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12月29日】我今年47岁,是1996年得法的。得法前病魔缠身,患有乙型肝炎等多种疾病,经过六年来的修炼,我脱胎换骨,不但疾病全部消失,最主要是思想上本质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假设不得法的话,也许我这把骨头早不在人世了,也许活着,肯定是一个病业满身的人。可是,我这个忘恩负义的不争气的弟子,曾经顺从了邪恶势力的安排,在劳教所里走入邪悟给大法造成了严重损失,半年多辜负了师父的苦度,险些葬送了自己真正的生命。只有主佛的慈悲与佛恩浩荡我才有了再生的机会,有了正法修炼的机会。每当想起这些我总是泪流满面、说不出的心痛。即便是用尽人间的词句也表达不了我对恩师的感激之情。
然而要想全盘否定邪恶势力的安排,必须是建立在学法、正悟、正念、正信、正行的基础上,没有这个基础是很难在正法修炼中闯关的,这是我重新汇入正法修炼的切身体会。
2001年8月以后,我把严正声明写给了我所在派出所、街委会、劳教所。并把“劝善书”、“给各级党组织的一封信”等真相资料邮给了省委书记王云坤,市公安局局长,派出所所长,奋进劳教所、黑嘴子劳教所等。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我这个“决裂”很“彻底”,曾经在群英报告会上做过“讲演”的“典型”会一反常态地“反弹”了,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因为他们很清楚:我宣布“邪悟作废”,正意味着他们“工作成绩的作废”。
从接到我的信那天起,上至公安厅,下至街委居民管区,在我身上一场迫害与反迫害的斗争拉开了序幕。
国庆节前几天晚上九点左右,我正准备盘坐发正念,孟家桥派出所的几个恶警闯入我家,说要找我谈话,到派出所去一趟,我说:“要谈就在家谈吧,要谈就谈谈宪法,因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履行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和义务。”其中有个被称做李警长的说:“我们不谈宪法。”我很严厉地对恶警说堂堂的人民警察、执法人员竟然不谈宪法,那我就郑重地告诉你们:“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谈的,就是江泽民来请我,我也不去。”第一个回合就这样结束了。因为邪恶没有达到迫害我的目的,不甘心,没过十几分钟他们又返回来再次闯入我家,这次来“请”我的是恶警户籍员王允坤等几个人,他们拉出一副蛮横的样子,王允坤出口不逊对我说:“请你放明白点,跟我们走一趟,不然我们可不客气了。”我说:“你们半夜三更非法闯入民宅,不出示任何证件,没有任何理由地抓人,还要不客气,我就是不去。”他们一看动硬的不好使,就变了花招说:“你不跟我们走一趟,我们几个工作没法交待。”我说:“我们大法弟子不为难你们警察,为了你们能有个交待,我可以打电话直接和局长、派出所所长通话。”他们答应可以,于是他们把电话号码告诉了我,到附近离家十米远的小卖店挂电话。电话挂完了,还没等我把电话放稳,王允坤等几个恶警暴徒向我扑来,连拖带拽把我从小卖店拖出去。这时我才知道上当了,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警察非法抓人了!”我一边开始默念师父的正法口诀一边死命地挣脱着,七、八个警察搬胳膊、拧大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强把我塞进了警车。上车之后他们说:“你应该坐起来。”我大声反驳道:“是你们把我拖成这样,我应该在家睡觉,你们非法抓人是违法的,我就不听你们的,你们让我坐着,我非躺着,就不配合你们。”我躺在车里嘴没闲着,质问几个恶警:“你们家有没有妻子、女儿?你们家有没有姐和妹?难道你们对待你们的亲人也这样凶残吗?你们穿着人民的警服残害人民,昧着良心践踏宪法侵犯人权,你们不感到耻辱吗?苍天白给你们披了一张人皮。你们怕江泽民扒掉你们这身警服是不是?你们怕江泽民打了你们的饭碗是不是?我们大法弟子什么都不怕,只要不符合宪法的规定我们都不服从,你们替江泽民卖命做着伤天害理的事助纣为虐是要遭报的!”警车行驶一路,我张嘴就大声正法,闭嘴就默念师父的正法口诀,恶警被质问得哑口无言,一声没吭。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恶警们把我抬下车抬到三楼一个旅店模样的屋子里,这时我的身体急剧地颤抖,手也攥得很紧,心里很明智、很稳、很纯,没有杂念,听觉很好,身子动不了。只一念尚存:“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我隐约地知道一个大夫在听我的心脏,测量我的血压扎我的穴、合谷穴、摸我的脉,用电筒照我的瞳孔,就差没做人工呼吸了,然后又给我肌肉注射两针,静脉注射一针。我再发正念:“我是大法弟子,什么针什么药对我不起作用,我心里什么都明白,就是不配合你们。”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好像睡了觉,睁开眼屋里没人,啊,我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师父保护我呢,我一下子从床上起来身体非常轻松,第一念“走”,不能在这久留,明天我还要工作,功友等待着我,家里亲人等待着我,我还要做正法的事。我一定逃出去。窗户全是铁栏杆,唯有一个小气窗口没设栏杆,我试探着登上窗台,越出小窗口刚要往下跳时,我愣住了,光凸凸的,四处漆黑一片,我光着脚站在一个半尺宽的窗台上往下一望,啊,好深啊,人心出来了,心想,这要是跳下去摔个好歹,他们不得说我跳楼自杀吗?我得再回屋去找跟绳栓在铁栏杆上顺绳滑下,这样会减少一些损失和阻力,我又从窗口进屋扯下一条被罩作绳系在铁栏杆上,又从新从窗口越出,当我一脚窗里一脚外时,警察开门进屋发现了我,他们大声喊着,这时我赶紧把另一条腿越出窗口来不急去抓已系好的绳,把住窗口的两只手一松,大头朝下栽了下去。在我着地时,我轻轻啊了一声,然后一轱辘爬起来,我心中一念:我没事,我能走,我一定能逃出去,什么障碍都拦不住我。我光着脚上树,从树叉上跳到房顶,又从房檐边上滑到墙头从墙头跳到地上,我越过了第一层围墙,但是还没有走出大院。当我从铁大门越出第二层围墙时,恶警们已经发动了警车,在围墙四周开着车用车灯到处照,当车要照到我时,我就躺下发正念“车灯照不着我,谁也看不着我”,当拐弯时我就起来跑几步,过了一条横马路,为避开警车的追踪,我不得不再次跳到马路对过的又一道墙,这样警车再也照不到我了。我在这家院墙里边绕墙里走一周,寻找出路,终于在一个墙角处有一堆小土包,站在小土包上我的手刚好能扒住墙头,这样我又越出这道围墙,顺一条小道急速往前奔,看到有车灯照我就趴在路旁,等车开过我又爬起来走,不知走了几里路终于走到一条有过往的出租车的大道上叫上一辆出租车回家了。司机把车开到我家门口,这时才仔细看看我,发现我穿着衬衣衬裤,光着脚,那眼神我明白了,司机见我这副样子怕我不给他钱,我笑着安慰司机说:“放心吧,在这稍等片刻,我回屋给你拿钱,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不会骗你的。”我进屋取钱给了司机,司机说了声“谢谢”,我说“再见了。”
天蒙蒙亮了,我松了一口气回家洗刷完毕换上衣服和每天一样正点正常上班了。时隔快两月了,本来不想写出来,但在功友的鼓励下,站在证实大法的正确、伟大、神圣、揭露邪恶、鼓励同修、查找自己、提高自己的基点上,流水帐似地不成文章,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