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3月24日】 邱立英、段津津、何静、赵淑英于2000年6、7月份先后被河北省第一劳教所密秘送到唐山市精神病医院,原因是坚持修炼,不写,在劳教所因抑制邪恶的迫害而绝食。这所精神病医院住院部是一处四层楼,其中第四层楼是对有严重精神病的女病人施行全封闭式管理,铁窗、铁锁将她们四人同40多位有严重精神病人关在一起。
她们的病例上荒谬地写着“偏执性精神病”,其实她们是正常而又正常的人,刚入院时曾做过一系列的精神检查,证明根本没病。在这里全是各种精神病人,看到和听到的只是那些精神病人犯病时的恐怖状态和扎电针时的哀嚎,有的都是各种精神病用药。邱立英(37岁,石家庄炼油厂化验员)是她们四人中第一个被送入精神病院的,医院为不负劳教所的重望,加强转化力度,不顾其绝食三个月,有生命危险(当时她血压低压才30)仍强行使用精神病用药。当时一位三楼的年轻男大夫来查房时说:“她都三个月没吃饭了还用这种药?很显然这种药对人身体的损伤是很大的。第二天邱立英就满脸肿胀,呼吸困难,但这层楼的主管主任(是个老头,现在可能已退休,还有一个女主任姓许)和他的主治医生包大夫图谋尽快摧毁邱立英的意志,不但坚持非法用药,还给邱立英多次扎电针。
赵淑英(50岁,廊坊市三河县人),在送医院当天,强行输精神药物(双手、双脚绑在床上,几个人按着扎针,弄得床单、地上都是血,最后扎在腿上。
同时,何静(23岁,唐山华联商厦工作)被绑在另一张床上输液,那个男主任指使护士长说:“让她不吃药!把两顿的药都给她灌下去!”结果本来能走着上楼的她,第二天就起不来床,面如土灰,精神恍惚,一天到晚晕晕沉沉的睡觉,一个23岁的年轻姑娘大便蹭到内裤上却全然不知。
她们每个人都发生强烈的药物反应,危及生命。段津津用药后,舌头吐在外面缩不回去,心慌,脸、嘴、舌头全紫了,头痛欲裂,在床上来回翻滚,撞墙,24岁的她说:“当时真的比死还难受。”人吊死时,舌头吐在外面缩不回去,一个大活人舌头吐在外面长达12小时,那是什么滋味。
她们曾多次向主任医生表明自己是正常人,拒绝用药,可那男主任说,进了医院就他们说了算,就得用药,要不你写悔过、吃饭、出去。当护士长向劳教所管理处长张建忠反映因用药出现强烈过敏反应时,他说:“没事,继续用药。”并曾多次到医院询问,督促用药情况。
在这种直接危胁到生命的无奈情况下,也只有以死拒绝用药,因为她们知道如果不制止这种邪恶迫害,不知还会有多少遭受这种折磨(正好这时有山东精神病院有迫害大法弟子致死的消息)。医院也怕出人命担负责任,勉强停止用药(但没有同劳教所讲,因为那的主任医生想从中捞取好处,也不想让医院损失这笔收入)。
医院用的药(我不知道名字,不过有蓝色的,有黄的和白的,用药量很大)。这些药对人的神经有很强的麻痹抑制作用,但同时它的副作用也很大,对大脑、心脏都不好,也极易出现过敏反应,所以医院往往配有抗过敏反应的药同用)。那的一名护士曾说:“现在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治疗精神病,主要就是药物烧毁、抑制其神经,使他们反应迟顿(说白了就是使疯子变成傻子),所以她们刚刚停药的时候,大脑产生兴奋状态难以控制,连续几天都睡不着觉(精神病患者有时也有明白的一面。有的精神病患者说,如果总吃这种药,不是精神病也变精神病,所以连她们都不吃,四处偷着丢)。
刚到医院时,她们除了身上的衣服,什么也没有,曾多次要求劳教把她们换洗的内衣拿来,未实现。当时是三伏天,30多度的高温,无奈之下,段津津找来精神病人出院时丢下的脏内裤洗净,用来换洗。段津津、何静两个未结婚的小姑娘,一个是单位的亲善大使,一个曾是唐山市十大名模,在这一年多人间地狱般的劳教所中,在精神病院这活棺材中,女孩所特有的整洁干净早已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有满脸的憔悴。
劳教所对外封锁一切消息,不允许接见。赵淑英被判劳教第六天就被送到精神病院。在医院两个月,其间家属曾两次几百里地从廊坊打车到唐山开平劳教所,都被哄骗而回,只字不提送精神病院的事(按国家有关规定,是送精神病院或使用精神用药,需经家属同意,可查询有关资料)。
这里与世隔绝,抬头都是精神病患者,夜间有些犯病的精神病人梦游似的来回走,这种环境对一个正常人来说,就已经是一种精神折磨。
医院主要也是为了赚钱并不负责任,在医院绝食,开始护士长不愿老下胃管,要求保留胃管,不然也得绑上,胃管保留一个星期,胶皮管在胃、食道里都泡发了,咽喉全肿了被痰堵住,呼吸困难,由于段津津鼻道窄,痛得她睡不着觉。
还有一次,护士长拿来几根新胃管,未经任何消毒,上面还带有一层白粉末,直接下,新橡胶管刺激鼻道,辣得何静眼泪鼻涕往外淌,直至头痛、心慌,才拔出来。
有一次赵淑英一连七天未下胃管,当时她连续绝食已很长时间,三十几度高温,不吃不喝,要是不修炼的人,早就不行了。后来基本是两天下胃管一次,保留一天半。
在劳教所送她们四人到精神病医院前,曾有几名大法弟子被单位或看守所送至精神病院。
有一大法弟子是唐山华新纺织厂职工,2000年6月被单位送入精神病院,其间的用药、打针,使其精神恍惚,因拒药而扎电针,令其精神紧张,多次晕倒,醒后大哭,曾多次求丈夫把她接走,而医院却说,谁花的钱、谁送来的,谁有权接走,所以她丈夫也束手无策,而单位却强逼她说不炼了,换句话说,只要她同意放弃大法单位就说她是正常人,就可让她回家;说炼,就是偏执性精神病,就得住院打针、吃药、扎电针。她万般无奈,再承受不了这种精神折磨了,含泪随单位离开。
那的男主任,好象长期和精神病打交道,自己的思维也和正常人不一样了。其实那的医生也都挺残忍,只是她们习惯了这种工作,自己不觉得。这里动不动就是用药,扎电针。比如在她规定时间内不睡着,上去就是一针。还有一个大法弟子,医院经常给她扎大电针,扎完了她就手脚颤动不停,她害怕精神紧张。一次那个男主任在楼道里大叫:“给她开最大,给她扎!”
还有,刚开始拒绝用药时,医院还偷偷把药碾碎放入牛奶中,想暗地灌下去,都未得逞,时间长了,她们也就放弃了。
我就觉得医院用的那些药真的挺猛,如果当时顺从他们的话,不知道能挺多长时间,一天到晚的输液,弄得人迷迷糊糊的,再加绝食。后来那的护士和我们熟了,知道我们是好人,有的还听我们讲大法。
基本上就这么多,别的也没什么了,我也想不起来了。
(大法弟子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