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五日】(一)我一九九八年五月得法。
在一九九八年以前,丈夫患有胃癌、心脏变形等十几种大病,几乎每一种病都是绝症,卧床五、六年。我由于过度劳累,也患上了心脏病、肺结核等重病,夫妻俩都卧床不起,不能劳动,两个孩子没人管。当时,我丈夫被医院判了死刑,后事都准备好了,孩子要送到孤儿院。
就在这时,丈夫得法了,仅一个月的时间,身上的病全好了,见过他的人都说简直就是个奇迹。我见他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也开始修炼大法。当时在吉林大学播放老师的讲法录像,我就叫丈夫用车子把我推去,没想到,一堂课下来,我自己走着回到家,听完第三堂课后,回家洗了一晚上衣服,一点不累,从此我身上的病一扫而光。是法轮大法,是慈悲的师父挽救了我们濒临灭亡的家庭。
由于我不识字,开始时,在学法上遇到了困难。记的第一次到学法小组时,丈夫问我《转法轮》带没带来,我拿出准备好的书说带来了,丈夫大声说:「你拿的是《在美国讲法》,以后拿书时查查字数,书名是三个字的才是《转法轮》。」当时大伙都笑了,我脸「刷」一下红了。
跟着大家一遍一遍的学法,《转法轮》上的字我都能认识了。清楚的记的,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在北京护法的那段日子里,我脑海里经常出现师父用声音,从《转法轮》第一讲开始逐字逐句的教我学法,我翻开书一看,就是书里面的内容。
一九九九年四月我还在消业,全身从头到脚溃烂,十个脚趾头溃烂的分不出个来,平时到学法小组五分钟的路程要走四十多分钟至一个小时。听功友说天津警察无端打大法学员还抓了人,大家在一起讨论想去北京上访,我第一个说「去」。正念一出我便能小跑着回家安排孩子,腿脚都不疼了,我穿一双大拖鞋,行动比平常人还快,在北京走了一天的路,只感觉腿热呼呼的一点不痛。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中央新闻肆意播放污蔑大法的内容,我刚刚听了几个字就决定去北京上访,我丈夫和小儿子也去了北京。在北京的五十多天里,为了省钱,我们在客店里只住了三天,其余的日子,每天白天到天安门等处走走,跟遇到的人洪法;夜晚找地方睡觉——大桥下、草丛里、郊区的玉米地里都曾睡过,夏天树丛里的蚊子特别多,特别是玉米地里大蚊子咬人特别厉害,我们在地上铺一块塑料布或几张报纸倒头便睡。我的心中只有大法。我一天只吃两个馒头和一点咸菜,渴了接点儿自来水解渴。有几天,我们到一民工棚睡觉,向一名修地铁的工人洪法,他非常想学,向我要了一本《转法轮》,我告诉他这是比生命还宝贵的宝书。他拿走后,我担心他能不能认真对待,第二天去找他,见他在路灯下看书,我感到非常欣慰。后来在几次大搜捕中,他都冒着危险掩护了我们。
在这期间,我被天安门前门派出所抓过多次,每次都被无条件放回来,然后我就又到天安门,天安门巡逻的警察们几乎都认识我。有一次我在天安门广场被抓后,警察要把我送到看守所,路上我向司机洪法,司机问我在哪住,吃什么,我如实告之,司机非常感动的说:「你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你太苦了,看你又瘦又小,那看守所里打人打的可厉害了,你怎么能受的了呢?我把你送到车站,你走吧!」于是,他真的把我送到了车站。我想,法没正过来,我怎么能走呢?于是,我又去了天安门。最后一次被抓后,我被送回长春,没有被关押就放回家。
回来后,我觉的还应该上北京,就又马上出发,走到廊坊时被截住,被送到廊坊看守所。我当时带了四本大法书,我心里求师父帮我保护好大法书,因为我本是文盲,法背下来的不多,我不能离开法。進看守所时脱光衣服搜查,我心里默背:「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洪吟》〈威德〉)想让他们搜不到,结果他们就真的搜不到。在看守所我还曾以生命保护大法书,因为当时一天晚上我们整个号里就我带着书,功友在学法时不小心被一男管教发现,管教吼着要书,我们不给,持续了一会,我喊:「大家护书!」这时五、六十人一起保护书,男管教警告明天搜号。第二天,我坚信着大法,又将大法书主动带在自己身上,顶着压力,凭着正念,坦然面对搜身,保护了大法书。这也鼓舞了周围的大法弟子,更加坚信法。
从廊坊遣送回来后被送到长春八里堡拘留所。在拘留期间,我和其他功友集体绝食,拘留所要求我们「保证不進京,不聚众」就放人,很多功友说,该做的也做了,该承受的也承受了,写个保证出去就行了。到后来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说我不能保证什么,我不能承认大法弟子上访是捣乱,是因为大法蒙受奇冤。我还是绝食,谁来也不好使,最后我被无条件释放。
到一九九九年十月份,我听说要将大法定为「×教」,于是再次進京护法。当时天气已经很冷,晚上照例在公园里睡,还是铺一块塑料或报纸。因为大搜捕,一个地方不能呆很久,有时被迫一夜夜的走,白天到天安门洪法,期间被抓好几次,最后遣送回来被送到长春铁北看守所。当时所里非常邪恶,不让炼功,我带头炼,后来被带上背铐,晚上睡觉时,一张床板上睡几十个人,只能「立刀鱼」式睡觉。因为我心中有法,倒头便睡,什么也不想,夜间翻身自如,她们都觉的很吃惊,这么小的空间,只能侧身实实的挤在一起,怎么能翻身呢?更何况我还带着背铐。我心里非常清醒,师父告诉我们,「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到后来我被无条件释放。
回家后,我便开始消业,丈夫也在消业,夫妻俩卧床不起。一天,街道派出所又来骚扰,让写什么「保证书」。在我家,当警察抢了我供的师父法像时,我从床上一跃而起,跳到地上,向警察索要自己心爱的师父法像,警察不给,他走一步我跟一步,警察想将师父法像对折,我坚决不让,这样我一边向他洪法,一边索要法像,用身体挡在门口,并正告他,这么长时间以来,风风雨雨的我怎么走过来的你也都知道,如果你敢将法像带走,后果你负!在旁边不修炼的儿子也正告他,这是在我们家,你敢拿我妈的东西!在强大的正义感召下,警察无奈把法像归还给我。
当然平时街道办事处的人也经常到我家,不管他们来干什么,我就是向他们洪法,人越多越好。我也跟他们讲这都是缘份,经常是一直把他们送到楼下,办事处的人连连直说:「好,您炼的法轮功确实好,回家炼吧!」
从二零零零年六月,我觉的应该让更多的被蒙蔽的善良的人知道真相,于是,开始做讲清真相的工作。因为家里经济条件很不好,恰巧赶上孩子放假,这样挤出来了三百元生活费,买来信封和不干胶等,我怕真相资料不被人重视白白浪费了,所以用信封装上。后来,功友见我生活困难,要给我钱,我说我不要,如果真想帮我的话,可以把这些钱做资料,然后我去发,有时成天成宿的发。当时有人还不理解。后来,师父经文下来了,大家也都投入讲真相的洪流。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大法被定「×教」一年时,我再次進京上访,在北京期间,首先在火车站接应進京上访的弟子及在天安门广场给没有条幅的弟子发放条幅。十月二十七日,我在天安门打条幅被抓至永定门派出所。因不说姓名,在廊坊拘留所里,四个邪恶的警察一起毒打我,逼我说出姓名和地址,我坚决不说,并告诉他们,不说姓名和地址是不希望我们当地的领导受牵连。恶警们也说,炼法轮功的是好人,替别人着想。当他们也要求我替他们着想、说出姓名时,我建议他们,你们也上访跟国家说,为什么这么多法轮功学员上访,为什么他们不说出姓名。
恶警们达不到目地,采取了更加恶毒的方式。正值深秋,他们往我身上灌凉水,灌透后推到户外冻,半夜十一点才把我叫回来,没想到又用空调的冷风冻我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穿着军大衣都感到冷的管教怕冷才关了空调。因为我的心中只有大法,所以才没被冻坏。
恶警不甘认输,又把我送到崇文看守所,扬言不说姓名无限期关押。大家集体绝食,看守所残酷灌食。我想折磨式的灌食是违法的,于是我善意的向所长反映,「我认为让犯人灌食是不对的,这可能会带来生命危险,你也看到了大家在没灌食前身体都没有问题,如果强迫灌食,很可能把食管插入气管,出现问题谁负责任?如果出现问题对你们也不好。」所长连连点头称是,从此后取消灌食。不久,我被无条件释放。
(二)二零零一年三月二日,我被长春市清明派出所两恶警非法抓到派出所,被非法搜身,把我衣服袋里的经文、电话号码、钱等全都翻出来了。两个恶警逼我说出同修的情况和联系方法,我拒绝回答,恶警上来就是一阵猛打,前胸后背疼了二十多天,他们打累后又用电棍电我身上许多部位。在录口供时,恶警误把「师父经文」写成「资料」,叫我在口供纸上签名,我不签。这两个恶警狠狠抓着我的手强行摁手印,这和强盗有何区别?
在清明派出所,恶警说,你只要骂大法,骂师父,说大法是×教,我就放你。我说,你死了那个心吧。我要求上厕所,三次均遭到拒绝,后用车送我到铁北看守所,在去分局办手续时,开车的那个恶警还不停的打我,用电棍电我,还不叫我炼功。办完拘留票子,恶警叫我在拘留票上签名,我说,我无罪,你们是非法的,你们是犯罪,我不签。那恶警说,你不签,我给你签。签完后他发现签颠倒了,那恶警自语说,这不成了我被拘留了,你成警察了吗?恶警当时心情烦躁不安,看到看守所把票子交上说,这票子上的人填反了行不行?当时被训斥、重办,这恶警猛的失去了理智左右开弓狠打自己嘴巴子,把看守所警察和开车的恶警都愣住了,我也吓了一跳。我心想是大法的神威,迫害大法者的现世现报。再去办票时,那恶警跟我说,这不成了我替你拘留吗?是不是抓你抓错了?我说,我是好人,我没有罪,不应该拘留我,是抓错了。
在铁北监狱看守所的二十天里,不时有人提名动员我决裂,在得不到满意答复后,公安人员在洗脑无效的情况下于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二日把我送往长春黑嘴子女劳教所,我牢记「坚修大法心不动」(《精進要旨(二)》〈见真性〉),只要有一口气,我都不能放弃修炼大法、背叛师门,我知道这是正法修炼中又一考验,也坚信我能闯过去。
这所被称为吉林省「马三家」的邪恶黑窝,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丑闻是出了名的,比比皆是。虽未目睹,早有耳闻。到劳教所叫我在劳教票子上签字,我说我没罪,你们非法劳教是违法的。大队长说,你一進来就违反所里规矩。大队长把我交给学委(每个大队一名,被转化后的叛徒做的邪恶帮凶),進门后二话不说,叫我必须决裂。我想起师父教诲:「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心一定要正」,「一正压百邪」(《转法轮》)。我是真修弟子,怎么能听你邪悟者的歪理邪说?他们叫我看攻击大法的资料。我坚决不配合邪恶。我说不认字,她们就念,我也不听,心中默默背着经文。最后监狱学委看我没有一丝转变的意思,就一个寝室一个寝室的集体帮教,企图叫我屈服,当然是痴心妄想。我深知,对邪恶的顺受就是对真理的背叛。
在那里感到邪魔乱舞,周围的场都是邪恶的,恶毒的帮教散布邪说:「我们才是真正的修炼者,你都邪成这样还不醒悟,你做错了,你是走向邪悟!」一大帮人围着我从早到晚说个没完,还不让我睡觉。我默默背法坚定自己。一天晚上我偶然看到玻璃窗中的自己,脸是扭曲的,十分恐怖,难道真是我错了吗?不,决不是!一定是周围邪魔的干扰,不能看表面形式,大法是根本,要以法为师,我的心越来越坚定。
这帮邪悟之徒看我没有被说服的迹象,就把各寝室最能散布邪悟的叛徒集中对我轮番强迫决裂。我看到这些小丑在大法及大法弟子面前,显的那么渺小,既可怜又可悲。我告诉她们,你们别费口舌了,我不会放弃修炼,不会当叛徒的。这些邪悟的叛徒不甘心,不叫我睡觉,叫我站着;白天多人看着,晚上六、七人看着,当我要求睡觉时,这些帮教邪恶的说,不决裂就别想睡觉。
在各种折磨无效的情况下,学委恶毒的说,送去管教室,用电棍电她,否则不会清醒,狠狠的电她。我被带到一个屋里,他们开始用电棍电我。最后我晕倒后,他们才停止了电击,叫我回去写与背弃修炼的所谓「决裂书」。帮教拿来本子和笔,我就给扔了,又拿来笔和本,我还是扔。后来也不叫我写了,但那邪悟帮教去管教那说我如何不决裂,我又第二次被电棍电击。他们边电边问,决不决裂?还要把电棍捅進嘴里(我见过有一位年岁很大的女功友被电后,满嘴是大泡),被我制止。我说不会因为折磨和迫害我就放弃修炼,坚修大法是我的信仰,宇宙大法赋予我真正的生命,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背叛的,我选择的路一定会走到底。
经过近一个月的帮教转化无效后,大队长、科长、所长都找我谈话,目地还是逼我与大法决裂,每天都谈到很晚,只能睡二、三个小时的觉。各种手段都用完后,所长说,我们也不做你的工作了,你回去好好吃饭,想好了找大队长谈。因为我从進劳教所就觉的这里的饭不应该吃,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出去证实法,所以只正常吃六、七天后就开始不吃或有时吃二口,有时一天喝口汤或水的,身体极度虚弱。就这样,劳教所企图叫我放弃修炼大法、写「决裂」的计划就成了泡影。
但有些被转化的邪悟帮教还不死心,还想立功领赏。有时罚站、面壁,我散盘坐着,他们说我炼功。晚上他们轮流看着我,学委还把我推倒,去大队长那儿报告说我炼功。我被第三次电棍电击。我对所里安排唱歌、跳舞一律拒绝,全大队一百三十多人跳舞,我坚定的站着。开始时,管教狠狠的踹我。看污蔑大法的录像,我不去不行,就从四楼滚下楼梯,人家看时我就闭上眼。我告诉被洗脑的人,不要看那些骗人的东西。
由于长时间不怎么吃饭,身体特别虚弱,她们说我这是慢性自杀,我说修大法不杀生(包括自杀)。这时我瘦的很厉害,有的常人也可怜我劝我吃东西,大队长也劝我吃东西,我都不吃。气的大队长说:「你看你,电棍也不行,还不吃,真是拿你没办法。」我想到大法遭到迫害,慈悲的师父遭攻击,江××一伙坏人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给大法及大法弟子,怎能吃的下、睡的香呢?
有一次大队长对我说,你决裂后心情会好,你看现在都啥样了?你说决裂后会咋样。我说我根本不会决裂的,那样会精神崩溃的,那生不如死。我修的是宇宙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修炼是严肃的,不是儿戏。大法赋予我们真正的生命,我要为自己负责。我们师父告诉世人「人应该光明的活着,堂堂正正的象个人活着。」(《法轮佛法(在瑞士法会上讲法)》)
这天大队长把我叫去,从柜里拿出一张写好的纸,我不认字,他叫我按手印,我坚决不按,我当时握紧拳头,蹲下后把两手压在怀里。大队长看我不按,就叫来学委、大队长和那个叛徒,一个拿印泥,一个拿那张纸,硬是强行伸進怀里用印色在我紧握的拳头的大拇指指甲上碰了一下,又拿纸去撞了一下,接着又拿一张写满字的纸,强行在我紧握拳头的手背食指、中指第二关节骨上撞了一下。大队长在走廊里宣布:告诉你们好消息,某某决裂了,手印都按了。当时有许多人(因没劳动任务)。我当时声明:我没决裂,那是你们强行非法用我拳头手背按的。我举起拳头叫大家看,谁按手印用拳头背按?我不承认他们的诬陷,坚定的大法弟子都向我投以敬佩的目光。我又一次揭穿了大队长的谎言和卑鄙行为,证实了大法。
当帮教做转化时,我跟邪悟者说,你们这样做是违背天理的,你们不叫人修炼得法,你们毁掉多少众生啊?那要下地狱的。这些帮教不知悟的说,我们宁可下地狱,也要转化你。我说,地狱能不能装下你们哪?你们对大法及大法弟子所犯下的无边罪业,永远都还不尽,永远都得还,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吧。
从五月三日起我身体表现出严重的心脏病复发,血压由四十还往下降,心肌缺血(演化出来的),所里医生叫立即派人送我去医院抢救。回来后继续严管,但不再体罚我了,大队长还叫坚修大法的弟子劝我吃东西。原本每个坚定弟子昼夜被看管,不许我们之间说一句话。现在环境发生了变化。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八日,在劳教所所有能做转化的方法都已用尽,仍不能使我们屈服,而且坚定的更加坚定的情况下,被转化的有几人开始觉悟,脱离邪悟。劳教所以「保外就医」的方式放了我。我从中悟到这是师父的洪大慈悲,这是法轮大法的超常能力,使我重获自由。
从九九年「四•二五」、「七•二零」到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八日以来,我先后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八次、廊坊二次、长春九次,每次都凭着对大法的正信而过关,至今没写一个对大法不利的字。当然我自身还有些应修去的执著,一定会在修炼中全都去掉。
再一次感谢我们慈悲伟大的师父,我只做了人表面的一点事,更多的是师父的承受和加持、鼓励与关心。
谢谢您,我们伟大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