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1月21日】 我是12月25日上午到天安门广场的,当时广场上有三、四辆警车,不断有人被抓,打条幅的景象此起彼伏,我和三个功友在纪念碑正北,面对天安门城楼打开了五米长的“法轮大法是正法”的黄底红字布幅。没1分钟就冲过来几个人把我按倒在地,接着一辆警车开来,跳下来几个警察把我们往车上拉,我刚把条幅抢在怀里就被他们推到车门口,我想不能被邪恶带走,脚踩车门向回弹,不上车,公安拳脚相加,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围观的游客很多,我想邪恶真是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当着这么多人大打出手。他们把我推到车门口我又弹出来,来回了3次,最后还是被推上车,没等我看清车里的情况,车门又开了,一个50多岁的老年妇女被推得仰面坐在车门口因为她也不上车,几个警察朝她拳打脚踢,而且有个警察手里还拿着橡胶棍!我把条幅交给一个功友,大声喊着“不许打老人,你们谁没有父母?”跳下车去,挡在那个老太太前面,又一顿毒打之后我被拧着胳膊抬上车扔在底板上,有个警察踏住我的胸口压得我喘不上气来,这时前面有个功友喊“不许打人”,踩着我的那个警察就用橡胶棍打他,我大声喊“公安打人啦!”,不停地喊,那个警察打了前面那个功友一会儿,又开始打我的两腿,我还是喊,他又用橡胶棒往我头上打,他说“别喊了”,我就说“不许打人!”打了几下他就不打了。
不一会儿车开到天安门公安分局,我被拉下车,有的警察看到我很吃惊,就问押我的人,“这个人怎么打的这么厉害!”,那人说:“他打警察”,我马上大声说“没有!是他们打老太太,我制止他们”。到了院子里,大约有一百多名功友,男女分别站在两边,大家一起喊“窒息邪恶”、“法轮大法好”等口号。后来有些女功友向门口冲去,二三十个公安堵在门口,拳打脚踢,有的还拿着橡胶棒打!有一个年轻的女功友被打倒在地,警察有的从她身上踩过去,我大喊一声“不许打人”,冲上前去,劈头盖脸的还是拳头和橡胶棒,我一伸手抓住一个橡胶棒,那个公安还冲我乐,我使劲往回一夺,才发现那个橡胶棒已经打折了!我很快就被按倒在地,有个警察还拿了把折叠椅冲我比划了两下。几个警察提着我,把我拖出大门,又提到一辆大客车上,紧接着十几个功友也被带上车,还有大约十个警察在车上。
车启动后,有些功友警察让他们蹲着,有的不蹲,公安就打,大家就一起高声喊不许打人,乱了一会公安就不再打人了,功友们就跟他们讲道理,一路上都在洪法。而我一直在底下躺着,也不知什么时候头被打破了,觉得头又疼又胀,觉得坐不住,周围的功友看到我的样子都很难过,躺了大约20分钟就觉得没事了,也能坐起来了。车开到大兴县看守所,很多派出所来领人,我和另一个功友被接到金星派出所,他们让我们报出姓名和地址,我们拒绝回答,一边绝食绝水抗议,一边坚持学法炼功。到了27日,他们还是不放人,而且所长还威胁要给我们灌食,我抗议,结果金星派出所马上把我送到大兴县看守所拘留。
到了大兴县看守所办手续,我不配合,他们就抓着我的头发照像,我就闭着眼;掌纹、手印我不作;拘留证我不签字也不按手印。有个民警过来给了我一个耳光,我说“你凭什么打人?”他们马上给我带上背铐、脚镣和头盔,并搜走了我身上的钱和一小本经文,给我编号为“1549”。
28日要给我输液,我表示拒绝,他们就把我手脚都绑在床上强行输液,而且还叫了两个劳动号来值班,其中有一个十七岁的被拘留的(据说是看守所曹指导的侄子),他指着另一个姓丘的20多岁的劳动号说:“他就是大魔头,我就是继大魔头之后的小魔头”。他俩在我输液的时候轮番折腾我:大魔头吸烟往我脸上、鼻子里喷,嘴里污言秽语,还做下流动作;输液后来胳膊都肿了,只好从脚上输,他给我脱完袜子手往我嘴里抹。小魔头拧我的鼻子,用铁片撬我的牙,用碘酒棒给我画了个大花脸,还在我额头上写了个“王”字骂我。我用平静,祥和的心去承受、无怨无恨,最后值班的民警看不下去了,用酒精棉球把我脸上的碘酒擦掉,后来大、小魔头也不闹了。
31日输液时我决心拚命反抗,因为配合他们是纵容邪恶,虽然被绑住手脚,但是还能动,只要大夫一扎针我就动,他们三、四个人按住我才扎进去,但我打针的手不停地动,必须一个劳动号一直按住我的手,气得大魔头一会弹我的鼻子,一会砸我的腿,一会照我肋下捣一拳。有个女民警还用皮鞋踹了我的头两脚,我心里真为他们叹息,真的一点善心都没有吗?对一个五、六天不吃不喝被绑在床上的人这样对待吗!输了一瓶后,我的右臂肿了,他们又换左手,这次我用尽全身所有的力量反抗,他们有人坐在我胸口上,用被子捂住我的鼻子不让我呼吸,有人拿棍子打我的腿,有2、3个人按住我的手和胳膊,扎破了好几次还是扎不进去。最后他们用三块木板把我整个左臂牢牢捆住,再把木板钉在床上,用棉被蒙住我的头,才扎进去,那时我的左臂因捆得太紧已经没知觉了。到了1月3日输液我就不那么反抗了,觉得人的这一面承受能力有限,但也不知怎么办好。
这时一起输液的功友大约有20多人,分4个屋输液,我们这个屋大多数都没报姓名和地址,看守所都给编了号,大家在一起交流。最早进来的是1509号,是12月22日进来的;1547号和1526号是12月23日进来的 ,其它是12月31日来的比较多;象1603号都是先分到各派出所,各派出所负责查出姓名和地址,有的派出所骗学员说只要告诉姓名和地址马上送到火车站让自己买票回家,结果学员说了以后就被送到看守所;不上当的学员大多数严刑逼供,不论男女老少。我们同监室的江西的功友就被打了10个小时,后来铐在院子里脱了裤子用凉水浇,最后承受不住就说了。1526号都快60岁了,警察把他的腿打得伤的很厉害,10多天都消不了肿。一般知道姓名和地址的两、三天内当地派出所就来接人;带编号的也经常有各地来的警察辨认。元旦以后抓得人很多,听说大兴县看守所也满员了,不再进法轮功学员了,后来出来以后才知道有的功友被分到外省甚至东北省份去了。
到1月5日输液时,很多功友都被领走了,人越来越少;象1509号都满半个月了,还不放人。我觉得太被动,太消极了,和1603号及1526号商量主动消除邪恶。1月9日,监室的犯人都劝我,也说这样下去不会放人的,据说每月拨给看守所10万元医药费给学员输液(一般一个犯人一天药费是0.3元),为的就是把人关在这儿,而且每查出一个人来管教民警据说发200元奖金,怪不得1526号都那个样子也不放人。我监室的管教也给其他犯人施加压力,让他们劝我进食。虽然我绝食绝水,但一直在给本监室的人洪法,他们都知道大法教人向善,有的也决心弃恶向善,所以他们见我毫不动摇,也就不劝了。上午听说公安局一个局长来看守所开会,1603号被提出去了,可能是放了。我想“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不去想它,到了下午6点,看守所把我和另外两个功友送到黄村火车站,用我的钱买了三张去天津的票,然后一直把我们送上车。
回来后,想一想这半个月,刚开始时念很正,护法除恶。后来在看守所里总想着赶快出来做大法的工作,脑子挂的事太多,除恶的正念逐渐消减,又执著着出来,人的想法观念又往出冒,最后被逼得忍无可忍,无路可退,才又找回了正念,全力窒息邪恶,才出现转机,最后冲出魔窟。再有在整个过程中,感觉到自己承受的太少了,表面上看痛苦很大:开始头被打破,太阳穴肿了个大包,左眼也肿了,鼻子、嘴里都是血,到了看守所带了12天背铐脚镣,手腕上磨了个血泡,晚上睡不着,到最后5天基本上晚上都是坐着也不躺了;输液致使双手臂都肿了,两手腕处、左臂弯处都呈紫黑色,但半个月来没有什么痛苦的感觉,我知道在正法修炼中实质上的东西都是慈悲伟大的师父替弟子承受了,但这又算是弟子在建立威德,其实我们承受的只是形式上的那么一点。真是用什么语言也无法表达师父的伟大和慈悲。我们必须跟上正法进程,发挥正法一粒子的作用,否则真是愧对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