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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页 > 修炼园地 > 正法修炼 > 修炼经历 > 讲真象救度世人


    "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与救渡世人"(《理性》)
    "全面讲清真象,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的维护法"(《大法坚不可摧》)

    在正法中修去怕心(译文)


    文/Sara Eff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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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1年7月2日】

    师父您好,大家好。

    我叫Sara,一年前我父亲邀请了附近一个城镇的辅导员到我们社区介绍大法,我于是得法了。

    尽管我得法只有一年,但我觉得从我开始修炼到现在似乎已经过去了生生世世。可同时,我又觉得这么好的大法仿佛刚刚在昨天才走进我的生活。我记得非常清楚,当时我正在楼上我的房间里学中文,这时透过地板上的通风孔,我听到父亲在与邻居打电话。听上去,他因为临近一个城镇中发生的什么事而很激动。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我突然非常害怕,甚至感到恐怖。当然现在我知道那是因为我的思想业在垂死挣扎。但更深层的我,真我,却因为就要接触到大法而欣喜若狂。而且不知为什么,我知道我的生活再不会象以前一样了。

    我的父母在我们小镇举办了九天讲法班之后不久,大约是过了一个星期,我接到参加纽约法会的邀请。我决定去,因为我好奇地想更多地了解这个好象在冲我招手的新奇而神秘的功法。在我内心深处,我认为李老师所讲的都是真的,我不能理解的东西是因为他们超越我的层次。我想去看一看这个修炼整体,借此来帮助我判断他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正法修炼。

    当我坐在法会礼堂里,我强烈地感到我与其他修炼者紧紧相连,因为我知道我们都怀有一颗相同的心。记得我在听其他修炼者的经验交流时,我静静地感谢李老师领我来到这里。我觉得我好象是那个童话故事中发现了秘密花园的小女孩。我终于找到了一片“净土” 。

    刚开始修炼几个月,我就总听其他弟子说到或从很多文章中看到“正法” 这个词 。我确实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我却不敢问任何人,甚至不敢问我爸爸。就象上次一样,我的没修好的那部份还想对我施加影响而抵抗真理。尽管我在回避“正法”这个问题,但我知道这对我的修炼有严肃的意义。我不高兴地想:“这不公平,其他那些弟子在走出来之前已经有一年甚至更长时间专心于自己的修炼。”近期发表的师父在三蕃市的讲法,我过去完全不理解。反复读了几遍之后,我觉得我的一部份明白了,但我还是很困惑。这就好象我已经了解了一个游戏的规则,但突然间规则改变了,而我却是最后一个发现这一点的。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赶得上。船似乎在离我而去。

    在大湖区法会上有机会见到师父对我是个极大的鼓励,也去掉了我很多关于缘份和我能否成为真修弟子的疑惑。但法会之后不久,我思想中开始感到很不舒服,而且充满了对在这特殊历史时期修炼的焦虑。我记得师父在大湖区法会上说:“……你们没有了原来的那种想法。无论为大法做什么,无论你在干什么,你们都把自己摆到大法当中,没有原来的那种我想要为大法干点什么、我想要如何提高。无论你们做什么,都没有去想自己是在为大法做什么、应该怎么样去为大法做、我怎么样能够为这个法做好,都把自己摆在大法当中,你就象大法中的一个粒子一样,无论干什么自己就应该那样做。”我觉得有点沮丧。我知道这并不是对我的描述。我还在被我的自私所困扰,我还没有成为法的一个粒子。

    大湖区法会之后的一个月里,我都在挣扎。我突然感受到一种压力,去促使我更多地加入到正法进程中去,但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和从哪儿开始做。我早就收到了很多要我帮忙的电子信件,但我既没有删掉那些信,也没有回信。可以这么说,我被我的害怕定住了:“我如果不会干该怎么办?我如果干不好该怎么办?我没有足够的经验去跟政府官员谈话,我有可能把事情干坏了。”

    受到我爸爸的一些鼓励,我终于开始自告奋勇做一些事情了。当我开始做大法的工作时,我的很多怕心都出来了。但是正是通过做这些事情,我才开始去掉这些执著。刚一开始,尽管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做得很好,但我的经历都是正面的。我开始做的一件事就是给几个县市打电话,请他们褒奖法轮大法。这件事帮我去掉怕心,但从更广的角度上讲,这是在救度那些政府官员,以至整个州。即便那些没有授予我们褒奖的人,至少他们也闻到了大法。很荣幸,我们接到了三个对大法的褒奖,并且帮助把未来的美好带给了我们州。但我觉得每一次成功都不是因为我的个人能力,而是因为师父在鼓励我继续往前走。

    我的母亲经过努力,使得她的一些思想比较狭隘的朋友都签名支持法轮功弟子在中国的人权。受这启发,我想我也应该给我身边的人这样一个机会。我想在我工作的商店里向其它雇员征集请愿信签名,但我很担心如果我做不好,就再也没有机会(向我的同事洪法)了。我很发愁怎么样做才最有效。我告诉爸爸我的想法,他说:“如果你总在等一个完美的机会,那你可能总也做不了。你不太清楚在做什么,那就试着做,看成不成。最后你就会知道如何会做得更好了。否则,你不开始做,怎么能提高呢?”于是我就写了一封信,介绍法轮大法以及正在中国发生的事。在一次店里开会之前,我问我的老板我可不可以把请愿信的事告诉大家,并且把信留下来收集签名。让我惊讶的是,她回答说:“当然可以,我肯定大家会有兴趣了解法轮功,所以你在会上多讲一讲吧。”会议结束前,我的老板没有忘记宣布我有事情要说。我于是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并回答了问题,有几个人,包括我的老板,马上就签了请愿信。他们好象很感谢我给他们做介绍,我的一个同事说她非常有兴趣作更多的了解。我把请愿信和征签表放在商店里几天,结果几乎我所有的同事都签名了。那个还想作更多了解的女孩最后买了一本《转法轮》。

    接下来的星期一,我突然觉得有必要把请愿信拿到我过去所在的理发店合唱团。我查了一下电子信件看他们是不是那一周要在这里开会,我的一部分希望他们不开会,那样我就不用去了。但当我看到他们确实要在这里开会的时候,我知道这是我的一个机会,而我必须抓住这个机会。开车去那儿的路上,我的怕心又出来了。我问自己:“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没有人要我做。如果我要避免这种焦虑,我可以马上掉头回家。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另一个思想说:“是的,如果你现在回家,你会暂时舒服一些,但你的执著心还在你的灵魂深处隐藏着。而且,难道你不想给合唱团里那些善良的人们一次机会去支持大法吗?”

    我到达的时候,合唱练习马上就要结束了,我问指挥我能不能占用几分钟,在他们走之前跟他们说点事情。她愉快地同意了。到我说话的时候,我给他们读了那封信,并回答了他们的问题。之后,很多人表达了他们的支持,并且急切地签了名。一位女士告诉我她的儿子晚上要来接她,她要我多等一会儿跟她儿子打个招呼。碰巧,她的儿子和我几年前在同一个圣经学习班。我很奇怪她的儿子晚上会来,因为我以前在合唱团的时候,他从来没有以任何原因来过。他来了之后,就毫不犹豫地签了请愿信。我跟他谈了一会儿法轮功,他们该走了,于是我借给他我车里的另一本《转法轮》。他接受了,说他有兴趣要多学一学。

    这样过了一个月,我一窝蜂地干了很多事情,忙得简直连思考一下的时间都没有。一次我去看我的父母,我开玩笑地说我什么有意思的事都没干过。爸爸说:“你要是想知道你喜欢干什么,就看一看你把时间都花在什么上面了。显然,你喜欢你正在干的事情,否则你就不会一直干下来了。” 他说这个的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 “是啊,我确实喜欢我正在干的事情!”过去的观念让我认为如果努力工作而不肆意享受,那我一定会沮丧的。至少我会抱怨劳累过度,来要求别人的同情。但当爸爸指出我的真实感觉时,我真高兴。我记得有一个弟子在经验交流中说,我们的本性作为法的粒子在帮助师父,不按自己的本性去做会让我们自己不快乐。我想:“怪不得以前我总觉得不幸福呢。当我犹豫是否加入正法的时候,我在抑制我的本性而没有满足我内心深处的渴望。”现在我开始完成我的愿望了,我有了一种全新的快乐而自由的感觉。

    这一次我感到我破除了很多障碍,但正象其它弟子所体会到的,过了一关,更大的一关就会出现。我的一个同事开始公开反对大法并全力阻挠我的洪法,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我的这个开始支持法轮功的同事后来发现法轮功要求修炼者不要同性恋,于是他马上得出结论说我们修炼者在宣传歧视。好象不管我怎么解释我们只修自己,并不评判别人,而且我们欢迎所有的人来尝试修炼,他都仍然拒绝接受,并且越来越敌视法轮功。

    有一天,我在公告栏里我挂的法轮大法的传单旁边看到一张纸条。那是我那个同事的笔迹。那个纸条污蔑大法并且贬义地称呼修炼者。开始我不知道怎么办好。由于人的观念,我觉得把那个条子拿下来会触犯他言论自由的权利。所以我决定去跟他谈,保持正念和平和的心态,要求他自己把那个条子拿下来。也许这能行,但当我跟他说话的时候,我的执著心占了上风,我变得冲动起来;而他则狡辩他的观点,没等我说几句他就走开了。我仍然不知道该拿那个纸条怎么办。这件事好象又一次直指我的根本执著。我还是没有悟到,所以我请我另外一个同事帮我把纸条取了下来。

    下一次当我看公告栏时,那个纸条是没有了,可那儿又贴上了一篇文章的复印件,那篇文章造谣,攻击法轮功。很长时间我仍然没有管它。我的理由是,不管谁看到了公告栏,都可以清楚地看出谁好谁不好。我把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修炼者,他们说我应该把任何编造谎言来攻击法轮功的东西都取下来,因为那些谎言对读谎言的人是有负面影响的。我知道他们说得对,但我仍然又害怕又没办法。不久我的老板工作时来找我,问我和我的那个同事是怎么回事。我简单地说明了情况。然后他告诉我他来找我是因为那个同事在他自己的柜子上又贴了一张纸条,这个纸条比第一个更含贬意。我还没有看到那个纸条。老板叫我的那个同事到外面说话时,我去看了看柜子上的那个纸条。那个纸条对大法非常不敬,我努力保持平静。事实上我也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作为修炼者,我知道我不应该生气,但同时我也知道我不应该对攻击大法这件事熟视无睹。

    我的老板跟那个同事谈过之后,建议说如果我们两个不能面对面地解决这个问题,也许我们可以给对方写封信。我采纳了他的建议,非常理性地给那个同事写了一封信,澄清法轮大法的事实。我把信交给我的老板,并且问他我是否可以把信放在商店日志里给其它雇员看,但他们说不要把别人卷入其中。那封信好象对我的同事没起任何作用,相反他对我更加恼怒。但我的老板让那个同事取下了贴在他柜子和公告栏里的所有东西,而在休息室还有一份那篇文章的复印件,所以最后我自己把它摘下来了。

    尽管我的老板在这件事情上支持我,我仍感觉到他们有些责怪我和我的那个同事发生冲突,并且希望我不要再在工作中洪扬大法。因为这个,我发现我很害怕再去贴新的传单。我想印一些不太占地方的名片。可印出来之后,上面只有“善” 和“忍” ,却没有印上原本应该有的“真” 。尽管也许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仍然在想是不是有一些东西我没有悟到。我想不出那是什么,所以我把它当作是我应该贴正常的传单,而不是一张小小的名片;而且我不应该因为我和我同事之间的冲突而害怕去洪法。现在我知道了那是要指出我为什么一直也过不去这一关的原因。因为我把这当作了我自己修炼中的一件简单事,我努力去保持善和忍,但我忘了我也应该做到“真”。而“真”其中一部份就体现在当大法遭受诽谤时要去讲清真象。尽管开始我没完全意识到我为什么过不去这一关,但在这过程中我越来越清醒地知道作为大法粒子,我应该怎么做。我决心即便我的同事继续散布谎言,我也要继续洪法和讲清真象。

    就在法轮大法日前夕,我在雇员日志里写了个通知,邀请所有的人来公园学功。法轮大法日过后我来上班,我的一个同事示意我去看日志。在我的通知下面,有一段话贬低法轮大法,又是那个写那些条子的同事写的。他的愤怒的用词令我有些震惊,但我又注意到他的那段话下面还有一段话,写道:“人们应该有权修炼他们的信仰,而不被持续不断地迫害。你为什么不能放下这件事,不要再骚扰Sara了呢?感谢Sara让我们知道这一活动。”我读着这段话,差一点要哭了。写这段话的女孩和她的丈夫就是以前为数不多的那几个不愿签请愿信的人中的两个。他们不愿签请愿信的时候,我还怀疑他们是不是受那个同事指责的影响。我真高兴这个女孩用这个机会支持大法,为自己摆好了位置。后来我想,不知道她的丈夫会不会也这么做呢。转天,我和她的丈夫一起工作的时候,她的丈夫对我说:“我和我的妻子不同意日志里那段坏透了的话,所以我们就写了一段话支持你。”我在感谢他支持我的时候也在想:“呵,他也把自己的位置摆放得这么好!”我没有去追求,但几乎我的每一个同事这时候都来向我表示他们不赞成我的那个同事的行为,以及他们支持大法。

    经历这一切对我并不容易,因为很多事情都和这次磨难交织在一起。听上去难以相信,但事实上,我发现在这件事中,我一旦不再关注自己的修炼,而认识到我护法的责任,我真地就看清了我内心中的执著。举例来说,我很多次都提到我的怕心的执著。以前我认为害怕是我大多数问题的根源。但害怕的根子是什么呢?是自私。当我害怕别人会怎么看我而不是去护法时,我想保护的是我自己的名声。还有,一开始我面对正法时,我因为没有更多的时间自修而不高兴,可事实上,没有别的事情更能帮助我这么快地提高了。

    我衷心感谢我能够参与师父的正法,尤其现在,我们作为一体在发正念铲除邪恶。我很荣幸在这里与大家分享我的体会。感谢所有的同修。感谢您,师父。

    合十。

    (2001年芝加哥法会发言稿)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7/4/1187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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