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6月25日】前些时候,有一个叫王钧源的人在芝加哥领馆教育组、芝加哥侨界发表演说称“法轮功破坏家庭”。他在“人民日报”和海外几家中文报纸上也发表题为:“法轮功是如何破坏家庭的”的文章。做为当事人、王钧源的前妻,我必须指出王钧源的文章是极其不符合事实的。不是法轮功破坏家庭,是江泽民流氓集团、中领馆、和其支持的流氓报刊、喉舌在破坏家庭!这件事还得从头说起。
结婚以来,一直是磕磕绊绊,摔摔打打。一不如意,他就提出离婚。邻居、警察都来劝解过,婚姻已达到数次破裂的边缘。自从学炼法轮大法后,我一直努力以大法的标准来要求自己,遇到矛盾多想想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多为对方着想。一段时间里,他自己也说我变了,变得特别好。
的确,法轮大法让我从一个斤斤计较的人变得宽容和大度。无论是从理论,还是实践中我都接受了大法。但我丈夫不相信。当然,人们可以不相信自己不理解的东西,在这一点上我并不责怪他,我也尊重他的意见,并没有强迫他一起炼。但是尽管他知道我炼功后的变化,他仍然强烈地反对我炼功。我不理解,这是在美国,我们当时都在学校做“助研”,各自都有收入,可我为什么连这点自由都没有?
家,对我是一个小环境,它和国内的大环境以一种微妙的形式连系着。国内只要关于法轮功有个风吹草动,这个家里就会反映出来。从左右,这个家里便发生了毁书,毁大法磁带、打人、体罚、咒骂,不许睡觉,用反面材料洗脑,逼着写、悔过书,检讨,写认识(当然我是没有被其所迷惑),监视我打给国内的电话,查我的电子信箱,控制我与朋友的交往,迫害我的父母,大肆造谣,以至最后竟然勾结芝加哥中领馆中那伙邪恶势力,利用人民日报公开污蔑和攻击我个人和大法。
在领馆的鼓动下,在邪恶势力的指示下,他变得疯狂而且毫无人性。为了迫使我放弃大法,在我怀孕已三个月的一天,他对我罚跪,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他扬起手左右开弓扇我的脸,我每说一个炼,他就狠狠甩我两记耳光,直到他一巴掌打得我左耳耳呜,一时失去听觉,打得我脑袋昏沉沉得一头栽向地上。
我放在家里的大法书全被他撕毁,甚至连我的手抄本也被他撕个粉碎,他砸碎大法磁带,用脚狠狠地跺。每当他恶毒又疯狂地咒骂大法与师父时,他的眼睛充着血是红的三角眼,脸色也是暗红的猪肝色,龇着牙咬牙切齿地。有一天他从网上打印了一张师父的照片,在上边用黑笔乱涂一气,嘻皮笑脸的在我面前挑衅地挥着,我想走开不理他,但是照片上是我的师父啊!我上前去夺他手中师父的照片,在拉扯中照片被撕了,我哭起来,不仅仅是因为一张师父的照片。我当时学法不深,更多时候是种无可奈何的消极承受,我本应该站在法的立场上,直接明了地制止他,告诉他这样做不对,对他的生命是不好的。我用常人的“忍”面对磨难,从而使磨难反而加重。后来站在法上看这一切,原来是如此的简单明了。我认识到一个对大法坚定的正念是非常重要的。只有时时从法出发,以一个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和对待所遇到的事和磨难,这样才能很好地过关。
由于我拒绝他放弃法轮大法,他把仇恨也加到我的父母身上,他不再与我父母接触,连生孩子也是我打电话通知家里的,最后他就说法轮功的事与我父母打电话时,已经是连吼带叫,目无尊长的了。他曾经说:“我要把你父母投入监狱,再买把枪把你崩了。”我的父亲是大学的教授也是他大学时的专业导师,我的母亲是医生。他瞒着我打电话写信到我父母工作单位的党委和党支部进行所谓揭发,仗着当时国内镇压法轮功的形式,迫使党委的人找我父母谈话。在做这等缺德事的同时,他在这里却做出一种关心疼爱,什么都可以好好谈的样子来蒙骗我。
有一天晚上,我拉着他的手,注视着他的眼睛,诚恳地问他:“如果我真的哪里做错了,对这个家,这个婚姻我有不对的,你讲出来,是我不对我会改的,努力做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呢?”他当时站在那里一时语塞,我看到他眼圈红了。过了一会他说了一句:“你是一个好人。”当我又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呢,他甩开我的手,不再看我,突然冲出一句:“就是不许修炼法轮功”。随之变得非常凶恶,污言秽语从他嘴里往外倒,神经质地来回走动,又开始咬牙切齿地骂大法。
我曾经希望我在他身边多呆一天,他就能多一些机会正面了解大法,能够冷静理智地看待法轮功。但是最后我终于发现他已经选择了一条相反的路,我当时心里非常伤心失望。我珍惜这场夫妻缘,我也明白我曾经欠下的业债,但是事情发展到最后已经不仅仅是个人业力要还的问题,他已经站在法的对立面上来反对攻击这个法。
一天他不无得意与惊喜地告诉我,芝加哥中领馆的总领事亲自就我们离婚一事接见了他,给予他支持,建议他多做做我的思想工作。不久,他便参加了芝加哥领馆办的法轮功揭批会,在会上他利用我们离婚一事,歪曲事实,恶意攻击我和大法,接着又在芝加哥中国城发表公开演讲再次造谣中伤,并且当地某家被称为“小人民日报”的某华人媒体刊登了他的文章,造成非常不好的影响。最后他竟然写文章登到人民日报进一步诋毁大法。
每一件事的发生都使我进一步看清楚他的本质和我根本的执著。而我的执著也是他利用来破坏法的原因之一。在卫护法上,真修弟子是不能有什么含糊的。但是不放的执著会造成很大的阻碍,使得难加大,使得邪恶更加肆无忌惮。
接下来他在国内法院起诉我,却又不愿告诉我他要告我什么。后来我收到国内法院寄给我的通知,里面有他的起诉书,这是一个荒唐,充满谎言的诉状。他告我是个忠实的法轮功信徒,告我破坏家庭,邪恶地说,对我的转化工作失败,要离婚。通篇只字不提他是怎么做我的工作的,在我怀孕期间虐待毒打我,使我的脸上,身上青紫浮肿,甚至说什么“打你,不打肚子就行”,在我怀孕期间,在外面搞女人,无耻地叫我莫要“吃醋”。说什么男人就是要多搞几个女人,甚至说以后也要这样教儿子。我根本就不会吃什么醋,我震惊于他的道德败坏和邪恶。
不久,芝加哥中领馆打电话找我说是有关我离婚一事叫我最好和他们谈谈。谈什么?!在我离婚这件事上,做为一个国家的驻外代表的中领馆的无理干涉是非常可耻的。利用别人家庭的不幸大作文章,搞政治斗争,破坏别人的家庭。总领馆不顾王均源多次打妻子,并在妻子怀孕其间在外搞女人的事实,为了达到打击法轮功的目的,在处理我们家庭问题上兴风作浪、雪上加霜,极大伤害了公民的权益。
事实证明与他讲道理已经行不通了,在毫无办法解决的情况下,为了讨回公道,我在美国找了律师办离婚。他所在系里的两位老师,我的一位公司同事以及一位朋友都作了他打人的相关证词。在事实面前他害怕了,赶紧保证说将孩子归我并不再继续打官司。但是就在律师准备协商法庭外解决时,他却突然跑回国去,在国内雇用了两个律师并在法庭上趾高气扬的宣读它空洞的起诉书,“陈贻钦是一个忠实的法轮功信徒……”,这充份的暴露了他企图利用国内镇压法轮功的政治大气候而达到其险恶用心。当得知他回国继续打官司,而不是如他所说的愿意把孩子归我,我的律师对他的出尔反尔、两面三刀感到很吃惊,因此决定还是法庭内彻底解决问题。
在法庭上他再次恶毒攻击大法与师父,我看到他的那种咬牙切齿的仇恨,听到他说象他这种人是要被形神全灭的时候,我想这是他的所做所为给自己定下的选择。
法律是公正的。美国法庭把孩子判给了我。关于法轮功,法庭完全不同意他的说法。指出他对法轮功的指控是夸大其辞和毫无根据的,认为修炼法轮功才使得这个婚姻得以维持更长一段时间,也不认为母亲修炼法轮功会给孩子带来任何不好。当我读到这一段,我心里真的是为这位法官,为美国的司法机关高兴。
现在大家都看清楚了,江泽民和他的打手们、中领馆、人民日报最欣赏的就是那些罚跪、咒骂,不让怀孕妇女睡觉,殴打妻子的无赖,玩弄女人的流氓,叫嚣“我要把你父母投入监狱,再买把枪把你崩了。”的恶棍。他们最痛恨的就是坚定奉行真善忍的,处处为对方着想的,无私无畏的好人。我呼吁所有善良的人都来揭露、制止江泽民人权恶棍们的暴行,还以清白!
(2001年芝加哥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