的心态:从“我需要告诉别人”到“每个人都有权知道”。这区别是明显的。现在我可以敞开心扉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和迫害情况。但是我仍然发现很好地回答“为什么”很困难。很经常地,我会陷入一种给出具体事实的回答。然而我觉得我并没有打动人心,为什么?当我遇到问题时,我开始在洪法活动中有强烈的体验:当我表演功法时,我经常与中国的承受痛苦的弟子有直接沟通,强烈的悲痛充斥了我的心仿佛在哭泣。我面前的又一堵墙倒了,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善。同时我也明白了我缺少什么--我从不想相信有邪恶的存在。我认为“每个生命都有好的一面”,这蒙住了我的眼睛,障碍我理解法。如果我不正视邪恶存在,我就不可能去消除它。通过与国内弟子的沟通体验到他们的痛苦,我明白在一个正的世界中邪恶不应该存在。现在我开始清除邪恶,在回答别人“为什么”的问题时以崭新的方式与人们沟通。
现在我想讲一讲我的修炼中最近发生的事,随着师父在加拿大讲法的两篇经文的出现我的修炼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相信这种变化同样出现在所有粒子身上。就好像最底层的执著迅速而强烈地浮上了表面。那是一些我从未敢承认的我还有的小毛病。那些东西不是真正的我自己,作为修了几年的弟子,我不能还带着那样的坏东西。我完全明白,我为什么以前没发现它们,我仅仅没有勇气去面对它们。现在我感觉有一种全新的力量帮助我站出来观察它们,在很短时间甚至是立刻就消灭它们。让我举几个例子:
在第一个全球发正念的星期六,我们在瑞典的一个小城洪法,在那里是第一次。尽管小,但那一刻很重要。我们有7个大人两个孩子,其中有我的儿子西蒙,一岁半。当我们俩人得法后他来到这个世界。他一直帮助我们发现自己的执著心。洪法前我们谈论著晚上发正念的事并想发现欧洲是几点钟。我手中拿着一些资料,其中有师父的话在上面。忽然我听见西蒙大哭的声音,我该怎么办?出于巨大的恐惧,我把资料往地上一丢(我本来可以很好地交给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向西蒙奔去。迈出第一步我意识到我做了什么并深深后悔。我看到了一个从未意识的执著,那就是出于人的恐惧,害怕他受到伤害。他的确弄伤了嘴,出了血。在这过程中我好像站在一旁观察着我的反应,我对自己的行为并不满意。我决心绝不再出现这样的事。随即就象执著烟消云散般地我能够真心地告诉西蒙这是好事,他有机会还业,还帮妈妈有了新的理解。尽管才一岁半他立即对我的正念的话作出了反应并平静了下来。
几分钟后求名的心涌上来:“我应该跟大家道歉,否则他们会认为我修得太差。”这些念头在我们盘腿消除自己不好的思想时浮现出来。又一次我清楚地看到了观念:我轻轻地告诉它:“你不该在这里。”如果我看到自己的错误,并用作为大法粒子的纯净心态改正,其他所有大法粒子会更加理解,这远胜于我带着求名心用人的语言去解释。求名心消失了。象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整个周末,这真是一个不断净化的过程。
这种清理仍在继续,但事情不再使我惊讶。我的理解是每当我看到坏思想或执著心浮现在表面时我现在知道我有能力和力量直接销毁他们。我不再说“我没准备去掉这个”了。它们的出现表明是该去掉它们的时候了。
傍晚来临,我和我先生开始一起发正念,西蒙则在一旁睡觉。力量很强,我们感受到强大的能量以及身体出现的大的消业的疼痛。我们理解这是清理过程的又一次加速。如果我们现在有这种难以置信的荣幸可以积极地帮助清除邪恶,那么我们就必须自身净化过程加快,这是我对忽然出现的牙痛和头痛的理解。现在我更能分清我自己和邪恶业力。我置身其外,看着业力挣扎一会儿后屈服。这与开始时我自己在其中挣扎企图逃走形成对照。我以前自己参与挣扎,现在我远远地观察着它的挣扎,并将自己置身法中能够发出正念,除去邪恶。
几天后又一件事发生了,进一步加深了我的理解,西蒙又一次在其中扮演角色。最近这个一向快乐的小男孩开始时不时地发怒。他非常不安地四处乱踢。这持续时间不长,但与他通常良好的行为足以形成鲜明对比。一天下午,他又开始了,我开始时,看着他心中充满悲哀。但随即我意识到那时一定是西蒙给魔钻了空子并在他身上发威。我整个身心集中在去除邪恶上,默念师父的话:“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在我的眼前西蒙从一个尖叫着的不安男孩,变成了一个目光无限深邃的快乐男孩。我看着这一切,惊叹不已!
我的理解是师父让我看了一个活生生的事例:我们现在能够而且应该总是除去不仅仅是我们自身观念、坏思想而且我们周围出现的种种魔的表现。我一直没有来自另外空间的清晰体验,相反地我似乎能从每天日常生活的人世中得到印证。如果在低层的表现都如此明了,那么当我们集中意念清除邪恶时还有什么不能在另外空间里发生呢?我意识到如果我们都能保持正念,邪恶便无空子钻,那么除去它们即是事实。
这就是我修炼的体会。最后我感谢大家给我机会讲我的故事。通过写体会使我在修炼中进一步提高。我感觉写体会是一个强有力的过程,使我心里对许多事情的理解变得清晰。否则我可能要花更长时间才会明白。我也借此机会感谢师父让我参加正法进程,给我机会修炼正法。
(北欧法会发言稿2001年6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