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0年7月11日】 我修炼五年了,去年七月开始被关了两个多月,之后一直在当地跟警察打交道,善意地向他们说明事实真相,所以一直没再去北京。觉得在这里一样要面对警察,一样是过关。也觉得自己可以放下生死的。但经过大半年的接触,发现公安他们都知道大法好,说你们在家炼他们不管。而且他们跟我们套亲近,以朋友的方式来交谈,背后的目的是为打击我们,他们的行为是伪善的,后来我就不跟他们说什么。唯一说的是我一定修炼下去,大法是正法,政府错了。我这样一做他们也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也很少找我交谈了。 到了今年5月10日我突然动念想在13日去北京天安门,具体如何去做反倒没想过,后来由于其他原因没有去。过后跟一些老学员交流他们都有这种想法。接着师父的《心自明》出来了,我和妻子就决定七月去吧!但是后来师父的点化及学员的交流我们一再把时间提前,最后就定在了6月某日下午到北京天安门打横幅。这段时间不时有学员来找我,我们交流后他们都想跟着去。我们这地区连知道这个消息其他省市的学员估计去了近百人。他们当中有教师、大老板、离休老干部、机关干部、八十多岁老太太、5岁的小孩。到那天大家各自通过各种方式来到了北京。我一路上没有那种悲壮感,没有什么想法和顾虑,觉得很轻松。
北京的天气异常炎热,下午的太阳很猛烈。我和妻子及一些学员来到了前门,我一看表16:30分了,我说时间差不多了。这时天气突然发生变化,平地刮起了风沙,路边小摊档急忙收摊。我们再等了一会就各自散开走向天安门,广场上游人开始离开,也有一些人在放风筝。这时东风刮得呼呼响,天空乌云密布,东边不时有闪电,西边从云缝里面射出了几条的太阳光柱。我一边走心里一边想,想着师父的法加强正念。
当我们走到广场的时候很多学员三三两两已经到了,我们只是会心地笑一笑也没有搭话。这时有两批外国游客参观完正慢慢地走出广场,我一看表差不多17点了。我就喊:“时间到了”。这时光辉难忘的时刻到来了!因为这次是以怀孕七个月挺着大肚子的女学员为中心。当时天空是灰色的,广场地面是灰色的,这位女学员穿着粉红色的裙子、粉红色的鞋,在这种灰暗的背景下格外显眼。这时她笑咪咪地从塑料袋里面拿出一条金黄色缎子做的“法轮大法”横幅,跟另一位女学员一齐高高地举起来。猛烈的东风吹得横幅“啪啪”响,金黄色的横幅在灰色天空背景下显得金光光闪闪的。这个情景至今还历历在目。学员们一看也纷纷打出横幅,往中间冲过来。这次只有一幅是红色底的横幅,其他的都是金黄底的横幅。所以广场上一下子大大小小一片金黄,闪闪发光,风在猛烈地吹,横幅“啪啪”地响,同时学员放声地喊“法轮大法好!” “法轮大法好!”。当时的情景是那么壮观和殊胜!
这时广场上的受公安雇用的地痞无赖及便衣警察就冲过来抢横幅和打学员,争夺中我被当胸打了一记重拳,但是身子几乎没有怎么动就挺住了,也不痛没有什么感觉。后来我把横幅抢到手揣到裤袋里,但是也被抓上车了。有的地痞无赖趁机抢劫,有的学员身上的钱被掏光了,手提包被抢了,手机被抢了。当时学员只想保护横幅没想到他们是在抢东西,是过后回想起来才觉得不对劲。真是没想到堂堂的中国天安门广场在众目睽睽的情况下会有这么多无赖在公安包庇下行凶抢劫。这时广场上的游客都呆住了,很多人在拍照和拍录像。
大概僵持了5分钟,三台警车驶过来,把学员连推带打的抓上车。我们一到车上再把横幅拿出来在车窗边打开,同时大声喊“法轮大法好!”,有的学员是哭着喊出来的。这样我们就被送往天安门派出所。后来知道在第三辆警车还没有开走前,一位迟来的七十多岁的(看起来象五十岁左右)离休老干部,在警车和人群后面打出了一条横幅,同时喊“法轮大法好!大家都来学大法!”,警察反映过来后也把他抓上车了。当最后这辆警车开走的时候,天就开始下雨了。
我们被抓的学员估计有八、九十人(没被抓上车的大约有十几人),我们一到派出所就把派出所的两个办公室都塞满了,通道也站了学员。这时警察发现有两位女学员身上还有横幅就过来抢,我们就用身体挡着。警察就开始打人,一位学员被警察用膝盖撞到肚上,一下就痛苦地蹲在地上,这时我看见他那么痛苦,就用伸手给他挫了一下,心想我帮他消一些吧。奇怪这位学员一下就站起来没事了。这时警察冲到我前面来,他在推开学员,我一手抓住他的手,他就对着我吼:“你想袭警啊?”我说:“我可不敢,我们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后来警察冲过来把女学员反扭住搜身,我继续制止他们这样做。这时警察就恼羞成怒一伸手就想抓我的头发,我剪的是平头没法抓,他然后就当胸一拳,接着往脸上狠打了一拳。我的嘴角及内唇马上被打破鲜血直冒,我用两手去擦搞得一脸、双手、衣服上都是血。警察看见打出血就走了。我马上悟到是我平时没有修口,后来又想起来北京前由于心情轻松,说了一些不是很严肃的笑话,可能因此造业了。
后来男女学员分开,大约有三十多个男学员被关到地下室,女学员留在上面。我们一到地下室就开始学法交流炼功,警察也不管。经过交流我们大家都认识到我们虽然很多人都不认识,但大法弟子是四海同心的,而且我们来之前听到很多有关学员不说姓名被严刑拷打的事,所以应该抱成团共同精进,一齐来一齐走。这样一直到晚上十二点我们也没有被提审也没有被拍照,后来警察就把我们都叫到上面去,我们到上面一看女学员都不在,后来知道是放走了。过了一会儿警察就叫那位七十岁的老学员自己先走,这位学员说:“我不走,要走大家一齐走。”后来警察没有办法就让我们分批走,第一批十五人,我是第一批上了警车,同车的也有不少老学员。
在车上警察说要把我们送到火车站,当时我心里在嘀咕:“不知是不是要耍什么花招?”“是不是要把我们送到收容站?”等等。后来警察要勒索我们每人20元车费,我们觉得这样不行,这样会助长他们邪恶行为,我们就说我们没有钱,在天安门被抢了(后来悟到我们应该堂堂正正告诉他们这是错的)。警察问几次说:“你们快给钱吧!给钱了马上下车。”后来看我们还是不给,他们就把我们拉到北京郊外的朝阳区高碑店地区,然后把我们十五个男学员赶下车。
我们下车后一看差不多凌晨两点了,我们就按原路往回走。当时我的心情是患得患失的,一个是很高兴我们都放出来了,但是又觉得怎么好像没有过关一样,怎么这么轻松啊?现在的环境都被以前的弟子给正过来,不知道我们这样算不算数。不过大家还是很高兴,这时欢喜心和显示心都跑出来了。用一位学员说的话就是我们这时是铁棍刚镀上一层金,表面是金灿灿的,但是本质还没有真正地升华上来。
我们往回走了大约半里路,在一个十字路口碰上了另一车刚放出来的女学员十几人,大家高兴得欢蹦乱跳的,在十字路口叽哩呱啦地说了一大通。当时有的学员说赶快离开这里,有的学员说等天亮再走现在先交流交流。这时就有联防队的几个人走过来,问我们是什么人?我们说是大法弟子!他们一下就紧张起来,以为我们是连夜去北京。他们想把我们抓起来,我们就跟他们争起来了,后来我们就手挽手一齐走,他们没办法只好跟着我们,然后打电话叫警察在前面拦我们。我们走了大概十几、二十分钟警车就在前面把我们拦住了,警察问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说是大法弟子!我们是天安门派出所送来这里的,我们现在是去北京坐火车。但是他们不相信,说要到派出所后再打电话核实,证实后才能放我们走。后来又再叫来几辆警车,没办法我们只好上车去了派出所。当时大家心都起来了,因为刚放出来都不想被再抓,人的东西一下全翻出来了。
连一个五岁的小孩共29人被警车送到朝阳分局高碑店地区派出所,下车后我们就在大院围成一圈交流,看看我们碰到这种情况是什么执著心造成。但是大家还是抱想着早日离开这个地方的心态,不断地问警察打电话给天安门派出所没有,什么时候放我们走。后来天气越来越凉了,这时有学员走到汽车后躲风,当时我也跟着这样做了,围成的圈就散了,这时魔就来钻空子了,而且是不触及到心灵不算数。那些看守我们的警察和联防队员就大喝不许我们动,还把我们包围起来。我们就开始打坐,一个大高个子的值班领导就过来喝止我们,有的学员就没有炼下去,有的还在继续炼。他就到处去干扰,用火烧学员的手,用拳打学员的头,用脚踢学员。到五点左右有学员说我们应该起来炼动功,我们一起来警察及联防队就紧张起来,要我们蹲下。有的男学员就被摁在地上,有的老学员就蹲下了,我一看他们蹲下了,而我又没有这种勇气坚持下去,我也只好蹲下了。但是有两个学员就是不蹲,一个男学员被抓进去打了一顿,一个女学员就罚面墙而站。当时我心里很痛苦,因为心里很清楚应该怎么做却没那么做。我心里不断地责备自己:来之前自己不是说“打死都不会象犯人一样蹲下”配合警察违法行为吗?现在怎么这样呢?以前不是说自己可以放下生死吗?现在不是“能行不行见真相”吗?师父我不配做你的弟子啊!不过心里又想我一定会过关的!我一定会冲过去!思想里面翻来翻去的正念还是起不来。后来我们开始背“心自明”。不一会又坚持不住了,还是正念起不来。这时那些魔就越来越嚣张了,他们就随意地凌辱我们。尤其是有一个刚毕业的小警察,更是蛮不讲理。联防队员当中还有从来没听说过法轮功的人,听了令我们很意外。
到六点左右天气越来越凉了,警察就把我们关到一个大的办公室里面去等候处理,而且还派了四个人监视我们。这段时间我们大家就小声地交流了一下,有学员说为什么我们在天安门派出所可以炼功学法,是因为前面的学员把环境开创了。那么来到这里为什么就不能把这里的环境也开创呢?!这不是师父给我们修炼的好机会吗?我们虽然来自五湖四海,但是大法弟子是四海同心的,所以应该抱成一团共同精进。这时差不多八点了,派出所的领导陆陆续续来上班,一个粗壮的派出所副所长来巡视。后来有学员就带头背《论语》,可惜一些老学员们还是树不起正念,又被警察压下去了。这时我刚好在两边学员的中间,我就把大家慢慢地拉过来靠在一起。
学员又开始背《论语》了,这次大家一下就把手挽起来,这时警察大为紧张,冲进七、八个警察过来拉学员。我右边的一个女学员被拉出去了,我一手就把她拉回来,这时我左边的一个高个男学员也被往外拉,我也拼命把他拉住了。这个副所长一看我个子不高但是这么顽强,就针对要拉我出去,可是他怎么拉也拉不动。这时又上来两个警察拉我,把我拉出几米远又给我拉回来。再来一个拉就把我拉到门口,门口里面当时也站着被拉出来的两个学员,外面警察也准备进来。我到了门口一脚把门踢上,他们就再冲进来把我的两脚都抬起来。但是我还是拼命用手拉着门不放,最后还是被他们拖出去。这时办公室里的学员都手挽手在喊“不许打人!”。在拉我到门口的时候,我就喊:“师父!师父快来帮帮我们!”,因为来之前我们知道如果我们不报姓名地址就会有可能被警察单独拉出去严刑拷打的,所以我们应该抱成团共同闯关。而且师父在广州讲法录音里面有讲到:你们很难的时候为什么不招唤师父啊?那不也是看你坚不坚定吗?所以当时我就想到了喊师父。当时还想到他们可能会用刑,我就动了“金钟罩”“铁布衫”防护功能的念头。我一被拉出去放在地上,我就抱着腿坐在地上不动等着他们来打,警察当时拳打脚踢了几下,不过身体一点感觉也没有,后来学员看到我背上有一个大脚印,我才想起来我被打了。我坐地上心里想着待会可能就要动刑了,就一直加强自己的正念,怕用刑时想不起来。当时心里就想着:“一个不动就制万动”,“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
这时一个男学员也被抓出来摔在地上,警察对他也是拳打脚踢的。一个高大的警察过来从后面扣着我的脖子把我拖到一边就走开了。我坐地上不动,心里一直在背《无存》和《心自明》加强正念。那位男学员被警察叫到一个房间里面,喝令他蹲下,他说:“我是大法弟子不是犯人,我不会蹲的。”警察就扇了他几个大耳光,又踹他的脚弯处要他蹲下,他就是不蹲。这时办公室里的学员在大声地背《论语》,这位学员在外面也跟着大声背,警察又过来扇他耳光。当时我还是坐地上背《无存》和《心自明》加强正念,后来就后悔当时我没有站起来一齐背。一会儿一个警察就把我带到房间里面开始审讯, “什么名字?”“大法弟子”“哪里来的?”“我不想说。”他问了一大通后也问不出东西,他就说:“那么你究竟想说什么?”“常人的东西都不想说,只说修炼中的东西。”“修炼中的东西是什么?”“法轮大法好!”最后他没有办法就走了,那个副所长也来问我,还是问不出什么,就把我带回学员那里去了。我一进办公室学员就问:“有没有打你?”,因为当时打我没感觉所以我说没有。
后来我听学员说当我被拉出去的时候,学员们一边在喊:“不许打人!”一边手挽手往外冲,想把我们拉回来,后来学员就继续大声地在背《论语》,把警察迫出了房间,有三个来不及退出去,都吓得站到一个长靠椅子上。当时那个副所长一下脸都变色了,还流出了眼泪。警察出去后门关上,还把气窗都关上,紧张得要命。我回来后跟学员也手挽手地围成半圈对着门口在大声地背《论语》,五岁的小孩也站在最前面一齐背。当时我感到我们正念都出来了,我们就象一座高高大大坚如磬石铸成的山或者是一根很大的能量柱一样立在那里,我们的声音直冲天顶响彻云霄。我感到大法那无边威力和伟大师父的慈悲,给了我们这样一个修炼的机会,让我们的生命能在正法中升华,这是多么殊胜和幸福!不知不觉眼泪就哗哗的往下流,很多学员也都是流着泪在背。我们这样不停地背了一个上午。过程中警察来找我们谈判,说要我们派代表,我们说没有代表,要谈就在这里谈。后来有一位学员自愿当代表去谈了。
到了下午警察就派三个人在门口来看着我们,我们这时已经可以随意地学法炼功交流了。不过我们的心一放松那些魔就又来干扰破坏了,他们拿照片来认人,叫个别学员出去问话。我是第一个叫出去的,当时心里很高兴就出去了,因为又有机会修炼了。警察这次态度就变了,他们跟我套亲近,想从谈话套出我们是从那里来的。
警察:“你们不说哪里来的我们怎么送你们回去啊?”
我说:“要么你们把我们送到火车站,要么把我们送回天安门派出所。是他们把我们送这里来的。不然我们就不走,反正在这里大家可以学法交流,这是很难得的机会,我们又不吃不喝的,那也不会麻烦你们。”
警察:“我们送你们到火车站,你们坐那趟车走啊?”
我说:“有那趟就坐那趟。”
警察:“你身上钱不多到了那里怎么回家?”
我说:“我自己走回去。”
警察:“你吃饭怎么办?”
我说:“我讨饭回去。”
警察:“……”
警察一看问来问去,都问不出情况,就不问了。有个学员什么也不说就是背《论语》,警察也没有办法只好不问。我们通过交流觉得这样的状态不对,后来他们只要一来人,我们就大声地背法,他们很快就出去。他们有人又翻我们的包想查出我们是那里来的,查到大法的书,我们不动心他们也没拿走,只要我们一动心去跟他们抢他们就会撕。他们还拿师父的法像来勾我们的心,后来我们都不动心他们就觉得没意思就走了。我在这里感觉不到一点饿,也没有时间的概念,心里只想着如何向内找过好关。我们就这样背法一段时间,碰到了问题大家交流向内找,关过了,再继续背法。真的是“关关都得闯,处处都是魔”。这次老学员比较多,在理性上对大法认识比较深,所以后面过关过起来也比较快。但新学员也有不少,他们是感性认识比较强,对护法有很强的热情。我们这个整体恰恰起到了一种互补的作用。后来我们听到这些警察在外面讲:“他们都不认识的怎么这么齐心啊?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其中还有一个插曲,我们出去谈判的学员回来后,跟学员说:“刚才我跟他们说了一个秘密。”,大家一听“噌”的心就紧张起来。这位学员说:“警察说我们聚集没有办手续,是的,我们想大家一齐学法交流,在这个时候怎么办手续呢?也没有人给我们办啊!但是我们到天安门去打横幅,警察就把我们聚在一起了。我们虽然来自五湖四海,但大家就可以学法交流啦!我们是没有办手续,但警察都帮我们办好了。我们想学法交流警察都帮了我们了。”大家听后都笑起来了,“是警察帮我们办了手续了!”在旁边的警察听了后,都一脸愕意,可能心想:“你们在利用我们来帮你们学法交流啊!”
我们自从到天安门派出所后我们一直没吃没喝,警察问要不要吃饭,我们都说不吃,连小孩也说不吃,他们又拿冰棍来逗小孩,小孩也是不吃。后来怕小孩还小承受不住就给小孩买了两馒头吃了。到了下午五点半警察要下班了,我们大家就躺在地上用鞋子一垫就睡觉了。警察拿我们没办法后来就叫天安门派出所来接我们回去了。这时我的心已经坚定下来了,心想如果回去遭到报复我也不怕了。
我们回到了天安门派出所,有个警察笑着说:“你们又回来啦!想通没有啊,说了没有啊?” 我们说:“什么都没说!”,那个警察摇摇头:“还以为他们怎么样,还是拿你们没招!”因为朝阳区的警察对待学员很凶,梅玉兰就是在朝阳区看守所被灌死的。去年关在朝阳区看守所的学员,不管男女都要脱光了打。相比之下如果我们认为自己所过的关是一座山的话,在以前付出的弟子看来可能只跨过一块石头。所以我觉得我自己过关后觉得没有什么好骄傲的,我们只是沿着别人踏出的路再走一遍。当然还有差别的,因为我们在过关所碰到的情况,及在法理上的体悟都不一样。
警察还问我们吃不吃饭,要吃就自己派代表去买就行,我们都表示不吃。不久我们要求进到铁笼里,因为里面还有16位来自不同地区的学员。我们在里面互相交流这次护法的心得。后来有位警察来了带着歉意地说:“今天是人多了些,你们都是大法弟子,你们自己安排一下将就着睡吧。”我们男女学员一共45人在二十多平方米的铁笼里,我们大家轮流睡,真的是头顶头脚顶脚的。而且我们都是几天没洗澡换衣服,按说味道也该够呛人的。不过我闻不到什么味道,也不觉得怎么热。
到了第二天早上五点多,又来了三个女学员,她们关在对面的办公室里面。她们看到我们就朝着我们打手势,原来是升国旗时她们去打横幅了。不久警察来开门让我们上洗手间,我洗了一把脸,喝了几口水。这两天不吃不喝一点也不觉得饿,只是嘴苦得要命。谁知道一喝水那个执著心就勾起来,嘴觉得更苦了。到了七点多警察把我们都安排到派出所侧门的通道上,这时很多学员的心一下又起来,以为警察要从侧门放我们出去。因为昨晚女学员就是在这里放走的。老学员一看这个状态不对,就带头背《论语》,然后就交流向内找。这时有学员提出我们去要回我们的横幅,我们大家就一齐走到办公室里面要我们的横幅。当时只有一个警察一看没办法拦,他就喊人,还说:“我们要你们的横幅干嘛,等你们走的时候还给你们。”这时我们都把横幅拿到手了,就又回到下面通道。一会儿三、四个警察从上面冲下来想打我们,我们一齐手挽手喊“不许打人!”,派出所领导急忙打开窗户从上面往下喊制止这几个警察。不一会儿,外面的警车又呜呜响起来了,又来了两车学员。我们趁着上洗手间机会,向她们合十表示支持。
八、九点各地驻京办陆陆续续来认人,学员也是抱成团不被警察单独抓走,所以不时传来“不许打人”和背《论语》的声音。这时我们也在下面通道大声背书。
开始的时候我们只是分散地站或坐在地上交流和背书,各地驻京办的人在我们之间认人。后来先前在铁笼的16个学员有的被拍了照,驻京办认出了其中两个人,他们就来抓人。我们一下手挽手把学员围在中间,不让他们抓,而且大声地背《论语》,他们拉了几次都没有办法就离开了。后来只要有人来我们就背《论语》,而且是手挽手抱成团。后来有学员提出我们一齐来要一齐走,接着又提出上面刚刚被抓来的也要一齐走,后来又提出要见朱总理,不然就不走,死在这里!当时我一听觉得好像不实际,但是又不好说什么,觉得如果我说了别人会不会说我不坚定啊等等。
不久派出所的领导一看没有办法,就去叫了一队武警进来打人拉人,当时我是站第二层背对着外面,多少人我看不清。他们一进来不由分说对着学员就打,拉学员的手臂,但怎么都拉不动我。抓我头发我剪了平头抓不住,就朝着我的后脑来两拳。再抓我耳朵,我耳朵小又抓不住。就打我的两胁和肚子,但是我肘子顶住了。他们又从后面勾我脖子,然后从后面对着我胸口就一重拳。最后打了多少记不住了。被打得最惨的是女学员,警察可能想女学员容易打散。当我挽着学员的手被甩来甩去的时候,看到一矮个女学员被拉出来,被抓着头发,一扫她的脚,整个就凌空摔到地上。有一个女学员被人群逼到一个旧的桌子上,被警察抓住双脚整个人从桌子上摔到地上。我们原来是背着《论语》,被打的时候就喊“不许打人”,后来就背《融法》,大家都是在喘着气在背。我右边的一个男学员被抓出去,左边的学员又脱手了。我就从外面抱住前面的几个女学员。这时已经相持几分钟了,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又看到学员被打得这么惨,我就喊“师父!师父快来帮我们!”,其他几个学员也在喊“师父!”。我们一喊师父,就感觉这个难象退潮一样,瞬间就退一下了,警察都退出去了。
接着我们马上喘着气交流,看看我们有什么执著心造成的。当时我身上被打那么多,感觉痛的只是后脑被打出的两个包。我想打我的头肯定是我的悟性不够,要我好好悟一下。后来我们悟到我们抱成团这种形式是正确的,但是后来加入了人的东西了。如果要求刚来的学员一齐走,他们不就失去了这个修炼的环境吗?如果朱总理来见我们事情就解决了,后面的学员如何修?如果这么简单的话,去年4·25就成了,还会有今天吗?天象的变化是有他的演化过程和总体的安排在里面,不是人情化了的东西就可以的,就象单盘还不行非要双盘一样。所以最后这个难是人的一面在承受,所以来得就比较猛烈。不过通过这件事情也让警察看到,我们大法弟子是四海一心的,不管哪里的学员只要碰到一齐就会抱成一团共同闯关。
当我们悟到时候,刚才带头打人的派出所领导笑咪咪地来了,说你们想通没有,我们说我们找到自己的不足了。后来警察把原来的拍了照的16位学员叫出去了,然后就跟我们谈。
“你们不是要自己走吗?你们把姓名地址写下来就放你们自己走。”
“我们不会说的。”
“你们不说我就没有办法放你们走。”
“我们不走了。”
“你们不是要反映情况吗?”
“我们现在不想反映了。”
“算了!算了!你们分四批走吧。”
最后大家还是要面临着心性的考验,谁先走谁后走的。我是决定留在最后一批走,那时我把心一横,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一切交给师父了,师父给我们都是最好的。中午门外驻京办的人都走了的时候,我们就分批从正门走出来了。
回旅馆炼功时骨头“咯咯”地响才发现胸骨断了一条,身上瘀血和血痕都跑出来了,不过一个星期不到就全部恢复了。回来后又正常的工作生活修炼,就象去旅行了一趟一样。这次回来后我悟到了很多的法理,我悟到这场难主要是针对大法的,我们是大法的一分子,同时我们维护大法也结合了我们的修炼因素在里面。我们不应该过多的考虑自己的过关和修炼,我觉得警察打我们不是因为我们是“某某某”,而是因为我们是大法弟子,所以他们对我们迫害的本身就是在迫害法,因此我们不能够让他们轻易得逞。如果我们只是从自身的角度考虑问题,就会容易出现消极地在承受,“人为地滋养了邪魔,使其钻了法的空子。”,是人的一面在过关,磨难就会大。这一次护法真真切切地体悟到“生死非是说大话,能行不行见真相。”